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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恨何时已?
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
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
料也觉,人间无味。
不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
......
又有人在唱金缕曲。
在他昏迷即将醒来的那段时间,睡梦中,他时常听见有人唱。
歌声如泣如诉,似叹似幸。
......
站在金楼酒店门口,甘黎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大厦,深深的吸了一口寒气。
作为成年人,他知道自己前来赴约,意味着什么。
严晋。严晋。
即便他早已从昏迷中醒来,彻底从那个世界里脱离出来,分清楚了现实和梦境中的世界。
这个严晋,不是那个严晋,可是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庞。
他突然就信命了。
在那个世界里,他是始终一刻也不肯屈服的,于是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什么都结束了,在这个世界,却又有一轮宿命开始呼啦啦转动起来。
他信命了。
坐电梯上去,他刚敲了两下门,门便自动开了。
一只大手从门缝里伸出来,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拽进了一片黑暗之中。
空气是弥漫着温热的湿雾气,还参杂着那股熟悉的冷松香。
“胆子挺大。”
男人将他压在墙上,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上。
甘黎闭上眼睛,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结果触手竟是一片光裸坚硬的胸肌,和那膈人刺手的茂密胸毛。
“严晋?”
“嗯?”
男人不紧不慢的,直接开门见山的脱起他身上的衣服来。
先是裤子,再是外套,然后是毛衣,最后是内裤......
“不......先别。”
甘黎按住放在腰侧的大手,有些颤巍巍的出声道:“太快了。”
‘啪’
房间里的灯开了,瞬间明亮起来的灯光刺的甘黎眼睛发酸,险些流出泪水来。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
“本来我觉得你是外纯内骚,用老套的方式求我操你呢,看来我是弄错了,你该不会,把我当成你的老情人了吧?我和他,真有那么像?”
甘黎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可沉默了一会儿,在男人那双幽深如狼的双眸住下,还是点了点头。
男人把他给放开了。
“难得啊,第一次碰见这么痴情的,不过你过来找我,应该不是和我讲述你的感情史吧?”
男人腰间围着浴巾,走到客厅里,从扔在沙发上的外套里,拿出一盒烟,用嘴叼出一支后,用打火机点燃,然后把烟盒连打火机,一起放在了茶几对面。
“过来坐吧。”
甘黎喘着气,弯腰捡起自己那被扔了一地的衣服,手脚僵硬的抱着走过去,在男人的对面坐了下来。
两个男人,一个裹着浴巾,一个只穿着条内裤,面对面坐着,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第一次?”
甘黎抬眸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把烟盒拿起来,冲男人摇了摇,从里面抽出一支烟后,笨拙的点燃后用嘴咬住,深深吸了口气。
结果下一秒就狠狠呛咳起来,足足咳了两分钟,最后含着两汪眼泪才平息下来。
男人冷峻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忍直视的,哭笑不得的神情,但是很快就隐去了。
“你不要骗我,我对新手没兴趣,也没什么耐心,到时候难受的是你。”
甘黎皱吧着脸,狼狈的起身从茶几上给自己倒了杯茶,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后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他深吸一口气,抬腿绕过茶几,朝着男人走去。
“我说了,我不是第一次,只要你......你别太蛮力就好......”
男人打量着灯光底下,站在身边面色绯红,眼眸中含着某种说不出的情绪的年轻男人,他望着自己,却仿佛痛苦又依赖。
一股说不出的悸动在男人的胸口升起,他叼着烟翻身躺在沙发上,双臂枕在脑袋下面。
“行,来吧。”
甘黎愣住,看着太过人高马大,导致他躺在沙发上显得拥挤而狭窄。
在这里做吗?
男人朝他使了个眼色,可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却瞬间如同被针扎漏了气,竟然开始退怯起来。
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抠来抠去,甘黎低头看着脚底踩着的绒毛地毯,莫名觉得自己这样特别滑稽。
他抬头忍不住冲男人笑了笑:“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么......”
“嗯?这么被动?”
甘黎默默看着他,轻嗯了一声,然后就被男人给抓住手带翻在了沙发上。
躺一个人都拥挤不堪的沙发根本承受不
', ' ')('住两个大男人的折腾,于是一个没防备,一个太兴奋,结果就导致两人一起抱摔在了沙发底下。
“操......”
男人揉着磕痛了的后脑勺,从他身上爬起来,又伸出另一只手递给他。
甘黎没有撞到脑袋,却撞到了小腿,他躺在地毯上,抱着小腿痛的倒抽冷气,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伸过来手。
男人皱眉恼怒的弯腰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大步朝卧室走去。
卧室的大床十分宽敞,是那张窄小的单人沙发无法比拟的。
甘黎被重重的撂上去,紧接着男人就扑上来压在了他的身上。
“你前男友叫什么?等会我操你的时候,你不会把我当成他吧?”
男人似乎把他当成了没有骨头的软头动物,他的双腿被掰开,然后分别用力被按压在脑袋两侧,而屁股底下则垫上了两个松软的抱枕,这下他穿着内裤的屁股便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视野当中,只能任由其视奸淫辱。
甘黎望着头顶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脸色红了又白,他闭上发酸的眼睛:“哪那么多废话,要做就做,不做我走了。”
“操,你把老子当鸭了?”
男人愣了一下,无端的怒火袭上胸膛。
“......什么?”
甘黎睁开眼睛,蹙眉望着他,两个人粗喘着,默默对视了数秒,他突然笑了。
甘黎释然的摇着头,笑瘫在男人的身下。
“是,我把你当成他了,你不愿意了?”
“......”
男人的脸色眼看着一点点耷拉下来,黑如阴云,周身也散发出了一股阴戾暴躁之气。
甘黎也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发展成这幅局面,已经背离了他的初衷。
而且他这样做,做完后一定会后悔。
何必呢,他真正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人。
“抱歉。”
他伸手想把男人推开坐起来。
可是男人磨着牙,眯起眼睛,抓着他的手,控制欲十足的一把给按在了他的头顶。
“你招惹了老子还想走?我倒要看看,我和他比,谁能让你更爽呢?”
说完,男人忽然屈膝,将膝盖抵在他的臀缝间,然后松开双手,改用力掰开他的臀瓣,把膝盖往他的双腿间挤得更贴紧了一些之后,便开始晃动大腿,将他的整个身体都顶的上下耸动起来。
“唔啊......”
甘黎的这个身子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情事,甚至连自慰的字数都少的可怜,可是青涩的身体里却有一个饱经淫欲折磨的灵魂,于是身体瞬速便产生了反应。
内裤前面的肉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挺了起来,而臀缝中那无人碰触过的穴口被男人的膝盖磨的虽然火辣辣的难受,可肠道深处却传来阵阵悸动,蠕动张合着似乎想要吃点什么才能解这一时的饥渴燥热。
甘黎还从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也会有这样动情难耐的时候。
他被自己的反应给吓到了。
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脸上出现的怪异神色,只一心把注意力放在他的下身,粗暴又熟练的肆意把玩着一切能够使他产生反应的部位。
大手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握住他的肉茎后轻轻撸动了两下,甘黎就从喉咙里泄露出了一连串的低吟。
“这是多久没有解决过了?”
男人撸动了几下,眼看着甘黎挺起腰身,本能的想要肉茎往他手里送的更紧贴一些,他却恶劣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男人低下头,趴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嘴唇只相差两公分的距离,呼气吸气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汲取着。
暧昧情色,可却让甘黎眼尾飘红,不能自己。
甘黎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猛地抬起手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然后挺身吻了上去。
他伸出舌头,生疏又急切的想撬开男人的嘴巴钻进去,可男人牙关紧闭,似乎故意难为他一样,就是不肯睁开。
甘黎抽噎了一下,恨恨的看着他。
男人也俯视看着他,末了叹了口气:“你真的是个老师?不像啊。”
“什么意思?”甘黎声音沙哑的低声问道。
“我觉得你是我的哪个对家,专门派过来勾引我,然后潜伏下来好扳倒我的。”
“......”
甘黎无语,重新搂紧他的脖子,这次男人主动把嘴巴贴了上来。
两人下身也紧紧的贴着,仅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勃起坚硬的两条滚热阴茎抵在一起,缓慢而躁动的用力摩擦着,彼此的茎身都鼓动着青筋,似乎欲望随时就会喷发出来,可是这是一场漫长的战役,谁先射谁就输了。
长舌蛮横的在甘黎的嘴巴里翻搅舔舐,索取着他身体里最后一丝气息,掠夺着他口中的津液,彼此唾液交融在一起,最后又被男人霸道邪恶的用大舌头推回他的口中,逼他必须乖乖咽下去。
甘黎的嘴唇被啃咬的破了皮
', ' ')(',舌头也被勾缠的发酸无力,嘴巴里的每一寸薄膜软肉都沾染到了男人的气息,男人才就此作罢,退出大舌头,改朝着他的脖颈和耳畔进攻。
“嗯......啊......唔啊......”
甘黎的呻吟在卧室中断断续续的响起,有时又忽然拔高变成疼痛难忍的尖叫声,可是下一秒却又成了愉悦的软糯淫哼。
男人骑跨在他身上,弯着腰一点点往下挪着,最后吸允啃噬一路来到了他的小腹上,终于停在了那一直遮掩着身体最后领土的内裤上面。
隔着内裤,男人用大手狠狠揉了一把,然后猛地搂起他的腰,把内裤直接脱了下去。
“啊!”
甘黎抬头看了一眼,看到男人直勾勾的看着胯下勃起的肉茎和双腿间臀缝里的穴口,沉默两秒,最终放弃的躺了回去。
可是男人接下来的举动,却把他惊的险些从床上窜起来......
“颜色很漂亮,自己很少摸过这里吗?”
说完,男人张口直接含住他的肉茎,没有留给他一秒缓冲的时间,将他的肉茎全部含到了低,虽然动作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不太熟练的样子,可是那温热湿润的嘴巴紧紧包裹着他的柱身,龟头甚至还紧紧抵着那不断收缩的喉咙,让甘黎瞬间就爽的差点射了出来。
“啊......不要......放开我哈啊......唔嗯.......”
甘黎双手紧抓这身下的床单,双腿已经虚软无力的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他的腰身和大腿根本不断剧烈的颤粟抖动着。
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过于刺激的对待。
不到两分钟,他便伺呜咽着,哆嗦着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那一刻,男人连忙张嘴,把肉茎把口中抽出来,大手紧握住配合的快速撸动了几下,让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喷在了自己的手上。
“嗯?果然。”
男人舔了舔嘴唇,将一手的白浊都胡乱抹在他的臀缝中,亮着嘴巴里锐利的犬齿,“可怜见得,这就受不了了,看来你那位对你不怎么样啊?来,让老子再好好疼疼你吧。”
说着,男人抓住他的腿根,将他拖到自己身下,挺着憋到快要爆炸的将近三十公分的驴屌抵在了甘黎的屁眼穴口上。
甘黎还在哆嗦着,沉浸在那过分的剧烈刺激中无法自拔。
男人说得对,他从来没有被别人口交过,就连那个严晋也不曾这样对待他过。
可是射完之后,昏昏沉沉中,一肚子闷了许久的委屈便浮到了心头,让他很想尽情的大哭一场。
他连忙伸胳膊放在眼睛上,挡住了自己狼狈的样子。
屁眼被男人粗暴的捅开,龟头卡在了穴口,男人爽的抽着冷气,只好把龟头抽出去,改用手指插进肠道里慢慢的扩张起来。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很快就把枕头打湿了一大片。
男人不知怎么就注意到了,他愣了一下,松开甘黎的双腿,趴上去掰开他的胳膊:“怎么了你?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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