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姝晕晕乎乎地被他翻了个身,小儿把尿一般从后肏入,尿孔酸涩无比,她迷乱地摇摇头,伸手抚上他的面颊。
下一刻,他的吻落于掌心,指尖舔过那处,她敏感地打了个激灵,一瞬间,脑中的幸福与快乐满得几乎要冲破头颅溢出来,她哆哆嗦嗦地泄了出来,咬着木箸伸颈长吟:“唔呼——”
淅淅沥沥的淡黄色液体从腿间流下,她舒服得几乎晕了过去,木箸当啷掉落在地,妙寂抱着她,垂下眼,望见唇角处漾着一抹无法抑制的弧度。
翌日,芙姝醒来,室内只有抓破的床褥显示出昨夜肆意欢爱的痕迹,身上衣物完好,并无丝毫异味,浑身上下透着餍足的气息。
她努力回想起昨晚自己被哄骗得讲过什么话,识海却又像被针扎过一样,模糊不清。
妙寂每日都派一个女尼过来盯着她起居,盯着她有无咬着那木箸练习如何微笑。
芙姝心下惦记着弥空,惦记着他有无将那些孩子安葬。
日复一日,她越来越急,她想让女尼帮她喊来妙寂,可她却摆摆手,示意自己听不见,只是盯着她的嘴唇,吐出叽里咕噜晦涩难懂的梵语,芙姝只知道那是类似告诫的语调。
眼看这条路走不通,芙姝干脆开始演戏,她开始演歇斯底里,夜半时分故意不睡觉,撕纸,狠拧自己的腿根,故意让那个女尼看见。
不出叁日,妙寂果然来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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