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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的逼已经淫水流淌了强叔一把扯断了她的丁字裤把大姑的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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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感想……清理完壁橱,妈妈又撅着屁股,把水槽裂口的位置指给他们看。然后她直起身子,轻松地拍了拍手,说道:“好了!你们修吧,我去那边洗衣服。”

她微笑着从水管工旁边走过,轻盈地走进旁边的洗衣间。那两个水管工目送她走开,这才回过神来。他们打开工具盒,开始忙活起来。

他们的目光仍时不时地飘向洗衣间。在那边,妈妈的半裸秀仍在继续。她在房间里如穿花蝴蝶般走来走去,不断地弯腰翘臀,去操作那些洗衣机和烘干机什么的。

从我这边只能看到妈妈的部分身形,但我想显然那两个水管工可是大饱眼福。

他们不仅能够尽情地观览她赤裸的臀部,而且偶尔还可以窥探她胸前的峰峦沟壑——当妈妈朝着他们的方向弯下腰来的时候。

两个水管工中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大些,与我爸爸相仿。他让那个年轻的家伙出去到卡车上再拿几件工具。

当年轻的家伙离开后,妈妈走进厨房。我听到她对留下的那个轻声说:“今天你带了个搭档。过去我不知道你有搭档。”

“是的,”那人抬起头答道,“今天另外还有一个活儿,我需要帮手。”

妈妈没有再说什么,她转身回到洗衣间。我看到她的神情似乎有点不快。

那个年轻人很快回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妈妈从洗衣间走了出来,她拿着一些衣物,朝阳台那边去了。

“操!”妈妈刚一走开,那个年轻人就低声说道,“真他妈惹火!”

“是啊,”年纪大的那个回应道,“一个风骚的家庭主妇!”

“你经常遇到这种女人吗?”

“是的,当我年轻的时候,”年纪大的那个嘿嘿笑了一声。

“那么你觉得要是我俩其中一个单独过来,能跟她‘那个’吗?”

“可能吧。有时她们只是想‘炫’一下而已,不过大部分还是能上手的。”

没过多久他们就修好了水槽,告辞离开了。

“该死的!”我听到妈妈在关门时失望地骂了一句。我很少听到妈妈这样咒骂。

xxxxxxxxx我跑回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胡乱地兜着圈子。

妈妈怎么会这样做?过去她跟那个水管工也调过情吗?抑或更进一步,他们上过床?

此时感冒好像不治自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只是我心中的骚动如波涛般激荡,愤怒、饥渴、嫉意……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一时间无法平息。

随后我听到楼梯上脚步声踢踏作响,妈妈上楼来了。

烦乱间我忽然意识到,妈妈可能很快就会换下那件性感暴露的睡衣,穿上其他寻常的衣物。难道我就这样无所作为,以至于错失良机吗?必须马上行动!

我没有迟疑,立刻跳起身来,重又冲了出去。

在楼梯口,我迎头碰到了妈妈,她仍穿着那件短睡衣。

“怎么了,亲爱的?有什么事吗?”看到了我急匆匆的样子,她有点吃惊。

“对!有事!当然有事!我妈妈穿得这么暴露,秀给水管工人看!”我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意。

妈妈一时愕然。顺着我的视线,她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令她曲线毕露的短睡衣,胸前浑圆的乳球上隐约可见两点深色的凸起。

“你是说这个吗?他们来得比我预期得要早,我不得不让先让他们进来。你知道我们已经预先支付过维修费了,今天如果错过了,还得重新再约时间。再说我只要注意点,不走光就是了。”妈妈一脸的轻松自然。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还真会被她说服。而现在这样的说辞只会让我更加恼怒!

“你弯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掩饰!你的整个屁股他们都可以看到!”

“你看到了?”

“对!我从远处都可以看到,更不要说他们离你那么近!并且我还听到他们谈论这个了!”

“好吧,我确实没有留意,所以他们看到了我的臀部。下次我会小心一点。这事不要对别人说,好吗?”

“或许我会告诉爸爸,除非——除非你想做个交易。”

妈妈轻叹了一声。“什么交易?”

“我想看你的屁股。”

“你知道不能这样,布拉德!我是你的母亲!不行!不能这样!”

我没有做声,一动不动地站着,注视着她的双眼。

妈妈和我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她咬了咬下唇,突然绕过我,径直朝卧室走去,像是看穿了我的虚张声势。

难道这招失灵了吗?我转过身,茫然地望着妈妈的背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美妙惊人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妈妈一边走,一边在身前交叉双臂,提起那件短睡衣的下端,缓缓拉高直到头顶,然后脱了下来。

妈妈赤裸的胴体背对着我,她用脱下的短睡衣遮掩着前胸,慢慢悠悠地沿着门廊朝卧室走去,似乎浑然不知她那丰腴窈窕的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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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让自己的儿子石化!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妈妈丰硕圆翘的屁股。两瓣光洁的臀肉随着她悠然的步幅,交替抬起、落下,摇晃着,颤动着,如同这世上最美味的果冻。

我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妈妈走进卧室。乳罩和内裤散落在室内的地板上,妈妈弯腰拾起内衣。俯身的一刹那,圆润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间那褐色的阴毛瞬间定格在我的视线里。

妈妈转过身,手中的短睡衣半掩在胸前,她平静地看了我一眼,随手关上了门。然而就在房门闭合的那一瞬间,我捕捉到妈妈嘴角绽放出的捉狭暧昧的笑意。

天哪!我妈妈真是一个荡妇!

(6)

在学校里,我的化学课程仍停留在初级班阶段,而我的父母则希望我能升级到高级班去学习。这并不符合通常的惯例,学校一般不会在学年中期做出这样的调整。

我父母跟学校交涉了几次。我的指导老师最后答应,如果我能获得化学课老师平迪克先生的同意,就可以调整班级。于是我去征询平迪克先生的意见,而他的回答很干脆:“不行”。

吃了闭门羹,其实对我来说,并没什么大不了,因为我本来就不想去念那个连听课都觉得吃力的高级班。但是这样冷漠的拒绝却让我妈妈很恼火,她决定亲自去跟化学课老师谈一谈。

很快她便预约了平迪克先生,准备在学校见上一面。妈妈要带上我,在学校放学后,和平迪克先生举行一个小型的“三方会谈”。

下午妈妈提前下班到学校来找我。我们在校门口碰面,然后我领着妈妈去二楼平迪克先生的办公室。他正坐在屋角的的一张办公桌后面,座位朝向门口。

平迪克先生是一个体态消瘦的中年人,头发半秃,戴着深度近视眼镜,有点陈腐的学究气。我们进去时,他起身致意,并请我们落座。

妈妈坐下时脱掉了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她的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毛衣,下身是一件纽扣前开的红色套裙。

我注意到套裙的纽扣解开到大腿中部。我记得早上出门时,我还看见那些纽扣是全部系紧了的。

妈妈身上那件毛衣非常贴身,薄而透光,使得她那丰满圆润的胸部轮廓凸显了出来,我甚至可以隐约看到毛衣下白色的丝质乳罩。

我想平迪克先生肯定也看到了,因为此时他正盯着妈妈的胸部猛看。

妈妈向后靠在椅背上,交叉重叠起双腿,我瞥见裙下白色的底裤一闪而过。

套裙随着她的动作滑拢到大腿上。

她的腿上裹着黑色的长筒丝袜,脚上穿着红色的细高跟鞋,看起来既高贵典雅,又不失性感。

坐定后,妈妈向平迪克先生诉说了让我调班的缘由。她态度友善,娓娓道来,声情并茂,富有感染力。我想如果我是平迪克先生,肯定就会被说服了。

但实际上,我却不能确定平迪克先生对她的这番言辞究竟听进去多少,因为此刻他看起来心不在焉。他的视线正在妈妈饱满高耸的胸部和圆润修长的大腿上局促地游弋着。

轮到平迪克先生答复时,他推了推眼睛,慢吞吞地给出了一堆漏洞百出的理由,诸如听课座位不够安排、做实验没有合适搭档……等等。总之这个顽固的家伙仍然坚持己见,不肯通融。

他神情漠然,明显缺乏诚意,只是在敷衍推脱。我想妈妈也看出了这一点。

我觉察到妈妈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并没有行诸辞色,说话的声调依旧很柔和。

她一边委婉地辩驳平迪克先生,一边放下翘起的双腿,有意无意地分开两膝。

我的座位斜对着妈妈,从这个角度我几乎都能瞧见妈妈裙下的内裤。我想,坐在她对面的平迪克先生也一定能看到。

事实上他嘴里说着话,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妈妈的两腿之间。

一时间面谈陷入了僵局。妈妈一再坚持要我调班,而平迪克先生还是不肯让步。

“布拉德,”妈妈转头对我说,“你先出去吧。我想跟平迪克先生私下谈一会儿。”

我一直插不上话,也乐得就此离开。我释然起身,朝门口走去。

“请随手关门,谢谢!”妈妈说道。我依言带上了房门。

房门闭合的瞬间,我回首望见平迪克先生仍在色迷迷地巡视妈妈的身体。

妈妈要对平迪克先生说些什么呢?我抬眼打量办公室的窗户,心里揣度着。

窗口被上面贴着的海报和室内靠窗堆放的物品遮挡了大半,不过还是有空隙可以看进去。

我环顾四周,长长的走廊里空空荡荡,尽头转角处的浴室偶尔有锅炉工进出,不过看来没有人注意这边。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凑近窗口。

平迪克先生的办公桌正对门口,我可以看到他的面部和妈妈的背影。

看样子妈妈正在说话。门窗隔音很好,我听不清楚她讲了些什么。不过听声音的语调,她好像是在发问。

另外我看到,妈妈双腿张开的角度似乎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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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随后我看到妈妈交叉双臂,拉高了紧身毛衣!

她把毛衣提到胸部以上,停留在腋窝处。妈妈仍旧背对着我,但从我的角度望过去,我可以看到小部分裸露的乳房侧影——她推高了胸罩,袒露出双乳,给平迪克先生看!

噢,天哪!就像那部新奥尔良影片《狂野女孩》中的场景一样!

平迪克先生僵直地前倾着身子,眼镜滑落到鼻梁上,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他双目圆睁,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胸部,嘴巴大张得能塞进一个苹果,看起来既滑稽又可笑。

妈妈保持那个姿态,持续了一会儿。然后她放下双手,曲起臂肘。我想,妈妈此时的姿态应是两手托着乳房。

接着,我看到她的手臂轻轻地上下晃动——她正对着平迪克先生抖动双乳!

妈妈的身体也随之微微颤动着。

干!我真希望此刻坐在平迪克先生座位上的人是我!

我直直地盯着妈妈窈窕的背影。

在我的震惊和呆滞中,妈妈重又拉下了毛衣。她站起身,穿上外套。

我回过神来,连忙退出走廊,下楼去取我的车。当我驾车来到学校门口时,妈妈刚坐进她的汽车里。

等我开到近前,她降下车窗,对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升到高级班了。”

xxxxxxxx我驱车先行,早一步到家。妈妈中途在速食店逗留了一会儿,为晚餐做准备。

回家后,她立刻换上了家居服。我注意到,当她进门时,套裙前面的纽扣都已系上了。

晚餐在厨房餐桌上进行。吃饭时,爸爸问起调班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回答说,平迪克先生起先仍不同意,妈妈跟他交涉了一番,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于是爸爸转而询问妈妈,她是怎么样说服平迪克先生的。

妈妈轻松地说:“我只是向他保证,让布拉德升到高级班,对他有益无害。”

她的口气很随意。我侧头看了看妈妈。她穿着棉布家常裤,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原本惹眼的丰乳在宽松的衣物遮蔽之下,并没有显山露水。

我的目光从她的胸部一扫而过,心里不由得开始盘算,饭后我还要向妈妈“索取”。对于她是否会“就范”,我并没有多大把握,不过此时我的下体已经蠢蠢欲动。

晚饭后,妹妹去地下室看电视了,爸爸靠在客厅沙发上收看棒球比赛转播。

我守候了一会儿,当妈妈经过走廊时,我悄悄上前截住了她。

“妈妈,我看见你是怎样”说服“平迪克先生的,”我压低声音说。

“你看到什么了?”妈妈蹙眉望着我,轻声问道。

“我从窗户外面看见你对着他抖动乳房!”

妈妈朝客厅那边望了一眼,叹了口气:“我不过是利用了一下女性的资本。我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为了你。”

“那我应该问一下爸爸,他是赞同你向外人展示”女性的资本“呢,还是希望你为他保留”女性的资本“?”说着,我的目光不由得滑落到妈妈的胸部上。

随着我的视线,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乳房。

“绝对不行,布拉德!”随后她对我说,态度很决绝。她明白我想要什么。

“不可能!我不会袒露乳房来取悦自己的儿子!想都别想!”

说完之后,妈妈紧闭双唇面无表情,从我身上挪开了视线。但她并没有就此走开。

见状我心念一动,决定“将”她一军!

我转身朝客厅走过去。爸爸正在看报纸,客厅里的电视上还在播出棒球比赛。

我一屁股坐在躺椅上,斜对着电视,距离爸爸大概十步远。

爸爸抬头看了我一眼,而我的样子好像是要看电视,于是他就没有说话。他仍旧低着头,继续读报。

我微微侧过头,向妈妈看过去。她正紧张地盯着我,神情焦虑,显然被我的举动骇到了。

一碰到我扫向她的视线,她就抬手到唇边,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然后我看到妈妈后退了几步。她所在的位置处在爸爸视线的死角,而我却能一览无余。

她交叉双臂,抓住毛衣的下摆,慢慢地拉高了它,平坦白皙的腹部、白色的蕾丝乳罩陆续展现在我眼前。妈妈从头顶脱下毛衣,把它丢在地板上。

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爸爸哗啦啦地翻过一页,仍旧埋头读报。电视上的棒球比赛战况正酣,一片喧嚣吵闹。

妈妈站立的位置靠近楼梯,我想,如果爸爸突然起来活动,或者妹妹从地下室跑上来,她可以马上闪身躲到楼上。

妈妈直视着我的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我木偶般僵坐着,一动不动,尽量保持原先的姿势,以免引起爸爸的注意。

她松开了乳罩的肩带。接着,妈妈把两手探到后背,去解后面的搭扣。

白色的乳罩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开始松脱,我不禁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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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眼睛,只觉得脑门里热血上涌,太阳穴隐隐作痛。

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妈妈脸上的笑意更浓。她抬起手,摘下了乳罩。硕大高挺的双乳摆脱了织物的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猛烈冲击着我的视觉,顿时让我屏住了呼吸。

眼前那对完美的丰乳使我目瞪口呆,我很庆幸此刻爸爸没有留意我的失态。

妈妈的乳房比我想象的还要丰盈。又大又挺的丰满酥胸上,两颗翘起的乳头如同成熟而美味的葡萄,耸立在漂亮的乳晕之上,美仑美奂夺人心魄,堪称造物主的杰作。

妈妈摆出一个似曾相识的姿势——哦!就像她为我表演“内衣秀”的那天晚上——她用一只手搔乱了长发,而另一只手则驻留在臀部上,扭腰摆胯,双腿交叉,如同时装模特为拍摄杂志封面而摆出的造型,凸凹有致的S型身姿像磁铁般牢牢吸引着我的视线。

接下来她上身前倾,左右扭摆抖动,仿佛在表演那种热烈奔放的夏威夷草裙舞,丰挺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晃动,逐渐幻化出一轮轮汹涌而香艳的乳波,几欲令我目眩神迷……妈妈用手托起饱满圆润的双乳,轻轻地摇动着,揉捏着。她用指尖撮起乳峰顶端那两粒凸起,在我狂热饥渴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地搓弄着。我全身上下血脉贲张,恍然间,好似置身于似真似幻的梦境之中……我看到妈妈向前俯下身躯,两手撑在膝盖上。悬垂的双乳在我的凝视中,惊心动魄地左右摇晃颤动起来。

妈妈抬眼看着我张得大大地、无法合拢的嘴巴,嘴角露出揶揄的笑意。

正当我看得如醉如痴之时,妈妈忽然终止了“无上装秀”。她拾起地上的衣物,轻快地转身上楼去了。

目送妈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拐角处,我艰涩地咽下一口唾沫,收回了不甘的目光。

爸爸仍在专注地读报,电视上正插播着广告。

一切悉如往常,而我的心绪却无法从刚才的震撼中平复,此时我只觉得下体硬得都要爆裂了。

天哪!我妈妈真是一个荡妇!

我十二岁那年父亲病故,母亲为了生存改嫁给了一个在铁路工作的男人,他比母亲大十一岁,我不喜欢他,长像挺凶,我们享受铁路职工的待遇,能在食堂吃饭,住的也是公房,也许这是母亲违心嫁给他的原因吧。继父酗酒,脾气也不好,有时拿母亲出气,我在外屋晚上经常听到他对母亲的性虐待,母亲尽管怕我听到,用毛巾捂着嘴,但仍能感觉到她痛苦的呻吟。

我恨透了继父,也恨男人,继父一定有些变态,他晚上睡觉时都是裸体,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我屋,故意打着灯,我向来赶紧把身子转过去,就这样也不意间看见他大遥大摆不紧不慢甚至故意在我面前暴露的丑态,更令人发指的是一次吃饭,他喝了酒,当我面搂着母亲,母亲推他时他恼了,竟把母亲摁在桌上,扒光了母亲的衣裤,用杯中的酒泼在母亲的私处,然后掏出他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插入母亲的体内,母亲无助地哭叫着,我上前打他,他掐住我的脖子,摁住我的头,我眼睁睁地被他强迫看完了这一幕。他早就打我的主意,只是母亲保护着我,让我没有过早地受到他的伤害。

这样我们勉强过了三年,我也十五岁了,已经发育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继父的色鬼眼睛经常在我身上打转,晚上睡觉我总穿着紧身衣裤,怕受他的欺辱。

有天晚上,我迷胡中感觉一只大手在摸捏我的胸,另只手在抠抓我的私处,我痛醒了,一睁眼,看见继父全裸地站在床头,高高挺起的粗大阳具正在我的头的上方,我刚喊,他一下捂住我的嘴,另只手撸了几下他的阳具,一缕精液射向了我的脸庞,然后慌忙回屋了,我因惊吓悄声哭啜,也没敢告诉母亲我怕母亲上火,这样可能更助长了继父的淫威,终于有一天我被他强暴了。

那天母亲有病,继父一改往日的凶样,给母亲倒水喂药,我们哪里知道,他在水里放了安眠药,母亲那晚睡的很实,我也早早睡了。半夜突然感到有张臭哄哄的嘴在亲我,我惊醒了,一看是裸体的继父,我本能地想推开他,但手脚抬不起来,原来她把我用胶带纸绑住了,我的四肢被他分开捆成了大字,他用手捏开我的嘴,用他那尚有酒气的舌头有我嘴里搅动着,几乎让我窒息,我本能地咬了他一下,他痛的一下抬起身来,我看见他嘴里流了血,是舌头破了,他恼怒地抬手扇了我一耳光,嘴里骂到,敢咬我,随即用胶带纸贴住了我的嘴。

然后他三二下剥光我的衣裤,羞愤的我拚命扭动身体挣扎着,这更挑起了他的兽欲,他开始在我身上肆意地蹂躏着,我的乳房我的下体感到阵痛,过了一会儿,我没力气了,他用那张臭嘴贪婪地舔食我的乳房还有我的处女嫩嫩的私处,一双罪恶粗糙的大手不断地在我的贞洁的胴体上摸来摸去,带有坚硬胡茬的嘴不时刮碰着我的阴蒂,我不能自控地抽搐,眼泪长流,无声地呜咽着,他突然跪在我的两腿间,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可我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死死闭着眼,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我感觉到他用两指分开了我的尚未成熟的阴唇,火热的龟头在我的嫩嫩的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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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刮蹭着,然后他对准了我的阴门,一点不留情地刺了进去,一种胀裂般的痛疼让我发出了痛苦的衷鸣。

我浑身颤抖着,他压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脸,淫笑着说,乖女儿,女人总会有这天的,你会喜欢的,说着就开始紧一下慢一下地抽插起来,我感觉他那粗大的鸡巴象棍子一样在捅我的心脏,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我止不住地哀叫着,我一下脑袋轰的一声失去了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不自主的涌动让我苏醒了,继父仍在我身上肆虐着,下体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感觉下面粘粘的,不知是血还是他的淫液,继父突然疯了一般地抽插着,我被他巨大的冲击力带动着全身上下动着,他突然表情怪异味,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突然身子往上一挺,我强烈地感到一股股热浪冲进了我的体内,他仍在不停地扭动着,嘴里喊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趴伏在我身上,有些愧疚地说,女儿呀,我有时真不是人呀,说着亲吻我,抚摸我的脸,看我面无表情,只是流泪,他起身拨出了瘫软的鸡巴,用毛巾给我擦眼泪,我清楚地看见他的鸡巴沾着我的处女血。

他撕掉了我的封口,拿了二百元钱给我,说我对不起你,你知道我养活你们供你上学也不易,我的工作是我姐用身体换来的,我有一种报复欲,其实我不是坏人,我突然也从心里涌起了一丝怜悯,他说,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好吗,不然我会报复你妈,我呜咽着说,只要你对我妈好,我会原谅你,你以后也不要再伤害我。他连忙点头,还松开了我的手脚。我想起来可下身痛,他把我横抱起到冲洗室,我横躺在他怀里,他拿着喷头冲洗我的全身,我这才感到有种久违的父爱。

我的妥协和顺从可能又诱发了他的欲望,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他又苏醒的鸡巴抵在了我的丰满的屁股上,他犹豫地看了下我,我闭上眼表示默许,他把我转过来,面对他坐在他怀里,我只有双手把住他的肩,他攥住鸡巴的根部,对准了我的阴门,然后两手端着我的腰,慢慢地插了进去,这次我感觉没那么痛,只觉得有种怪怪的,甚至有了种舒服的感觉,他开始一下下抽插着,我不自主地呻吟着,两只坚实的乳房被他来回吮吸着,我全身有种细菌般的东西在漫延一样,而且越来越升腾,突然,我不自控地痉挛起来,现在知道那是高潮和快感,他在我的阴道挤压下也再次射精,这样使我的高潮更加强烈到了极点。

好一阵,我们才分开,洗完后我穿好衣服看看母亲,母亲仍然熟睡着,继父说,放心吧,你妈没事,母亲其实是挺有女人样的,白晰而丰满,我从小习惯了和母亲睡,而且总是摸着她的乳房才能睡着,她改嫁后我就失去了机会,我爱怜地亲了母亲的头额,久违般地把手摸在母亲的乳房上,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我轻轻打开母亲的衣服,噙住她的乳房,象婴儿一般恋恋舍,母亲的乳头无意识已经硬了,继父就这么看着,我第一次看到他脸上出现了可爱的慈祥,也许他也在反思吧。

我的举动无意刺激了继父,他轻轻除掉母亲的衣裤,有了性交快乐感觉的我并没有阻止,我真希望继父好好给母亲一次爱,我主动脱光衣服,给继父口交,他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说女儿,爸爸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们,我用心地为他口交,不时用舌头舔着他的龟头槽部,在我的不断刺激下,他的肉棍又一次挺立起来了。

我看着母亲的穴,那是生我的地方,继父分开母亲的双腿,虔诚地跪在母亲两腿间,轻轻地为母亲口交,睡梦中的母亲很安详,我就这么看着,看着母亲的穴变得湿润,阴蒂象妖眼一样瞪了起来,继父攥着肉棒,毫不费力地插入母亲的阴道,也许是中年妇女吧,很轻松,发出滋滋的澜润滑声,令人销魂,在继父有节奏的抽动下,母亲的双乳象秋千般地荡着,我趴伏在母亲的身上紧紧吸裹着诱人的乳房,屁股高高抬起,继父默契地舔食着我的嫩逼,我们母女两都赔给我这个男人。

继父突然拨出肉棍,双手抓住我的腰,把他坚硬的肉棒塞进了我的阴道,我这时已经进入了亢奋,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淫液一滴滴地滴在母亲的阴毛上,就这样,继父轮着操我们母女,我看母亲很安详,也许她在梦中满足了吧,最后继父终于射了出来,我让他变成了正常人,而我却被他变成了荡妇。

自从继父强暴地占有了我,可能也触发了他的良心,他开始对我们母女关心起来,我们一家感情也慢慢融洽起来,他不再酗酒粗暴,也许是在我们母女身上得到了满足吧。女人真怪,一旦有了性的高潮和快感,就象有了记忆一样,会渐渐离不开甚至上瘾,而这种瘾是越发强烈的。

继父仍有时在母亲睡着的时候,偷偷到外屋和我做爱,为了防止怀孕,她除了带套就是射在我的身上,还告诉我把精液涂摸在脸上,说是最好的美容和驻颜的方法,我常常脸上涂满他滚烫的精液睡到天亮,日复一日,我出落的更加美艳迷人。

我知道这样下去母亲一定迟早会知道,可我不想中断这份畸形的爱,这也是维持家里正常生活的基础条件。终于有一天,我和继父偷偷做爱时被母亲抓了现形,她大哭大喊着撕打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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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还收拾东西要带我离家出走,我和继父费了好大的劲才劝住她,当她原原本本地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看出我是情愿的,我们母女现在已经生活的很幸福了,母亲犹豫了好久,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个现实,这无疑让继父更是喜上眉梢。

从此我们一家三口就同睡一张床,继父最喜欢的母女通吃方式就是让我趴伏在母亲身上,这样他就可以不费力地选择操着我们母女,老逼嫩逼共享让他乐此不疲,母亲也由无可奈何到习惯,到习以为常了,因为她和我的同时高潮以及感官上的刺激,让我们母女俩的感情更是水乳交融。

继父有几个很好的同事朋友,强叔和继父年龄相仿,还有个山子哥才三十,长的魁梧雄壮,有个才二十的年青帅哥叫洪波,是高干子弟,由于铁路职工流动性大,经常不在家随车在外,所以朋友同事范围很广,到哪就找要好的同事家过夜,喝酒打牌,有时到天亮。

有一天,他们几个凑巧都聚到了我家,吃喝完毕天也晚了,我们母女就在里屋睡了,他们四个在外屋打牌,可能继父输光了,还要玩,强叔就说,你没得输了,继父说我再输就输老婆,我以为他开玩笑,也没当真,睡了一会,听到有人进屋的声响,我迷眼一看,原来是强叔进来了,他麻利地除光了衣裤,悄悄钻进母亲的被窝,我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他在被窝里揉搓着母亲,一会看母亲的乳罩和内裤也从被窝里抛了出来。

母亲可能以为是继父,也没阻拦,还渐渐呻吟起来,里屋没开灯,只能借着月光看到这一切,突然强叔把被撩到一边,我看见母亲白嫩丰满的裸体和强叔精壮的身体,鸡巴已经高高抬起了头,龟头闪着光亮,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心里,竟然不想去制止,强叔分开母亲的双腿,俯下头开始舔母亲的逼,咂咂直响,两手各抓着母亲的两个奶子野蛮地揉搓着,母亲闭着眼,享受般地哼哼着,身体也淫荡地配合着扭动着,我内心的欲火也无意地升腾起来。

强叔迫不及待地身体向前一涌,把鸡巴凑到母亲的逼口上,果断地向里一顶,滋的一声就插进了母亲的逼里,母亲淫荡地喔了一声,强叔两手支撑着身体,开始用力地抽插,巨大的冲击力发出嘭嘭的身体撞击声,母亲的身体被撞击地探出了炕沿,她急忙两腿死死夹住强叔的腰,嘴里轻喊着,喔……老公……你好有力呀……他们都走了吗……顶到我心脏了……突然强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母亲的两只饱满的大奶子疯狂地乱抖摇晃着,我的心也剧烈地跳动着,人就是这样,你自己做和看别人做感觉不一样,感官的刺激会让你更难以自控,我现在明白为什么群交会让很多人喜爱,就是互相刺激,身心的能量会超常发挥出来。

强叔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喘着粗气,可能她怕母亲会知道不是继父,但他射精的一刻发出了男人特有的骄傲甚至征服者般的低吼,母亲淫水横流,这从强叔抽插时的呱叽呱叽的巨大声响中就能感觉到,强叔射精的时候屁股疯狂地乱摇着,象是想用鸡巴把母亲体内搅得天翻地复一样,继父也是这样的,随着他身体的抽搐,母亲也到了高潮,她用双腿死死卡住强叔的腰,屁股拚命向上不时地挺着,有力地向下卡动着,嘴里喊着,哎哟……哎哟……老公你爽死我了,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扭动着,渐渐平息下来,我看的惊心动魄的,下面早就湿了,浑身也燥热地出了汗。

也许是过足了瘾,强叔突然面对着母亲说,素花妹子,你真棒呀,母亲象过电一般地惊叫起来,这时她一下睁开眼睛,一看竟不是自己的男人,就使劲推着强叔,喊到,你个流氓,你快下去,你还是人吗。两人都已大汗淋漓,本来不大的屋散发着男女强叔笑着故意压紧她,母亲挣扎着,还喊着继父的名子,辉子辉子快来呀。

这时门一下开了,随即灯被打亮了,继父和山子哥及洪波都进来了,强叔嘻笑着慢慢放开母亲,起身下地,尚未完全瘫软的鸡巴上沾满了母亲的淫液和他的精液,弄得他阴毛粘成一团,龟头还向下缓缓淌着残精,母亲白嫩丰满的胴体一下子暴露在大家眼前,大汗淋漓的她蓬乱着秀发,逼毛被精液淫液粘成了一团,一付淫荡诱人的身体让所有的男人眼勾勾地望着,一种动物原始的目光都死死地盯在了母亲的胴体上。

母亲如梦方醒般地拉过被卷在自己身上,低声抽啜着,满心的羞愧和委屈,似乎自己失掉了一切,她已经无力说话,只是用欠疚和求助的目光看着继父,没想到继父出奇地平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他说,素花(母亲的名)呀,我们铁路职工四海为家,谁都有个不在家的时候,所以到谁家就可以和谁的女人睡,我也去过强哥和山子家。这时强叔抢着说,你强嫂子也和辉子睡过,山子也是,大家一家亲,没什么,这也是不成文的规矩了,谁让我们铁路职工经常在外呢,你就入乡随俗吧,其它家女人也一样,没什么丢人的。

这时屋外有敲门声,原来是大姑也就是继父的姐姐来了,她也是铁路职工,今天正好流动到这,也是来我家过夜的。大姑人生的苗条也丰满,上翘的大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她是铁路的文娱骨干,有着女人的妖性和韵味,怪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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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领导上床就把继父安排到了铁路成了正式工。进门了解了情形后,她笑着对我妈说,弟媳呀,其实就那么回事,这也是咱铁路的传统了,不要想那么多,算个什么事呀,辉子也没怪你,谁家都有这事,谁家不都正常过日子嘛,女人怎么了,女人也可以象男人那样放开点,又不掉帮掉底的,就是玩呗,你姐我也一样,其实女人只有男人爱液的滋润才会年轻健康。

大姑是出了名的风流人物,这我早有耳闻,这时母亲似乎不那么委屈了,大姑的话可能也让她觉得有理,何况刚才她也得到了满足,只是初尝这事的女人总有点莫不开。半天才怯生生地说,那也辉子早告诉我呀,让我也有个准备,大姑笑了,说,准备什么呀,我在家里睡的时候,你姐夫有时带几个人回家,我都不知道是谁就把我轮着折腾一夜,说着就边脱衣服边说,弟妹,姐现在给你打个样,也让你心里踏实一些。

说着脱的只剩下一个红乳罩和肉色内裤,两只饱满的奶子似乎要挣破而出一样,形成两个半球挤出深深的乳沟,丰满的屁股几乎要胀破了内裤,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诱惑着每个男人的神经。

母亲似乎觉得这样能减轻她的负担一样,向装着熟睡的我看了一眼,继父知道她的意思,就喊我起来到外地睡,我顺从地到了外地,洪波跟了出来,顺手带上了门。这时听到大姑说,谁先来伺候老娘,紧接着听到她上炕的声音。

我和洪波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姑已经全裸了,真是名不虚传,白嫩的皮肤,两只奶子坚实饱满有力地上挺着,小腹平坦,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人,腰和屁股由一道弧度很大的曲线连接着,叫人无法抵抗她的诱惑,小腹上是放任丛生的逼毛,略带黄色,卷曲着贴着肌肤,她仰面躺着,故意夸大地抖了下她的一对大奶,贱声地嗔道,谁先来呀,还不时摇晃着屁股,两片屁股一波波地,母亲卷着被坐在炕边,略带羞涩而又期盼好奇地看着大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委屈和疑虑,强叔坐在地下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准备发生的一幕,继父早已脱了衣裤,坐在母亲身后搂着母亲,一付一家人看戏的样子,山子这时边脱边说,大姐,我先来伺候你。

山子一身精壮的肌肉,鸡巴早就高高立起,有我小手臂粗长,几乎能贴到自己的肚脐眼,他敏捷地上了炕,先伸出舌头搅动大姑的两只乳房,他很在行,由轻到重,在由外到里,把大姑的两只奶子舔得上下波动,大姑迷着眼,舌头夸张地伸出来上下舔着自己的嘴唇,一副享受淫荡的样子。

山子突然两腿分跪在大姑的两肩旁,一手捏开大姑的嘴,把硬起的鸡巴一下捅到她嘴里,然后抽送着,大姑不时用媚眼看着山子,随着山子的抽动贪婪地吸吮着,发出咂咂的声响,山子似乎有意插到底时停顿一下,充实享受鸡巴完全进入大姑嘴里的感觉和刺激。大姑都被憋红了脸,有时还伴着咳嗽,不时有粘液从她口角流出,山子这时转过身来,他的鸡巴就这样在大姑嘴里转了一圈,然后他反趴在大姑身上,两手从大姑大腿下穿过去,开始舔食大姑的逼。

我看不见大姑的逼,只看她不时抽搐痉挛抖动着,有时她把山子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用手攥着,脸上表情吓人地喊叫着,看来山子对她的逼刺激到了极点,每当大姑拿出山子的鸡巴,几乎像受刑般嗥叫的时候,山子就霸道地把鸡巴野蛮地插进她嘴里,虐待般使劲地插着,还伸直两腿夹住大姑的头,让她无法动弹,屁股有力地推送着,大姑被憋的不行的时候他才插出鸡巴,只见大姑脸红的像快红布,嘴里随着咳嗽流出了一大口粘液。

后来,我们又聚过几次,强叔和山子也各自带来了自己的老婆,母亲也由害怕被动到主动地接纳了这一切,我和洪波也处上了对象,快过年了,他告诉我他父母要回老家过年,他自己在家看屋,他父母都是高干,在一处青山绿水的宝地有一幢别墅,他想过年时约上我家人还有强叔和山子一家一起去别墅住几天,并告诉我安排了一些有奖的性游戏,年少的我自然被深深吸引住了,我无时无刻不盼着这天,我几乎天天在想会有什么样的场面和游戏,充满了好奇神秘和渴望。

自从有了几次的欢聚以后,我突然觉得人性的本质和世俗并不是对立的,只是看法角度和最后取向不同,一些些道貌岸然的人背地里的勾当才为人不齿呢。

就拿我们一家来说,生活的很真实很幸福,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人与人之间关系很近。

洪波的父母陪他爷爷去北戴河疗养了,他爷爷是高干,在青山绿水的莲花山腰有一栋别墅,洪波约了我们还有其它人一起来相聚,节日前夕,继父和我们母女俩就应邀来到他家,好大的别墅哟,一个大院,四周绿树鲜花环抱,一幢二层楼的歌特式建筑,后面是一个十米见方的泳池,水清见底。

应邀的人都来了,有强叔和强婶、山子和山嫂,还有大姑再加上我们一家共四男五女。大家兴高采烈地聚在一起,洪波把大家安顿好了,吃了饭,让大家先休息完毕,接近傍晚就把大家领到了二楼的大厅里,沙发和茶几都挪到了厅角,上面已经准备了香蕉水果、啤酒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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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食品等,厅的角落架着家用摄影机。

我们五个女人一齐进了洗浴间,不愧是高干家庭,连洗浴间都气派,一个能容下三个人的圆型浴盆,我们简单洗了,就各自换上了"派对"内衣,强婶年龄稍长,她穿了件黑色的网衣,像张鱼网一样,把身体分成半扑克牌大小的块块,雪白的肌肤和黑色搭配的格外醒目,两个坚实饱满的奶子从空中探出,下面那块三角地阴毛倔强地突起;山嫂只比母亲小几岁,有着少妇的浪味,她穿的象比基尼般的兰色内衣裤,只是两个奶子和下面三角地的地方是露空的,大姑更是尽显骚女本色,下穿粉色丁字裤,穿裆而过的细带把她的阴唇分在两边,淡黄色的阴毛爬满两侧,充满了诱人的神秘,上面则是用彩绳般制成的两个凌形框似的东西,扣在胸上象被绳绑了一样,挤的本来就大的两个奶子突起的有些夸张,妈妈比较传统,穿了胸罩和窄窄的三角裤,只是用纱制作的,隐约看到女人的一个中心两个点。

我年龄最小,下身穿了件白色的超短裤,齐到腿根部,后面露出少女白嫩光滑的下半个屁股蛋,前面在我走动时裙摆的飘动,若隐若现地暴露少女的桃花源,上身穿着托胸服,也就是像乳罩般的东西但只在乳球以下,托起本来就已经上翘的少女酥胸,显得小巧动人。我们互相欣赏了一会,化了艳装,又各自在自己的乳头和阴唇尤其是阴蒂上涂了夜光口红,强婶还拿出了她的一瓶特殊香水给大家喷上,香味特殊,居说是提高性欲和催情的。

这时男人们都聚在大厅饮酒看着影碟,环形窗帘已经拉上了,灯光也打到暗的花彩灯,像酒店舞池里的灯光相仿,屏幕上是外国男男女女的群交场面,我们五个女人依次出来,乳头和阴唇的夜光闪闪,博得了他们的震耳掌声和垂涎的贪婪目光,他们都跳起来,各自抢了个女人搂到怀里,又摸又亲的,弄的一屋子都是女人的惊叫和勾魂的呻吟浪嗥声,这时灯突然大亮了,大家一下子愣了,原来是洪波开了大灯,他示意大家暂停,然后说,今天我们要玩很多游戏,赢了有奖,输了要罚,大家一听兴趣就来了,这无疑比以往的聚会更刺激。洪波简单地说了游戏的种类和规则,大家都兴奋地跃跃欲试。由我来当裁判和法官。

游戏一:闻鸡辩人。

游戏的内容就是四个女人全带着眼罩,对面站着四个男人,女人各自爬到男人面前,除了口交,不得用身体其它部位碰男人,在没有视觉的情况下通过口交对男人鸡巴的感觉和记忆猜出对面的男人是谁。用时最短而且猜对的为胜者。

男人们迫不及待地除衣裸体站成一排,女人们像被驯服的小猫一样在男人对面跪着等着我的发令,当她们带上眼罩时,我检查确保她们看不见了,就让男人们互相换位,随着我一声令下,女人们争先恐后地扭着她们雪白的大屁股爬向了男人,当感觉快到的时候,就小心地跪直了身,伸长舌头去捕捉男人的鸡巴,男人们都背着手,不敢发出声响,山嫂第一个含住了继父的鸡巴,她凭感觉知道不是山子的,可男人的鸡巴是可以变的,最硬的时候和半软甚至不硬的时候是很难分清是谁的,所以山嫂不断吮吸着,待到继父最硬的时候去感觉是谁。

母亲含住了未来女婿洪波的鸡巴,洪波年轻,已经早已硬起来了,母亲时而吸裹时而停顿,在心里想肯定对方是谁。大姑对面是强叔,她感觉到不是继父就是强叔,但强叔和继父的鸡巴太相似了,所以她想最后确定一下,所以就故意用力裹着,想通过对方的喘息声来分辫,强婶扭动着她的大屁股,最后一个裹住了山子的鸡巴,这个性大如牛的老妇有些忘了游戏的内容,边吸着边说,好大好硬,我现在就想要,边哼着边两手托着她的两个大奶子乱揉,弄的大家都捂嘴而乐。

还是妈妈聪明,她猜到对方年龄一定很少,不然不会那么快就硬到了极点,而且有了稍许精液溢出,结果妈妈得了第一,其它人也猜对了,强婶猜成是继父,大家哄的一声围着她起哄起来,强婶毫不在乎地说,我认输呀,你们都来操我呀,洪波说没那么便宜你,要挨罚,按游戏规则来。

挨罚的方式是她仰面躺在地上,我们四个女人依次仰面躺在她身上,然后让强叔挨个操躺在她身上的女人二十五下,四个女人正好一百下,而且她要查清查准了,不然就要重来,就是让她感觉她老公不操她,在她的身上操别的女人的感觉,这对强叔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强婶有点不情愿地先把强叔的鸡巴含吸硬了,然后躺在地下,大姑第一个躺下,这种感观刺激已经让所有的人开始亢奋起来,两个女人叠罗汉般合在一起,强叔跪下,压住硬起的鸡巴,也不要前奏了,大姑的逼已经淫水流淌了,强叔一把扯断了她的丁字裤,把大姑的逼崩了一下,大姑惨叫了一声,这一下激发了男人们的强奸欲望,强叔长趋直入,其它男人把他推压在大姑身上,最下面的强婶被压的查数的声音都变了音,大家放肆地大笑起来。

这时场面很壮观,被操的女人在叫,强婶在下面查数,男人们已经忍不住了,大姑意犹未尽地下来就被山子直接抱着从后面插了进去,其它依次是我妈、山嫂和我,我下来时,看见山嫂和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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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在沙发上正在观音坐莲呢,强婶有些没缓过来,在地下喘息,强叔怕亏着,抱起我把我放在茶几上,掀开裙子就用他那还有胡茬的嘴啃我的逼,我不能自控地扭着呻吟着。

这时洪波说等一等还有好几个游戏呢,女人已经顾不得了,男人说道,受不了了,先打一炮再接着玩,这时强婶一把抓住洪波,翻身骑在他身上,报复般地两指夹住他的鸡巴根部,用力地坐了下去,洪波全身崩紧阿了一声,强婶像疯了般地坐在他身上,屁股用力地前后上下舞动着,洪波被她带动着身体上下串动,强叔的嘴弄得我的逼全是口水,湿漉漉的,妈妈可能心疼我,刚走过来,就被强叔一把拉过来摁在了两腿间,刚操过四个女人逼的鸡巴还带着淫液,一下子塞进了妈妈的嘴里,身体像通了电似地有力地抽插着,我听见妈妈几乎难以忍受的呻吟声。

大厅里各自为战,大姑和强婶的声音最清楚也最大,我侧眼一看,大姑两眼翻白,淫像百出,性感的舌头在嘴外下贱地搅动着,一付欲死的样子,胸上的"绳框"被山子拉紧着控制着身体,两个奶子被勒得都有些发紫了,这似乎更让她在这种几乎虐待中得到了快感,山嫂的比基尼已经被继父撕扯的不成形了,她就那么面对面和继父抱着,两手死死搂住继父的脖子,屁股每次坐到底时就左右使劲摇摆一下,似乎要把继父的鸡巴拧断一样,继父用力地往上挺着,两人的合力让山嫂的大白屁股挤成了平宽的样子,厅里女人的浪叫、男人的发力怒吼此起彼伏,让人一下子回到了原始的蛮荒,这里只有性和放纵,没有什么别的区别和比较了。

强叔突然把我放到了地下,分开我的双腿,一只大手有力地按住我的肚子,另只手支起我的双腿,往自己胯前一拉,我感到他的龟头不可抵抗般地冲进我的阴门,挤开我的阴道,直顶我的子宫,巨大的冲击力冲击我的内脏,直通心腑,让我一下子有些晕眩,几乎窒息,连叫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感觉到他有力的抽动和撞击,似乎在报复和虐待一样,他一手抓过母亲,野蛮地抓住母亲的头发,按向了我的腹部,就这样,他一会从我逼里抽出鸡巴插在母亲嘴里捅了几下,一会又拿出来再次插入我的逼里,我的逼有他的精液我的淫液还有母亲的唾液……这时,他突然看见茶几上的香蕉和奶油,就掰下一只,在奶油桶里搅了一下,拿出来时我看见这只巨大进口的巴西香蕉沾满了奶油,他一手掐住香蕉的把部,侧过头来看了看母亲阴户的位置,一把撕掉母亲的薄纱内裤,先在阴门处划动几下,母亲稍微感到一些凉意,还没明白,就觉得一个巨物冲进了她的体内,不由得嗥的一声,头高高仰起,身体象触电般抖动抽搐着,强叔就这样控制着我们母女,一边用力地操着我,一边肆意地用那只巨蕉抽插着母亲,不时用另只手猛扇母亲的硕大屁股,母亲爱虐般地惨叫着,屁股出现了紫红的手掌印,伴着屁股的抖动,不时有混有淫液的奶油从她阴道里滴了出来。

洪波这时把已经有些疲惫不堪的强婶压在下面,他把强婶的双腿向上举起,按向强婶的两肩,随即他半蹲着,身体前压,这样强婶的逼就冲着天了,洪波全身以腰为主,大幅度地操着强婶,时而突然拨出鸡巴,然后又野蛮的用力操进去,有时一下没对准,就捅到了强婶的尿道和阴蒂上,强婶就痛的抖一下,嘴里喊到,小哥哥……喔喔……饶了我吧……你狠狠操我吧,洪波三两下就把强婶的网衣撕得成了风网衣,强婶全身的肉摊了出来,在洪波的冲击下成了一浪浪的肉浪。

洪波突然搂背抱起强婶,走向了能旋动的餐桌,这桌子一米二圆径,是他爷招待客人的,他把强婶仰放在桌面上,回头喊了大家一声,说都到这来,男人们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意识,呼喊首各自抱着怀里的女人啷呛地来在桌前,走动中也没舍得把鸡巴从逼里拿出来,强叔一手抱着我,鸡巴在走动中用力向前顶着,我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两腿卡住他的腰,屁股贴紧,生怕胀满我阴道的鸡巴滑落出来,强叔另只手仍掐着香蕉顶着我妈,妈妈慢慢站起随着强叔的控制两腿艰难地来到桌前,像一个被押解的犯人。

我们五个女人被仰放在旋转桌面上,头冲里,也就是桌的中心部,屁股正好落在桌的边沿,双腿并起抬举指向天空,和桌子成直角,男人们围桌站一圈,一个个淫欲若狂,近乎狰狞,我左面是山嫂右面是母亲,母亲仍被强叔的香蕉控制着,特别的感受让她无力的但又渴望继续地喘息着,大家各自重新调试着新环境的操逼感觉和适应,然后就听着洪波说了声"转",男人们默契地插出鸡巴,逆时针转了下桌面,这样我们五个女人就被送到了下一个男人的胯前,临近母亲的男人就接过香蕉边操着别的女人,边用香蕉捅着母亲,洪波还戏称这叫"俄罗斯转盘接力赛".

桌上比男人多了个女人,这样男人就有了选择性,有时有的男人就把香蕉插到邻旁女人的逼里,妈妈终于有了男人的轮番操弄,我不知道他们转了多久,反正已经近乎失去了理智,这种新奇玩法刺激了男人的本能,有时他们故意在转动时不拨出鸡巴,让自然转动的惯性把鸡巴突然逼里硬别了出来,女人们会感到阴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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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侧侧壁被斜着划了一下,直通心腑,刺激很大,五个女人的高潮此起彼伏,几乎麻木了,分不清头上的男人面孔,只觉得逼里的鸡巴像轮奸你一样,一个出去,另一个会更有力地进来,直没入底。

男人们似乎找到了规律,越来越熟悉,嘴口喊着节奏,有时转动幅度很大,一连跨过几个女人,突然停止,利索准确有力地插进你逼,让你有种突然的感觉,很刺激的,女人们被往复转的有些晕眩,但谁也没力气让他们停下了,这个时候,男人们像上足了劲发条的闹钟,除了他们最后狂喷穷射,是没有什么力量让他们停下来的。

我们五个女人仰躺在转桌上,任凭四个男人拨动着转桌,任其选择地轮操着,随着转动的晕眩,只有强烈地感到男人的鸡巴像是一只机器电棍一样,肆意地在我们的逼里搅着、捅着,仿佛要透穿你的身体,全身都在随着他们野兽般的抽动在条件般地抽搐着,我们只能看到一张张晃动着的狰狞的带着淫笑的脸,分不清是谁在操自己,只感到一种虐待受刑般的快感在被动地享受着,女人已经没有力气叫出声了,已经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的正常清醒程度已经快到了极限,这时他们也疯狂到了极点,只听着洪波一声喊,说冲刺,转桌突然一下停了下来,我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掐着我的腰,我简直快透不过气来,下身被强烈地冲撞着,我忍不住哇哇叫了起来,其它四个女人也发出了悲鸣,像一群被宰割的羊群一样。

男人们带着征服者的嗥叫,在一片竞赛般的抽动中终于发出了怒吼,已经不知道谁第一个抽出沾满淫液的鸡巴,一只手打撸着,射出了强有力的精液,像雨露般洒向了女人,这时圆桌又缓慢转动起来,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我们第个女人的身上都落有他们尚带着体温的精液,大家都无力地垂下双腿,像一群被烫过的绵羊一样,浑身颤抖着,无力地喘息着,大姑和我在这突然失去的抽插中陡然来了高潮,随着阴道的痉挛,突然感到无力控制自己的小便,随即形成一道弧线尿了出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浑身感觉不是自己好象成仙了一样,我随即身体不能自控地抽搐着,小腹也痉挛地带动上肢和头不时地向上挺着,男人们像欣赏壮观的瀑布一样瞪大了眼睛,这种奇观不是每次都能看到的,随即妈妈和山嫂也喷射了出来,男人们就争抢着去接女人们喷出的高潮淫液,像淋浴般地开心喊着。

他们随后俯身满意地看着我们,好像欣赏他们征服的战利品一样,几双大手粗暴地在我们身上抚摸揉搓着,把我们身上的精液涂遍了全身,每个女人都成了亮铮铮的精浴美人,博得了男人们一阵阵笑声。

他们把我们依次抱倒地毯上,我们瘫软着仿佛仍然在转动的感觉里,男人们围着我们坐了一圈,大汗淋漓的他们喝着啤酒,抽着香烟,不时给我们女人灌上一口,兴奋地谈论着刚才的感觉和体会,互相炫耀夸奖着,还不时把燃到一半的香烟嘴插在我们的逼上,当成了人肉承烟的香烟器具……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妈妈把我抱到浴盆里我才缓了过来,女人们泡在浴盆里,相互倚偎着,擦洗着,渐渐恢复了,强婶气的说,你们都喷了,就差我了,还是这些带把的没侍候明白,大家笑了起来,安慰她说你不知道喷射时全身是多难受,这时男人们也陆续进来洗淋浴,继父听强婶这么说,当时就一把把她拉起来平放在浴盆的宽沿上,左手按住她的小腹,右手两指并着就插进她的逼里,手指在逼里往上抠,我才知道女人的G点就是刺激喷尿的主要部位。

强婶难以忍受地想起身,但山子和洪波进来,各按住她的肩和腿,继父就更用力地快速抠着,幅度很大,强婶疼的杀猪嗥叫着,本能地用力四肢乱蹬,肚子也明显地开始起伏甚至抽筋,她瞪着大眼,脸上的表情近乎吓人,嘴里已经由嗥叫变成了撕心裂肺般的哭嗥,随着继父猛地一出手,一股尿箭喷了出来,打在墙上夺夺有声,她身体不规则的抽搐着,嘴里发出古怪的嗥叫,随即肛门一松,扑的一声,连大便都失禁了。

我们女人惊叫地从浴盆站了起来,拿起小盆就向她下身泼去,一时浴室里笑声一片,强婶还在抽搐着,我们不停地给她泼水,好半天她才无力地停止了挣扎,满意地闭上了眼。

游戏二:推车送货。

游戏内容就是女人双手支地,男人站在女人后面,女人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在男人的推动下双手支撑爬向对面,用嘴叼起盘中的苹果,转身还是这样回到出发点,放下苹果,在这样去接着叼,用时最短,叼的最多的为胜者。但在游戏中必须是边做爱边游戏。而且身体不能触地。

这次强婶做裁判,大概是考虑她最胖年龄也大,怕她总是输吧。经过抽签,山子和我、洪波和妈妈、爸爸和山嫂,强叔和大姑。

我们先在同一起点上,身后是一个小筐,那是有来盛装"货"的,前面五米远各有四小堆苹果,听到强婶一声开始,女人们先忙着跪下,快速地吸吮男人的鸡巴,等男人鸡巴硬的足以插进逼里时,迅速转身,在男人的配合下两腿夹腰,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操进逼里,边操动边推着女人前进,女人两手支地,在行进和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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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的颠簸中开始奔向目标,好刺激的场面呀,有时有劲使不上,女的爬快了,男的鸡巴就会脱落出来,所以要配合的相当默契。

我强烈地感到山子的鸡巴在我逼里上下跳动着,搅得我心腑一阵乱颤,不能自已的我几乎要扑到地下,但听到他喊加油,我们必胜,随即鸡巴鼓励我一样向前一挺,我就这样深一下浅一下地行进着,强叔可能有些落后,他心一急,一分神,鸡巴就软了,在大姑那总是亢奋的逼里被毫不留情地挤了出来,大姑按照规则忙停下来,疯狂地吸裹着他的鸡巴,还双手揉搓着奶子,媚眼动情地撩着强叔……就这样,女人在回程时没有了呻吟,因为那样会使口含的苹果脱落,所以就那么忍着,只能心里默默感受着猫手抓心般的刺激,随着男人驾驭坚决地向前向前。

欲望强烈的山嫂在爸爸的笨拙而又有力的戳操下来了高潮,她突然松开苹果,原地兴奋地大叫起来,苹果随即滚到了一边,爸爸抡起手掌,向她那还在颤抖着享受高潮快感的大白屁股,狠狠打了几巴掌,一下子山嫂的白屁股上就有了一片紫红,就像赶马一样,山嫂嗥叫着听话的爬向失落的苹果,继父在后面一溜小跑一样,一颠一颠的,弄的山嫂的两个大奶子晃动的吓人……就这样,男人们渐渐熟练地驾驭着女人,不时喊着赶车的口令,拍打着女人的屁股,还要时时掌握和女人结合在一起的"杠杆",整个大厅一片"扬鞭催马送粮忙"的景象,简直是一台大型的舞蹈,歌颂着淫男浪女自由呼吸的性爱。

也许我年龄小体质好,再加上逼紧,山子的鸡巴也粗长,我们很轻松地拿了第一。山子把我放坐在他腿上,一边轻轻揉搓着我的奶子,一边奖赏般地操着我,我们一起边享受边看着剩下三对的竞赛。

游戏结束,山嫂因为半途骚性大发,结果和继父的组合得了最后,按游戏规则惩罚让两个人做"风火轮",就是让山嫂头和背着地,身体和腿折到头部,这样屁股就冲着天,逼就在最顶端了,两个把紧固定好她,继父被两个男人分抱头脚抬着,身体面向地和地平行成直直的一条,然后鸡巴插进山嫂的逼里,像一个轴一样,然后两个男人旋转动继父的身体,除了鸡巴在山嫂的逼里其实都是悬空的,这样以鸡巴为轴转动,就叫"风火轮".

两个男人转动继父根本不管他的感受,继父像个电扇样在山嫂的上面旋转着,山嫂杀猪般的嗥叫,继父也因为逼和鸡巴在转动中的不吻合形成的扭力而吼叫着,直到规定的时间到了,才被放下来,我看到山嫂的逼红红的,继父的龟头也是红的,山嫂卷曲在地下形成一团,继父也受了虐待般地蹲下了身子,不由得笑了起来。

对胜利者的奖励是"山羊跳涧",也就是四个男人躺在地下头脚相连成一条线,四个女人分别守住一个男人,要不停地刺激男人,包括口交,手撸等,反正就是让男人时刻保持鸡巴都是在硬的状态,作为胜利者的我,从最后一个男人开始,跳在他身上方,两脚分开落在他腰处,然后下蹲,这时守着的女人让开,我观音坐莲享受男人性交,次数和动与静都要听我指挥,直到四个男人全射为止。

这时四个男人已经被吸吮硬了,我开始跳了,真的很好玩,我就这样从最末一个跳到最头一个,看到男人像奴隶般听我指挥,女人像仆人一样伺候着让我享受男人,我真有种公主般的感觉,那天我直到蹦累了才命令四个男人依次加速射精,简直是妙不可言,看着四个女人在舔食整理清洁我留下的淫液和男人的精液,感到一种莫明其妙的满足感。

那两天我们玩了好多游戏,不断激发着我们的性欲一浪高过一浪,最后是自由性交阶段,就是毫无顾忌地自由选择、自由性交,把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全发泄掉,那是个疯狂的场面,后来大家都累的躺在地毯上,男女九个白条条的一片,我至今也难以描述,洪波把当时的场面过程全录了下来。一家给了一个刻录盘,至今我还津津有味地时常欣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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