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她抬眼看着他,语气笃定道,“妙寂,再没有了。”
这一刻妙寂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听力已经坏得差不多了,才没听见她说出那样清晰的叁个字。
他动动嘴唇,眼泪却要比他的话音先一步落下。
“本座知道了。”他动了动哽塞的喉咙,站起身,“你想见那弥空?”
她做了一个想的口型。
妙寂站起身,来到她面前,提起她的下颌,指腹按着她的嘴唇使其微微张开:“给本座口出来,让你见他。”
他要折辱她,报复她,杀死她,以他自己的方式。
不是说除了恨什么都不能给吗?那就给他恨吧,多给他一些,全部都给他也无所谓。
芙姝垂眼,伸手去扒他的僧袍。
她毫无怨言地,不声不响地,甚至一个眼神也不愿给地,就这样解开了他的衣袍,褪去亵袴,伸手握住那根不软不硬的阳物。
那根肉色的性器距离她的脸很近,忍受这样的折辱,令她的睫羽也落了些湿漉漉的委屈,长长的乌发垂顺地落在肩侧,脸上每一个器官都那样乖巧。
在她伸出舌尖的那一刻,妙寂嘴唇发麻,心中蓦然滋生出了一种陌生的情绪。
这种情绪大概唤作不忍,它如同一个熔炉,在融化他的心,让它炉中生受煎熬,痛苦不已,最终软化成一摊血水,从眼里流下来。
芙姝眼里蕴着疑惑,不知他为何又抓起她的发,与那根性器拉开了距离。
只见他合拢衣袍,看向她的眼瞳里似乎蕴着一盅死香灰。
惨淡又漠然。
妙寂忽然觉得自己输得很彻底。
他是全天底下最可怜的输家,因为她连恨也不愿意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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