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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城里,杨柳青青,水波粼粼,坐在摇摇摆摆的轿子里隐隐约约能听到岸边琴楼里咿咿呀呀的唱词。外人看这个阵势就知道,这是哪家大老爷又娶了房小妾。
轿内一个少年穿着红嫁衣端坐着,细白的小手紧紧捏着红丝绸,更趁得手如削葱。
少年名唤方遥,他本来是城北陈班主的小学徒,自小被人贩子拐了卖给陈班主,幸被师父看中,跟着学着唱花旦。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他还年岁很小,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只记得自己叫遥遥。教他唱戏的师父姓方,他就随师父的姓,叫方遥。
他长得好看,身段柔软,一看就是唱花旦的好坯子。师父也对他予以厚望,指望着他能大红大紫。谁曾想,他十五岁一觉醒来,成了个乾元。
他还没长开,花一样的少年没几年就得长成硬邦邦的大男人,这是不讨权贵们欢喜的。旦角儿们都是坤泽,坤泽娇弱可亲,只有坤泽才更能捧出来个好价钱,一个太过娇弱的乾元成了个令人厌弃的货色。方遥从班主眼中的小摇钱树,变成了只会赔钱的万人嫌。
自那以后,师父看见方遥就一声声的叹气,方遥也再没学过一句戏文,能做的也都是些跑腿打杂的活。
恰逢城里的大军阀秦老爷生辰,他们戏班子被聘过去唱戏。戏班子里一个个都忙的脚不沾地,就方遥一个人闲着,管家看他闲着就调他去前厅端茶送水。他都还没见过那个人人口中英雄盖世的秦老爷,回去就被班主喜气洋洋地告知交了好运,“秦老爷看上你啦,要收你做他的九姨太。小遥儿,这可是天大的福气。”
方遥看着师父眼中的不忍,觉得这不是个福气,陈班主大约是说了瞎话,他可能要一去不回了。
吉日的前一天,秦家送了好几抬聘礼,陈班主笑得见牙不见眼,直说当初眼光好,买下方遥真不是笔亏钱的买卖。
临走,师父递给方遥一个小葫芦,湿着眼眶说着些方遥听不懂的话。“小遥儿,别怪师父狠心,忤逆了秦老爷,咱们整个戏班子都得完蛋。要是秦老爷硬来…你就…你就忍忍,这膏药你拿着,用了起码不那么难受。”
方遥似懂非懂地拿着师父给的小葫芦,上了迎亲的轿子。方遥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他一个乾元,怎么就嫁人了呢?
走了很长一阵,轿子停了,方遥就听见外头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声高喊落轿,有人扶他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搭着旁边人的手,一步一趋地跟着。终于,他被送进了一个房间,送他进来的老嬷嬷交代了他些事,就径自出去了。
方遥一个人坐在床边等,等他的夫君来掀了他的红盖头,他才算完。不知道等了多久,方遥都快睡着了,才听见外头有人喊,“老爷来了。”
有人推门进来,步态有些凌乱,方遥心里忐忑,揪紧了手里的红帕子。接着头上一轻,盖头被人拿了下来,方遥抬头就看见人人都夸一声英雄的秦老爷,正醉醺醺地打量他。
秦容也一凑近他,方遥就吓得站起身躲了过去。方遥直觉这个满身酒气的秦老爷像是要抓住他,把他生吃了,他吓得有些发抖。秦容也顺势坐在床上,金刀大马地叉着腿,用醉醺醺的声音让他过来。
方遥到底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被吓得直想哭,又怕哭出来惹了秦老爷不高兴,自己要受罪,只能忍着。一步步挪过去,被秦容也用手一把捏住脖子,往他胯下按,“伺候人会不会?”
方遥终于被吓得哭出来,双手推拒着他,不肯就范去舔他身下那物,秦容也哪许他反抗。提着他就往床上掼,方遥挣扎不过,被压在床上。秦容也单手就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凑近他,笑着问,“你是个乾元?”
方遥哭着看他,秦容也虽温温柔柔的笑,但那笑容却十分渗人,方遥说不出话,只敢惊恐地摇头。秦容也哼笑一声,拿着温柔的声调给他立规矩,“爷娶了你当姨太太,你就没有反抗的资格,懂吗?”
方遥哭得喘不上气,秦容也不管他,开始用蛮力撕扯他身上的嫁衣,露出了他里面的小红肚兜,方遥双手被缚挣脱不开,那肚兜被秦容也一把扯下,嘴里还要不干不净,“一个乾元,穿这么骚?嗯?小骚货。”
屈辱感侵占了方遥的大脑,他哭着喊救命,叫师父,但没人理他,他现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肚兜后面藏着方遥细软的皮肉,白生生的,缀着两点红樱,看得男人兽欲勃发,不管不顾,醉酒的男人收不住力气,一口咬在上面又吸又咬。方遥又疼又羞耻,被咬得大哭,挺着身子挣扎,却被秦容也吸得更深。闲着的一只大手对着另一边乳头又掐又捏,方遥只觉得又疼又痒,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等秦容也玩够了松开那对奶头,已经被吸的像缀了对小红葡萄,又肿又疼。
嫁衣已经被撕得碎的不成样子,布条一样挂在方遥身上,他自小被当坤泽养大,师父也只在唱错戏文时,用竹条打骂,很少有人对他如此粗暴,方遥觉得被羞辱一样呜呜直哭,但这还没完。
秦容也把他双手绑在床柱上,他被抬起两条腿露出肉嘟嘟的小屁股
', ' ')(',啪得一声一双大手量在屁股蛋上。方遥一时间被打懵了,接着就是急风骤雨的一阵啪啪声。方遥感觉屁股要被打肿了,巴掌打到屁股上的时候会连带着拍击他的囊袋,他被打硬了。方遥心里害怕又羞耻,哭得要背过气去。就听秦容也冷笑,“打屁股都能硬,真是个骚的。要被操的是我,你个骚货哭什么?”
方遥被放下双腿,这时候他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一双眼睛肿的像个桃儿。秦容也捏住方遥的鸡儿,撸了一把,方遥哑着嗓子惊呼了一声。乾元那物大多长的骇人巨大,大约是方遥还没成年,他的鸡儿虽不是巨大,但也十分可观,形状颜色笔直粉嫩,秦容也十分满意。
方遥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得小声求着秦老爷放过他。可这秦老爷是个旱了二十八年的坤泽,对着外人瞒天过海,称作是乾元。可惜雨露期一次比一次猛烈,他却不愿让身量高大的男人压。要看就要压不住雨露期的时候,这小戏子出现了,这简直就是久旱逢时雨,好不容易碰上个合心的,秦容也怎能放过?
坤泽天赋异禀,穴肉里一闻见乾元的味就开始流水发痒。小戏子肉棒半硬不硬,甚是磨人,秦容也只得先给他撸硬了。眼见手里的肉棒硬挺起来,秦老爷的穴也越来越痒,方遥还在小声抽泣,嘴里嘟囔着放了他之类的没意义的话,秦容也揉着他胸前肿起来的小肉球,架着腿一点点把方遥的肉棒吞了进去。
待全部吞进,两人都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秦老爷是初次,哪怕旱了好些年,做足了润滑,也是紧致非常。两人不知是谁先动的,之后便你来我往地一发不可收拾,秦容也俯下身衔着方遥的两瓣嘴,肆意亲咬。方遥被骑得小脸通红,嘴里只能随着秦容也的动作哼哼唧唧。不知触了哪个点,秦老爷像被捅了要害似的叫了一声,之后便引着他的九姨太狠狠地摩擦那里,他越是舒爽,穴就动得越是厉害,直把方遥爽的口水兜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秦容也自然也是激动得不行,伸出舌头去舔方遥那嘴角湿痕。两人越动越快,床都要摇散,终于秦老爷猛的僵直,闷着嗓子哼了一声,射了方遥一胸一脸。方遥像是被骑坏了似的,双眼失神,只知顶跨,猛的进了个深的,射在了里头。
两人大汗淋漓地在床上不知战了几番才堪堪睡去,第二天一早秦容也醒来,直觉神清气爽,心道,这乾元果然有用。随即他发觉昨夜那宝贝似的肉棒还在体内,他的九姨太已经被他压得不知如何。
秦容也吩咐人沐浴,只是起身的时候穴内有些酸软,穴口仍无法合拢。秦容也看着方遥昏睡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喜欢,捏了捏他的粉扑扑的小脸。这时候管家通报有贵客到访,秦容也本还想同九姨太洗个鸳鸯浴,只得作罢,吩咐下人伺候好九姨太,又随口加了一句看紧点,沐浴之后由管家引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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