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好好的宽慰了会儿宋枳徽,又看着她吃完饭喝了药后,傅母才下楼去。
楼下的父子两,一人坐在桌子的一头,一句话都没说。
傅远问了句:“珍珠怎么样了?”
“好了些,但还是有点烧,刚才还哭了。”傅母自顾的坐下,见傅闻洲直接站起身来。
当即阻拦道:“你不准去找珍珠,她已经睡下了。”
傅闻洲脸色不大好看,但还是没在这个时候和傅母对着干。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他一出来就哭了。
他心里有些烦躁,对傅母的语气也有些不耐;“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混账东西,我能跟珍珠说什么,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傅母拍了桌面,火气也上来了。
傅闻洲着急上去看宋枳徽,也不想和傅母多说,转身就往楼上去。
宋枳徽确实是躺下准备睡了的,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刚想起床,就看见男人推门进来。
她又重新躺了回去,把被子往上拉扯了些,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傅闻洲。
男人背过身,将身后的门反锁上。
宋枳徽看着他的动作,瞳孔撑圆了些,揪着被角,见他一步步的靠近过来,最后弯腰在她床前蹲下。
“干嘛......”
她嗓子有些沙哑,鼻音闷闷的。
“像是被我欺负了一样,这么怕我的?”
傅闻洲轻笑了声:“说说,刚才哭什么。”
宋枳徽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这会儿被他问到,眼神扑朔,有些回避的开口:“没哭。”
“哦?”傅闻洲伸手在她额上轻弹了下:“都成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