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快感窜上脊骨,他难耐地弓起腰,浑身发颤。
“不许射,不然今晚把你从和尚变成太监。”
可是这句话离谱到就像把在岸上旱了很久的鱼丢进水里,然后残忍地告诉它不许游一样。
他这十几年来都未曾自渎,欲望都是靠强忍下来的,如今一上来便如此剧烈,他只能咬住后槽牙,不漏出一丁点喘息。
少女嘴唇勾起一抹恶意的笑,衣袍底下的手指紧了紧,用掌心的薄痂缓慢地向上摩擦,刮蹭向外凸的脆弱的龟头。
“这么硬,看起来真爽。”说罢,她五指收紧,粗鲁地碾压过顶端的小孔洞,然后恶狠狠地用指尖竖直向下地去抓挠,为身下之人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妙寂浑身一震,蹙起长眉,喉间无法遏制地泄出一声轻喘。
她低头去看,眼底透着些无情。
方才干净微粉的肉棒如今已经胀大了一圈,肿胀得微微发紫,一手都快握不住了,那顶端动情地吐出一阵清液,湿润了她的掌心。
“真是淫荡,稍微弄一下就这样了,你说你一个和尚要这般淫荡做什么?”她无情地嘲笑道。
佛者低喘着抬起眸,一双眼祈求地望着她。他的额间沁了一层细密的汗,隐没于发间。
芙姝转而用手指碾磨他的圆润的龟头,指甲亦抵住那敏感的孔洞向下压,堪称凌虐的力道,
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令他眼角洇了红,整根肉刃又硬了几分,一点点地冒着莹白的前精,潮湿又粘腻。
少女喉间发出一声讽刺的笑,俯下身,手指一边上下撸动,一边继续舔他的喉结。
细腻柔软的舌尖绕着圈碾磨喉结,酥麻的快感像过电一般窜上脑海。
“呃……”欲望被彻底勾起,妙寂感觉自己的喉咙像被烈火灼烧,发干发紧。
芙姝感觉身下的阳物滚烫得像根烧红的铁杵,她不满地微微起身,像扇巴掌似的拍了过去。
“……莫拍……呃……!”芙姝狠狠地扇了好几下,在感觉他快射了的时候又即刻停下。
妙寂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眸,无限放大的欲望与内心坚守的清规相互排斥,心脏的某处隐隐地发胀发痛。
既是惩罚,芙姝才不会顾及犯人的感受。
待他停歇片刻,芙姝又马上用柔软的指腹碾压阳物上的青筋,再掐住龟头去抠挖马眼,让那根肉棒再情不自禁地硬上几分,然后快速地撸动,停下,重复这个过程。
一番下来,昙白的僧衣被汗水浸透,透出胸前结实的块状胸肌,精壮的肌肉隔着一层薄薄的僧衣,一直延至鼠蹊,色情又放荡。
火辣辣的疼痛从顶端一直蔓延至茎身下部,像被火烧,浑身无一处不像被火烧,可在那火烧的欲望之下,隐秘的欢愉亦升腾而起。
他深陷快感的地狱。
强烈的射意令他的肉棒在她的掌心不断跳动,芙姝收紧手指,卡在虎口,硬是不让他射。
“不许射,犯人没有射精的权利。”
很快,她又皱起眉:“啧,为何还是漏了这么多前精,黏得让人恶心。”
她从腰间拿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浊液清理干净。
期间,那根勃发狰狞的肉刃便被她放置在冰凉的空气中,顶端酸胀又刺痛,无法射精的痛苦因为被放置而无限地放大,延缓。
“快……”硬到极致的阳物上下晃了晃,像等待着被人继续凌虐。
真是淫乱至极。
“快什么?”芙姝明知故问。
片刻后,他茎身突起的冠状沟再次被冰凉柔嫩的手隔着手绢套弄,细腻的布料摩擦过茎身,带来强烈的快感。
“啊呃……”浪潮般的爽意令他微微仰起头,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绀青色的眸子因这强烈尖锐的快意渐渐涣散。
“这么硬,是想用这根东西肏我吗?”芙姝恶意地用臀部轻蹭着他的小腹与肉棒的连接处,果然瞧见那根东西又微微地晃了晃。
像在迎合。
这动作极大的取悦了芙姝,她见状,再次加快撸动,手在那即将射精的边缘干脆利落地停了下来。
她观赏着眼前人的眸中水色与欲色交缠,最后再痛苦地阖上,嘴唇紧紧地抿起。
马眼很快又流出浊液,打湿了她的掌心,芙姝好奇地放在鼻尖闻了闻。
平时饮食干净的人,连带着精液也没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极淡的咸膻。
“真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啊。”她勾唇,将前精都抹到他平时最珍爱的僧袍上,再带着一缕抹上他干燥的唇。
待肉棒冷却下来,芙姝继续箍住龟头,上上下下地揉弄,无休止地凌虐,指缝间漏了些淫靡的银丝,在套弄中尽数化作莹白的泡沫,咕叽作响。
长久无人抚慰的龟头极度敏感,他的理智快崩溃了,只要再用力一分,便能射出来。
他大口地喘息,却听见她说:“你是唯一一个,在我手中撑过这么久的男人……”
“真是个好和尚,我很喜欢。”她俯下身,在他唇畔落下轻轻一吻,刚好了落于方才沾了他前精的地方。同时,她又蓦然松开锢住茎身的手,轻轻抚弄顶端的小孔,被凌虐到红肿的马眼猛地张开,疯狂地抽搐着,向外喷出一股股浓精。
漫长的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刻钟,过多的精液斑驳地在僧衣上晕染开来,形成一朵污秽又淫靡的花,同时也沾了她一手。
芙姝吐出来的话语冰冷又无情:“嗯?你射了,怎么办,惩罚又要多加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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