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的凉风冻得人直哆嗦,站在墙根底下,没一会儿听见墙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
沉知衍单手撑着墙翻进来,冷得可怜,两个人抱在一起取暖,沉知衍的手撘上她的后腰,顺着衣服摸了进去。林昧仰头想制止,直接被男人俯身吻住。
“想你了。”男人沉着嗓音里即将喷涌的情欲。
“是你活该。”
“骗你的,”沉知衍低头吻了吻林昧的眼皮“没有女朋友。”
至今为止,林昧还是很难分辨他话里真几分假几分,可是林昧只能从沉知衍身上获取消息,没有其他的渠道,所以沉知衍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林昧信了。
“如果你再骗我…”
林昧话说到一半,沉知衍顿了顿,吻住她的唇,把接下来的话堵了下去。
沉知衍熟练地摸到她胸脯揉,刚要解开纽扣,想起什么似的,又给扣上,只隔着衣服揉了两下,一边亲一边整理林昧的衣服,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按着林昧的脑袋让她跪下去。
“还记得我的味道吗?”
龟头抵在林昧的侧脸,男人的性器微微上翘,更加大了林昧口交的难度,以往这个东西插进自己体内时,每次冲撞都能磨到她穴里的敏感点,林昧想到这面色潮红,别扭地夹紧双腿,小穴本能地出了水。
沉知衍的性爱一贯地激烈,抓着林昧的头发往她嘴里顶,把她的嘴当成小穴操,林昧仰着头,眼尾湿润,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男人深陷情欲妖媚的脸,动情时扭曲又精致的表情,压抑不住的低喘,林昧一瞬间有一种错觉,是自己拿嘴操他的鸡巴。
而房门里,躲在阴暗处的男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林鸿达震惊得跪坐在地上,林昧那婊子居然搞得是这个男人?
林鸿达的目光死死地粘在那俩人身上,那淫靡的画面竟然透露出一丝诡异的美感,紫黑的巨物在女人娇嫩的小嘴里顶撞,女人几欲干呕,乞求地望着男人,像是只会跪地求饶的小狗。
真带劲。林鸿达虚的就快阳痿的身体也隐隐开始冲动,他咽了口吐沫,最终起身冲了出去。
“你们居然在院子里偷情?!”
林鸿达也没有大声,这是天赐的良机,沉知衍那么个体面人物,面子得值不少钱,只要拿这事狠狠地敲诈一笔,什么钱不都来了。
听到他的声音,男人像是有所准备似的,一边整理裤子,一边不紧不慢地拍拍林昧的脸:“等我,听话。”
然后和林鸿达走进屋里,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之前鼓着的裤兜瘪了。
林昧歪着脑袋往屋里张望,被沉知衍捏着下巴转了回来:“硬得难受,乖点,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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