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擅长挑逗与引诱,却从来都不擅长这样需要交心的沟通。
而沈渟渊也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又忽然道:“我先去洗澡。”
闻清临垂在身侧的手指略微攥紧一瞬,又松开,只好点头应:“好…”
沈渟渊便出了厨房,向自己的房间走。
不过在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又忽然停住脚步,偏头过来对闻清临讲了一句:“闻老师半小时之后进来房间找我,好吗?”
闻清临微怔,立刻便点了头。
洗澡,去主卧…
闻清临觉得这已经是再直白不过的暗示了,他心情顿时就松快了两分——
先做再说。
做的时候,很多难以沟通的,也就都能沟通了。
……
闻清临也回自己房间洗了澡,洗得很快,还特意定了个闹钟。
半小时一到,他就准时去了沈渟渊的卧室。
身上只披了件黑色丝绸睡袍。
沈渟渊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并没有完全关紧。
但闻清临还是抬手,屈指敲了两下。
听到里面传出的低沉一声“进”,闻清临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而,在看清房间里的沈渟渊的瞬间,闻清临就倏然顿住脚步,甚至微微瞪大了眼睛——
沈渟渊背靠在床头,坐在床上。
只在腰间松垮系了一条浴巾,上半身不着一物,硬朗胸膛与极其优越的腹肌轮廓都一览无余。
他头发还是湿的,发梢水滴顺着凌厉的下颌线轮廓缓缓坠落,落进锁骨的凹陷,又顺着胸腹的肌肉线条一路下滑,最终隐没进浴巾之内…
透出股完全不加遮掩的,绝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性感得无以复加。
而这都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他此时两只手都交叠在了背后,竟不知道用了何种方法,自己用领带,把自己的两只手腕都捆绑在了床头!
一个完全自我束缚的姿势。
闻清临愣了半晌,才轻声开口:“沈总这是…要玩什么?”
沈渟渊抬眼看过来,迎上闻清临讶异眸光,他终于哑声开口:“我在等闻老师惩罚,我反思之后觉得,闻老师明明答应过我不止一次,却还是在遇到问题时候,一而再再而三选择对我隐瞒而不是坦诚,甚至根本没有意识到在我这里,闻老师的任何事情都拥有绝对的第一优先权,那这应该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