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溪闻言便失望地叹了一声,恨不是男儿身。rdquo;
皇都对女娘的限制太严重了。
到了八月,天气越来越冷。
今年立秋比较早,七月初八就立秋了。
八月中旬,已经进入秋天一段时间,最热的秋老虎已经过去了,天气越来越凉。
范溪院子里的树慢慢黄了叶子,每天都有大量的树叶随风飘落,小丫头们拿着扫帚在打扫,每天清晨沙沙作响。
十月春兰祭,皇都被选上参与春兰祭各大闺秀都紧张起来,就怕学艺不精,在这一大盛事上丢了丑。
范溪也紧张。
她要与众闺秀一道入宫献舞。
她们这种舞蹈不是外头乐坊里的靡靡之舞,而是庄重严肃的祭祀之舞。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跳给天地祖宗看的舞蹈,不是谁都能跳!
范溪跟符雪都在舞蹈阵营中,进入八月以来,她们每逢尾数为三、六、九的日期便得去皇家行宫集定宫汇合训练,舞蹈训练由长公主寿安公主负责。
八月十三这日,范溪早早陪戎谨候用完饭后便准备坐车过去。
管家早已备好车,范溪带着丫鬟绿鹦与轻雨过去时,符雪也在。
符雪已在,正带着她的丫鬟白露坐在里头。
范溪看见她,笑着打招呼,姐姐。rdquo;
妹妹。rdquo;符雪颔首,而后眼睫垂下来,并不与她说话。
自从她的身世被说开了之后,她对范溪的态度就有了一定转变,先前冷淡高傲,现在冷淡沉默,两人的关系依旧没好起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范溪还不至于去跟个小姑娘计较,两人面子上过得去便成。
依她在府里的受宠程度,她若实在不喜符雪,令人另外给她备车便是。范溪不想叫外人看她们姐妹不和,便未分车而行。
戎谨候府的马车极大,坐上五个人也不拥挤。
赶车的车夫乃是好手,马车行走在皇都的官道上,轮子与地面接触,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官道两旁尽是商铺,布坊、粮坊、家具坊;食铺、货铺、凉果铺;偶尔夹杂着酒楼、茶庄、客栈。
本朝较为开放,街面上还有许多外邦人,尤其临近春兰祭,外邦人越来越多,红头发的、黄头发的、黑头发的、褐头发的hellip;hellip;这些外邦人说着各自的语言,来来往往,十分热闹。
范溪偶尔会从掀开帘子,从纱窗往外瞧,瞧一瞧这市井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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