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半个小时,整座山连一个人影都见不着,更别提曲忧骁了。
曲晓棠有些落寞,找了棵树便坐了下来。
“姐,我觉得吧,二叔应该不会在这儿。这个山其实就那么小,二叔要是来的话,我们不会看不到。”曲晓延分析。
“别说这些丧气话,咱们今天不找到二叔,就别回家吃饭了。”曲晓棠似乎是在跟自己赌气似的,又站了起来。
曲晓延跟着她一路走着,渐渐地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忽然,曲晓棠停止了脚步,仿佛是看了许久那边的风景,她又大步的朝前面走去。
曲忧骁闭着眼,躺在草丛里。
“快打电话叫人。”曲晓棠连忙转头对曲晓延说道。
医院。
“晓棠,你二叔怎么样了?”曲忧其赶到的时候,曲晓棠和曲晓延正坐在手术室的门口。
曲晓棠轻轻的抬起眼眸,看向了曲忧其:“我们找到二叔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了。刚刚巡捕局的人来过了,会尽快调查出来的。”
曲忧其还想说些什么,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推着曲忧其走了出来:“还好发现得及时,病人的胃已经被洗干净了。现在送去观察室看一下情况,等他醒来了就转普通病房。”
“谢谢医生。”曲晓棠和曲忧其连忙道谢。
“到底怎么回事?”曲忧其压低了声音。
曲晓棠叹了口气:“二叔被人盯上了,他的胃里有大量的安眠药,身上也有多处挣扎的迹象,怀疑是被人强制服用下去的。”
“你二叔能得罪什么人?”曲忧其疑惑不解。
“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等着二叔醒来了。”曲晓棠无奈。
曲晓延在一旁开口:“姐,会不会是那个杀死林央的凶手作的案?你想啊,二叔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他会不会想制造一种假象,让大家误以为是二叔畏罪自杀?”
曲晓棠皱眉,看向了曲晓延:“可如果那个人想制造一种假象的话,为什么要在二叔身上留下很多挣扎的痕迹呢?这样一眼就能看出来,二叔是被人强制服用安眠药的。”
“若是那个人是故意的呢?姐,我们可不能用我们的思维去衡量一个凶手的思维。他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我们现在一无所知。”曲晓延说道。
“也并不算是一无所知。晓延,如果警方再来找我们调查,你就把二叔的事情说得详细一点,越详细越好。”曲晓棠勾起了一抹笑。
曲忧其和曲晓延面面相觑,疑惑地开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