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后的顾卿卿终于感觉到,顾匪炸毛般跳开的同时,阳光味的信息素沿着她脖颈边炸开,然后在空气里一层一层漾开,波浪似的。
这时顾匪的信息素中,没有丝毫的压迫力,只让顾卿卿觉得舒适极了。
吃饭
?顾卿卿眉眼弯起,伸手将顾匪拉回怀中,揽着她的腰,压低的声音喑哑靡丽,不把刚才那个被打断的安抚补上?
不!顾匪立刻摇头,才经历了刚才那么尴尬的事儿,她才不要!
可是鸢尾香的信息素,也立马随着顾卿卿的气息勾了上来,缠绕在顾匪腺体边。
仿佛是在邀请,又像是引诱。
顾匪的腺体本来就因为安抚被打断,闷闷的很不舒服,在顾卿卿的邀请下,顾匪的大脑也空白一瞬,很不争气地宕机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顾卿卿拦腰抱起。
顾卿卿,我!顾匪弱弱地挣了一下。
顾卿卿挑眉轻笑:不想吗?
想但是顾匪咬着唇,弱弱道,一层楼而已,让我自己走好不好,要是被保姆阿姨看到了怎么办?
顾匪话音刚落,保姆阿姨就从厨房里走出来,和她们大眼瞪小眼。
顾匪:!
她一下子把脸埋进顾卿卿怀中,脖子都红了。
顾卿卿倒是很淡定:阿姨,小匪她易感期到了,身体不舒服,我抱她上去休息会儿,待会儿再吃饭。你把饭菜做好了保着温就行。
顾家不习惯家里有外人,所以保姆阿姨只是上午和晚饭时来帮帮忙,但这么多年,阿姨早把顾匪当亲侄女一样疼爱了。
易感期不舒服?哎哟小匪这脸红的,发烧了吗?我去拿退烧贴阿姨急忙去拿药盒。
顾匪仍然将脑袋埋在顾卿卿怀里,偷偷地锤了锤她肩膀,嘀咕道:坏。
顾卿卿埋头轻笑。
很快阿姨拿着退烧贴过来,念叨着:小匪她身体不好,以前易感期就经常发烧,好在现在有卿卿你照顾她,你们姐妹俩的感情可真好啊。
顾匪藏在顾卿卿怀里的脸蛋,瞬间更红了些。
嗯,我很喜欢小匪。顾卿卿微笑着回应了阿姨。
阿姨再三确认顾匪只是有点低烧,没有什么大问题后,才放她们上楼。
一回房间,顾匪
就立刻从顾卿卿怀里蹦下来,躲到被窝里。目光瞟过刚才那条丝巾时,一下子更窘迫了些,只觉得身上尤其是腺体处,像是被蚂蚁爬似的痒得厉害。
顾卿卿仔细地反锁了房门,这才走过来坐在她旁边。
顾卿卿,顾匪低声道,其实易感期难受的感觉已经过去了,只是
只是安抚到一半中断了,不上不下的,虽然不难受了,可是身体被勾起了一丢丢欲念,却不能缓解,痒得慌,腺体也闷得慌。
顾匪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
所以最后顾匪眨眨眼,继续道,顾卿卿,其实不用再继续安抚了。
顾卿卿坐过来,撩起她的头发,手指掠过她微红的腺体处。
真的不要?顾卿卿轻声问。
顾匪咬着牙,敏锐地哆嗦一下,没有回答。
顾卿卿拿起一旁的丝巾,这次没有拴住她的手,而是温柔地系在她的眼睛上。
视觉一下子被封闭,顾匪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触觉、嗅觉、听觉一下子变得敏锐起来,她极没安全感地抱紧顾卿卿的手臂,一时间,甚至忘了去摘下丝巾。
顾卿卿,你干什么?顾匪的声音也软了下去。
安,抚,呀。顾卿卿声音很轻,一字一顿道。
说着,顾卿卿手指滑过她的下巴,指甲尖撩得她痒痒的。顾匪紧张地颤抖着,也不说话了,像小猫似的轻轻呜咽。
顾卿卿鼻尖轻嗅着,辨别顾匪信息素中隐藏的情绪变化。
在A、O之间,信息素是绝对不会说谎的,她们能够闻到对方信息素的气息,并且从中感觉到对方的情绪。比如在刚才的安抚之前,顾卿卿从顾匪信息素中,读出的是难受。
而现在,则是勾人的痒。
勾得顾卿卿除了安抚,还想做些别的事。
她缓缓触到顾匪腺体边,轻轻地嗅着,甚至舔了舔,可就是没有立刻咬下去。
唾液中,小部分oga信息素渗出来,留在顾
匪腺体的皮肤上,然后迅速被吸收掉。顾匪易感期的腺体本来就微红,这下受到信息素的刺激,一下子更红了些。
而腺体中不断渗出的阳光气息,也更勾人了些。
顾卿卿顾匪弱弱地呜咽一声,半分钟以前还口口声声说着不要安抚,现在就成了,你快点嘛。
娇嗔似的,尾音拖得老长。
顾卿卿却在这时,笑着退开:你不是说不要吗?我想了想,应该听你的话才对。
说着,她帮顾匪解开丝巾,拿着丝巾走进浴室,还不忘轻轻带上浴室门。
顾匪:?
顾匪:???
顾匪愣在原地,只感觉腺体被勾得痒得厉害,明明在这之前都是可以忍受的,可是顾卿卿刚才那么一闻、一舔,整个腺体都发起了热,身体中细胞疯了似的渴望oga信息素的滋养。
浴室虽然关着门,但仍然有源源不断的鸢尾气息,从里边传来。
鸢尾花香中,满是邀请的意思。
顾匪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本来想缓解缓解身体的感觉,没想到越是去闻那丝鸢尾花香,就越是觉得痒。顾匪作为alpha,就算是平时,估计都难以抵挡oga信息素的邀约,更别说现在是在alpha意志力最薄弱的易感期。
顾匪终于坐不住,几乎是闭上眼,循着花香的味道,走到浴室边敲门:顾卿卿?
顾卿卿没有回答,但浴室中传来水花的声音。
顾匪反应过来,顾卿卿在洗澡。
她红着脸,又敲了敲门。
顾卿卿,我我进来了?
还是没有回答。
顾匪纠结片刻,终于还是抵挡不住那缕信息素的诱惑,推门而入。
顾卿卿懒散趴在浴缸边缘,见她开门,懒懒地笑着朝她勾勾手指。随之而来的,是更浓郁的鸢尾香。
顾匪嗅着味道,晕乎乎地走过去,跪坐在浴缸外边。
顾卿卿,安抚我,好不好?顾匪半眯着眼睛,脑袋已经被鸢尾花香勾得一片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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