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很多事情总感觉就是发生在昨天一样,没想到也就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付子鸣又继续感慨道,声音顿时也有些沉郁了下来。
乔宇阳并没有回答付子鸣的问题,而是喝了一口水,才轻轻的拉开了自己身旁的抽屉,缓缓的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把金色的口琴,绚丽的金光染着那一抹浅淡的红,顿时就让付子鸣眼前一晃,倒是觉得有些恍惚了起来了。
“她竟然会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你!宇阳,你……”
付子鸣有些瞪大了眼的望着乔宇阳手里的那把金色的口琴,心里顿时就是一股浓郁的酸涩肆意的蔓延了。
“并不是之前的那把,不过是那把口琴的复制品而已,她说不想让他欠着我的。”
乔宇阳不冷不热的望了付子鸣一眼,淡淡的解释道,黑眸里还闪过了一道若有若无的自嘲的悲哀,但是并不明显,被他自己掩饰得很好,就连付子鸣也都没有看得出来。
“她……她都跟你说了什么?难道也是要说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了吗?今早的报纸……你看了没有?”
付子鸣心里一紧,小声的问了出来。
“你是说她跟慕煜北五一要举行婚礼的事情吗?”
乔宇阳很是平淡的开口,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这事情,想来,这也就是那慕煜北惯用的手段了,他也没有忘记那天在墓地的场景,想那样骄傲的一个男人,绝对不会就那样悄无声息的没有什么动作的,这下子,倒没有想到他的动作还是这么快了,他这么一宣布,几乎就等于给所有的男人宣判了死刑,若是他本人不愿意放手,相信,云舒就永远是他慕煜北的妻子,别人根本就是一点机会也没有,想来,这男人的魄力跟手段,就连乔宇阳他本身,也是感到深深的佩服了,就更不用说就那样阴了付子鸣之后还照样那么心安理得了。
“看来你也是知道了!慕煜北还真是做得出来,我付子鸣今天到这个地步,还完全是拜他所赐!”
付子鸣说着,眸光一寒,心里便是划过了一道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