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洲换了衣服出来,收拾一番又恢复了他人模狗样的姿态。
见宋枳徽湿着头发就那样懒在沙发上,眉尖轻蹙了下。
转身去她卧室拿了吹风机和毛巾出来。
黑色的盒子已经被她打开,放在茶几上,她手上正拿着另外一条项链。
银色的细链勾着她指尖上,吊坠也是一个珍珠,不过是浅紫色的。
他绕到她旁边,拿着毛巾垫在她肩上,说了句:“懒毛病。”
宋枳徽享受的很,将手上的项链放在眼前晃了晃,下面的那颗珍珠吊坠的光泽微闪着。
傅闻洲目光落在她指尖,又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那条珍珠项链,脸上的神情有些微沉。
问她:“中午吃什么?”
女人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好困,没什么胃口,你饿吗?”
昨天晚上做到叁点,睡了不到几个小时又折腾了一回,她还没觉得饿。
“吃点东西再睡。”傅闻洲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宋枳徽将项链放在脖子上比划了下,头也不抬的问他:“好看吗?”
“好看。”
“姑姑的眼光一向好。”她有些喜滋滋的盯着那颗珍珠看。
傅闻洲给她吹干头发,拿着吹风机和毛巾往卧室走。
宋枳徽觑了一眼他的背影,嘴角弯了弯。
看他能忍多久。
没过一会儿傅闻洲走出来,就看见宋枳徽准备将手上的那条项链戴上。
低着头,长发披散在肩前。
女人秀气的眉尖轻蹙了下,手够在后面:“你帮我扣一下,好像勾到头发了。”
宋枳徽瞥见他的身影,将头低了低。
男人走过来,抓住她手上的那条项链,一缕发丝正好卡在项链的小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