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寂的面容一点一点地冷下来,他不再开口,执起掉落在榻侧那根木箸,卡在唇角,令其僵滞地向两边撑开。
“不可吐。”
芙姝迷茫地眨眨眼,涎水含不住地从唇角流向下颌,妙寂又将她抱起,来到窗边,把她压在窗棂上,阳物放在湿滑的腿间磨,淫水滴滴答答地从大张的腿间落下,铃口吐出粘稠的体液,打在她小腹之间,分外淫靡。
穴内痒意无法排解,像羽毛撩骚脚心,她心下难耐,喉间发出些许委屈的哭腔,双手缠住他的颈要吻他,却又被那碍事的筷子阻挡。
她的眼睛实在很漂亮,妙寂屏住呼吸,肆无忌惮地与她相望,只觉遍体酥麻。
被她用这样急切的眼神看着,即使什么都不做他都快射了。
他静静地沉醉于她如此贪婪的眼光之间,咽了口唾沫。
他多想将她这炙热的吐息,露骨又急切的眼神,连带着绵软的嘴唇,清甜的口涎,同样贪婪地吸进肺叶,或者寻些法子,将它们统统封存,永存于他的体内。
佛者的呼吸愈发浊重,芙姝见他不动作,自己便伸手抚上他的阳根,将它缓缓按入穴肉之间。
肉穴疯狂挤压肿胀硬烫的阳物,她摆着腰含得更深,后又向他伸出双臂,指尖攀上脊背,抓挠出鲜明红痕。
妙寂微微仰颈,先前被她变态地凝视着,他就已经快射了,再迭上如今蓦然而来的性快感……他再也忍不住,顶端的小孔瞬间张合着射出白精。
他先前已射过好几回,那穴肉承受不住满溢的精水,便一阵阵收缩着吐出来,却又被他深重地顶弄几下,几乎要顶入胞宫。
妙寂微微阖眼,她这样主动,只会让他忍不住心软吻她,必须要换个姿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