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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似乎也僵住了。她半天才反应过来,身子微微颤着:小琼,你你胡说些什么呀?
姐,你紧张什么呀?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小姨抽出了手指,放进口中吸吮,一副贼态兮兮的样子。
你你疯了吗?这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姐,真的不喜欢吗?那为什么我一提震儿,你就那么激动?啊,你看,好多骚水都流出来了。
这是真的吗?我脑中恍如响起一声惊雷。鸡巴立马又挺了起来。
妈妈已羞的拿手挡住了脸:别别说了,小琼
是呀,母子乱伦是比较刺激,对不对?不过我不会让震儿碰你的。小姨回手从床头柜上提过她的坤包,再从包中取出一个双头假阳具:可是,姐,你可以把我想像成震儿啊。
小姨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握着假阳具的一头,慢慢拨开了妈妈下体浓密的阴毛,抵在阴道口,不住磨起来:二十多年前你生震儿出来,想不到现在又要和他淫乱交配吧?很难想像这是从如此雅致的小姨嘴里说出的。
够了!你住口!我不要听!妈妈颤声尖叫着,拚命摇着头,俏脸白一阵红一阵,丰满的酥胸急剧上下起伏着。
妈妈,妈妈!我要肏你了啊让我肏吧妈妈让我肏进去啊妈妈
小姨竟然用我的口吻与妈妈调情!太刺激了,彷佛现在玩弄妈妈的正是我自己。我怕弄出声响,不敢摩擦鸡巴,只能狠命掐着。
啊小琼别再说了姐姐求你了妈妈的语音在发抖,时不时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显然正承受着恐惧、兴奋、迷乱的多重冲击。
她开始拚命的向上挺着臀部,想要吞进假阳具。粘稠的汁液早已浸湿了假龟头。
姐,想要震儿的鸡巴吗?
嗯是小琼你就别再折磨姐了在小姨不住口的强迫、挑逗和诱惑的呼喊声中,妈妈终于屈服了。
好,来了。小姨将假阳具推开阴唇,狠狠的肏进了妈妈的阴道。
哦妈妈合上了双眼,发出了似呻吟又像悲鸣的长长叫声。小姨接着跨在妈妈身上,对准假阳具的另一头,坐了下去。阴阜与阴阜对在一起,上下起伏着,用力摩擦着。
啊妈好舒服你的小骚屄真有弹性啊震儿爱死你了
别啊啊你你就专专心的玩玩吧不要不要提他啊妈妈发出了粗重的呼吸。
她意乱情迷的款摆着娇躯,手紧紧的抓住小姨白嫩的臀部,用力往自己身上压。
啊震儿要把你肏得死去活来淫贱的妈妈小姨依然无所顾忌的浪叫着。
她摘下胸罩,双手握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挤压着妈妈的乳房。两个下体狂野的撞击着,发出砰砰声。
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交合处泉水般涌出,顺着修长粉腿淌了下来,一滴滴掉落在床单上,不到片刻,就形成了一团污迹,而且还在不断的扩散
妈妈一阵抖动,表情似迷惘似销魂又似痛苦:嗯我要死了我受不了她断断续续的发出哭泣声。
小姨也抖动着臀部,大叫:妈震儿要射精了啊
最后,妈妈竟喊出了: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下流的儿子肏我吧妈要泄给你了啊来了啊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急忙摀住嘴,阳精再次喷涌而出。
她们搂抱着,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儿,趴在妈妈身上的小姨才喃喃的说着:姐,你比上次还要骚啊。
疯丫头,还不是你闹的。正理着小姨乱发的妈妈大发起娇嗔来。
那什么下流儿子,肏妈吧的话可不是我让你说的啊。小姨调皮的在脸上划起羞来:姐,我看你也有点恋子情结呀。
妈妈挂不住了,秀眉一蹙,推开小姨,恨恨的说:你真是坏透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其实对对震儿没安什么好心
这回轮到小姨变结巴了:姐,你你才是胡说呢。
那为什么刚才你也也那么兴奋?妈妈说着脸又红了。
小姨则像牛皮糖似的缠住了妈妈:姐,别说了,你你也坏透了
嘻嘻嘻,小琼,我看也别给震儿介绍什么女朋友了,干脆就把你自己嫁他吧。不过你要喊我婆婆了。
呸!要嫁你嫁,我以后就喊你外甥媳妇。小姨又要往妈妈身上跨。
好妹妹,别闹了。都多晚了?妈妈求饶了:你去洗个澡吧。
我要跟姐一起洗。小姨拉着妈妈一起进了浴室。
也不知修好了没?浴室里传来妈妈的自语。接着水龙头打开了。小姨在浴室里又嘻嘻哈哈起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忙钻出来,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一溜烟的回到自己卧室。
衬裤已湿透,连外面的长裤都湿了一大块。我马上换了,再蹑手蹑脚的下楼,坐在客厅里,头还是晕乎乎的。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和小姨才笑闹着走下楼。
震儿,你回来了。还是小姨眼尖,先发现了我。她连忙把手从妈妈怀里抽出来。我转过视线,只作不见,却正与
', ' ')('妈妈的目光相接。
妈妈蓦的晕生双颊。她猛然扭头,避开了我的注视。她轻轻说了声:我我去做饭了。便朝厨房走去。
小姨则一脸无事的在我身旁坐下,随意的跷起赤裸双足,优雅的搁在了茶几上。
她换了身妈妈的衣服。清新的浴露香气连同几缕湿发,拂上了我的脸面。
小姨笑意盈盈的和我闲聊着。但我却能感觉到她的忐忑不安,还发现她在偷偷观察我。
聊了一会儿,见似乎没什么异样,小姨松弛了下来。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我差点把正事忘了。
小姨站了起来:来,震儿,照小姨早上跟你说的,去跟你妈道个歉。不许强嘴。说着,她拉起我就走。
小姨桃形的臀部被妈妈略紧的长裤包里得更显圆滚滚肉鼓鼓的,走起来扭动幅度特别大。
我握着小姨滑嫩的小手,看着婀娜的体态,忽然想到刚才小姨那些媚艳的风情及荡语娇吟我竟然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手却越握越紧。
小姨马上甩开了我的手。她回过身来,满脸涨的通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小小白牙在粉红唇瓣下若隐若现:好啊,小坏蛋,把坏心思又打到阿姨身上来了。
小姨,我我我的脸大概也很红了。
小姨沉默了一会儿,又牵住了我的手。轻叹着:唉,你妈把昨晚的事告诉我后,我开始还不信。谁知道你
她顿了顿。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小姨不怪你。谁叫你到了这个年纪呢?但震儿,你也要克制啊,不能老对家里人动手动脚的呀。等过段时间小姨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你要动就动她去。说着,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我被小姨的嫣然一笑,笑得骨头没有二两重,任由她牵着就进了厨房。
我胡乱的向妈妈道着歉,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妈妈只是背对着我切菜,一直不肯转身,最后说了句:算了,母子有什么隔夜仇呢。
小姨接过话茬: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震儿,你先回屋去,我们还要忙呢。出了厨房,我回头望着两个忙碌的美丽背影,心中不禁发了毒誓:一定要把这对姐妹花摘到手
夜深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还是不断浮现出两具雪白身体交缠的景象。
真是口干舌燥啊。唉,到厨房喝点水吧。
我走过婶婶卧室,却隐约听到嗯嗯的呻吟声和喘息声。这是交媾时的独特声响。
难道房里还有男人?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想贴门细听,这才发现门没锁死。我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偷窥,正见婶婶在手淫。
柔和的灯光下,她半靠在床栏上,敞着凌乱的淡黄睡袍,乌黑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散在欺霜赛雪的胴体上,那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托着丰乳,细舌伸出,向乳头舔去。尖挺的紫红色乳头显示了它主人的亢奋。
嗯用力舔啊痒死了婶婶半眯眼自语着,瑶鼻气息沉重地歙张着,如醉酒般晕红的脸,流露出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骚荡。曲起的两条腿大开着,衬裤褪到了脚踝上,大腿根部亮晶晶的,看来是流了不少水。
她的阴毛是硬直型的,这是我早就发现的。婶婶把一颗乳头夹在指间揉搓,尖尖的指甲不停刮磨着。另只手则滑过平滑如玉的腹部,沿着微微外翻、肥厚殷红的阴唇,慢慢摩擦。
啊她轻叫着,下身不由得蠕动起来。如玉纤指与茸茸阴毛间,发出了啧啧的响声。接着,食指弯曲,开始刺激小巧的阴蒂,中指轻触着阴道口。阴蒂渐渐充血,凸显在阴唇间。
喔好冤家浪屄就在这快来肏吧啊婶婶皱着眉,喘着粗气,梦呓般的呻吟着,舌头舔舐着丰满嘴唇,娇媚的脸上不时闪过像痛苦又像快乐的神情。
除按压阴蒂的拇指外,她把其余四指一起肏进了阴道,挪动、旋转、进出。阴道口嫩肉不住的被带动翻出,爱液也不断的被挤出。渐渐的,婶婶臀部底下形成了一大滩水迹。
大概是怕喊出声响,她用衬裤堵住了嘴,面容带着浅浅的羞怯。但喉咙深处传出的咿咿呜呜,却是我听过的最性感的声音。
婶婶雪白的身体犹如桃花绽放。渗出的细细粉汗,也使肌肤愈显光泽。最后她使劲晃着头,全身痉挛,小腹剧烈的收缩,双腿使劲夹住阴阜处的手掌,肥翘的臀部高高抬起,一滴滴透明的液体从胯间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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