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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儿别怕。”蓝泽亲吻着幼子的身子,手指一点点的探入幼子雌穴。
未被撑开过的媚肉裹的极紧,对入侵的手指又是推拒又是紧咬。
手指很快抵住了寓意贞洁的薄膜,蓝泽也不再用力,而是清浅的抽动,让穴内更加湿润。
“阿爹,好奇怪。”秦念扭着腰,娇气的嘟囔着。
“念儿乖,不奇怪,念儿只是长大了,这里想吃东西了呢!”蓝泽说着又探入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将小小的穴口全然撑开,秦念痛呼了一声。
秦巍轻咬着蓝泽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当年你也是这样呢!一进去就哭,娇气的厉害。”
蓝泽冷哼了一声,“表哥那时候可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就在那狭窄的假山里破了人家的身子,还……”
“还把你弄晕过去了?”秦巍低声笑着。
“我……我都以为会死在那假山里。”蓝泽愤愤不已。
初次承欢,可算不得什么美事,于他甚至可说是噩梦。
表哥只知一味的横冲直撞,狠心挞伐,全然不顾他的死活。
备嫁的那些日子,他噩梦连连,觉得自己早晚要死在表哥的肉刃之下。
好在洞房花烛夜,表哥出奇的耐心温柔,才让他知晓鱼水之欢的美好。
“是,是我不好,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候有多诱人。酒至半酣,小脸粉扑扑的躺在大堆的芍药花瓣上,真像是那跑到人间来勾魂吸精的妖邪。”
“若真觉得我是妖邪,还不惩治了我?”
“你这样的妖邪,是要用这里来惩治的。”秦巍胯下用力一顶,进入蓝泽宫腔最深处。
蓝泽被逼出了眼泪,眼角嫣红,可怜兮兮的看着秦巍,“表哥,够了,受不住了。”
美人软糯糯的哭叫着受不住,更是让人想狠狠的钉死在身下。
挺弄的越来越快,狠命又抽弄数百下,秦巍才抵住宫腔壁,将热液全喷射在了里面。
“烫。”蓝泽忽然抱住了肚子。
热液将窄小的宫腔灌了个满满当当,秦巍撤出肉刃,那宫口竟自己合上了,将热液都封在了里面。
快意阵阵没顶,蓝泽用力的拽紧了身下的被褥,脚尖绷的直直的。
雌穴水液一时喷如泉涌。
秦巍扶着他的身子,贴上秦念的,父子二人的雌穴贴合在一处,水液淋漓的滴落在秦念的穴口。
感觉到自己的穴磨着幼子的,蓝泽霎时红透了脸。
嫩嫩的花瓣轻磨,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之感。
“阿爹,念念里面痒,好痒。”秦念伸手要蓝泽抱。
蓝泽便拥住幼子,一边抚摸着幼子的肌肤,一边看着秦巍伸手开拓着幼子的雌穴。
他的水液都滴进了秦念的穴里,此时秦念里面湿滑的很。
秦巍用两根手指抽插了一会儿,便要挤入第三根手指。
“疼。”秦念眼角沁出泪来。
蓝泽吻住秦念的唇,手揉捏上秦念小小的乳。
秦念喊不出声来,可脚还是踹瞪了几下。秦巍用膝盖顶开他两条腿,压制住,第三根手指顺利的挤入穴口。
穴口已被撑的太过,竟有些充血。
“念念到底还太小。”
“欢情的厉害你是知道的,你若是舍不得破了他的身,以后他可有苦头吃。”蓝泽一时心里闷闷的。
到底表哥怜惜念念胜过于他。
抽出手指后,秦巍掐着秦念的纤腰,让他跪在厚厚的被褥上。
秦念的屁股不大,却很挺翘,秦巍着迷的抚摸揉捏着,甚至凑过去咬了咬,留下浅浅的牙印。
“你抱紧念念,我要进去了。”秦巍的性器抵住秦念湿淋淋的穴口。
看着鼓胀的龟头顶着小小的穴口,蓝泽也心疼的抱紧了秦念。
“父亲别戳念念,好硬。”
“乖孩子别怕,父亲是在帮你止痒呢!”蓝泽缠绵的吻着秦念的唇,秦巍向前挺腰,以肉刃破开秦念的雌穴。
秦念疼的浑身发颤,痛叫被封缄于唇,只簌簌地掉眼泪。
秦念抱紧了蓝泽,想要借力往前挪动,腰却被秦巍箍紧,硕大的龟头闯入穴内,直抵薄膜。
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却要被自己开苞,一想到此,只觉得浑身兴奋的战栗。
他的母亲是父亲嫡亲的孙女,不知道当年父亲要了母亲的身子时,是否也这般振奋。
“过了今夜,念念可就是大人了。”挺腰劈入,肉刃撕裂薄膜,整个雌穴疼的收缩更紧,媚肉层层叠叠的裹住肉刃,使其进退不得。
到底是极品双儿,元红之力助秦巍功法得以飞快运转。
穴里的媚肉烫的厉害,在剧痛之后,秦念也觉得越来越痒,难耐的动了动腰。
秦巍不再忍耐,大肆挞伐起来。
感觉到幼子得趣,蓝泽颇为吃惊。
初次就被这样的巨物开苞,
', ' ')('这孩子竟能这么快得趣,倒是比他当年强的多。
这样也好,也能少吃些苦头。
“胀,父亲,好胀。”秦念低低哭泣着。
“念念再忍忍,等你泄出来,父亲就放过你。”
“不……不要了……”秦念拼命的往前爬。
看着他爬两下,秦巍便猛然将他的身子拖回来,肉刃撞击的更深,秦念的哭声更大了些。
秦巍将他的身子翻过来,从正面抱住。
秦念便伸手在他背上抓挠,他挠一下,秦巍就用力深入一撞。
秦念哭的开始打嗝,可怜兮兮的。
“咱们念念在床上哭起来真美。”秦巍吻去秦念眼角的泪。
“父亲坏,父亲不疼我了。”
“父亲这不就是在疼你,以后父亲好好的疼念念。”
秦念泄了两次身,秦巍掐着他的腰又捣弄了一番,肉刃已有倾泻之意,他猛然拽过蓝泽,将从儿子穴里撤出来的肉刃埋入蓝泽体内。
热液的射入烫的蓝泽打颤,“表哥偏疼念儿,是不是以后有了念儿,就不要我了?”
“念儿是你送上我床的,这个时候又心里难受了?”秦巍笑着让他骑在身上,把玩着他的椒乳。“念念还小些,不宜有孕。”
“可我当初……”
“好了,当时是我不懂怜惜你,让你生川儿的时候吃了苦头。这些年我不一直在小心护着你?”
“那表哥不准有了念儿,嫌弃我老。”
“你妖精似的,府里弟子见到你都丢了魂,谁敢说你老?明日同医师拿些避子药,至少要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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