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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程娇的主动,林晏并没有觉得惊讶。虽然从建立关系以来,每次都是他找的她,但她也不曾有过一次拒绝不是吗。
想起以前,无论他怎么操干她,多深,多重,她都能吃得消受得住。这妮子不止嗜暴还重欲,枉他以前顾忌着她怕她不经事儿忍得千辛万苦。
错过,不是他的风格。
虽然他今晚之行目的不在于此。
林晏抱着苏也直接倒向她的小床,结结实实地压在她娇躯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她的浑圆膨胀,以及触感良好的挤压。
他胸腔一紧,誊手摸上一只,再撩开衣服低头咬住一只。
苏也被如此重力的压下,心脏都差点被拍出来,她闷哼一声还没缓过那股劲,就被他欺上了胸乳。
以前,他可没这么快上二垒的,两人衣服都还没脱。程娇越来越肯定林晏是个闷骚货,她稍一主动,他就猴急成这样。
可他实在太重了,压得她快要透不过气,程娇双腿蜷着夹着他的腰用力,想要反压。
可他哪会让她得逞,狠狠地压制着她,想要女上位,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这么重,我要被压晕过去了!”
“压晕是不可能的,做晕倒是有可能!”
林晏嘴上揭过了,到底还是撑起了些力量,让她得以喘气。他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扣,可那样式实在繁琐,又是结又是扣的,黑暗中越理越乱。
他坐起来摸去床头开灯,却被程娇拉过了手。
“别开灯。”
“为什么?”林晏难得有问为什么的时候,以前他们大多在白天,也没有纠结过这个问题。
男人都喜欢开着灯做,可以看对方的表情和身体,女人却喜欢关着灯,因为矜持和形象。
可程娇显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给了一个让他不能拒绝的答案,“试试嘛,说不定更刺激。”
乌漆嘛黑的有什么刺激的,除非她要玩新花样。
林晏收回了手。
不一会儿林晏就后悔了,她哪里是想玩新花样,分明是想骑他,翻身做上位。
只恨他一时受了她的蛊惑,让她得了逞。
程娇需要一次反制来否定自己M的事实,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她不能否认萧客对她说出那句话时她的心动,尽管那仅仅只是一个S对M的天性的吸引力。
程娇跪在林晏腰胯上,一点一点地沉着身体,可她从来没有主动过,触了好几下都入不了门。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紧张还是林晏的气压,亦或者少了前奏,她都没有出水,进入就更加干涉困难。
林晏也不帮她,程娇咬了咬下唇,想到一个办法,“那我背过身好了。”
背过去,远离了他的气压,也避免了他误以为的自己是被骑的那一个的错觉。
林晏不置可否,这已是默认了她的意思。
程娇转了方向,蹲下,双手握着他炙热如铁的肉棒,往自己花穴口戳,试了几个来回,还是不行。
她仅有双脚支撑着,又是蹲位,不一会儿就双腿发麻,身体脱力,额间冒汗了。
“林晏——”
林晏看着她作,并不理会。
“林晏,求你了——”
林晏顶了顶胯,意思一下。
“哥哥,求你了——”
这声称呼又娇又媚,林晏听着耳朵一热,但还是冷着声问她。
“求我什么——”
求你别装死,这话程娇当然不敢说。
“求你摸摸我——”
至少先摸出水来,先给她润润。
身后那人坐了起来,炙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程娇很自然地靠贴上去。没有暖气,她的后背长时间没有得到爱抚,有点冰冷了。现在冰火相交,程娇被熨得轻吟了一声。
林晏的手从她腰间穿过来,摸上了她的巨乳,双手张开从斜下方往上推,将整个都拢去掌中,然后朝中间一转,捏紧。
“嗯——”程娇头仰靠在他的肩膀上,将胸部往上挺,方便他的玩弄。
林晏又搓又推,将她的胸乳尖端往上挤压,又松开,那胸乳落回去上下颠动,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程娇被他弄得软了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
虽然看不清脸,但林晏能够想象出她此刻脸上的娇羞隐忍。他转过她的脸,与她接吻。
这样的动作让她更加贴服于他,甚至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程娇才觉得两人亲密如斯,她有些不习惯想要坐起来,又被他揽腰一搂抱了回去。
她的柔臀落在他的肚子上,肉体相吻,发出“啪”一声撞击声,那下方火热肉具戳到她的蜜穴处,已是潮水满溢。
“够了——”程娇推着他舔吻着自己脖子的头,别过脸去。
林晏动作未停,双手更大力地揉搓着她的乳,用腰腹力量挺动着胯部,那坚硬肉棒便从她的股间滑到了沟间,他一收腹
', ' ')('又滑了回去,如此反复,摩擦着她的整个臀阴。
程娇被撩拨得又酥又麻,汁水横流,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股沟间一片狼藉了。
“林晏——”她又娇娇柔柔地唤他。
林晏伸出一手去摸她饱满水润的花户,五指并用地抚弄起来,阴唇花瓣被按压揉捏,花间珍珠被磋磨揉弄,和着她的淫液,在她整个花阴丛间拨弄鼓捣。
于是那潮水涨得更加汹涌。
强烈的刺激感在程娇脑中迸发,她难以抑制的媚叫出声,“啊——啊——林晏——够了——啊——”
林晏热扑扑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间,又用舌头在上面舔舐滑画,手指摩挲到那洞穴口徘徊,却又不插入,他极富耐心与技巧,挑拨她,让她兴奋,又不让她满足。
程娇咬着唇垫着脚尖想要阻挡这种兴奋的侵袭,却是徒劳。
她在他手中,在他身下永远溃不成军。
“还想上吗?”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程娇亢奋呻吟着,乖巧摇头。
他又咬了一下,不满。
程娇只得出声,“嗯——想被上——”
她主导不了这裆事,纠结谁上谁这回事便没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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