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将孙畅送走,这才关上门回来。季寒柏大喇喇地躺在床上,已经把左脚上鞋给蹬掉了。
傅林便蹲下来替他脱了另一只鞋,又帮他脱了袜子,季寒柏动了一下,说:“不用。”
傅林还是把他的袜子给拽了下来,季寒柏就躺在床上笑。
“你笑什么。”傅林说。
“有对象真好,喝多了还有人照顾。”
傅林笑了笑,听见外头传来敲门声,便过去开了门。
来的是季成伟,送来一些解酒药。
季成伟大概是顾忌到了隐私,只进了客厅,问说:“寒柏没喝多吧?”
“没有。”
“躺着了?”
傅林点点头。
“谁啊?”季寒柏隔着房门问。
“是我,给你送点解酒药,等会你吃了。”季成伟把药给了傅林:“等会给他吃了。比较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就不进去看他了。”
傅林才把季成伟送走,还没关门呢,刚子就来了,在走廊里问:“老季没事吧?”
“没事。”傅林笑着说。
陆续又有两个人过来看,等到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了。
虽然有点疲惫,但傅林觉得心里暖暖的。
诚如季寒柏所说的那样,他的这些朋友,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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