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很简单,白家不是原先就住在云海村的,他家是十多年前才搬过来。村里人对他们不是知根知底,虽说这几年他们看着很和谐,但心里到底是有着一种排外的心里。
白家又是极为低调的人,家里装饰十分简朴和平常人家没什么不同。不显山不露水也不显财。
人人都知道他们家有些本事可谁都摸不清他家的家底,看着他家的家具只觉得他家并不富裕。
爱惜女儿的哪里舍得把女儿嫁过来,不爱惜女儿的也觉得没有什么好处哪里愿意。
先不说村人不愿嫁给他们女儿,那白樟也是不想娶村里的女人的。
白家没有女人,洗衣做饭都是他们亲力亲为。有次白樟去河边洗衣服,还没走近就远远看见一个女人脱了衣裳。
白樟为了和村里的女人避嫌,总是挑着人不多的时候去,村里人渐渐也是发现了的。
这女人就是挑着这个时候故意下水,为的是好让白樟对她负责。
她是村里的寡妇,早早没有丈夫,长得稍有姿色便想着再嫁。
可村里没媳妇的人又没多大本事她瞧不上,这正好来了个白家。那白大哥身体看着强壮又英俊,白二哥人缘又好,长得也是不赖,那白小弟……算了年纪太小。这寡妇就起了念头,要是嫁入白家,上面也没长辈管着自己的日子岂不轻松。
观察了一段时日之后,寡妇就决定让他们中一个对她的清白负责就好。这才有了这一场景。
不过她也是没想到,那白樟就是个正人君子。视力不错,远远瞧见她转头就走。
她的诡计没有得逞,白樟却对村里的女人没多少好的映像这才迟迟未娶。
这突然家里有了个小孩子,白樟也是突然涌起了莫名的父爱(???)
牵着阿渊小小的手,不由得想起了棠棠小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这么小小的一个。追着自己要糖吃,没想到突然长这么大了。
白樟叹息一声。
“棠棠,我去找找你小时候的衣服。你带阿渊去玩会。”
玩什么?
玩泥巴吗?那我可不想玩。白棠心想,自己可不是小孩子了。
他想了一会,还是带阿渊去玩笔好了。
他领着阿渊到了书桌前,与他共坐在椅子上。提笔,端端正正的写下“渊”一字。
“我知道这个,这个是我的名字。”阿渊一脸兴奋的叫道。白棠更加加深了阿渊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这个想法。
“那阿渊你知不知道这个字的意思呢?”白棠兴起,看来自己能当个阿渊的夫子了?
阿渊摇头。
“渊,可以表示深水潭,也可以说是渊博,意为知识多见识广……”白棠娓娓道来。
他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有这么多的意思,不过哥哥好厉害,什么都知道啊。阿渊星星眼地看着他,白棠被他看的都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阿渊缠着他教他写自己的名字,白棠极为耐心的纠正他拿笔的姿势,“这手指放在这抵住笔管,这手指放这……”
阿渊下笔没轻没重,顿时白纸上出现了一大块墨迹。
“哥哥……”怯怯地看着白棠,委屈的像是要哭出来。
白棠哪里舍得说他,只告诉他不能下笔太快。接着有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笔一划地写着。
而回到自己住处的沈锐。一进屋就发现了有人来过的痕迹。
屏气凝神,“出来。”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显现出来。“来得倒是挺快。”沈锐勾起嘴角。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有孕?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秋老虎也终于是被寒冷所赶走。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年的冬天特别冷,才一个多月就下起了鹅毛大雪。湖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
这天冷的白棠直打哆嗦,既使屋子里生了暖炉他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
“哥哥。”阿渊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眯着眼喊到。
“再睡会还早呢。”白棠帮他掖了掖被角防止冷风跑进去。
阿渊听了这话果然又抵抗不住睡魔的召唤又睡了过去。
阿渊自打来了白家之后就一直粘着白棠,白棠就让他和自己睡一个屋。家里也就三个房间,他们暂时也没有搬家的打算,阿渊就和白棠一起住。
应他想不起自己姓什么只知道是叫阿渊。
白家大哥就觉得重新给他取个名字。依着水生木的想法,就当即给他取名为木渊,白木渊,白家老四。
虽然这个名字遭到了白棠的深深嫌弃,可阿渊觉得不错于是就木渊木渊的叫了起来。
再晚些时候,白枫回家,发现家里多了两个小家伙。觉得也是有意思的很,他早就嫌弃家里人太少,催着白樟成亲来增加人口。
可白樟偏偏瞧不起别人,白枫总觉得他心里藏了个人。可惜不知道是谁。
次数多了,白樟却觉得可能是白枫看上了谁家的姑娘想娶人家,因为自己是老大还没成亲老二不好越过去所以才经常这样催促。
白枫百口莫辩,连说不是。一来而去,兄弟两个都过了弱冠。
这突然间家里多了个孩子,白枫又知道了缘由,心疼极了,立马掌勺做了一桌的好菜。吃的四人腆着肚子,扶着腰慢悠悠的躺在塌上休息。
“又下雪了。”白棠披了厚厚的一个羊绒披风,掀开一条窗缝往外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