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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阳被打了个半死不活,于是终于又找到借口,能够一整天不下床,也不用行那些规矩了。
前世他本来是个闲不住的人,可到了这里,愣是被各种烦人恶心的规矩磨成了死宅的性子。
裘让洲打完人被秘书一通电话叫走了,莫阳又不愿意再让丫鬟看到自己受伤的尴尬部位,便躺在床榻上默默忍痛装睡。
邻近中午的时候,桑好过来了。
桑好是裘让洲几年前在外面出差时,相中了买回来的,结果到家脱了衣服一瞧,发现桑好后背上有很大一片的青色胎记,顿时兴致全无,并从此就把桑好丢在后院当空气,再也不管不问了。
要不就说裘让洲是个表里不一的禽兽呢,桑好对他满腹怨恨,于是他和莫阳在吐槽裘让洲这方面,可谓是极为相投的。
经过丫鬟的通传,桑好很快便进来了。
莫阳顾不得和他客套,直接指了指屋子里的一张桌子。
“呜......快把药拿出来给我抹抹......”
桑好被他索命鬼一样的声音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将药膏拿了过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替莫阳上药了,所以并不会特别尴尬。
看着那臀缝间布满的巴掌印与可怖的红肿伤痕,将好端端的淫穴都弄的几乎不成样子,桑好叹了口气,麻利的为他上起药来。
外面刮得呼啸的寒风,吹得人骨头缝都在冒寒气。
莫阳趴在枕头上,怔怔的看着昏黄的小灯,过了一会儿忍不住道:“这种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桑好张开嘴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于是索性又闭上了嘴巴。
气氛陡然变得黯然无味起来,桑好为他上完药,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又扯了下披风走到一旁椅子边坐下。
“你到底怎么招惹到他了,又被弄成这样?”
莫阳撅了下嘴巴:“还不就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那就别总因为这些事招惹他了,他是什么身份,你再怎么闹也没用的,不是吗?”
莫阳苦笑了一下,然后嗯了一声扭过头来:“咱们俩好久没再一起喝酒了,要不喝点?”
“你趴在床上和我喝?”
这可难不倒莫阳,他想了想,让丫鬟将罗汉床上的小方桌拿了过来,架在床上后摆两碟小菜,又放了一壶酒两个酒盅,一盘小小的酒局就成形了。
桑好摇摇头:“真有你的。”
丫鬟们都被莫阳赶了出去,两个人凑在一起暗戳戳又说了裘让洲不少坏话,说完这个,又提到这次下山拜年时发到的一幕幕,不过桑好毕竟是这个世界的人,莫阳感到无语奇葩的事情,在他眼中却是正常的。
所以大部分时候,也都是莫阳一个人吐槽个不停。
不知不觉酒喝了大半,莫阳说的有点累了,却又不舍得放桑好离开,于是就又拉着他做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两个人玩虽然不过热闹,但却再也找不到第三个能跟他们一起玩的人了。
莫阳在玩游戏这方面一直都很菜,但是又菜又爱玩,前几局一直是他输,他又不愿意做什么大冒险出丑,桑好又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秘密,便白白浪费了许多大好机会。
莫阳觉得他可真老实,便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是裘让洲也喜欢女人就好了,有女孩子在的话,这诺大的院子,也不至于整天都是些双性干瞪眼熬时间。”
“女孩子就有意思了?”
“那当然,女孩子秀秀气气的,多可爱啊。”
莫阳没说实话,他前世是直男,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是拥有那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愿望的。
好家伙,到了这边直接成了双性,只能自己生,却没了让别人生的能力,真是有够让他绝望的。
最后一盘的时,莫阳终于赢了。
这时候两人也都喝的有些小醉了,莫阳迷迷糊糊看着他白净的脸庞,心想他要是女孩子,自己一定要暗度陈仓,跟他......
跟他有个磨镜之好!
想到这里,莫阳开口了:“要不......要不我们俩亲一下吧?”
桑好慢半拍的:“啊?”
莫阳见他没有明显拒绝的意思,就主动凑上前,将嘴巴贴在了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等躺回去后,一扭头,他就看到挑起门帘,已经一条腿迈进来的丫鬟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整个人好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站在那儿。
莫阳瞬间就吓得酒醒了,大着舌头怒叱:“你你你......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啊?”
丫鬟连忙把那条腿收了出去,躬身胆战心惊的回道:“回夫人,老爷回来了。”
“......知道了,你叫她们进来把这儿收拾了吧。”
说完莫阳看着坐在一旁,还处于醉酒状态,浑然不觉的桑好,心里愈发扑通扑通狂跳的厉害。
丫鬟们收拾好了酒菜和桌子,然后把桑好也扶走了。
', ' ')('过了一会儿,裘让洲携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脱掉外套拍了拍落在头发上的雪花,裘让洲接了手炉捧着,然后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
“身子好点了吗?”
扫了一眼那手炉,莫阳只觉得心情更加复杂了,于是索性把头一扭,倔强道:“好多了!”
裘让洲无辜的盯着他的侧脸:“我打搅了你们两个的酒局吗?那要不要把桑好再叫回来?”
莫阳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干巴巴道:“......不用。”
裘让洲的眼神幽深难测,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身子这样,酒还是少喝点吧,去年让你用羊肠养着你不用,现在动不动就不舒服。”
“哎呀,你怎么那么啰嗦啊!”
莫阳忍不住了,瞪了他一眼,然后就拽着被子想躺平装睡,不搭理他了。
裘让洲蹙眉看着他任性的样子,想要发火,可是上午才教训了他一顿,再动手只怕他遭不住。
冷着脸把手炉塞在被子里,裘让洲抬头对丫鬟道:“去把羊肠拿来吧。”
羊肠保养肠道这个法子自古就有,是对后穴承欢和双性们的极佳保养品。
但莫阳嫌弃羊肠那腥气又血腥,所以一直不肯用。
很快丫鬟就端着小盘子进来了,大概有十公分长的新鲜羊肠走了进来。
裘让洲去洗了手回来,掀开被子将他的亵裤脱下,然后又用湿帕子将他臀缝里的药膏擦掉了,这才拿起羊肠,用细长的金枝勺串起来,一点点导进他的屁眼里面。
羊肠虽然刚刚被丫鬟们提前温过,但肠道好端端的被塞进去那么多湿湿软软的异物肯定还是会不舒服。
莫阳皱眉趴在不吭声,任由裘让洲将羊肠全部导进去,又把药膏往淫穴上重新涂了一遍,这才把手拿开了。
“没什么和我说的吗?”
莫阳闭着眼睛不说话,打定主意今天一句话也不要和他说了。
裘让洲笑了笑,为他把被子盖好,然后望着他的后脑勺道:“行,不想理我,那就等你身子好了再说。”
莫阳最烦他这阴阳怪气,透着股子坏意的语气,于是便不耐烦的问道:“现在直接说啊!”
“刚刚丫鬟说,你亲了桑好,我就是想确认一遍。”
裘让洲站起身,双手抄着裤兜静静的看着他,明明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莫阳陡然有种被宣布了死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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