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如扒上我的小叔”
“就你们这种时刻想要发情的双性,就只配让别人肏!”
“不就是个随时发骚的双性,怎么叔叔心疼了,那正好,叔叔你把他上了不就…..”
“不…..不可以……不……”
无法抵抗的滚烫欲望仿佛野兽撕开了最后的安静地,撕心裂肺的吼叫一刻不停地在司卿的脑中飓风暴般汹涌翻滚,烈风阵阵,呼啸震天,炙热的欲望好似要将身体撕碎了一般,见缝插针,锐不可当。
刚才欧定言侮辱性的话语好似见风使舵的小人一般,逮住机会就谄媚的冒了出来,谄媚的欲望和伦理理智互相交锋,滚烫的欲望见风使舵,借机点火煽风。
“有时间了可以找我谈谈。”脑中冒出这句话的时候,对方说话是低沉的嗓音,身上那股雪松般冷冽的气息,一股脑儿的见机冒了出来,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炙热,旖旎,空气中那股愈来愈浓冷冽雪松气息和男人身上特有的檀香味在滚烫的空气中汹涌翻滚,司卿一呼一吸间全是这股让人沉沦又堕入深渊的迷醉气息,伦理在欲望的撺掇下岌岌可危。
“可以找我谈谈….”那道低沉又缓慢的声音司卿的耳边不停的耳语低喃,催促着司卿与之共入深渊,司卿拉开房门,发软的双脚好似踩上了云端上,一举一动充满危险又身不由己。
漫长的走廊,灯光变得昏黄,迷醉好似六七十年代古旧的老楼,司卿战战兢兢一脚一脚被耳边的声音,心中的欲望撺掇着前进,脚踩在楼梯上“登登”声音一声大过一声,好似战前的擂鼓,一声声敲击在司卿的耳膜上,似催促又似鼓舞。
欲望的鼓动让司卿还是站在了欧臻诺的门前,心中逃避似得借口自己只是想找对方谈谈。
咚咚咚的敲门声落下,门后无人回应,司卿被欲望鼓动的身体瞬间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过来,巨大的羞耻瞬间将司卿包裹,脚步踉跄了往后到。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司卿下意识的抬头,刚才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欲望,好似踩到了雷管,炸弹接二连三响起,炮火连天,司卿被巨大的热浪铺天盖地的侵袭,慌张逃窜的脚步一下顶在了原地,目光灼热的发烫,发亮,浑身激动的战栗,染满了情欲,成熟的蜜桃情不自禁的展示着自己的鲜嫩多汁,无意识地散发着诱人可口的味道诱惑着面前的男人。
打开门的男人脱下西装,正裹着浴袍,好似一头卸下了伪装的猛兽,在荒野丛林中征战厮杀多年,往日平稳沉着的目光变得锐利威压,周身散发的威严好似一头刚刚战胜的狮王,高贵又充满野性,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全身从肩膀到小腿,一块块线条分明流畅的肌肉耀武扬威地鼓胀,把包裹在表面的肌肤撑出完美的紧绷感,坚硬结实的肌肉时刻准备蓄势待发。
司卿的大脑为眼前男人截然不同的形象震惊,眼睛却饥渴的甚至肆无忌惮扫遍了对方的全身,男人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被浓郁热烈的檀香气息取而代之,轰轰烈烈争先恐后的往司卿的身体钻,司卿的身体在和男人对上的一瞬间,就成为了手下败将,浓郁的雄性气息已经让司卿的身体成为了对方心甘情愿的玩物,身体在被这股热烈的气息侵袭的瞬间就激动的高潮颤抖。
欧臻诺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身上的气势卸了下来,整个人又变得和平冷淡了起来,点点头将司卿请了进来,司卿轻飘飘的脚步都不知道怎么在男人的注视下走了进去,只有双腿湿漉漉的汁水不停的提醒着司卿。
“坐吧,冰水可以吗?”男人不知是体贴还是故意倒了一杯冰水递给司卿,又大大咧咧的穿好那身浴袍坐在了司卿的正对面,男人身上沐浴后的淡淡清香和浓烈的身体荷尔蒙疯了似得扑面而来,司卿端着冰水一口饮尽,这才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着对方。
对面坐着的男人即使穿着浴袍,也宛如一只优雅又高贵的狮王一般,比种平日西装下的那种严谨和沉稳更多了几分随性和野性,浑身透着一股说出的性感和诱惑,司卿好似一个色情狂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对美色的诱惑,艰难的吞咽口水。
“有什么难事可以跟我说说。”男人的声音明明听起来缓慢平和的有些漫不经心,却让司卿莫名的信赖。
“我…..我…..”司卿抬头对上对方那双沉着的近似古井无波的双眼,突然胆怯羞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灼烫的双眼懊恼,愤懑又委屈的通红湿润。
对面的男人抽出一张纸递给司卿,语气不自觉放柔和了一些,“是因为定言的事情吗?”
司卿呆愣了片刻迟疑的接过纸巾,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中指,肌肤相触,一道电流一下击中了司卿滚烫跳动的心脏,一瞬即逝,指尖上残留的湿热的触感让司卿的整个手都颤抖了起来。司卿怦然间心脏不住的跳动,心脏中滚烫流动的血液惶恐又羞耻的叫嚣。
“嗯,因….因为婚前打了受孕针…..已….已经半年了…….还没有同床….叔叔….我….我也没有办法….所以只能来找您了….”一个年轻又饱受欲望这样的侄媳深夜对单身的叔叔说
', ' ')('出这般看似倾诉却无异于勾引的话语,司卿心中一直以来接受的伦理让司卿羞耻,可是难以忍受的欲望又让司卿完成任务似得放松了一口气,司卿低着头不敢看对面男人的反应,好似等待死刑的囚犯,地下头颅等待判决。
周围的空气一瞬间安静的可怕,似乎连呼吸也停止,司卿不安的用手指紧握着那张男人递过来的纸巾,惴惴不安。
良久对面的男人,声音有些尴尬的开口,“这件事说起来是我们欧家连累了你,欧家现在发生这些事情,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先向你道歉,”男人的声音低缓如水流淌,让司卿焦躁不已的身体渐渐平缓了下来。“等忙过这一段,将欧家的一切都交到了定言的手中,到时候如果你想离婚,可以向定言提出离婚,司家那边我会去解释,两家的合作已经开始也不会轻易中止,你到时候如果需要什么可以提出来,只是现在你的这件事情….”男人似乎有些为难的停顿了下来,司卿忍不住抬头看着对方。
四目交接,司卿从对方泛起涟漪的双眸中看到了自己灼红的有些急切的双眸,对视几秒,司卿羞耻的避开了双眼。
欧臻诺看着对面的小孩有些害羞的避开了双眸,心中的忐忑倒是放了下来,到底是一个孩子,对待这种事情害羞是在所难免的,欧臻诺也知道双性打完受孕针如果不及时和男性性交受孕,身体会承受不住,小孩如今被身体折磨的来找欧臻诺来做主,欧臻诺也是可以理解,只是这事有些棘手,欧家和司家还在合作,公司里的人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刻,两人还不能离婚,侄子又不争气,既扛不起公司又不负责家里,现在看来只能。
“小司有没有喜欢的人,或者是比较喜欢那种类型的,我可以帮你将人找来,不过我们需要保密…..”
司卿滚烫跳动的心被兜头冷水瞬间浇灭的心火,巨大的愤怒羞耻委屈一泄而出,哭咸的泪水断线的往下流,司卿滚烫的身躯瞬间颤抖着泛起一层青紫,浑身颤抖的想要逃出这里。
“就你们这种随时想要发情的双性…..”欧定言讽刺鄙夷的话语好似3d环绕一般四面八方带着冷刺将司卿的身体吃的遍体鳞伤,刚才脑中冒出的违背伦理的想法和放弃羞耻心说出的无异于勾引的话语被男人一番直接讽刺的反击,好似镜子一样将司卿阴暗见不得人的心里照的一清二楚。
“你说的对,我就是这种随时想要发情的双性,叔叔可真是好叔叔,为了照顾我这个随时发情的双性侄媳,竟然不惜想要找人给自己的侄子带绿帽子。”司卿恼羞成怒又愤懑委屈的破罐子破摔,长达半年来非人的折磨和身为双性这20年来所受的委屈,轻视,侮辱让司卿的理智和礼仪,羞耻和自尊心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溃了,司卿这一刻好似一个无理取闹要着别的孩子的糖果而得不到的孩子,明明是自己的错,自己先开始企图枉顾人伦,却在被别人戳破了真相后,又生气又任性的嚎啕大哭,无理取闹。
欧臻诺的支持和冷静在司卿毫无预告的发脾气和断线的泪珠中瞬间惊慌失措了起来,对面的小孩委屈的好似受了巨大的委屈,一双澄澈的双眸此刻布满了泪水,晶莹了泪珠不断流淌过对方还残留着一丝婴儿肥的脸颊,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兮兮的皱在一起,红唇哭泣的泛起一层青紫,那副好似要将心中全部的委屈都发泄出来的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欧臻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别哭了。”欧臻诺干巴巴的安慰着哭泣的小孩,拿纸擦不停地着对方脸颊上的泪珠,婴儿肥的白皙脸庞被擦得一片通红,小孩还在委屈的落泪,从嚎啕大哭到低声抽噎,看起来更加可怜,欧臻诺犹豫了半天的手臂最终还是抬起来将小孩搂在了怀里,小孩开始激烈的挣扎,被欧臻诺更大力的紧紧搂在怀里,轻拍着后背,怀中的小孩终于渐渐停止了挣扎,一声一声的抽噎,修长曲卷的睫毛挂着泪水,吧嗒吧嗒的掉落,桃花瓣似得的眼睛肿的通红,黑葡萄似得眼珠湿润的颤抖,哭的红通通的鼻子一抽一抽的抽吸。
“是叔叔不对,不该不尊重你的想法,叔叔没有贬低你的性别,也不认为你是这样的孩子,只是你现在暂时还不能和定言离婚,身体又处于比较危险的情况,叔叔才出此下策,是叔叔没有顾虑周全。”欧臻诺放柔了声音,手掌缓缓的拍着对方的颤抖的脊背,双性心里比较敏感,小孩性格平时有乖巧内向,结婚半年不被重视,还被仇视的对待,心里又委屈是应该的。
“你没有贬低我的性别,为什么你不和我做爱,我刚才都那样暗示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找别人来侮辱我。”巨大的委屈,愤怒羞耻再次喜上心头,刚刚才哄好的小孩又抽抽噎噎的哭泣了起来。
“我…..”欧臻诺这次真的被小孩的言语震惊的瞠目结舌,一片空白的脑袋一时间想不出任何的言语,失语良久终于在小孩呜呜咽咽 的抽吸中找到了声音,“司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孩赤红湿润的双眼睨欧臻诺一眼,看的欧臻诺心惊不已,“我要和你做爱,上床做爱,生小孩。”小孩激动地说着双手勾住欧臻诺的脖子,虎扑着用那双哭泣的冰凉的双唇贴
', ' ')('上欧臻诺震惊不已的双唇,发泄似得厮磨,柔软的双唇紧贴在一起,冰凉的肌肤变的滚烫,欧臻诺僵直的双唇被对方柔软的双唇摩擦的如电流过境,僵直的身躯开始颤抖不已,整个人震惊的任由对方柔软的双唇肆意的厮磨,直到对方湿滑的舌尖企图伸进来瞬间,欧臻诺一时反应了过来双手推开了小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