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小鸡不禁想起了隔壁花大婶家里养的花蝴蝶,再早一些还是裹在叶子里丑丑的毛虫,结果才几天没见就变成了香香脆脆的小蝴蝶。
他的睫毛也是毛毛虫变的吗?味道是不是跟花大婶做的红烧蝴蝶一样美味?
教主闭着眼,呼吸平缓,好像睡着了。
独孤小鸡轻轻掀开身上盖的小丝帕,暗搓搓挪着胖胖的小身躯往教主那边挪动。
等好不容易接近了教主的脸,独孤小鸡又迟疑了。
吃掉就没了,独孤小鸡歪歪脑袋,最后还是选择伸出翅膀偷偷摸了一把。
教主又浓密又卷长的睫毛静静躺在小鸡的翅膀中,乖巧的不得了。
独孤小鸡心满意足地躺回去了。
这一躺下来,视线又不自觉跑过去了。
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躺在身边的人像个发光体一样刺目,独孤小鸡纳闷了。
越看越睡不着,独孤小鸡只好艰难地翻了个身,拿屁屁背对着教主的脸,这才掉进了梦乡里。
这个夜晚,教主做了个噩梦。
梦里流水潺潺,微风习习。
教主正背着手立在船头,飘飘乎如遗世独立,欣然观赏着这般美景。
然而风势越来越大,教主差点没稳住身形,只听得“撕啦”一声,头顶一凉——
教主的秀发被吹飞了。
飞了……
了……
立在船头看着俏皮的风和自己渐行渐远的乌发,教主心痛到无法呼吸。
不过即使是无法呼吸,风里携着的说不出的味道还是一个劲往他的鼻子里钻。
教主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猛地睁眼从床上坐起来,夙叶邢喘着气,擦去额角上的涔涔汗水,伸手摸摸自己的秀发是不是还在,这才放心地躺了回去,闭着眼让阵阵凉风把自己的汗吹干。
……等等!哪里来的风?
夙叶邢狐疑地睁开眼,慢慢朝左边看去。
只见独孤小鸡正背对着他睡着,没隔一会儿,小鸡搭在屁屁处的丝帕的一角就轻飘飘飞了起来,同时,一阵清风拂在教主脸上。
教主:“……”
就在教主还接受无能的时候,“噗——”、“咕噜噜——”、“嘎唧嘎唧——”各式各样新奇的屁声就源源不断从小鸡小小的身躯里崩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