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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墙脚的小徐现在慢慢爬到我的身旁,和我一样仍旧不敢站起来,只得半
趴半撑的坐在原地。菲姐望了望小徐,道:“小朋友,喜欢我的脚是么?”小徐
不住的点头,不过他不敢再贸然去抱菲姐的脚,只是两眼睁得老大的看着菲姐那
只悬在他眼前的脚。菲姐侧头对莹莹轻声道:“这个小家伙我非常看好,能调教
出来的。”莹莹笑了笑,道:“菲姐眼光不会错的。”菲姐便对我二人道:“知
道伺候的意思么?”我和小徐各讲了些大道理,菲姐又道:“喜欢伺候人么?”
我和小徐都是忠实的sm爱好者,有时近乎疯狂,如此机会怎能不抓呢,两人大力
的点头。菲姐又问道:“接触过么?”小徐摇了摇头,而我则为了弥补刚才未舔
到脚的失望,又有几分想讨好菲姐的意思,便将原来在网上了解到的sm的知识加
上自己的简单理解,告之于她,她二人听后不住点头,莹莹把还在给她舔脚的男
人踢开了,怒道:“狗东西,除了舔脚,你还知道什么!白调教你两个多月。”
那男人一脸的茫然,不知莹莹为何发如此大的火,当下也不敢做声,趴在地上痴
痴的看着莹莹。那个男人倒比给菲姐舔脚的男人瘦多了,一张长脸上合理的镶嵌
着五官,年龄估计只有二十七八岁,样子长得倒是特别精明,不过看他一头蓬乱
的头发,估计今天被折磨了好久。菲姐又对我二人道:“你们知不知什么是长调
和短调,不过我现在只进行长调。”我们由于不理解长调与短调,便摇头,菲姐
道:“短调就是所谓的收费性暂时服务,时间挺短,一二两小时一场,目的是满
足某些人的暂时奴役需求。长调则是培养与饲养专门伺候主人的特特殊服务生,
时间稍长。可以这么说,短调是娱乐你自己,而长调则是娱乐我们。”菲姐所指
的特殊服务生就是所谓的奴隶。短调既然她不要人,参加长调料想也行得通,我
和小徐便没过多考虑,双双都答应了。菲姐和莹莹一阵大笑。我的头脑此刻是一
片空白,如同苍白的心灵陷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一般,感觉前途一片渺茫。
菲姐收了笑,从身旁的皮包中取出一支烟,点了火,悠然的抽了一口,慢慢
的道:“小朋友,想在骄龙接受长调,可要会一首诗呀。”说罢,指了指左面的
墙,由于灯光太暗,我和小徐都无法看清墙上的字,菲姐使了个手势,老白心领
神会,掏出一个火机点着,四下稍稍亮了一点,我和小徐凑到墙边,确实发现一
首诗,小徐缓缓的念了起来:“鞭走中华我自在,舌游神州品味长。
铁打穿肠轮回揍,天子束缚梦已亡。
九死一生含霜泪,骄龙食金意成金。“
在这首诗的左上角还有一个非常小的标题,“食金”。小徐刚一念完,菲姐
和莹莹又大笑起来,整个昏暗的包房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淫荡气息,久久不能散去。
食金七》
好可怕的一首诗,读来是耐人寻味,几个黑字犹如几枚钢钉,直插过来,将
我的胸膛牢牢钉穿,仿佛置身作者的境界,体味作者感慨万千的思绪,回味作者
无尽的忧伤与无奈,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便似在我身上重演一般。
“铁打穿肠轮回揍,天子束缚梦已亡”,不知作者当时是处在何种境地,又是被
何人所折磨得如此难过,但全盘读下来,又发现作者有种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感受,
否则怎会将这种折磨后的感觉理解为“意成金”呢!何为之“食金”?古有金一
说,指人在经历了世俗的风雨后,不堪受打击,又要保全自己的高贵名誉,不愿
平凡一死,便食金块自杀,但无食金一说。从字面理解,“”字的更多含义是忍
耐,如“忍气吞声”等,多用于强调本意不愿,受人所害,更多是被动角色。而
“食”则不然,如“食欲”等,多是指品味、体味一类,而且主观意识极强。
“食金”这首诗表现的是在忍气吞声、受尽人世间种种磨难,而贯穿全诗主题的
诗名,却是在强调作者如何如何的自愿,如何如何的甘愿去死,虽然是个死,却
死得其所、死而无怨。
小徐哪能理会作者的含义,只是附和的说了几个好字,便不再作声,我见他
不说话,自己又怎好将理解的诗文说出,也默不作声。老白收了火机,房内又是
一片黑,只听得菲姐缓缓的道:“小朋友,读完了么,想不想啊?”我和小徐忙
说想,菲姐道:“今天好晚,明天这个时候再来,小朋友,明天不见不散呀!”
', ' ')('说完便没有再理会我们。我和小徐都退了出去,临走时,我偷看了老胡一眼,发
现他两个眼珠瞪得老大,不知看什么看得如此出神。
第二日晚,我和小徐又不约而同来到此处,里面依然是黑,隐约看见一个人
坐着抽烟,我二人小心的走入,生怕惊动了这个人,但越怕出乱越出乱,我不知
踩了个什么玩艺,人一时站不稳,前后晃动把握不住重心,加之房内又黑,一个
踉跄栽向前方,硬生生的趴到了地上。这一跤跌得好厉害,头也昏是眼也花,朦
胧中感觉有个女人在笑,又感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头上,而且来回摩擦,好似
柔若无物,又好似一块大石,起伏不定,那种感觉好似童年的回忆,摔了一跤后,
长辈们轻轻的抚慰自己的小脑袋,自己的心灵得到安慰,无比感激,无比幸福。
慢慢得我爬起身来,坐在地上,那个东西也随之移开,借着幽暗的灯光,我定神
一看,里面坐着的人原来是菲姐。她抽着烟翘着二郎腿,正打量着我,四目相交,
我忙将头低了下去,不敢与她正视,只见菲姐翘起腿,用脚轻轻按在我的额头上,
好熟悉的感觉,原来刚才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东西是菲姐的脚,我心下大喜。那只
脚慢慢滑下直至我的脸,轻轻在我鼻头按压,菲姐没有穿丝袜,淡淡的脚味被我
闻了个正着,菲姐并不是汗脚,脚上只留有丝丝的皮革味,我伸出舌头轻轻的触
了一下,菲姐将脚慢慢的滑向我的嘴,用脚趾将我不老实的舌头轻轻塞回口中。
我含了住了菲姐的脚趾,不让其抽去,菲姐也没强行抽出,任我贪婪的吮吸。我
用余光环顾四周,除了跪在我身旁痴痴看我舔脚的小徐外,并无他人,我心下寻
思,今日为何莹莹未来?
吮脚一会后,菲姐将脚抽出,低声道:“今天是第一天,小朋友,正式的游
戏在今天就开始了,准备好了么?”小徐抢在我前头道:“准备好了,昨天就准
备好了。”我知小徐抢话是因为心中极为失衡,想极力讨好菲姐。自昨日一事后,
我同他在交往上淡了好多,今日见面也只是点点头,并无多话,不象往常那般有
话没话总要找点话来说,可能双方都发现对方有此嗜好,二人又都想争宠,故将
对方视为竞争对手,而导致感情交往淡漠。
菲姐又道:“今天可是非常有趣,不过得受点皮肉之苦呀,行不行呀小朋友!”
说罢不等我二人回答便站起身来。我抬头朝菲姐看去,今天她穿得异常妖艳,由
于灯光的缘故不能发现衣衫的颜色,但能瞅见是一件深色低胸露背连衣裙,前胸
的桃领几乎开到了腹部,两块硕大的乳房若隐若现,腰间系了一根挂满金属片的
装饰带,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根长鞭,在黑暗的衬托与光线的映射下,好似一个
不可一世的女魔头。菲姐伸出一只脚踩在小徐头上,脚上使力,小徐被踩得趴在
地上,脸紧紧贴在地面,全身动弹不得。只听菲姐道:“小朋友,你先来好么!”
小徐脸贴在地上,说话不便,只是哼哼的回应以示认同。我在旁看得目瞪口呆,
一时无话,老老实实的坐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菲姐抬手举鞭,唰的一下一鞭打下,鞭在空中的啸声未断,已被沉闷的肌肤
撞击声所抵消,再就是阵阵的人嚎声穿梭于这个房间。一时间鞭声、嚎声交杂在
一起,显然小徐未受过如此大的肉体刑法,只听他尖声怪叫:“不要打……打…
…,菲姐,我错……错了,好……好……”最后几个“好”喊得叫人全身发麻,
如果没有听到鞭击之声,旁人绝不会联想到是在受苦,倒似在享受极度的乐趣。
菲姐抽了近三十来鞭,停了下来,从到沙发上,娇喘连连,小徐跪在地上不住的
呻吟。菲姐断断续续的道:“好,今天……今天就到这吧!还有劲吗,来给我舔
会儿脚。”小徐慢慢的爬过去,吃力的抱起菲姐的一只脚,细心的舔了起来。我
也小心的爬了过去,准备去舔她的脚,哪料菲姐将我蹬开,道:“今天不允许你
舔,没挨鞭子想闻我的脚,把我鞋面舔干净。”我捧起菲姐的凉鞋,认真的用舌
头清洁鞋面,涩涩的皮革味与鞋上的汗酸味渗入我口中,不一会两只鞋的鞋面已
被舔得极为光滑。
小徐给菲姐足足舔了二十来分钟的脚,所得到的嘉奖则是菲姐那极富诱惑的
表扬:“小朋友,喜欢我的脚么,我的脚香么,不对,要细细的闻,这个趾头还
没舔呢。”小徐哪顾得自己背上的疼痛,被菲姐这么一说,舔得更
', ' ')('卖力。好一会,
菲姐才将脚从小徐口中抽出,缓缓的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继续。那位
小朋友好妒忌是吧。”所指之人正是我,我呆呆的看着她,只听她又道:“本周
可轮不到你了,你做观众吧!”听罢,我妒忌之心顿起,狠狠的看了眼小徐,那
家伙动也不动的爬在那,完全无视我的愤怒感受。
自那日起之后数日,我都同小徐按时到此处接受调教,小徐得到的都是菲姐
的嘉许,而我更多的则是被孤立与嘲讽,和小徐之间也早已谈不上有交情存在,
两人间的火药味是越演越浓,到第六日我则没有去那观摩,下班后早早的回了家。
又过了好多天,我依然没有去那,每天都是老老实实上班,中规中矩下班。
工作中和小徐接触比较少,也没有听他问起为何我不去一事。大家好像什么都没
发生一样,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
这样又过了几个礼拜。一日,我非常早的来到了骄龙,正在休息室换工作服,
忽觉肩头被人急促拍打,回头一望原来是小徐,只见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两
眼瞪得老大,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一般,我安慰了一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小徐
此时显得极为紧张,呼吸也加快,话也说不清,只听他道:“不好了,不好了,
菲……菲姐出事了!”
食金八》
“菲姐出事了!?”我吃惊的道:“出什么事了,你小子别瞎说。”小徐上
气不接下气的道:“菲姐真出事了,死……死了!死了!不得了了。”他这一说,
我倒还真吓一跳,怎么好端端的一个活人,说死就死了呢!当时只是断定小徐肯
定自己有事发生,又来戏弄我,倒还真不想受这小子的骗,想打发他两句后忙自
己事的去,不再理会他,便冷冷的笑道:“小徐呀小徐,你是大炮对着红薯地哄
苕呀!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事,没空跟你开这种玩笑。”几句话说得不冷不热,说
完后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头,哪知小徐全无怪我的意思,拉了我的手,低声轻道:
“你可把我误会了,我真没唬你,现在离上班还早,你同我来,我带你去看,好
可怕,我是刚刚才见到的。”说罢,不等我回应,拽了我的手,径自出了门去。
一路上我被他拉着东一下西一下的乱穿巷子,脚步没停,不一会便穿到一个
笔直的巷子,只见前方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人,耳边传来阵阵惊呼声,但不知为何
事,迎面的路人只是叹息,我的第一直觉告诉我,肯定有事发生了。不一会便到
了那群人跟前,环顾四周,发现一排红色的房子,原来是骄龙的后门,穿了四五
个巷子,才知是走了一个半圆,又转回来了,只是这条路我在骄龙不曾走过,故
而显得较为陌生,但不知小徐为何大路不走,非绕走这条小路去后门。只见这群
人将中间围了个圈,而且这个圈极为厚实,里三层外三层都不足矣形容,人群最
密集处转身都有可能贴上对方的脸,大家都往最里凑,一个个将头伸得老长,不
知圈中所示何物。小徐拉了我的手使劲往里挤,不一会便进了圈的最里层,抹了
一手汗,喘了一口粗气,瞪大眼睛细看圈内之物,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得连腿
都站不稳,一具高度腐败的死尸赫然现于眼前,人不由的全身冷汗直冒,鸡皮疙
瘩直起,一时想说与想问的话全忘了,留下的只是恐惧与惊悚。
死人我不是没见过,可腐败得如此厉害的死尸我还真没见过,蓬松的头发基
本上脱离了头皮,胸口已溃烂得无法看清,隐隐的只能看见胸前已陷入肉中的护
身玉佩,整具死尸赤身裸体的躺在墙边,尸体旁放着一个布满血渍的麻布袋。人
围得越来越多,议论也多,不一会公安便来了,疏散了人群,开始了现场取证与
调查,我和小徐也退开了几步。我拉过小徐,小声问道:“好可怕的死尸,你怎
知道这是菲姐?”小徐也是一脸恐惧,道:“菲姐从上周就没再调教我了,人好
像失踪了一样,不知你看清那死人所戴的玉佩没有,那玉佩正是菲姐的呀!”我
回忆了一会,那玉佩在心中确实无印象,好几次见到菲姐都没留意这细节,便摇
了摇头,老实说了句不记得。小徐见我摇头,心下大急,忙道:“这都不记得了
么。那,你看她的脚趾,趾甲上涂的那层红油,该记得了吧!”他说完指了指死
尸的脚部。我顺指看去,那具死尸已被帆布盖起,由于布短,露出一双苍白的脚,
极为可怖,但死尸的脚趾上确实涂着非常鲜红的指甲
', ' ')('油。我再次回想了一番,那
日给菲姐舔脚,确实发现她涂着深色指甲油,但由于光线极弱,故不能看清颜色,
但和此时所间有点类似,但回想起自己曾经抱起这只脚舔过,心中不免有几分作
呕与翻胃。相似相似,但这件事太突然了,依然还是不能相信那就是菲姐。
几名公安人员拿了尺子量了一会,用粉笔细细的划了划现场,对周围事物拍
了拍照,将那件与案件有直接联系的麻布袋轻轻裹好,放入取证资料包,又在围
观的人群中叫了两三个人进行笔录。我和小徐凑拢过去,想听听这件事的来龙去
脉。被公安所叫的是一个满头白发一脸苍老皱纹的农村老头,那老头看样子还没
从惊吓中醒过来,嘴角抖得厉害,说了半天也不知说的什么东西,旁人都替他着
急。那被叫的还有一个中年人,他见这老头说话不清,忙插口道:“民警同志,
这老头他是个收破烂的,今天早上到这来捡垃圾,就发现这个……”那老头抢过
他的话道:“这个什么,一个破麻布袋。”老头好像清醒了几分,又继续道:
“我收了十几年的破烂了,真是头一次碰到这等鬼事,一个三四尺长的麻皮袋丢
在那边墙角。”边说边指着那边放满了杂物墙角,继续道:“发现那个袋子是四
五天前的事,不是今天早上,我当时不敢动,还怕是人家需要的东西,如果拿了
不就成偷了,不过放了四五都没有要,我到今天才将它搬过来,哪知一开袋子…
…唉!”老头说到这时叹了口气,默不作声。骄龙后门的巷子极深,这些巷子都
是由一些老房子的中间过道组成,里面住的都是些老武汉人,由于巷子又深又长,
垃圾清扫车很少光顾此地,环卫工人也只是一两周才来一次,来了就是简单的清
扫一番便溜之大吉,一些收破烂的人在这里扒扒捡捡,再加上居民的细节不注意,
乱丢乱放无人整理,时间一长臭气熏天,过往人渐稀少,要不怎会一具发臭的死
尸摆了四五天仍未被人发现呢!
过了数日,对于菲姐的死我依然半信半疑,直到公安机关亲自证实死者系骄
龙的李菲(菲姐)后,我才敢完全接受这个现实。而公安机关给予的答复是菲姐
死于他杀,至于谋杀者的下落,依旧在调查中。骄龙上上下下都在议论这件事,
每天不得安宁。
又是一日下班,我找到小徐,问起此事,小徐道:“那日你走后便没有再来
接受长调了,这可是个损失,我在菲姐那足足调了三周,菲姐人挺好,我二人的
主仆关系也确立的非常好,可自上周三之后,我再去找菲姐,她已经不在那儿了,
我一连去了好多次都没找着人。”我不解的问道:“那天你是如何知道菲姐出事
了?”小徐答道:“那天我同你一样也是上白班,由于想走捷径,我便穿越了小
巷,哪知围满了人群,走近一看,原来是这种鬼事。”我见小徐说话眼睛直转直
转,每句话思考半天,似乎有什么心事,或者有什么不好说,便也不再多问了,
拍拍他的肩,笑道:“游戏结束了,你我俩还是好兄弟,咱们以往有什么不愉快
的事,都忘掉好吧。”小徐附和的笑了笑,没有回答,最后竟然摇了摇头。这让
我大吃一惊,照以往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个记仇的人,况且这次是我主动提出
和好,他竟然否定,这让我着实尴尬不已,情绪极为激动,正欲发作准备回击他
几句,哪知一个悦耳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局面,“小徐,他是你兄弟,怎么你不早
说呢!哈!”
我侧身一看,一个熟悉的倩影已立于门外,天使的外貌,出众的身材,正是
莹莹。
《食金九》
莹莹怎会突现于此,令人大惑不解,自上次在包房中一见之后,已有多时未
见,我对她印象极好,今一见她,顿时百感交集。莹莹迈步进来,侧头凝视小徐,
半天只是傻笑,小徐被她盯得全身都不自在,将头深深的低下,不敢直面看她。
莹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慢慢的道:“为什么不敢看我呢?死家伙,我又不打
你,怎么了呀?”小徐被这一说,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头低得更下了。莹莹长得
确实娇美,稚嫩的脸上透着无邪的气息,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小徐,我发现小徐
前额的头发忽忽的左右摆动,原来是莹莹鼓着小嘴,对着小徐的头轻轻吹气,好
可爱的莹莹,实在无法与那日包房中折磨人的形象联系起来。只见莹莹的目光渐
渐转移到我身上来了,本来温柔的媚目忽的凶光
', ' ')('一闪,瞪得我全身一寒,不禁打
了个哆嗦。莹莹冷冷的笑了笑,淡淡的道:“为什么发抖呢,你也怕我么?我有
那么可怕么?在这站着干什么,你两个跟我来。”我和小徐对望了一眼,二话也
没说,便出了门紧紧的跟随着莹莹,不知她要去哪里。
出了骄龙,进了一条百米来长的小巷,此时月已高升,天隐隐发乌,整个巷
子只有一盏路灯,两面红砖瓦墙漆黑一片,一条歪路衬着雪白的月光,分外阴森。
莹莹倒毫不害怕,独个走在最前头,我和小徐二人紧紧的跟在后面。
突然听得前方“碰”的一响,莹莹被惊得后退了两三步,一转身抱住了小徐,
呜呜的撒娇道:“我怕,我怕,我不走前面了,我不走前面了。”边说边摇头,
一张秀脸在小徐在肩上不停擦动,看得我妒忌万分。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挺身走
到最前面,借着月光四下一看,原来是个破铁盖子被踢得一响,忙安慰莹莹。莹
莹放开小徐凑拢看了看,确认是个铁盖后,咯咯的笑了笑,对我扮了个鬼脸,那
一刹那我觉得她扮的这个鬼脸一点都不可爱,倒有几分恐惧,不由得全身一阵酥
麻。
出了这个巷子,拐了几个弯,又过了几条马路,终于到了一排平房前,平房
此时早已成了做不同生意的门面,莹莹进了一家副食的门面,我二人紧随其后,
只见她径直的走进了内屋,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女人好像同她挺熟,点了点头便
干自己的事去了。这间平房门面的里屋好深,穿了三四间房还未出后门,穿到第
四间房时,莹莹将门返锁了,这间房就这一个门,对边还有一扇大窗,透过大窗
隐约见到点点施工的星火,这间就是后屋,后面竟是一片有待开发的工地。
莹莹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硕大的圆月所迸发出的月光,房内之人分明可见,
莹莹靠在窗前,低头玩弄长发,借着月光我发现莹莹今夜好生的娇美。只听莹莹
道:“小徐,你真的喜欢我么?”听她这一说我吃了一惊,心下大疑,怎么小徐
这臭小子几周没同他来住,连莹莹都被他钩上了!心中妒火不免又起。小徐认真
的点了点头,轻轻的答道:“真的,我喜欢你。”说完又点了几下头。我暗自纳
闷,心中不是个滋味,谈情说爱难道非要在此时,把我当空气了,这不还有个活
人在么!莹莹又道:“小徐,有件事敢去做么?你做了我才认为你是真心喜欢我
的。”小徐不解的道:“什么事,什么事我都愿意去做。”莹莹笑了笑,又对我
道:“你愿意么?”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随小徐那般点头说是。莹莹没
有理会我二人,将墙角边放置的一台电视打开了,由于房间不大,电视一开,四
周被照得清清楚楚,一张单人床,一个卡通衣柜,加上墙角的一个小木桌和木桌
上的电视,共同构成了这个简易的房间。
电视中没有节目,雪花点闪得刺眼,好一会儿才有了个图像,好像是录像,
画面好黑:一个女人被绑在椅子上,镜头突然拉近,那个女人好生眼熟,不是菲
姐又是何人。只见她面容憔悴,神色淡然,头发蓬乱,衣裳稀松,呆呆的靠在椅
子上。这时画面中又来了一个女子,正是莹莹,只见她一身黑色打扮,好生艳丽,
俏美的脸上仍挥不去单纯与质朴,可添到这个场景又多了几分不协调。只见莹莹
走到菲姐身前,微笑片刻,忽得两眼现出一丝凶光,同刚才看我的那眼极为相似,
只见莹莹抓起菲姐的头发,猛得一下将她掀翻在地,菲姐全身被绳索束缚,半点
也动弹不得,莹莹冲上前用脚在菲姐脸上乱踢,菲姐被她踢得边哭边叫,由于录
像声音不大而且很杂,只能听到菲姐的几声“我错了”的求饶,别的几乎无法听
清。莹莹几乎将菲姐的头踢了近一分钟,菲姐已然昏死过去,莹莹除下鞋,赤脚
踩在菲姐的脸上,誓要将她的口鼻用脚趾堵死,只见菲姐缓缓的摇了摇头,渐渐
苏醒过来,莹莹使足全劲,用力踏向菲姐的胸部,菲姐一个弱女子,先前可能已
受折磨,此时又怎经得起如此毒打,再次痛苦的昏死过去。狠毒的莹莹不知从哪
找来一卷封箱胶布,胡乱的将菲姐的口鼻全部封上,马上菲姐全身开始剧烈的颤
抖,不一会就再也不动了。莹莹在旁狂笑不止,这时画面上又多了一个男人,正
是老白,只见他弯身解开菲姐身上的绳索,从一旁摸出一个麻布袋,将菲姐的尸
体慢慢往里塞,莹莹点了支烟,没有理会老白,独自在一旁抽起,老白
', ' ')('塞装的过
程好像出了点问题,忙向镜头处打招呼,只听他大声道:“老胡,还摄个屁,快
来帮帮我收尸。”此时镜头一晃,什么都没有了,原来摄像的人正是老胡。
看完这段录像后我哪敢再瞧莹莹一眼,心下大慌,印象中如此单纯美丽的莹
莹,竟是一个这等狠毒的女魔头。只听得莹莹道:“怕吗?看我呀,不敢了么?
没用的东西!”我侧眼看去,莹莹也正看着我,四目相对,不禁冷汗直冒。
食金十》
印象中的莹莹和所见的莹莹差之千里相隔甚远,心中不免冒出句“知人知面
不知心”的谚语。我侧眼去看莹莹,发现她也正在看我,一时情绪激动,竟然无
话可说,只是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脸上的窘迫溢于言表,心下暗自纳闷,不能理
解她为什么让我们看这些。
莹莹好像猜到了我所不解之处,缓缓的道:“我知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我让
你看这个,不明白吧!在看之前我说过什么?记得么?”刚看了如此残忍的录像,
头脑中近乎空白,怎记得起之前她说过什么,忙道:“确实不记得了。”莹莹反
手一掌,重重打了我一个耳光,狠狠的道:“滚到一边去!”我的脸开始隐隐发
热,心中暗暗伤感,一个我印象那么好的女孩,出手好狠好重,本来有sm情绪的
我,现在竟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来,一个人慢慢坐到一旁的方凳上,头低得老下。
莹莹又对小徐问起同样的问题,小徐那家伙倒好记性,答道:“不管什么事,我
都愿意去做。”说得中肯,不象是在恭维。莹莹呵呵的笑了笑,温柔的对小徐道:
“好,算你对我忠诚,比那条狗强多了。”我抬头去看莹莹,她正巧鼓着双眼瞪
着我在,心中不免有几分妒忌、几分难过与几分恐惧。
莹莹轻轻的摸着小徐的头,随意的道:“李菲原来对你怎样调教?”小徐一
五一十将他在菲姐那的调教经过告诉莹莹,莹莹没有打断他说话,只是细细的听,
如遇不明之处,暗示小徐讲具体经过,小徐也不厌其烦的仔细讲来,只是讲述水
平与此时情景的关系,很多精彩与刺激的地方讲得十分平淡,听来也是索然无味,
莹莹倒耐心听完。她淡淡的问道:“李菲对你骄龙调教没有?”小徐不明何为骄
龙调教,摇了摇头,莹莹道:“就是骄龙食金调教?”小徐还是摇了摇头,莹莹
冷笑道:“那你们算什么主奴关系,这都没参加,今天我要让你尝试一下,好吗?”
小徐兴奋的只是点头,莹莹呵呵的娇嫩笑声,此时显得极为淫荡。
只见莹莹将小徐的头发用力一揣,不知是小徐故意迁就还是莹莹力道过猛,
“噗”的一声,小徐已被揣得正面朝下倒在地上。莹莹道:“小徐,我现在告诉
你,可要记好,试过我的骄龙食金,你可真就是我的狗了,而且是永远!”小徐
点了点头,以示同意,莹莹接着道:“骄龙食金原来只是对客人的,收费颇高,
你可占了便宜!这就看你怎么伺候我了,呵!”说罢轻轻的笑了笑,又摆出一副
天真的模样,痴痴的看着小徐,小徐趴在地上,两眼睁得老大,情绪极为激动,
这一切都逃不过莹莹的美目,只听她又道:“骄龙食金的游戏非常好玩,来,我
教你,你可要记好呀。”小徐又点了点头,莹莹继续道:“不知你听过一首《食
金》的诗没有?”小徐顿了顿,道:“好像见过,那天在骄龙的包房见过。”我
也暗自回忆,那日我与小徐在骄龙包房的墙壁上,确实见到过这样一首诗,当时
我还生疑,此诗写得好痛苦,不知为何人所作,今日又提此诗,倒要看看究竟原
意何在,便在方凳上一声都不吭,静静听她二人对答。莹莹道:“你在包房见到
过?对了,是和那狗东西一起所见吧!”莹莹所指的狗东西不用多说必定是我,
我再次为自己暗暗鸣不平,不知为何我给她如此印象。小徐吃力的点了点头道:
“对,是那次见到的,但意思好难懂。”莹莹用脚在小徐背上一勾一擦,鞋已松
开,除下旅游鞋,一只未穿袜的美足露了出来,经不住脚的诱惑,小徐极力想转
过身来,却被莹莹的美足将头踩着,动也不能动了,那只美足在小徐的头上来回
的抚慰,小徐只好趴在那,将头左右摇摆以配合脚的运动。莹莹道:“那首诗在
常人看来确实不好懂,但来骄龙玩折磨的,有几个是普通常人。”莹莹低头看了
看小徐又道:“鞭走中华我自在这句其实非常上直接,借用中华代表周身,
准备
', ' ')('好了吗?”小徐点头,莹莹不知从哪摸出一根油鞭,在月下显得油光异彩,
只见莹莹没有半分犹豫,抬鞭就打,不知小徐是被菲姐打多了还是怎样,今日这
第一关折磨竟然没有吭出声来。莹莹足足打了四十多鞭,房内忽忽作响,到最后
只剩下小徐轻轻的呻吟声与莹莹细嫩的娇喘声,房内倒比刚才安静多了。
莹莹边喘边道:“死狗,累死我了,爽死你了,来,爬过来,帮我舔舔那儿,
我来告诉你第二句。”说罢,莹莹慢慢的除下紧身仔裤,现出乳白色的三点式内
裤,由于内裤材质较薄,又经刚才汗水一浸,里面黑物若隐若现。莹莹缓缓蹲下,
小徐也会意的翻过身,躺了过来,只是背上有鞭伤,动作比较吃力。莹莹向前移
了半步,将私处对准小徐的脸,用力坐了下去,由于没有除下内裤,小徐的脸被
这夹杂着淫味、汗味与涩味的阴部紧紧包围,半点都无法透气,鼻内吸入与吐出
的都是浓烈的腥味气体。莹莹将臀部来回摩擦,由于刺激了敏感区域,说话间间
断断:“小徐,……不对……要用舌头舔,真笨……笨……,第二……二句舌
游神州品味长就是告诉你……啊……告诉你怎么……怎么去舔,来,不这样。”
边说边除下最后的防线,一把扯下三角内裤,胡乱一扔,竟扔到我身上来,阵阵
腥酸随下而上,我不禁拿起内裤来闻,其中之味全渗鼻中,莹莹内裤味已如此之
大,那骑在小徐脸上的下体味道可相而知。只听莹莹几声淫叫,又道:“小徐,
……舌头不要只舔,蠢狗,要往里伸,知道么,用力,用力,不,……不……不
要停,就这样……”
小徐足足舔了半个多钟头,莹莹才肯放过他,只见莹莹穿好裤子,坐到床上,
伸出一只嫩脚,在仍处在回味之中的小徐的脸上与嘴上画圈摩擦。只听莹莹道:
“小徐,好玩吗?”小徐点了点头。莹莹又道:“第三句是讲灌肠,第四句是讲
绳索束缚,这些等你帮我做了事之后,我再慢慢教你。”小徐默认。看了这极度
诱惑与兴奋的场面,此时的我再也镇定不下来,急切想知最后一句所述何意,便
插口道:“莹莹,最后一句什么意思?”莹莹冰冷的道:“死东西,好半天不说
话,你配问我么!”听后,我受不下这口气,忙接口道:“莹莹,为什么这样对
我,我没做什么错事呀?”由于情绪激动,话竟然说得发颤。莹莹笑了笑道:
“生我气了,开玩笑的,别这样了,下次我专门调教你好了,好么?”我哪敢说
不好,连声说了三个没关系。莹莹又道:“最后一句也是全诗的最精华部分,也
是折磨的最高境界,食我的排泄物,你敢么?”“敢,我要。”只听小徐道。
难道这就是食金的解释,食,品尝;金,排泄物,品尝排泄物,好久以前我
不是有过此类的经历么,怎没悟出什么来,难道方法不对,不得而知。
莹莹叫小徐坐起,小徐艰难的爬起,坐在莹莹脚边。莹莹从电视设备那拿过
一个小盒子,对小徐道:“这是你刚才所见录像的磁带,不要问为什么我杀李菲,
明天将这个盒子送到江岸货场的凰吟酒吧,找一个姓黄的经理,将这带子给
他,不要多说什么。”小徐接过录像带,将他塞到自己内衣荷包,塞完后又用力
拍了拍,生怕掉出来。莹莹接着道:“小徐,你是我的好狗,我相信你能把这件
事办得非常好,明天晚上我还有精彩给你。”小徐使劲的点头,果真像一只懂人
话的狗。
莹莹又对我道:“你明天也别闲着,帮我去找个人,叫她明天晚上十点整在
骄龙门口等我。要找的人就是娇龙的公主:天兰。你们见过的。”
“娇龙的公主”,“天兰”,公主的名字叫天兰,一个蒙胧的身影在头脑中
渐渐浮现,秀美的身材,绝色的容貌,白皙脸颊泛出微微晕红,长长的睫毛镶在
黑白分明的眼睛上,如若公主未出现,莹莹可说是绝美,但二人同在一起,用打
分评价,莹莹只能算及格,而公主早已超过了一百分。其实父母有他们的想法,一是让我有个住的地方,有个家的感觉。再个就是
父母也想让我能够顺利的给他们找个媳妇。这也难怪他们着急,从小德治体美劳
全面发展的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全国知名的医科大学,一路走来,我都是他们的
骄傲,唯一让他们着急的就是24岁的我还没有女朋友。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在高
中时我与同班的一个女生小美疯狂的相爱了,她是那种长得很清纯秀气特别有气
', ' ')('质的女孩。
高中毕业后,她南下去了广州打工,开始我们还有着亲密的联系,突然有一
天她打电话哭着告诉我,要和我分手,当时我就吓傻了,我多次去广州希望能够
找回她的心,但每次她都无情的拒绝见我,有一天我收到一封小美的信,她告诉
我她要结婚了,但她是爱我的,她告诉我在一次酒会上,她遭到了同事的算计,
失身于了老板,后来发现怀了孕,而医生告诉她的身体不能够引产,同时老板对
她也很好,她不想不干不净的与我交往,只好与那个老板结婚。她希望我能够祝
福她。虽然我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做呢。
与她分手后,我变得很沉默,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以此来减少失
恋的痛苦。尽管大学里也有女生主动追我,但我不知是害怕了,还是根本就忘不
了小美,我都没有再谈过朋友。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去爱别人。
我是一名大内科医生,由于我过硬的理论基础再加上这几年来的刻苦专研,
我很快成了科室的砥柱。今天晚上又归我值班,我习惯性的巡完房后,坐在值班
室看书学习,突然值班护士匆匆跑来说,“于医生,快到外科诊疗室,有紧急大
会诊。”我不敢怠慢马上跑到了外科诊疗室,只见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躺在诊疗
床上,头上在注射着液体,鼻子上插着氧气,小孩已经明显虚脱,旁边一位二十
二岁左右身材高挑,一头齐耳短发的少妇,焦急得轻声抽噎着。
已经有各科医生在旁边研究病情的处理,我也不敢再多看,马上去了解小孩
的病情,原来这个小孩误吞了两颗有圆又大的玻璃球已经有大半天了,先前在别
的医院用胃镜和别的办法都没有取出来,才转到我们医院,现在异物在体内停留
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由于玻璃球压迫气管出现呼吸困难,小孩出现了很多并发症,
已经虚脱,并有休克的前兆表现,现在情况很危险,医院已经对小孩下了病危通
知书。经过众医生的讨论,最终只有行外科取出,但鉴于小孩的身体现状是不宜
手术的,所以外科医生也只好与患者家属签好手术协议去赌一把。孩子的妈妈拿
着手术协议吓得直哭,但时间就是生命,再说这里是本市实力最强的医院,所以
她只好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去签那无奈的手术协议。
我有多次食管取异物的经验,我仔细分析着小孩的X片检查,两个玻璃的位
置的确很难用胃镜取出,但我还是想凭借自己对胃镜的熟练操作再加上我的信心
再用胃镜试试,“我用胃镜再试试,我有信心能够取出来”此话一出,众人皆看
着我,要知道,这两颗玻璃球卡在食道呈圆扁形,表面极其光滑,加之消化液的
润滑作用,别说两颗玻璃球就是一颗,用胃镜“圈套器”将其套牢并拽出谈何容
易。再说先前在别的医院已经试过了,所以几乎没有医生赞同我的想法,这时一
位前辈发话了,“现在做手术,以小孩的身体状况,成功率不高,就算手术成功,
那么大的损伤,也不好恢复,会留下很多后遗症,不如让于医生再用胃镜试试,
他在消化内科方面很有研究,并且多次到全国各大医院进修,我对他有信心,我
们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要是不行,再做手术”。此话一说医生们都同意了,这时
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在做这两手准备。
当准备好了后,所有的医护人员都退到了三米开外,当我检查好了所有准备
工作时,小孩的妈妈带着哀求的口气对我说:“于医生,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这时我已经很后悔自己的莽撞,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的心底也没有底,为了
给自己信心,也给患者家属信心,我转过头去,用一种非常坚定的眼神看着她,
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道:“相信自己,就是成功的一半,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
成功”然后,我就开始了工作,确实很难,开始一连几遍都没有成功,时间也一
分一分的流逝,“时间就是生命”用在这里是最好不过了,大家都屏住呼吸,全
神贯注的看着我,我慢慢调整我焦急的情趣,凭借我对胃镜技术的熟练以及丰富
的取异物经验,我沉着冷静地反复操纵“圈套器”靠近玻璃球,在我的不懈努力
下,终于成功的取出了一颗,这时大家都很兴奋,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而这时小
孩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休克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大家都悬着心,知道关键的时
刻到了,孩子的生命就在我的手里了,我不敢
', ' ')('大意,带着胜利的喜悦,继续着第
二颗的取出,我采用取第一颗的方法,在针对不同位置不同对待,经过几次反复
试验,终于将第二颗玻璃球也成功取出来了。
这时所有人才松了口气。而我却没有停下来,马上进入休克的抢救,幸亏是
处于休克前期,小孩的情况很快就转好了,呼吸也通畅了。然后护士给小孩做抗
炎和辅助治疗,这时我才真正的舒了口气,见小孩已经安全了,我正准备走出诊
疗室时,小孩的妈妈突然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激动的说:“谢谢你,于医生,真是
谢谢你了。是你救了我的儿子。”这时我才回头看看那位小姐(严格说应该是少
妇),她大概有一米六,瓜子脸,小巧的栅嘴。皮肤特别好,很白嫩,胸部很挺,
双腿很修长,整个人给人很清纯很有气质的感觉。要不是她说那个小孩是她的儿
子,我怎么也看不出她是两岁孩子的妈妈,更不可思义的是当我看到她突然想起
了压在我心底的小美,因为她有很多与小美很相似的感觉。当我看着她时突然看
到她漂亮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说了声:“不用
谢,这是我们医生该做的”,说完也不敢看她就出了诊疗室。回到值班室,我的
心久久不能平静,一是为刚才急救的事情,第二就是看到了我很喜欢类型的女人
让我又想起了伤心的往事。她陪着她的孩子住了两天院,虽然这期间她以各种方
式来向我道谢,但我还是一一的回绝了,孩子出院的时候她带孩子来谢我,一定
要请我吃饭,我说“不必了,如果你一定要谢谢我的话,以后把孩子照顾好就行
了”。说实话,这几天她在我的脑子里不断的出现,突然出院了,我感到很失落。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早出晚归的上班。大概两个星期后的一天傍晚,我下班回
家,正上楼梯时前面有一少妇左手牵着个小孩,右手提着一大包东西,应该是刚
从超市购物回来,本来就不是很宽的楼梯,被这样一占,就更狭窄了,我只好跟
在他们后面慢慢的上楼,突然那小孩不走了,哭着要他妈妈抱,他妈妈这时就很
犯难了,我本身就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要上前帮忙,我快
步走上去说:“我来帮你抱小孩吧”,说着就把那小孩抱了起来,一抱起那小孩
我就感觉很眼熟,一回头更让我吃了一惊,“这么是你”我和她几乎同时说出了
这吃惊的话。:“于医生,你怎么来这里呢?”回过神后她说,我看她的样子就
像是住在这里,:“看来我们住在同一栋楼”我回答道,她也感到很惊喜,她说
:“我住在4楼A,你呢?”“真是很巧啊,我住在4楼B”我回答道。她说:
“那真是太巧了,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一直不认识邻居,是准备什么时候去
拜访一下,没想到会是你,并且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我回答到:“我是一年前
买下这房子的,每天早出晚归的,别说邻居了,就是住在这栋房子的人我都没什
么见过。聊着聊着就到了四楼,然后她邀请我到她家去吃饭,我以我还有事情拒
绝了她。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自从见到她后,就会老是想起我快忘却的悲伤的往事,所以我老是避开见她,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个星期。一天晚上我正在家上网,突然门铃响了,我在A市没
有什么亲戚朋友,又是晚上有谁会来找我呢,“谁啊”?我问道,“于医生,是
我你的邻居,快点开门”好像很急促,开门后没等我说话,她便拉着我说:“我
的孩子在发高热,你快过去看看”。我也不敢怠慢,忙跟着进来她家,见就她和
孩子在家,孩子躺在床上,我连忙给孩子做了简单的检查,发现应该是感冒引起
的普通发热,没有多大问题,让她给孩子吃了点药,我这才四周看了看她家的装
饰,挺豪华的,而她今天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的绸睡衣,质料很薄,隐隐约约可看
见她有双乳,下身却穿了条粉红色水晶丝滚边的小内裤。从背后看去,她的内裤
陷入双股的中间,只有一条缝,大大的雪白肥臀诱人得很,她的一双粉腿的确更
迷人,雪白的耀眼,修长光洁,看的我心里只发跳。见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就准
备回家,她却紧紧的拉住我说:“于医生,陪陪我和孩子,我很害怕孩子再发高
热”。见她这么说想到她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我只好留下来观察一会。这时
孩子烧退了睡了。她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她紧挨着我坐下,生怕我突然走了似的
', ' ')('。
然后我们就边看电视边聊起天来,通过聊天我知道了她叫张红菊,今年22
岁,20岁时就嫁给了大她10岁的丈夫,婚后老公在外地做修车生意,一个月
只能回来几次,由于要带孩子所以只能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当她问我为什么没有
女朋友时,我本不想告诉她,但她多次的问,我只好把我和小美的故事以及她与
小美的相似处以及我第一次为什么那样看着她慢慢的讲了出来,虽然有些悲伤但
还是全部说完了。她突然靠近了我,紧紧的抱着我说:“对不起,是我让你想起
了伤心的往事”“没有关系,不管你的事,这些年过来了,我已经不伤心了,她
现在过得很幸福,我替她开心”她紧紧的抱着我好像是在安慰我,我也不好意思
推开她,就只好让她抱着,但我却“难受”死了,说实话,像她这样的大美女这
么紧紧的抱着你,还是穿得那么性感和暴露。谁受得了。
“难道你不想再找个女朋友吗”?“现在还没有碰到合适的”,你还是喜欢
你以前女朋友那种类型的女孩吧“?"大概是吧”“我与你的小美有几分相似?”
“大概三分像吧。”你比我大两岁,我就叫你于哥,你叫我菊妹好吗“”称呼无
所谓,叫什么都行“”于哥,我好爱你,你爱我吗?“他突然更紧的搂住了我,
汹涌的双乳在我的胸前起伏,一只雪白的玉腿也压了我的腿上,我一下子慌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最重要的是我受不了,我一向觉得自己的定力很好,但在这里
我却快崩溃了。”我们是不可能的,虽然我很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人,但你已经
有了幸福的家庭“”只要能够抱着你,我觉得是最幸福的,从见到你开始我就发
现我爱上了你,特别是你上次的那一个坚定的眼神,充满了我的脑子“”我想把
我给你,你会嫌弃吗?于哥“我怎么会嫌弃你了,小菊,你真的很漂亮很性感,
是我梦寐以求的女朋友的样子,当我看到你我就足够了”“我爱你,于哥,我是
真的很爱你,其实我并不是随便的女人,但是当我看到你,我真的崩溃了,难得
你嫌弃我结过婚,觉得我脏是吗?”说着她更紧的楼主了我,刚好电视看的是电
影频道,放的是香港黑社会的故事,里面也有些激情情节,这两方面的刺激,再
加上我本来就很喜欢她这类型的女孩子,心里也想过能上一次多好,但就是不愿
做这种出格的事。现在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我这么会这样想了,我也很爱你,”说着我便学起了平时在A片里学
的方法,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我的舌头追逐着她的舌头,搅动着,吸吮着,
小菊则双手环圈勾住我的脖子,一只玉腿却在我的下体来回的摩擦。我的手从她
的睡裙下伸进去,抓住她内裤的裤头往下拉。当内裤从她的腰上褪下时她很配合
的抬起屁股,内裤很顺溜地被我拉到她的小腿上。我不再吻她,一边吻她的脖子,
一边脱她的衣服,她的睡裙很轻易的被哦我脱下了,由于没有带胸罩,所以睡裙
脱去后,就露出了凹凸有致、雪白丰腴的肉体,她也没有闲着,一直用她的玉口
吻着我的脸,看着丰满的乳房和平坦的下腹,我的心跳更加急促。我三下五除二
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当我那硬邦邦大宝贝跳出来时,小菊害羞的用她那玉手握
了握,说道:“于哥,你的东西好大好粗好硬,”其实这也是我引以自豪的地方,
当然被女人这样夸奖一下心里更是舒服啊。“菊妹,哥等下就用这宝贝喂饱你好
吗?”“你好坏”娇声道,说着她平躺在沙发上,我顺势趴到了她的身上,开始
吻她的脖子、耳垂、乳房,而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她那对爆乳,
另一只手则从她的双腿开始向上抚摸,慢慢的移到了她的阴部,在阴蒂的位置轻
轻抚摸。而小菊也没有闲着,嘴里不停的呻吟着,一双玉手却握着我那个大宝贝,
并上下搓弄着。慢慢的她的阴部湿润了,她的呻吟也变成了较重的喘息,我见她
已经兴奋了,就把那宝贝对准她的阴门上下的摩擦着她的阴蒂,她的喘息声越来
越大。
“要不要我干你?”“要,我下面受不了了,快插进去吧,于哥,我的好老
公”“用什么插啊”“用你的那大宝贝”“什么大宝贝、”“好老公,快用你的
那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啊~啊~"见她已经这样,
只有插进去给她止痒了,我抓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两手
', ' ')('分别把在她的大腿
上,让她上半身躺在沙发上,屁股以下的部分凌空着,我把阴茎对准她的阴户插
了进去,由于她的下面已经流水成河了,刚开始插的还很顺利,后来就感觉很紧
了,看来小菊做爱的次数并不多,虽然生过小孩(现在都流行剖宫产),但阴道
还是比较紧,我加了点力,使劲一插,她”啊“的一声大叫,显然是很疼,看来
她老公的性功能不是很强,还有很多地方还没有开垦。一插到底后,我就快速的
抽插了起来,她的叫声更是激烈。,她的两只手抓住我的手肘,任由我狂抽乱插,
下面的淫水已经流了一大滩,这样狂插了上百下,我放下她的双腿,把她的身子
扳回来背对我,然后让她的头埋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蹶起,露出了沾满淫水的
阴户,我在背后把阴茎对准了那个小洞插了进去,我的小腹一次次”砰砰“地撞
击在她的屁股上,随着我的抽插动作,她垂着的乳房狂乱地摇晃着。又抽插了七
八十次,小菊呻吟着说道:”我们到床上去吧。“我停止了抽插,抱起小菊,走
进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后,趴在她身上又把坚挺的阴茎插入了她的小穴使劲插起
来。这次我插的更用力,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强烈,”好~老~公,我~受~不~
了,我~要~死~了,“”好~老~公,我~要~去~了,“在她叫声的刺激下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已经能够明显的感到她的子宫在强烈收缩,显然她已经达
到了高潮,我放慢了速度继续抽插着,突然我腰间一麻,也射进了她的体内,高
潮后的我们身体还相互交缠着,我们相互抚摸着,过了很久我们才很满意的离开
了彼此的身体,我们赤裸的斜靠在床背上半躺着,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美丽的脸
庞上还泛着红云,小鸟依人的感觉甚是可爱。她撒娇的对我说道”你好棒,我从
没有像今天这么舒服过,我今天才知道什么是高潮,才知道什么是女人对幸福的
东西,“边说边用她那玉手握住我那软塌塌的大宝贝,我笑道”不用谢我,要谢
就谢它。
然后我们又聊起了天,聊到了天南海北,家庭学习生活工作等等,聊着聊着
我那宝贝又硬了起来,这次她用嘴来含我那宝贝,虽然技术还不熟练,但还是很
舒服,我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唇。不知是由
于我的精液还尚存有在她阴道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淫水。只觉得触手是水,
滑溜溜的。说真的,小菊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
妊娠纹的痕迹。阴户也很漂亮,全身皮肤白晰细腻,互相抚摸了一阵,都有些受
不了,于是她吐出我的阴茎握在手里,引到她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
去,就这样她平躺在床上,我趴在她的身上大干了上百下,我扳起小菊让她趴在
床上,小菊爬起来,伏下身去,高高蹶起屁股,露出美丽的阴户,我站在她蹶起
的屁股后面,把坚挺的阴茎插进去,又大力的抽插了起来。她又开始淫声不断,
插了四五十多次,我说:“我躺着吧,你在上面”。说着我仰面躺下,她用手抓
住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坐了下来,然后身子一上一下套弄我的阴茎。两只
乳房随着上下的动作摇晃扑腾。上下套弄了三、四十次后,小菊又平躺在床上,
我用双肩抬着她的一双玉腿,阴茎引到她的阴道口,用力一挺腰,阴茎没根而入,
又快速的抽插起来。小菊一边呻吟,双手在我背上抚摸,“老公,我好舒服,你
干死我,我要你天天这样操我,操得我好舒服啊”。小菊挺起小腹,扭动屁股迎
合着我的抽插。“老~公,我~又~要~去~了,你~好~棒”她的子宫又在有
节奏的收缩着,在她淫语的刺激下我加快速度,更大力地抽插起来。一会儿,我
腰间一酸,一股精液喷射而出。我们又一次一起达到了高潮,高潮后我们有紧紧
的抱在了一起,久久我才说,不早了,要休息了,我才起来穿衣服,走的时候还
看了看小孩已经退烧了,只是还在梦想中。
回到家后,我赶紧冲了个凉,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本来很想和她做爱,
觉得能插到这麽年轻,又美又浪的邻居。也是件美事。但总觉得这样做不好,准
备以后少和她来往。
第二天中午,她打电话叫我回她家吃饭,我本来不想回去,因为平时午餐都
是在医院食堂吃的,但小菊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叫我回家吃饭,我又不好拒绝,
', ' ')('心想着刚好和她说清楚,所以就回去了。走到四楼楼道时,小菊已经站在门口等
我了,她今天穿了件黄色的围裙,显然刚做过饭菜,美丽的脸蛋上多了点红晕,
见到我回来,高兴的说道“于哥,快进来吃饭,饭菜都快凉了”真是一位美丽的
家庭主妇,一进屋发现小菊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她的儿子小亮也在沙发旁玩玩
具,看来这小子今天已经彻底好了,“你做这么多的菜我们吃得完吗?”我说道,
小菊撒娇道“人家又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只好多做几道菜”。说实话除了在家
里在外面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这么多的菜,我真的挺感动,所以拿起筷子我高兴的
吃了起来,不知是菜做得好吃还是专门为我做的,我吃了很多,小菊也很开心。
吃罢饭,我便陪着小亮玩游戏,小菊则收拾碗筷,突然她叫我,我就跑到厨房,
她撒娇的对我说“于哥,把我的围裙解下来”我走过去帮她解时,小菊转过上半
身来吻我。我站在那里迟疑了片刻,但面对漂亮性感美女的诱惑,有几人能够抵
抗?我又一次的失去了理智,我一边吻她,一边解她的围裙,当围裙解下来后,
发现她里面只穿了件比昨晚更薄的睡衣,连内衣内裤都没有穿,这时她转过身来,
双手直攻我的下体,一会就把我那宝贝取了出来,我用手摸着她光滑的屁股和大
腿。然后朝她的阴户摸去。一会儿,她的下面便湿了。我扳转小菊的身子把她的
上半身朝洗碗池压去,她的双手撑在池边,俯下身体,蹶起屁股,我握着我那早
已坚挺的宝贝,找准她的阴道口,用力一顶便插了进去。今天比昨天顺利进入多
了。小菊在我插进去时哼了一声,我的两只手抓住小菊两只丰满的乳房,就大力
地抽插起来,就以这种姿势,足足干了十几分钟,小菊在我的大力抽插下,上半
身已经是伏倒在洗碗池边了,我伸手摸到她的大腿根部,发现两人的淫水顺着她
的大腿流了下来。小菊极为配合地扭动着屁股来迎合我的进攻。一会儿,小菊的
屁股不再扭动了,只任由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驰骋,我又抽插了一会,突然身
子一抖,腰一酸,便全军覆灭了。相拥了几分钟后,我们彼此分开了,坐了会我
又去上班了。
我总是经不住诱惑,再加上我也发现自己也有点喜欢小菊。就这样我和小菊
只要有机会就在一起做爱,平时她就像我老婆一样抢着给我做饭、洗衣服、给我
解闷、解决性欲。这种日子一直持续了近三个月,在我24岁生日的前几天,我
们又一次的做爱后,她说“我亲爱的老公,你的生日我想送你个天大的惊喜”。
我以为逗我开心的,我也没有放在心上,转眼几天便过去了,平时上班都没有休
过假,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小菊打电话,叫我到附近的酒店吃饭,我就按时赴邀
了,在路上我一直在想“今天小菊会给我什么惊喜呢”反正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
也不想浪费白细胞,当走到酒店时,除了看到小菊和小亮外,还有个漂亮的美女
也在场,她大概二十岁,和小菊差不多的身高,也是瓜子脸蛋长相和小菊也差不
多,不过更多了一份少女的清纯和可爱,一件深红色的紧身纯棉T恤,更显得一
对乳房丰满坚挺,腰不粗不细,给人一种性感迷人的媚力。淡蓝色的一步裙,丰
满圆润但绝不硕大的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白色的淡淡透明的裤袜。也很有气质,
可以称的上是绝对的美女,和小菊有很多相似的感觉,正在我惊讶的时候,小菊
说话了:“于医生,好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亲妹妹,张红梅今年2
0岁,在本市一家超市当售货员,”然后又向她妹妹介绍我,然后我们一起坐下
来吃饭,然后小菊就开门见山的说“于医生,我看你这个人不错,想把我妹妹介
绍给你,你看你看得上我妹么?”这话确实有点让我吃惊,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敢
考虑这个大问题,即使父母经常在耳边催。但今天小菊把话说到这份上,我能够
伤害女孩子的心吗?再说小梅长得也很漂亮,也是我喜欢的类型,有这么好的机
会我当然要说同意,我看了看小菊和小梅说道“真是感谢张小姐为我的事操心,
再说你妹妹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是可遇不可求的,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愿
意了,就看你妹妹看得上我么?”小梅红着脸没有明确的表态,女孩子总是有点
矜持的,但看得出来她也是很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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