宋枳徽沉浸在梦中的欢愉当中,被傅闻洲弄的不上不下的,折腾的她求饶了几回。
身下的床单上满是她的淫液,黏黏糊糊的。
男人故意使坏,偏偏不给她,宋枳徽浑身难受,下面更是空虚。
梦中的女人眉间微蹙着,手上的力道又用重了些,但这些还远远不够。
“傅闻洲你亲亲我。”
宋枳徽嗓音糯糯的,像小猫一般祈求。
梦中的傅闻洲附身下来,和她唇齿纠缠。
傅闻洲注意到宋枳徽绷着身子,手上的幅度加重了些,但始终不得要领,眉间也蹙的厉害。
急的人似乎要哭出来一般。
傅闻洲将她身下拨到一半到白色内裤给拉到腿心,女人指尖的动作映在眼中,纤长白嫩的指尖陷在一片粉红的软肉当中。
“傅闻洲……”
宋枳徽急哭了,就是高潮不了。
“被你逼疯了。”
傅闻洲看了一眼正在做春梦的宋枳徽,伸手握住她沾满淫水的手掌。
轻柔的在已经被刺激的发肿的阴蒂上揉搓着。
傅闻洲的手指触碰到两片粉嫩的唇贝上,滑腻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被灼烧一般,似乎是有什么魔力,牵引着他往更深处探入。
速战速决。
他再待下去不是他逼死自己,就是逼死宋枳徽。
傅闻洲重重吐出一口气来,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的两片唇贝缓缓蹭着。
梦中的女人似乎没觉得舒适,不满的哼哼来两声。
傅闻洲黑裤上的帐篷已经顶的的要将裤子给撑破来,硬生生的顶着难受。
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温度也不断攀升着。
只是轻轻拨弄便很快有透明的液体从花穴源源不断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