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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的周末早晨,周简和李之晚不用去公司,李风越也不上学。昨天的调教让兄弟二人累坏了,天亮了很久依旧没有要睡醒的迹象。
周简是第一个醒的,他看着身旁呼呼大睡的美人们哭笑不得。这两个骚货惯会蹬鼻子上脸,仗着夫主疼爱,总是记不住该守的规矩。别说每天跪迎夫主晨起,居然起的比周简还晚,怎么,这是要他这个做夫主的反过来伺候他们吗?
李之晚连睡姿也十分安分,清瘦的身子微微蜷缩,面对着周简,大半张脸掩盖在被子里。相比之下,李风越像一只八爪鱼似的仅仅吸附在哥哥身上,简直不像话。
周简把哥哥从弟弟的禁锢中解救出来搂在自己怀里。失去抱枕的李风越不满地揉了揉眼睛,看清夫主的脸后哼了一声:“又是你这个讨厌鬼。”
“嘘,你哥身子比你弱,让他多睡一会儿。”
李风越大早上起来就气得不行,他以为他哥为什么会这么疲累啊,还不是周简昨天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调教,明明知道双性人最受不得那个……
“这是我哥哥,你走开!”
李风越黏黏糊糊地又要抱住李之晚的后背。
周简看着调皮嘴硬的弟弟:“这也是我老婆啊。”
“老公哪有弟弟亲。”
“你这个小骚逼不也是我老婆?”周简挑起李风越的下巴:“说实话,是不是看我搂你哥哥,吃醋了?”
“谁会吃醋!我只是不想哥哥给你这个坏男人搂着!”
“没家教的贱逼,”周简笑骂着,深深吻了李风越一会儿,把人吻得透不过气才放开:“今天夫主好好疼疼你,不操你哥哥,就操你一个,你也给你哥哥表演表演喷水的本事,让他见识一下自己同胞弟弟的是怎么在男人胯下潮吹失禁的。”
李风越又羞又恼,满脸通红,周简坏心肠地把手伸进小奴妻的腿间:“昨晚刚换了干净的内裤,怎么又湿透了,我刚刚说了什么话让你发骚发成这样。”
手指刁钻地隔着湿淋淋的布料找到阴蒂,指腹用力一压,李风越尖叫着夹腿,又忍不住把逼往男人的手上送。
“我猜猜,难道是喜欢被我骂?嗯?小贱逼。”
又是一股热液涌出穴口。
两个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李之晚睡得再深也醒了,他刚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夫主搂在炙热的胸膛上,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不断撩拨着他的性欲。
尤其是夫主胯下滚烫坚硬的阴茎,好想钻进被窝里虔诚地含在口中,用舌尖仔细地舔舐一遍。
与弟弟不同,比起李风越敏感的体质,李之晚的骚是刻在基因里的受虐倾向和生殖器崇拜,通俗点说,就是看见发育良好的鸡巴就腿软,是个天生给人操穴的鸡巴套子。
当然,李之晚只见过周简一个人的阴茎,虽然以周简的尺寸与形状来说已经是人间极品。李之晚是在婚后才被开发出一身淫骨的,结婚前并不知道自己是个骚货。周简这样事业有成管妻有方的优质男,会将结婚对象的贞洁程度考虑在内,毕竟双性人对性爱的自制力有限,一旦开了苞就再也离不开鸡巴。他可不想戴绿帽。他最后选择与李之晚结婚,一是看上李之晚的脸蛋和身材,二是听说李之晚从小学习妻训,应该没被操过。
新婚夜他第一件事就是用扩阴器打开奴妻的骚逼和屁眼儿,确定没有被男人的精液滋养过才放心。
至于李之晚在初夜就被夫主从心征服到穴心,堂堂总监第二天心甘情愿地跪着接尿,甚至又搭了一个骚逼弟弟进来一起伺候夫主,这完全是意外之喜。
“宝宝醒了?”
“嗯……夫主……”
周简继续玩弄李风越的阴部,一面深吻李之晚。
“醒了也好,乖,去跪好,把屁眼儿掰开。小越刚醒就发骚,我刚答应他,今天叫他好好爽爽。”
李之晚名义上是周简的正妻,地位应该比弟弟高一些,不过周简为了预防母狗争宠导致兄弟离心,特意让李之晚担了小便器的责任来侮辱他的身份与地位。不许他恃宠而骄。
即使是双性人也有自尊可言,很少有双性人愿意被夫主当做尿壶使用。如果是床事中性致高昂被射了满肚尿水,尚可得到快感。可起早与睡前,甚至出门在外时夫主突然有了小解的需求,奴妻也必须跪地接尿,这就是纯粹的羞辱了。究竟是多M的人会以尿壶的身份得到快感。
周简也很惊讶他很几乎不费力气就把李之晚这个看起来清高非常的美人调教成自己的专属小便器。果然,只要够骚够贱,被当做尿壶对待也会被快感冲跨。
李之晚从第一次见到周简开始隐约走了丧失自我的迹象,直到新婚夜里彻底爆发。当周简衣冠整整,冷着脸把他脱光扔在虐阴架上,并警戒他:“这是虐阴架,我现在要检查你的贞洁,如果你被我发现你以前没有守贞,已经被男人内射过了,我保证你这辈子不想再看到你身下这东西。另外我会申请双性人训诫中心的名额,不贞的骚逼应该去做社会服务。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他警告地问李之晚,
', ' ')('手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巴掌:“你的逼和屁眼儿有没有被男人操过?阴蒂和龟头自己揉过没有?说话!”
李之晚被男人身上散发的不容忤逆的高气压迷住了,原来这将近三十年的禁欲生活都是为了把一切交给这个男人。他早就过了性成熟的年纪,内裤的摩擦都会让他流淫水,他只好频繁地擦拭阴部,换上干爽的内裤,为了未来的夫主,一次也不敢手淫。那些难挨的日子都值得。
特别在周简露出自己的阴茎后,作为人的李之晚永远不在了,有的只是一条为了夫主垂怜而存在的骚货母狗。
李之晚喜欢伺候周简,无论什么形式,他明知是羞辱也甘之如饴,夫主完美的肉棒可以将他的充满弹性的直肠填得满满的,再毫不怜惜地用尿水灌满。被使用,被物化的羞耻感是他作为双性奴妻的归宿。
他很快进入状态,爬下床以标准姿势跪好,先给夫主扣了头。然后转过去抬起屁股,一双白皙的手扒开肉臀,露出夹在里面的柔软的屁眼。
周简刚要起身插入自己的便器,李风越腿里一空,马上要高潮的他得不到满足,下意识娇蛮道:“还说不是偏心哥哥……你从来不让我服侍小解的。”
周简拉下脸,狠狠抽了李风越几耳光,李风越被打懵了,他本来就被周简玩弄出了尿意,冷不丁的耳光瞬间让他失神,哗啦地尿了床。
周简看着床上的摊开的尿渍,仍然不放松神情,他冷冷地强调:“当初娶你进门一同服侍的时候我就立过规矩,绝对不许争风吃醋,你们的头等大事就是把我伺候好。小贱逼任性娇蛮,可娇蛮过了头就是目无尊卑以下犯上,我想叫谁做尿壶,谁就得做尿壶,你胆敢骑到我头上来?要不我这夫主不当了,给你来当?”
李风越被克制调教成喷水的体质,一旦失禁就再也憋不住,他哭着用手捂逼,不想再丢脸下去。
“你是不是最贱的骚逼?嗯?我还头一回听说双性人有抢着做尿壶的。长了个屁眼儿就追着男人求尿,你要是没嫁给我,这会儿广场公厕里那个壁尻是不是就是你了?我现在送你是也来得及,我让你被尿个够!”
李之晚见夫主气得很,赶紧爬过去轻轻亲吻夫主的脚尖,一边亲一边作母狗状摇屁股。周简伸出有力的手指扣了扣李之晚的屁眼儿,说:“你妹妹要帮你分担尿壶的职责呢,你还不帮他上岗?现在他岔腿捂逼的贱样哪儿有一只尿壶的样子?”
李之晚听懂了,周简要他亲手把胞弟摆成人体小便器的模样。
“哥哥当小便器当出快感,弟弟也不甘示弱,我这是娶了两只马桶回家。”
哥哥温柔地捧起弟弟的脸,亲了亲弟弟被抽出指印的脸颊。弟弟心里又委屈又期待,虽然他因为无心的话挨罚了,可是夫主竟然真的改变主意要尿他屁眼儿。
李之晚用微凉的手把弟弟摆成他平时接尿的模样,刚要退下去,周简说:“你别走,就在他旁边,也像他那么跪。你妹妹屁眼儿太小,装不下多少。”
两个骚逼一听,全身都抖了,夫主是要一起使用他们两个。
“屁眼儿自己扒开,等我给你掰吗?给我露出来!”
李风越头昏脑涨地掰开自己的屁股,上头还沾着失禁后没来得及擦的水液。
一股热流大力地射进屁股里,李风越从来没被射过尿,更别提做小便器,马上淫叫起来。后果是被周简狠狠揍打了屁股,紧实的臀肉像脸颊一样布满红痕。
弟弟的肠道实在太短,只是装下夫主的阴茎都勉勉强强,根本灌不了多少。周简拔出阴茎,迅速捅进另一只便器,畅快地小解。李风越偷偷转头,看见了哥哥微隆的小腹。
在无任何外力的帮助下,李风月突然痉挛起来,他又一次看着被虐待的哥哥而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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