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屁!疤痕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顾卿卿不是顾远亲生的!全村人都他妈知道,她出生的时候被抱错了,城里那家人的千金才是顾远的娃。
那城里那家人的小孩呢?老太婆问道。
疤痕男:还不是在城里养着,吃香的喝辣的每天好着呢,娇贵得不行。
那是哪个城啊?
我哪儿他妈知道!反正就是在城里!疤痕男不耐烦道。
老太婆眼珠转了转,也不管这个人是不是顾远的老公了,笑容满脸地走了:好好好,我知道了。
顾匪隐约地感觉,从她警告顾卿卿不许恋爱开始,她和顾卿卿的关系,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说不出具体是哪儿变了,那种感觉很细微,就像是有根羽毛时不时在她心上挠痒痒一样,又软,又痒,还抓不住。
顾匪,你在想什么?
顾匪正发呆时,顾卿卿从门外走进来,轻声笑着看向她。
没什么。顾匪摇摇头。
顾卿卿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安静地坐到她身旁,伸手撩开她的头发,指尖缓缓掠过她的耳垂,沿着下颌缓缓往下面勾勒,然后是脖颈处。
这种微妙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顾匪一下子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像是坠入一场美丽的梦境。
顾卿卿看着她的眼睛,漆黑的眸子像是有魔力似的,将她牢牢吸住。
然后
,顾卿卿忽然倾下身子,靠近了些,鼻尖凑到她的侧颈处,呼吸洒上来的同时,冰凉柔软的鼻尖也触了上来。
触感轻微得细不可查。
唔顾匪下意识握紧手指,微弱地仰起脑袋。
顾卿卿的呼吸撩|拨过侧面,然后缓缓往后,到了后面的腺体处,然后她温柔地舔了一下。
顾匪意外地没有受到惊吓般跳开,而是软软地趴在书桌上,将腺体整个都露了出来,等待着oga信息素的安抚。
oga的信息素顾匪昏昏沉沉地想着,虽然她很想尝尝顾卿卿信息素的味道,但现在她的腺体有些不舒服,所以就先让顾卿卿尝尝她的吧,反正oga无法标记alpha,就算被咬一口被咬很多口都无所谓。
alpha标记oga的时候,oga好像会有点痛,不过她被顾卿卿咬一下的话,应该不会痛吧?不仅不痛,还会很舒服的吧?
顾匪越来越迷糊,忍不住发出细弱的哼哼声,身体也微弱地颤抖着。
后颈处的感觉越来越强,腺体中信息素不断刺着神经,又痛又麻,等待着oga信息素的安抚。
顾卿卿似是不满意顾匪的颤抖,伸手擒住她的双手,扣在一起压在桌面上,才缓缓咬了上来。
不痛,也没有oga的信息素,腺体还是有些不舒服。
等等,顾卿卿,根本不是oga啊!
顾匪睁开眼,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做了那种梦,而且梦里,她又把顾卿卿当做oga了。她迷茫地眨眨眼,立刻感觉到腺体处微弱的刺痛感,信息素不断往外溢,不过这次她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慌张了。
成年alpha的本能嘛,她懂的!她能克服的!
顾匪拖着软绵绵的身子从床上站起身,打开一盏台灯,熟门熟路地从抽屉里翻出按摩的用品,准备给腺体按一按。
顾匪,你在做什么?顾卿卿温柔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声调都和梦里一模一样。
顾匪一个激灵,僵硬地转头看向顾卿卿,心里不
知道为什么涌上一股干坏事被当场捉住的心虚感。
顾卿卿从被窝里缓缓坐起,眼神因为困倦而显得有些迷茫,眸子湿漉漉的,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春天的薄睡衣从身上滑下一些,露出白皙的肩膀。
我顾匪倏地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干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腺体的刺痛感随之更强了些。
顾卿卿随手理了理睡衣,穿起拖鞋走到顾匪身边,她弯下腰,好奇地看着桌上的拟信息素和湿纸巾,努力思索了会儿,缓缓道:按摩?
顾卿卿弯着腰,一手撑着书桌,另一只手环过顾匪后颈,撑在她的肩上。
顾匪仿佛感觉到顾卿卿的体温,近在咫尺,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点点头:嗯。
我帮你?顾卿卿轻声道,没有丝毫窘迫的意思。
连带着顾匪的身子,也缓缓放松下来。
唔也是,这不过是正常的alpha生理反应,她心虚个什么嘛!可是顾卿卿帮她按摩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顾匪刚要拒绝,顾卿卿却一把拉开旁边的凳子,坐到她身边,浅浅地朝她笑了笑。
湿漉漉的黑瞳中,也带着柔软笑意。
那种微妙的感觉又来了,身体尤其是心脏,忽的软了下来,像是飘在云端。
顾匪晕乎乎地点点头。
原来不仅是在梦里,就算是现实里,她也拒绝不了。
这是拟信息素,将它喷在湿纸巾上,然后覆盖在腺体上轻轻摁一摁顾匪轻声教着,顾卿卿认真地听着。
时间的流速就好像突然变缓了。
终于顾匪讲完,将湿纸巾交给顾卿卿,软绵绵趴在桌上露出腺体。
冰凉的纸巾触上去的一瞬间,顾匪就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随即全身都舒展开来,信息素不断外泄着。
顾卿卿没有像梦里那样用指尖撩|拨她,更没有扣住她的双手,只是轻轻地摁住纸巾,手指力度不轻不缓,正好让她觉得十分舒适。
嗷腺体中囤积的信息素释放得一干二净,顾匪舒
适地再度伸个懒腰,本能地转身,迷糊缩进顾卿卿的怀中趴着。
顾卿卿将她抱回床上,顾匪立刻懒洋洋地钻进被窝,翻了个身,又抱住顾卿卿的腰肢。
顾卿卿背靠着墙,放松地坐着,莫名感觉现在是不是应该抽支烟。
顾匪,顾卿卿想了想,轻声问,用拟信息素按摩腺体,算不算是安抚?
唔顾匪迷迷糊糊摇头,不算的,只是让囤积在腺体内的信息素都释放了出来,虽然你感觉不到,但现在房间里全是我信息素的味道。对了,明早去学校前,你要喷一喷阻隔剂阻隔味道!
嗯。顾卿卿点头,也就是说,alpha易感期的时候,按摩腺体是没用的,还是只有oga的安抚才行?
对。顾匪打个哈欠,困得不行,拉着顾卿卿躺了下来。
黑暗中,顾卿卿无声地垂下眸子,唇角勾起一丝失落的笑。
如果我是oga就好了。忽然,她轻声道。
没有回应。
顾匪的呼吸绵长轻缓,显然已经睡着了。
顾卿卿在黑暗中看着她的脸,失落的表情逐渐散去,又柔和地轻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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