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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肉棒直插入她的樱桃小口中卖力插抽起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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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体里有着欲望,但对兰花说出那么直截了当的话,我并没有太渴望她

会答应。然而兰花竟然答应了,让我很意外,同时立刻就变得十分的渴望起来。

我焦急的等了好几个小时,直到那晚十点多,我才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在

妻子同别人跑后,除了我自己,只有兰花有我家的钥匙,所以我知道是兰花过来

了。

马上就要同有生以来妻子之外的第二个女人做爱,我竟然兴奋到紧张,心里

怦怦的狂跳起来,为了掩饰,我没有向门口望去,而是直直的盯着电视,想给兰

花一种我无所谓的感觉。

那时我住的房子只有五十多平米,卧室相对较大,客厅较小,摆放了电视冰

箱沙发茶几等必备物件,在加上我后来添置的电脑后,基本就没什么回旋的空间

了。沙发就靠在一进门口的墙边,而我,半仰在沙发上,兰花一进门,实际上就

已经站在我的身边了。

我听到门被兰花轻轻的关上,可我还是不敢扭头看她,『性福』来得太过突

然,我有些发懵,不知所以。兰花到我身边坐下后,我才不得不扭头与她对视,

气氛十分压抑,我感到呼吸都有点困难。她身子直直的,两只手搭在大腿上,不

停的搓弄着手指头,好半天,可能是见我也不说话,才忍不住红着俏脸对我说:

「今天老太太睡的晚,所以我……」说到半途又停下,低头盯着自己的手,不再

做声。

对兰花说出要同她做爱的话时,我真是无耻的勇敢。但人没有了廉耻,也许

什么都敢干,不过前提是得会干。我面对着兰花,突然像条饿狗盯着滚烫的热包

子一样,一时不知道如何『下口』。那晚的尴尬,如今想起来,都让我瞧不起自

己。

「我不着急!」我是这样回应兰花的。耽搁一会儿不操逼,肯定不会死人,

但这样的回应,容易气死人。

「你……」兰花嘴巴里只蹦出一个字,应该是无奈到不知说啥好了。她把身

子重重的靠向沙发靠背的刹那,我才反应过来我是多么的不解风情。

十几年前,我是卖猪肉的,我会写一些字,也会些算术,我的小学文化,也

许就是为卖猪肉记账准备的。不过有了电脑后,仅仅是为了看毛片,我都感到不

够用了,所以我开始自觉不自觉的又学起了文化。现在的老管,咋的也能有高中

文化了,当然,比较自觉的更多的学习那些我喜欢的而不是我需要的文化,比如

性文化。

所以,现在我勉强有能力形容我那时对兰花的观感。我记得我那时木讷的瞧

着兰花那因红润而更加动人的俏脸时,如果用现在流行的话说,真是一个极品的

娇羞熟女。那皮肤,看上去很润泽,即使眼角额头有几道浅浅的细纹。那红唇,

看上去很湿润,稍稍紧张的喘息中,吐露着诱人芬芳。那神态,双眸似闭似开一

片迷蒙,有期待,有无助,惹人怜爱又让人兴奋。

我的鸡巴真是灵敏,我只看了不过十几秒,哧楞一下,就成了笔直状了。我

也一下子迫不及待了,站起来向卧室走,随口甩出一句话:「咱们到床上去!」

我无法得知兰花的心态,不过兰花就那么的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一前一后的

进了卧室。我没有开卧室的灯,兰花也没有关卧室的门。我到了床边站定,就开

始脱衣服裤子,直到只剩一条裤衩,鸡巴恼人的高翘着。中间兰花和我的眼神对

视了一下,然后跪着床上放被子。我有一种两口子马上上床睡觉休息的感觉。

但她不经意撅起的屁股被我看在眼里,又让我的欲情高涨了几分,我真想按

住她的屁股,扯下她的裤子把鸡巴尽快的插进她的逼里。可是我只对我的妻子这

么干过,我无法想象出兰花的反应,我心急如焚却不敢下手。

兰花钻进被窝,手在被窝里鼓捣一会,把裤子抽了出来放到一边,接着全身

进了被窝躺下,只露了一个脑袋,不一会,上身的那件外衫也抽了出来,我知道

她身上现在只剩奶罩和内裤了。

兰花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就该我的了。我也俯身进了被窝,就像从前钻

进妻子的被窝一样的动作,却全然没有那种理所应当的坦然。还有,我依然紧张

的身体无法放松,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那种别扭的僵硬。

往里面又委了委,我的胳膊贴着兰花的胳膊,大腿贴着兰花的大腿,肉挨着

肉肌肤相亲了,我的嗓子都冒烟了,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兰花老老实实的不

动,但身子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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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是期待?是紧张?是羞耻?我不得而知。

我也不想知道。我脑子里只是急速的寻思着怎么尽快的把鸡巴插入到她的逼

里,对别的男人也许很简单的事情,到了我老管的身上却让我手足无措。但脑袋

就像灌满了浆糊,乱乱的一锅稀粥。

去他妈的。我心里大骂了一句。然后,用了最简单明快的方式——我翻身而

上,压住兰花。客厅的灯光斜斜的照进卧室,床上的情境在余光里似明非明似暗

非暗,兰花的表情在我的眼前朦朦胧胧。我想象着是我妻子的脸,我熟练的像脱

我妻子的内裤一样撤掉兰花的内裤,然后自己的屁股一翘也脱了裤衩,我用手分

开兰花的一条大腿,就像从前要进入我妻子身体一样,将我的鸡巴顶在了兰花的

大腿根。

耻骨的坚硬,下面是阴唇的柔软。我的龟头感觉到那柔软处有一丝温热,刺

激着我几欲向前挺进。但耳畔传来哼哼声,不大,却很清晰,诱人而陌生。我的

脑袋从一片混乱里稍稍清醒,我要开操的是兰花,不是我妻子。

我从心理上明确了身下女人的身份,感觉又怪异又新鲜,我开始把妻子从脑

袋里踢出去,专心的想着怎么去操一个陌生的女人的逼。兰花的双手抬起扶着我

的腰,她在试着配合我。

我一挺身,鸡巴进入了湿热的腔道,不是我妻子的,是兰花的,一种新奇的

感觉,很棒。我继续挺进,直到鸡巴完全进入兰花的身体,我身子矮下去,用一

个胳膊肘支撑上半身轻压在兰花身体上,让我的鸡巴仅仅抵住她的阴户。在我进

入的短瞬过程中,兰花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哼叫,而扶着我腰部的双手一紧,变成

了抓的动作。

当我开始在兰花的身上慢慢的做着小幅度前后抽送的动作后,我有些明白妻

子为什么喜欢被不同的男人操了,因为我也从兰花的阴道里,得到了另一种不同

的感觉,并不是比妻子的美妙多少,仅仅是有些说不清楚的不同,不过就是这种

不同的感觉,让我都产生在操过兰花以后还想要试试别的女人的愿望。我一边操

着兰花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些原谅起我的妻子了,她之所以喜欢让不同的男人操

她,即使结婚了都欲罢不能,也许正因为她在跟我之前就品尝过不同鸡巴的不同

味道。

而我,只知道妻子阴道里的感觉,真他妈的可怜可悲。好吧,妻子跑就跑了

吧,她有她的小保安,我也有我的小保姆,一切翻过,各自的生活都从头开始。

在仅仅操了兰花的阴道的两分钟时间里,我猛然领悟了人世间男女这点儿逼事儿

的真谛。

为了一个逼要去死,莫不如为了更多的逼好好的活着!

几年后,我刚刚有能力不因不认识的字而能开始欣赏小说的时候,就读了一

个名着叫《肉蒲团》,那个男猪脚真够猪头的,既然老婆死了已经不能被千人万

人骑了,为啥还要停止去骑千人万人的老婆呢?家破人亡却去做了和尚,参破的

是什么鸟禅机?我在兰花身上两分钟,就参破了一个道理:我的妻子被很多人给

操了,我就要操更多人的妻子!还要操他们的妈,他们的女儿,他们的姐妹,他

们的七大姑八大姨……

我近距离正视着兰花那享受的表情,聆听那愉悦的呻吟,我开始知道,每一

个女人都是多么的喜欢挨操。我将兰花的胳膊举过她的头顶,用我的一只大手扣

住她的双腕,另一只手粗鲁的掀开她的奶罩,把一只柔软中带着弹性的奶子紧紧

抓在手中,我抬高身体,然后狠狠的大力抽插阴道。

我完全没有了紧张与不安,我盯着兰花的表情,心里想着如果把毛片里的姿

势动作都用在她身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我愈发的兴奋了,我的每一次大力

抽送,兰花的身体都被我顶的向床头窜去然后再弹回来。

兰花是我的救命恩人,不仅仅从肉体上,还有精神上。操着她,我找到了活

下去的感觉和理由。

那一刻,在兰花的身上,我开始计划未来,我认为我的未来会相当的美好。啊——」秦冰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刚才她又做恶梦了,又梦见一个个

和她情同姐妹的战友被青龙会的诡计所擒被剥去英武的军装,一具具赤裸的玉体

在一根根臭恶腥臭的肉棒下痛苦呻吟哀嚎着,一缕缕处女的落红从洁莹的大腿上

滴落——

为什么?为什么又做这种不吉利的梦了?不会的,东方,小严,小玉,玉眉

她们一个个都武艺高强身怀绝技,她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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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够逢凶化吉的,秦冰不停的安慰着

自己。

可是现实却又告诉她自己的不祥之兆是有原因的,周心怡在这段时间里一直

在冒充她把众姐妹骗进兰泉山这个噬人的陷阱当中,敌暗我明,桃花源后方大本

营已经被攻陷,小八金丝燕这些个卧底长时间潜伏进来己方竟然全不知晓,而对

方一旦发难己方更是全面挨打,再加上个武功邪术深不可测的陈爷,秦冰自忖就

算再战还是要输在他手中,双方实力相差实在太远了,除非自己能找到克制他精

神力的方法。

桃花源后方已经沦陷,前方正在作战的东方镜她们的命运可想而知,狂狼青

龙会还有乌克兰人贩集团那一方都是可怕的对手,这三股力量联手的话更是空前

强大,若是香港金龙会也介入其中那——

不行,我不能再呆在这鬼地方了,那个大伟说让自己呆在这里是最安全的,

哼,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无非是想把自己藏起来然后再献上去好捞取奖

赏吧?姐妹们正在危险之中,自己又岂能置身事外?只是这鬼地方要跳上去可真

不是件容易的事!

秦冰懊恼的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天窗,她刚才已经尝试从不同角度跃起靠踩踏

墙角借力,但始终就是差了一点无法抓住天窗,而除了那厚重的铁门,天窗是她

离开这个房间的唯一渠道了,无论如何她还是要再次尝试。

秦冰扫视周围,眼光落在中间的桌子上,如果再加上椅子增加高度的话或许

——,秦冰灵机一动把椅子叠在桌子上,然后站到椅子上,这样她起跳的高度就

一下子增加了一米半。

「嘿」秦冰轻喝一声,娇美的玉体旋转着飞向天窗的孔洞,这一次秦冰跳得

比以往都要高,指尖离天窗就剩下几寸了,可惜地心引力再一次束缚了她,就差

这么几寸身体又开始下落了。

不行,不能放弃,秦冰在空中落下的一刻突然左脚踩住右脚的脚面用力向上

一弹,玉体竟硬生生拔高了几寸,这是自在门家传的绝世轻功「梯云纵」,只因

这门轻功需要以深厚的内力辅助,在半空中换气凭空拔高,内力越深凭空跃起的

就越高,据说自在门先祖曾凭此绝技在空中跃起几丈高,可谓震惊当世的神功。

而秦冰自幼自轻如燕但苦于身为女子修炼内力较弱,所以修的轻身功夫中

「梯云纵」始终不得要领,所以在「梯云纵」这门轻身功夫远不及父亲和哥哥,

但这段时间她内力大增竟可勉强施展这门绝世轻功,虽然依旧只能拔起几寸但在

这关键时刻却可派上大用处。

秦冰玉体拔高几寸后感到胸口一阵发闷,她心知这是自己在空中憋气施展轻

功的后果,若是这口气泄掉了那她又得坠下去,所以乘身体还未下坠的一刻她右

脚又踩住左脚用力向上一蹬又拔高了几寸,右手手指终于搭在了天窗上。

秦冰长出了一口气,全身的重量虽都集中在右手五指上但以她的指力还是不

成问题的,她晃了晃身体猛的一抬左腿,左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踢起,穿着运动

长靴的左足稳稳踏在了天窗另一脚然后一运力,秦冰整个身子便直弹入天窗以外。

天窗外是个一段狭窄的通风管道,全是不锈钢的,管道里尽是灰尘让一向爱

洁的秦冰感到有些不爽,但只要能离开这里,哪怕是粪坑,她也会捏着鼻子去钻

更何况只是区区通风管道呢?秦冰把身子拉直然后匍匐前进,这些匍匐前进的训

练几年前就做过,虽然自己不如东方镜严宁等职业女兵那样天天摸爬滚打但要应

付这种场面不成问题。

秦冰顺着通风管道一点点向前爬着,爬了三十多米后眼前又出现一个天窗,

她慢慢爬近把头伸出一看,不由惊得呆了。

只见房内昏暗的灯光下大伟正在用一只手解下一个躺在床上的女人的裤子,

那像是一条军裤,而另一只手则扯下那女人的一只靴子抛在地上,然后随手又扯

了她脚上的一只白袜用手抠了抠她的脚心。

床上的女人是谁?大伟的身体遮住了床上女人的上半身,但秦冰光看那女人

的两条修长健壮的美腿就感觉眼熟,难道是?

「嗯,看看这里怎么样啊,唉呀呀,真肿了出血了,还尿了呀——」大伟自

言自语的一边把那女人裤裆一片湿滑的长裤和内裤一直拉到小腿,而在他移动身

形的一刻,秦冰终于看清了床上躺着的女人正是东方镜!她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

状态双目紧闭脸上还有几道擦伤的血痕,而她腿间竟像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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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还有血迹,难

道她被——

一想到东方镜这样英武聪慧的优秀军人竟被青龙会的歹徒强奸,秦冰顿时脑

中像是烧起一股邪火般愤怒若狂,她认定了一定是大伟强奸了东方,这个人面兽

心的畜生,枉自己之前竟还对他有几分感激,想不到他马上就露出了禽兽的本来

面目!

秦冰极怒之下已经不再考虑什么逃离这里去搬救兵,而是双手一撑天窗然后

双脚一并从空中落下狠狠踩向大伟的后脊,她这一招「云龙破岭」威力极大,加

上从高处直冲而下双脚若是踏实大伟的背脊任他功力再高也非被踩断脊骨不可。

眼看穿着长靴的双足就要踏中大伟的背脊,但大伟突然转身就像是后面生了

眼睛般双掌猛得迎上秦冰的双脚,掌脚相交爆出巨响。

「嘭」的一声秦冰只感双脚像是踏上一块坚实的厚墙一般,一股强大的反震

力震得她双腿发麻一个倒翻双脚落地,但脚尖刚一着地就一阵麻软竟当场跪在地

上无法站起。

而秦冰更感丹田一阵绞痛,刚才那记硬拼她竟已经受了点内伤!自己全力一

招再加上从空中坠下的力道竟会被他震回,这家伙的内力竟如此厉害,秦冰心中

震惊不已。

大伟则是脸色一阵发红双掌微微发抖显然刚才硬拼秦冰这一招让他也并不好

过,片刻后他脸色尽复,双掌放到背后朝秦冰冷笑道:「好啊,刚恢复了功力就

想偷袭我还想要我的命啊?你们警察都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吗?看不出你的轻功还

挺厉害,居然能跳上天窗从通风管道过来。」

「呸,你这禽兽,我真恨刚才没踢死你,你——你居然强奸了东方——,我

——我今天就跟你拼个同归于尽」秦冰心中又悲又怒眼中含泪努力站起身但双腿

依旧发软恐怕暂时无法出腿了,她拿定主意腿劲不够就用双推掌来对付大伟,哪

怕是用牙齿咬也要咬死这混蛋。

「我靠,你有病啊?我什么时候强奸过她?刚才是我救了她,你个蠢女人真

是好心没好报」大伟一脸无奈道。

「你——你别想骗我,东方她——她那里的血,明明就是被你强奸了——」

秦冰声音虽然依旧凌厉但明显比刚才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大伟的情绪要理智了一些,

毕竟大伟武功在她之上,硬拼胜算太低,要救东方还是不能一味硬拼。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大小姐,刚才我去后山巡视时发现这个女人滚倒在山

崖下已经昏过去了,她是从山上滚下来身上擦伤不少,尤其是那里像是被什么东

西撞了,结果尿得满裤子都是臭尿,我不嫌她脏把她背回来解开裤子给她看看,

就这时你就像疯了一样跳下来跟我玩命,我要是刚才被你踢死了可死得太冤了」

大伟一脸委屈道。

「什么,你——你说东方她是从山上滚下来的?是你救了她?」秦冰错愕道。

「是啊,你看看她这满身的土,还有她那里只是被撞得皮破了些红肿了些,

她那道膜我可没弄破过,要是破的那也不关我的事哦」大伟两手一摊后退几步让

秦冰可以看清床上的东方镜。

果然如大伟所言,东方镜满身尘土,肩上腿上还有脸上有不少擦伤,胯间阴

阜上则有一长条红肿,确像是重重抽击后造成的伤势,阴唇附近的皮肉也破了不

少流下鲜红的血液但好在出血不多,阴毛被尿水汗水沾在阴阜上面更显凄楚。

秦冰不禁一阵心疼,伸手轻轻抚摸着东方镜胯间的伤处,同时食指微微探入

她的阴道口想要验证一下东方镜是否仍是完壁。

「不——」昏睡中的东方镜感到下体一痛竟本能的飞起一脚,秦冰措不及防

脸上挨了一脚顿时被踢得眼冒金星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好在东方镜踢起的一只

脚被大伟刚脱掉了靴子光着脚丫,否则这一脚非马秦冰踢晕不可。

「哈哈哈,这下知道好心没好报的结果了吧?」大伟哈哈大笑乘秦冰晕头转

向之即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双脚一拉。

「啊,你——你放手,啊——无耻小人,我——啊啊——哈哈——呼呼呼—

—」秦冰只感那要命的无力感迅速从双脚蔓延至全身,她真是气死了,这家伙真

是太卑鄙了,竟知道自己的弱点乘自己不备下手,可是这弱点真是太要命了,再

这样下去全世界人都知道了自己这个弱点,那自己难不成以后要穿上钢靴才能避

免这种情况?

秦冰感到紧握她双足的大手开始揉捏她的脚心,一股淫骚的欲火开始从大腿

根处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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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双眼泛红,气喘如牛,双手十指紧扣着地板,一股汁水似

乎已经泛出丁字裤了。

可恶,终究还是被这禽兽得逞了,我的贞操就这样——对不起,哥哥,我还

是没能保住我的第一次——,秦冰绝望般闭上了双眼,谁知接着双脚一松大伟竟

放开了她的双脚站起了身,秦冰忙把双脚收起用双手护住一脸惊恐而又不解的看

着大伟。

「好了,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下来,我不跟你玩了,现在情况紧急我只能跟你

说实话了,我就是夏建国埋在青龙会中的隐龙,一直以来是我在给你们提供情报,

上次救司徒灵灵,杀洪飞的人就是我」大伟一脸严肃道。

「什么?你——你就是隐龙,哼,你以为我是玉眉那么容易就上当,上次你

们不是已经找人假扮隐龙骗她当我是内奸还把我搞的——,现在又来骗我,我才

不会上当呢,你说你是隐龙拿出证据来」秦冰先是一楞随即一脸不信道,其实她

也不是完全不信,毕竟无凭无据她怎能相信眼前这个青龙会的一级打手就是隐龙?

「小姐,你要我拿什么证据出来啊?干我们卧底这行的留下证据那就是给自

己头顶预留一颗子弹,我的身份只有夏局长才知道,他没有留下任何会暴露我身

份的证据,换言之,我要是被警察打死了绝不会有被追认烈士的机会,死了白死」

大伟一脸苦笑道。

「你——你要真是隐龙,那为什么不警告我们内部混进了内奸,还害得东方

左大姐她们上当被引进这个陷阱里,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秦冰皱眉道,老实说

大伟若真是隐龙她还真要恨他为何坐视她们钻进敌人的陷阱中。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自从我上次偷拍了龙头和人会谈时的录像刻录成光盘

交给夏局长后,青龙会内部就像是搞肃反一般,查三代,人盯人,连睡觉都要反

锁门,我根本就没可能再把消息传出去了,我又不是青龙会的核心成员,很多最

机密的信息我也确实打听不到。何况这段时间我要是话一多,打听的一多马上就

会成为他们的怀疑目标,我自身难保怎么去给你们报信?要说还不得怪你们居然

让青龙会派人把光盘毁了,害得我白辛苦一场,你还好意思怪我?」大伟不屑道。

「你——你——」秦冰气得俏脸通红,可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若大伟真

是隐龙他身处虎穴一边要努力和那帮人渣败类打交道称兄道弟,另一面还要顶受

着被对方识破的强大心理压力打探消息再想办法把情报送出去,最可怕的是还随

时可能会死在自己人的枪下,而当犯罪组织被破获后这些卧底往往等到的不是扬

眉吐气回到警察的岗位上,而是继续在其他黑帮中卧底,即使回到警局中这些卧

底也难以担任要职,因为他们和犯罪组织生活接触时间太长变得像是染上了一层

灰色变成了一群「不被信任的人」,秦冰以前也接触过卧底警员,她明白这些人

所付出的和得到的完全不成比例。

「好了,别生气了大小姐,你看我这不是一有机会就想办法帮你们吗?在桃

花源姓陈的老鬼差点就把你给上了,不是我的话你恐怕一天内都下不了床更别说

施展轻功了吧?这位东方上尉受了伤我不也是抓紧时间为她疗伤,结果还差点被

你踢死,你说说这算什么道理嘛?」大伟指了指旁边的药箱和清水道。

秦冰逐渐恢复了体力站起身往旁边一看,见地上放着的果然是红药水止血粉

等药物,看来刚才大伟确实是打算给东方镜疗伤。

「你——你可能说的是真的,但我还不能全信你,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救了

东方,我——我刚才太鲁莽了,对不起——」秦冰低下头向大伟道歉道,大伟一

笑,看来这冰山女神倒也是明事理的人,一个心高气傲的绝色大美人能够主动向

自己道歉也算不容易了。

「不过你刚才抠东方的脚心干嘛?她脚又没受伤,你还是乘机想占便宜吃豆

腐是不是?东方受了伤我可以帮她疗伤,不需要你动手动脚,你马上给我出去,

我可还没相信你就是隐龙」秦冰头一抬马上又恢复了一脸戒备的神色瞪着大伟道。

得,怎么又来了,大伟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好了,我走还不行吗?不过你

也别再跳天窗了,要是扭了脚丫的话又要浪费我的药了」说罢一回身打开铁门又

将它合上了。

秦冰长出了一口气,其实刚才她对大伟是隐龙的身份已经信了七分,不过事

关重大她还不能全信大伟的一面之词,不管如何现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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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东方疗伤,看着躺在

床上昏迷不醒的东方镜,秦冰只感心中一阵愧疚,都是自己无能才害得众姐妹如

此受苦,若自己能早些逃出天使的咖啡厅地牢,东方她们又何至于被周心怡骗进

这个陷阱里去呢?要说这个天使也真是可恶,如果不是她扣留折磨自己何至于坏

了大事,自己下次非要狠狠教训她给她上手铐脚铐,看样子她也是黑道中人,她

私扣自己本就是犯罪抓她可没冤枉她。

秦冰一边想着一边解东方镜上身的避弹衣,只见避弹衣上也插了不少细小的

弹片,可见刚才那场战斗的激烈,避弹衣从东方镜上身解了下来,然后开始解她

上身的军装,几个扣子慢慢解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保暖内衣。

突然昏迷中的东方镜玉颈一歪呻吟道:「冰姐——我——我喜欢——你,你

——喜欢——我吗?」

「啊」秦冰闻言顿时呆住了。

大伟信步走在走廊里,双臂仍旧微微泛酸,心中则是暗骂秦冰真是够狠,双

脚上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啊,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点真是差点没命,现在只好跟

她实话实说不敢再玩了,希望她这回能够相信自己,否则自相残杀才是最糟糕的

事呢。

大伟想着想着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一开门却惊见墙上的暗格被打开了,他

快步上前一看,暗格里铁箱大开,自己用保鲜袋所藏的那双女式运动鞋和尼龙袜

竟不翼而飞了。

可恶,大伟一把拔出手枪指向背后,门后转出一条个身材高挑修长的绝色丽

人,上下一身白色的皮衣皮裤,脚蹬一双白色的过膝长靴,头上戴着一顶颇为时

髦的遮耳绒线帽,而她手中拿着那双运动鞋和尼龙袜一脸诡笑看着他。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大伟用枪指着她冷冷道。

「哦,怎么变得那么冷淡啊?我可是你亲妹妹,还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哦,那

么多年你依旧把我那天穿的鞋子和袜子当宝贝珍藏着,可见哥哥对我的情义深厚

啊,老实说我真的很感动」白衣女子晃动着手中的运动鞋和袜子笑道。

「住口,我爱的那个妹妹已经死了,她十六岁前是个天使,但后来却变成一

个魔鬼,她只会想出各种阴毒的手段利用我为她谋利还跟不知多少男人女人上床

来折磨我」大伟的语气越来越重,显得越来越愤怒。

「哦,是吗?但是那天你可是像要强奸我一样把我按在地上拼命干我,你的

大鸡巴可是杵的我的小穴痛得要命流了好多血啊,那时是谁对天发誓无论我变成

什么样都会永世爱我保护我的?怎么你那么快就全忘了?」白衣女子冷笑道。

「是你假装扭伤了脚引诱我,否则我绝不至于——」大伟一脸恼恨狠狠一拳

砸在墙上,把墙上的照片震落了一地,水泥墙中拳处竟微微陷下去一块。

「哥哥的开山手比以前更精进了,可惜口才却不见长啊,我小时候练功时你

一直暗中偷窥我,当我不知道,你总喜欢看我换鞋脱袜子,一有机会就会去闻我

上完体育课后脱下的鞋子和袜子,你喜欢闻我脚上的那股汗香味,还喜欢用舌头

舔,我上中学后每次我高踢时你就会死盯着我裤裆中央鼓出来的地方,你想干什

么当我不知道吗?你这伪君子现在却要把全部责任都推给我?你真无耻」白衣女

子收起了笑容也厉声道,随即抬起一条腿脱起了自己的长靴。

「你——你干什么?把靴子穿上」大伟声音发颤,竟像是有几分畏惧。

「为什么?你怕了?我偏要脱,我还要穿上这运动鞋」白衣女子将从脚上脱

下的长靴往旁边一扔将运动鞋往穿着肉色丝袜的纤足上套上去。

「不,你的脚已经变大了,这是你十六岁时穿的鞋,你硬穿会把鞋穿坏的」

大伟竟一脸焦急道。

「哥哥忘了我会缩骨术吗?再韧的绳索都困不住我要穿上这运动鞋又有何难?」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竟轻而易举将小了几码的运动鞋穿在了她的玉足上。

望着白衣女子高高扬起的穿着运动鞋的纤足,大伟竟开始双眼发直不停咽着

唾沫双手更是微微发抖,他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了。

「你,你停下,别再耍这种小花招了,你以为我还像十年前那么容易上当吗?」

大伟面容有些扭曲般故作镇定道。

「啊呀,看来哥哥的定力渐长啊,居然没有再马上扑过来,可惜你外表下隐

藏的真实欲望是什么我早就清清楚楚了,你还想要装到几时啊?还记得十年前那

晚吗?那天我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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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双运动鞋在练功,你在一边看着——」白衣女子提起小腿

发出醉人的诱惑之音,每个字都像是把小钩子在挑动着大伟的心。

「精神力?你在对我用这招吗?别想得逞,马上停下,否则我就开枪了」大

伟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一跃而起用枪对准了白衣女子的眉心怒道。

「开枪啊,你真下得了狠心就开枪好了,我不会躲的,就看你是否有这个决

心,开枪啊」白衣女子毫无惧色一脸淡定看着大伟,双眼就像是要看穿大伟的心

思一般。

「你——,你害了我一生,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吗?」大伟握枪的手努力在

保持稳定,可他的心却告诉他,他绝不可能朝她开枪。

是啊,他怎么可能朝自己的妹妹也是他一生最爱的女人开枪呢?父母因为意

外过世后他就将这个小了自己五岁的妹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而邻居家的一位

隐居的老武术家则看中了他根骨极佳将自己的毕生所学传给他,这位老武术家出

自自在门旁支,所学的武学大多出自自在门又溶入了一些其他门派的武学最终自

成一派,大伟跟他学艺多年尽得其真传,而妹妹看他练功也跟着学,而他吃惊的

发现自己妹妹居然也是个武学奇才学起来甚至学起来比他还要快,但更让他不安

的是妹妹身体发育的速度也快得惊人。

从妹妹十四岁起她的胸口就开始高高突起,一双腿变得纤细秀美,尤其是那

双玉足更是动人心魄让他一看见就难以自持心痒难耐,大伟发现妹妹竟是长得这

般俊这般迷人,更要命的是妹妹似乎毫无男女之防,经常穿着裤衩背心赤着脚在

他面前走动,这让他烦恼至极,他也多次和妹妹说要她注意穿着不要太暴露,但

妹妹每次总是口里答应可之后行为却毫无改变。

到了妹妹十六岁那年,她不但长得更加美艳动人双乳怒突而腿间那颗枣核也

越来越大,更要命的是她总是在自己面前练习高踢这个动作,让腿间的「枣核」

一次次清晰出现在他的眼中,他每次都告诫自己不能看,可是每次就是闭不上眼

睛,腿间的裤裆会不由自主的硬起几乎要顶破裤裆,搞得他每次都狼狈得蹲着身

子怕被妹妹发现。

他的内心矛盾到了极点,几次都在背地里狠扇自己耳光,这种人神共愤的乱

伦念头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自己的意识中,这样想不但是在侮辱自己世上唯一

的亲人也是在侮辱死去的父母,他下定决心要彻底消除心中的邪念,但说易行难

对妹妹的甚至想到了自阉这种极端的念头,可是自阉的话就意味着他们家就此绝

后,不能为家族传宗接代这样做同样是传统道德极强的他难以接受的。

就在他左右为难犹豫不决之际命运终究没能放过他,一次妹妹在后院练高踢

时一脚踢在木桩上像是扭伤了脚抱着穿着运动鞋的脚在地上痛苦呻吟,他顿时心

如刀绞忙帮妹妹脱了运动鞋为她按摩揉捏。

妹妹长大后大伟几乎从未再碰过她的脚,那双穿着尼龙短袜沾满汗水的玉足

散发着一股子诱人的汗香让他的理智开始迅速丧失,妹妹腿间的枣核又再次清晰

出现在他眼前而且离他那么近,那运动衣下晃动着的双乳,天哪,妹妹今天没戴

胸罩!他那不争气的老二又再次硬起将裤裆高高撑起,他已经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了,手中的玉足竟挣脱他的手踢在了他的裤裆上大力蹭动踩踏着。

妹妹这哪里是在要自己揉脚?分明就是在赤裸裸的诱惑他!大伟心里很明白

但是他那一刻已经被心中的欲望彻底征服,他忘记了自己是她的哥哥,他只想服

从自己的欲望,他要干她,他要当她的男人,他要她当自己的女人!

一个被欲望支配的男人剩下的就只有原始的本能,他将她抱在怀里热吻着抱

着她直冲入屋中把她扔在床上,妹妹此时竟表现出惊恐的样子尖叫着要他停手还

用脚踢他,但她的反抗只是更增加他的兽欲,他疯狂的将她的运动衣和运动裤撕

成一条条,将她的另一只运动鞋和双脚上的尼龙短袜全部扯掉将袜子绑在自己的

鼻孔处,嗅着那诱人的汗香口中啃咬着一只柔嫩的玉足,他将惊恐哭闹的妹妹如

同羊脂玉般的玉体狠狠按在床上,接着就是做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情,早如精铁

般坚硬的肉棒狠狠插入妹妹的阴道内,奇怪的是毫无前戏但妹妹的阴道内似乎很

湿润?

但那种冲破妹妹下身那道最后的障碍的感觉让他清楚妹妹的处女是属于他的

了,妹妹越是哭叫他就越兴奋转

', ' ')('

而越来越疯狂,那粗壮的肉棒第一次交欢就表现

出惊人的冲击力,一下一下像打桩一样进出妹妹的阴道,很快妹妹的落红就沾满

了白洁的床单,他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尽情在妹妹身上发泄着,而妹妹似乎也

不再哭叫一双玉手紧抱着他的后颈,修长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迎合着他的抽插,

双方尽情疯狂做爱长达两个多小时,两人都像是有着用不完力气的性欲,奋战不

休。

终于大伟多年积苦的欲火尽泄,而妹妹似乎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二人无力瘫

软在床上喘息着。

逐渐恢复理智的大伟眼看着血迹斑斑的床单和浑身汗水赤裸无力喘息的妹妹

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天地难容的恶行乱伦!这一瞬间他像是被五雷轰顶一般,天

哪!自己竟强奸了自己的妹妹,自己死后也没脸去见死去的父母了!

大伟绝望站起要向墙上撞去,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赎罪的方式了!但在这一

刻虚脱般的妹妹突然跳起来死抱着他哭叫着要他负责,她的贞操已经被哥哥拿去

了,那她一世也是属于哥哥的女人,要是哥哥选择死那她也不活了,而且妹妹也

红着脸承认自己早就爱上他了。

面对泪流满面的妹妹,大伟的死意渐消,那一刻什么伦理道德全都被抛到了

脑后,他爱妹妹,妹妹也爱他,他们凭什么不能结合?他大力抱紧妹妹将又一次

硬起的肉棒插入她仍淌着血的阴道内,二人又一次投入到激情的奋战之中。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大伟白天上大学晚上一回家就和放学回家的妹妹尽情做爱,

一次不干个几小时就不停,直到精疲力竭瘫软在床上,一起洗澡时则一边洗一边

干,这段时间可以说是大伟人生中最快乐疯狂的日子。

渐渐的妹妹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太无聊了,她开始在学校里拉帮结派搞女流

氓团伙,她当上了老大还和其他学校附近的流氓团伙火拼,甚至拉上大伟当打手,

大伟明知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为了让自己的至爱开心他甘心充当打手为她冲锋

陷阵。

兄妹联手之下学校附近的小帮派纷纷土崩瓦解,妹妹一跃成为拥有上百人的

大流氓团伙首领,她开始变得更追求刺激,跟大伟上床已经无法满足她了,她竟

主动和下属的男流氓上床,从一个到五六个,可能是疯狂的滥交让她觉得不够刺

激,她竟不知那根筋不对劲又去和下属的女流氓上床。

大伟不是傻瓜,妹妹的滥交他早就知情,尽管他心如刀绞但仍旧不想和她翻

脸,在他看来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只要兴奋过了她终究会选择和自己共渡一生,

但是妹妹竟从滥交发展到了双性恋,她既和男人上床也和女人上床,最终发展到

同时和一帮男女滥交群P。

大伟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动手打了妹妹一边打她一边干她,他痛骂她不要脸

为什么要做这种变态荒唐的事情?他才应是她唯一的男人一生唯一所爱,她诱惑

他乱伦他也认了,他为了她当流氓打手荒废了学业,可是最后她为什么要这么折

磨他?

妹妹没有求饶也没有哭闹,只是在第二天留下一封信走了,她在信上写她一

生最爱的人确实是他,她从十二岁时就想尽办法来诱惑哥哥,她渴望和哥哥上床

做爱,但她却从没想过要结婚生子,她爱哥哥但却也喜欢跟其他俊男美女上床,

她就是喜欢这种刺激而又兴奋的生活,她当流氓头子也只是想要追求刺激,但是

现在这些刺激无法满足她了,她要离开这里去追求更多更高的刺激和自由,这就

是她的人生。

大伟呆呆坐在床边仰望着天花板,他没有去追妹妹,因为他能困住她的人却

困不住她的心,他真的不明白妹妹想要的刺激和自由是什么?他或许永远都不明

白妹妹心里想着些什么真正需要些什么,他就像一个傻瓜投入一场轰轰烈烈般的

乱伦之爱,最终却又像个傻瓜般被踢出了局。

之后他就开始自暴自弃,每天喝得烂醉后带着他的流氓们打架伤人,一次把

十多人打伤将一个重伤至残,甚至把赶来的警察也的伤了数人,最后终敌不过数

枝电棍被击倒在地戴上了手铐推入了铁窗,在看守所中他身上不知挨了多少警棍

和皮带,但他却几乎没有痛楚因为他的心已经麻木了,如果妹妹知道自己搞成这

样会感到伤心还是无所谓呢?

直到他碰到了那个人,他的人生从此发生了改变——

大伟的回忆突然中止了,他已经感到一股强大的精神力正在影响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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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

不知道这些年妹妹从哪里学来的这手诡异的妖术,但是他已经有了防备她就别想

再轻易得手!

大伟突然将手枪往腰间一别然后闪电般双手呈虎爪直抓向白衣女子穿运动鞋

的纤足,白衣女子面色微变但却半步不退双足齐飞直迎向大伟的虎爪,在灯光的

照耀下她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她竟是那高深莫测的神秘女子天使黎姐!

***********************************

程亮像一头饥渴的猎狗般一把抓住秦冰的纤腰运力把她整个人都抛在了沙发

上,昏迷中的秦冰只是发出「嗯」「嗯」的呻吟,浑不知自己已经沦为这禽兽的

玩物。

「哈哈哈,秦科长,我的小冰冰,平时正眼都不看我一眼,装什么假正经啊,

看你脚丫一眼都要瞪我,今天我不但要把你看光还要把你干个爽」程亮淫笑着双

手捏动着秦冰胸前西装下丰满的双乳,只感这对乳房虽隔着西装衬衣还有里面的

乳罩但仍是弹性十足,他兴奋的一只手托起秦冰的后颈一口吻在对方的香唇之上。

秦冰的双唇上没有涂唇膏,事实上她基本上不大化妆,但这微微湿润的红唇

仍旧让程亮浑身酥麻,他那长舌直探入秦冰的樱桃小口之中,秦冰的口腔里仍残

留着咖啡的味道,程亮的长舌和秦冰的丁香小舌绞在一起享受着激情的快感。

昏迷中的秦冰似乎感到不舒服一对秀眉微皱螓首微晃,手脚也无力挣动了几

下,程亮心中一凛忙停下,秦冰的厉害他可是知道的,就算是五个他都不会是她

的对手。

但秦冰只是呻吟了几下又不动了,看来麻醉药的效果还是很好的,程亮长出

了一口气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夜长梦多,万一东方镜严宁她们几个突然又回来了

怎么办?他抬起秦冰的一条美腿伸手捏住她的靴跟,他认出这双靴子仍是上次行

动中被青龙会歹徒从她脚上剥掉的靴子,他还在这双靴子里射精留念呢,想到事

后秦冰还把它要回去双脚泡在浸满他精液的靴子里就让他笑得发狂。看来秦冰还

真是很喜欢这双靴子,连上班穿西装宁可穿长靴也不穿高跟鞋,这位秦科长这么

爱穿靴子是因为她是靴控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呢?

程亮已经无暇去追究秦冰爱穿靴子的原因了,他捏紧靴跟将手伸入秦冰的裤

管中捏实她小腿后侧靴筒的拉链处一拉,紧紧束缚着秦冰小腿处的长靴顿时松了

下来然后顺势一扯,一只高跟长筒皮靴已经落入程亮手中,程亮把鼻子凑近靴筒

内狠狠嗅了几下那诱人的足香后才把靴子一扔将秦冰另一只靴子也剥下来,西装

裤下两只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足翘着十枚秀美的足趾对着他。

「你是我的,你全身都是我的」色迷心窍的程亮像是中了邪般反复念叨着先

是将秦冰的肉袜脚握在手中尽情享受着这双温暖的玉足的柔软,良久才恋恋不舍

的放下接着双手不停飞快的解开秦冰腰间的束腰皮带把长裤用力向下一拉露出了

肉色的裤袜和里面清晰可见的粉红色内裤。

程亮的动作越来越快,长裤迅速离开了主人的美腿飞到了地上,而裤袜也被

他从腰部一直顺着玉腿一咱撸到足尖最后离足而去,他像条狗般疯狂舔着秦冰的

长袜和玉足,那双玉足当日只看到一眼,这回凑近了看真是比他看到的任何一个

女人的脚都要好看,秦冰的一双玉足真像是象牙雕出来一般白得令人陶醉,十只

足趾欣长可爱,趾甲透着粉红色,玉底红润足弓极高,更是令他难以自己的是这

双玉足还散发着与众不同的醉人足香,这么美的一双脚用来踢人真是太可惜了,

干嘛不去当脚模呢?这么美的玉足在世界上参加脚模比赛也是罕逢敌手了吧?

秦冰的西装也被解开衬衣下面几个扣子被拉开露出可爱的肚脐,无论那修长

的双腿,还是那绷紧的小腹,均都散发这一股对男性的致命吸引力。而那光滑如

玉的洁白肌肤,玉洁的面容,只是催促着程亮快点办完他此行想办的事。

终于该到正题了,程亮一手抓住秦冰胯间最后的一道防线粉红色内裤轻轻向

下一拉,但接着他的脸上的淫笑瞬间停滞了!秦冰胯间缠着的竟是条护舒宝卫生

巾!

不是吧!怎么秦美人偏在这时候闹「大姨妈」啊,自己苦心经营多日的计划

就这么泡汤了吗?不甘心啊,不甘心啊,程亮歇斯底里般跺着脚恨不得一口把秦

冰吞下肚去。他扬起手狠狠给了秦冰雪白的大屁股几巴掌,雪白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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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印

出几个红色的手掌印来。

前面的干不了那就干后面的,程亮恼怒的把秦冰一翻用食指一捅她后庭的小

菊门,只感手指像是插入一个炙热的小穴,周围的肛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秦

冰的后庭显然从未被人光顾过,现在它可就属于自己了。

程亮咬牙切齿挺起自己的肉棒狠命往秦冰的菊肛里狠插,可是秦冰的菊肛实

在太小了,粗壮的肉棒怎么也捅不进去,急得程亮满头大汗,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干这种迷奸的下流勾当根本没有相关的经验,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始终捅

不进去也让他灰心丧气。

自己这大肉棒子要是真捅进秦冰的小菊肛里说不定会把她给痛醒过来的,到

时自己可真是万劫不复了,锐气受挫的程亮此时色心大减不由又后怕起来,不如

就射在美人的嘴里吧,这样最安全也最不会让她察觉,想到这里程亮把秦冰翻过

来用坚硬的肉棒直插入她的樱桃小口中卖力插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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