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胖子觉得是好主意,能很大程度上消解尴尬的气氛。他就拉开抽屉,拿了两副牌出来。
傅林把板凳搬过去,刘胖子问:“斗地主会么?”
笑话,他酒吧里干过这么多年,什么牌不会玩!
“还行吧。”他说。
“打着玩就没意思了,咱们来钱的吧,不多,一次……一百?”季寒柏说。
这季狗真是不懂人间疾苦。
刘胖子说:“你大款啊,打这么多。着抬头询问傅林。
傅林点头。
结果季寒柏说:“他一个学生,有什么钱,这样,他打着玩,咱们俩算钱。”
“我靠,你们都是一对了,你们俩这二对一,我也太亏了吧。这样,傅林的钱算你头上。”
“不用,我有钱。”傅林说。
“留着请我吃饭,”季寒柏说:“打牌的算我的。”
傅林知道季寒柏有点大男子主义,就遂了他的愿。
傅林打牌的时候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刘胖子说:“谁这么想你啊。”
“冷么?”季寒柏问。
傅林说:“不冷,就是鼻子有点痒。”
季寒柏就起身,去了洗手间,趁着他不在的功夫,刘胖子八卦心乍起,小声说:“林林啊,老板没把你怎么样吧?要是受了欺负,你告诉刘哥,刘哥帮你做主呀。”
傅林捏着牌抬眼看他,说:“两情相悦的事,谈不上欺负。”
我靠。
刘胖子就笑了笑,说:“我还以为老板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看你挺冷淡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