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的肏弄无技巧可言,却宛若天赋异禀,速度极快、幅度极大。元一依照心底欲望随意抽拔,她那龟头敏感点密布,被长青那乳肉夹得肿胀不堪,尾椎也随着发颤发麻、肉根底部酝酿着可观的精水,蓄势待发。“唔啊啊……”
“嗯……”长青上身被撞得前后晃荡,背部摩擦着软滑的丝绸被,倒是没伤了她的背。
“长、长青————”元一口中唤着长青的名,肉棒蹭着长青的乳儿,精液射在长青的面部、下颌、颈部、锁骨处。
“唔……”长青也被折磨地喘着粗气,浑身挂着房事后的淫靡与狼狈,不似平日里的荣辱不惊。
元一望着狼狈的长青,心中满是得意。她抽出肉棒,等着长青收拾残局。
半盏茶后,元一恢复神智,想到方才自己叫着长青名讳射了精,元一面如红霞,烫得惊人。
怎地!怎地叫着阉人的名字射出阳元呢!
丢人!
对食?
自那以后,元一对待长青的态度大改。或是两人肌肤相亲,让她平添了些亲近;抑或是惺惺相惜,同为阴阳人方知其中秘辛。
元一对长青起了好奇,时不时向长青打探家事,自以为不着痕迹。“长青你为何会入宫?”“可否记得家中父母亲眷?”“可记得家在何处?”
长青的回答很是利落,有板有眼。元一却无成就感,除了因贫困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