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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之湿润了眼睛，卡了脖子似的被涨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两串水珠生理性地溢出眼眶，沿着脸廓滑进发丝间。
他哑着嗓子低低叫唤：“老爷，老爷……”
郑老爷为即将出生的孩子兴奋不已，连声应他，执起他的手叫他触摸他们的孩儿。
语气满带掩不住的笑意道：“你快摸摸，你快摸摸，是你和我的孩儿！是他的小脑袋！”
他笑的见牙不见眼，喜色满面，叫清之看了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小脑袋头发不少，”郑老爷说，“五官像你，将来定然是个俊俏的！”
他给清之擦了擦汗，叫他趁着这段时间放松放松恢复力气，等下一波宫缩。
清之“呃……呃……”地发着难受的声音，他被下身的涨满感憋得难以呼吸，短暂停歇的宫缩又开始有了复苏的苗头。
产口又开始蠕动开合，含吐起露了头的胎儿，沾满胎脂的肩膀在肉缝间隐约可见，郑老爷看得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坐在床沿，帮清之捋着下坠的肚子，看他从隐忍再到辗转呻吟，手下原本松软的肚皮又开始变得硬邦邦，一缩一缩地收着。
“嗯～～嗯啊～～”清之闭着眼开始叫唤，朝外被推开的双腿细微颤抖着，肉臀与腿根小心翼翼夹着中间暖乎乎湿乎乎的胎头，双手攥住了脑后垫着的被褥，死死往上揪起，扭着身体呻吟。
“又开始了！又痛了嗯啊～好痛！好涨！呃～～”
“哈啊昂啊～～好涨！啊啊啊啊屁股好涨，孩儿在里面，好憋～昂啊啊啊～坠下来了！”
“好痛！啊啊～我的腰！嗯哈啊～子宫要撑破了，产道要涨破了啊啊啊——快出来……快生……快啊啊——”
“啊～老爷帮我！嗯啊啊～他快出来了～”
他双手碰着胎头，顺着宫缩一点点用力向外拖动，双腿此刻张得不能再大，平直成一条线竖支撑在妆台桌面两侧，扩开的产口直挺挺对准镜子，肩膀一寸寸自穴口娩出滑入他手里的画面清清楚楚投入郑老爷眼底。
“嗯……啊啊啊——”感觉到身下猛然一涨，清之迅速配合着仰头高声凄惨喊叫，手下也同时将胎肩拖出几寸，紧接着耳后果不其然是郑老爷兴奋的叫唤：“是肩膀！是肩膀！在出来了！”
清之大睁着因疼痛而含满泪水的眼睛，颤抖着呼吸，靠在郑老爷怀中叫到：“坠出来了！我感觉到了！啊啊啊——他在产道里，他滑下来了！”
正叫唤着，他手下一用力，圆润的胎肩撑挤开来，隐隐冒出嫩乎乎的皮肤，喉间几近嘶吼着提高了嗓音：“吼哦哦哦～肩膀挤出来呃……要挤出来……啊！啊！嗯啊啊啊～涨啊！涨死了！挤出来一边了啊啊——”
随着他话音一顿，一侧的肩膀骤然滑出，接着又是更高昂的嘶喊，“嗬嗯嗯哦哦——撑开来了啊啊！另一边也要出来了！肩膀都要出来了！我要涨死了啊啊啊啊～”
如果有其他人听着这样凄惨的喊声，都要怀疑他是否真的被撕开成了两半，不用猜都能知道外面也能听到他的叫唤。
他的下体猛然一涨一松，胎肩哗啦一下挤了出来，口中顿时高呼起来：“呃啊啊！嗯哦哦哦～肩膀！啊～肩膀！”
肩膀出来了……
清之脑中一片嗡鸣。
他忍耐住要推挤的欲望，双手紧紧把住半挂在腿间的滑不溜秋的胎身，浑身热汗淋漓，几层薄纱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半透明着勾勒出下坠且瘪下一半的圆肚。
这样的肚子早已没了原来那般有效的吸引力，但也足以抓住郑老爷的目光。反倒是腿间连着半个婴儿，要生不生，要出不出的模样才最叫郑老爷移不开眼睛。两厢画面重合，再配上艰难的辗转和痛苦呻吟，此刻的清之最能抓住郑老爷的心。
他完美地利用了自己目前的凄惨模样，高高撑起身体，随着一声仿佛自内腑发出的嘶喊，腿间噗地一声挤出了胎儿肉墩墩的胸脯，手下再顺势一用力，所有的痛苦便骤然随着内脏都要被扯出的感觉消弭散尽。
清之的脑海仿佛经历了几瞬的时间停顿，直到他终于感觉到了窒息才颤颤松懈了憋住的气息，接着是抽噎般深深的两声喘息，就听见了身下传来呜呜咽咽的细微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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