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画儿,还是画圣,还没我画的好呢。”
嘴上虽然这样说,沈玉蓉不得不承认,谢衍之的画很传神,非常有意境,见了他的画,有让人身临其境的感觉。
鱼考好了,谢衍之递给沈玉蓉一条,沈玉蓉不客气,接过吹了吹,咬了一口,忍不住夸赞道:“手艺不错,像是得了我的真传。”
谢衍之拱手笑道:“那就多谢沈姑娘了,以后还望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沈玉蓉毫不客气道。
两人吃了鱼,又在山上转悠了一会,谢衍之帮沈玉蓉挖了几棵果树,太阳下山才回去,回到庄子上,正是掌灯时分,该用晚膳了。
沈玉蓉先去谢夫人处,谢夫人见她回来,满脸悦色,拉着她说了一会儿话,一起吃了晚饭,才放她回栖霞苑。
谢衍之怕节外生枝,不敢在谢家露面,看着沈玉蓉进门了,跳墙回栖霞苑,准备将桃树,枣树和杏树种在屋后。
沈玉蓉用托盘端着饭菜进来,见背篓在廊檐下放着,却不见谢衍之,喊了两声:“谢衍之,谢衍之?”
谢衍之从屋后出来,一脸不满:“题名道姓的喊,不好,叫夫君。”
见她端着托盘,上面是饭菜,就知是给自己的,欣喜接过去,端着饭菜送进屋,又出来洗手。
沈玉蓉跟过来,歪头瞧着他笑:“成婚当夜就跑了,你是我夫君吗,我可没承认。”
“不就是少了个洞房花烛,要不,今晚补上,我倒是很乐意。”谢衍之拍了拍身上的泥,准备洗手吃饭。
沈玉蓉气急,踢了他一脚:“瞎说什么,谁稀罕你。”说着进屋,关上门,不让谢衍之进屋。
“我的饭菜。”谢衍之拍拍门。
沈玉蓉将饭菜送出来,谢衍之进不了屋,只能在廊檐下吃饭,吃了饭又去屋后种树,嘴里还嘀咕,沈玉蓉不讲理,他说得都是实话,还不让说。
沈玉蓉回屋默写《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等谢衍之走时给他。
默写几章,梅香进来,问她何时睡。
沈玉蓉摆摆手,未抬头:“你先去睡吧,我困了就睡了。”
梅香问她还需抹药吗,沈玉蓉觉得伤好了,道了句不用,继续写《三十六计》。梅香哦了一句离开。
谢衍之见梅香走了,偷溜进屋,走至沈玉蓉跟前,见她写字,好奇看了几眼,惊叹道:“你居然会兵法?”
“不是我写的。”沈玉蓉动作没停,答应一句。
“梦里学的?”谢衍之拿起她写的几章,仔细翻看着,“若这兵法用到战场上,大齐的胜算会多几分,我真想见见著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