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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涟台听到这话顿觉天都要塌了,他现在都被弄成了这副样子,哪里还经得起什么惩罚,何况还是沈胤弦要惩罚他,他可是对方的长兄啊。
他抽嗒着,用力摇头,耳朵尖都在拒绝,稍长的发尾蹭过脖颈的立领,变得卷曲凌乱。
“不要,胤弦,我不要惩罚。”他声音带着哭过后的鼻音,显得更加脆弱。
沈胤弦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俨然更像畜生而非人了,看着任他玩弄哭泣哀求的沈涟台,他更多的只有强势者吞食的欲望。沈涟台微小的反抗和哭泣的眼泪,都只是为他的身体献上的催情剂罢了。
他拥有完全的掌控力,在这种时候更加不紧不慢,假装温柔安慰道:“没事的,哥哥,只是小惩,你能承受得住的。”
沈涟台听到这话,不甘心地回问:“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怎么还能这样对我?”
沈胤弦喜欢这个问题,因为这恰好能让在他深重的兽欲迷境中向沈涟台剖白自己的情欲,他望向沈涟台的眼睛,眼中深情似桃花潭,道:“因为哥哥不仅是哥哥,还是涟台啊。哥哥,你是我的爱人,现在是在我的床上和我做爱,你明白么?”
原来他们这样,是叫作做爱。沈涟台懵懵懂懂,欢爱之事上,他的确是不及沈胤弦的,所以才会进退维谷,步步中招。
那难道做爱都是如此么?那些他以前从来不会看的话本子里,描写的每一场金风玉露都是如此?他是作为胤弦的情郎,而在面临接受欢爱的惩罚?
沈涟台眼中闪动对自己的怜悯,缓缓曲起酸痛的双腿,合住了膝盖,将腰间的下衫摆弄回去,暂时遮挡住了下身的靡乱狼狈,他的穴口还在慢慢地流出沈胤弦的东西,股间水淋淋,滑腻腻的,沈胤弦在此时无论惩罚他什么,他用这副样子承受都会很难堪。
他双手不安地交握,怯怯地问:“那你想怎样惩罚我?”
闻言,沈胤弦满意地笑了,他非常享受沈涟台对他的屈服,这也使他开始假慈悲起来,嘴中关切道:“不急,涟台的手痛不痛?”
他刚才绑得急,领带虽比绳子之类的东西柔软,但还是难免会磨伤,他也不要沈涟台回答,拉过他的手,轻柔地将两腕间的结解开,一圈圈松开了那绸布料子,沈涟台的手腕上果然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沈涟台知道挣扎不过,倒也没怎么为难自己,留下红痕只是因为绑得有点紧和久了,再加上皮肤又白,稍微红一点就很明显,其实并不很痛,他被沈胤弦仔细地抚摸着手腕处的皮肤,一时掉进了他温柔的陷阱中,说道:“不痛的。”
沈胤弦闻言,放松了似的露出笑来,道:“不痛就好,涟台的惩罚还全要靠它们呢。”
沈涟台就说沈胤弦怎么好心给他解开了,原来还是为了惩罚他。
下一秒,沈胤弦将他双手推到他胸前,蛊惑道:“我知道涟台还给我准备了别的礼物,涟台的惩罚就是,自己拆开给我看——”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这话,沈涟台听着却不太明白。他说完后,沈涟台才想起来,刚才沈胤弦说他下面那小穴是礼物,那别的礼物,难道——
沈涟台再低头,看着沈胤弦送到自己胸前的双手,一下子明白了沈胤弦的意思。那天晚上沈胤弦摸到他的胸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发现了,按照他对自己身下小穴的态度,多半对这处也是会爱屋及乌。
也就是说,刚刚他下半身的衣裤是被沈胤弦强扯开的,这下沈胤弦是要他自己解开衣服。
明白过来后,他就开始羞赧起来,虽然下半身已经被看光了,但他如果是多么不知羞的一个人,刚刚也不会再拿衣服把下身遮住了。
他把手捂上了脸,不好意思地道:“胤弦,可以换一个惩罚吗?”
哪怕要他明日清早扫净雨后的院子也行啊,比当着沈胤弦的面解开衣服好办多了。
他羞涩的样子可爱,碎落的头发间,耳根都发红了。
沈胤弦伸手,将他双手拉下来,盯着他害羞无措的神色,心中愉悦非常,嗓音轻佻:“不可以哦哥哥,我怕再换一个哥哥要更加说不行了。”
他这话倒是不假,沈涟台怎么能痴心妄想他换一个惩罚就不会比现在这个难呢,他今晚见识到的花招难道哪一个是在他预料之中的吗。
“那……”他受不了沈胤弦炽热无比的眼神,“你先转过去。”
“不要,哥哥。”沈胤弦凑得离他更近,说话间热气都喷洒在他脸上,“我就要亲眼看着。”
沈涟台拿他没办法,事已至此,只能乖乖照做,双手迟疑地摸上了锁骨处的第一颗系扣。
沈胤弦当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扣子是玉白的锦绣,衣料是淡兰苕的青布,沈涟台葱白的手指在上面捻挑,腕上鲜艳的红痕更加清晰,然而下一秒,就被扣子松掉后露出来的雪白脖颈惹了目光去。
然后是将露不露的锁骨,细瘦的肩颈间,恰好从解开的系扣下横过一道惹人怜爱的线条。
解到第三颗扣子时,沈涟台胸部上的衣服已经要掉下来遮不住什
', ' ')('么了,被沈涟台一只手盖住,强行留了那一片布料遮掩。
腰间的两颗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平时将沈涟台的腰身勾勒得完美,此刻也难为住了沈涟台,他只有一只手,先下了两根手指按住衣料,再找准了那扣子,用另外两根手指,笨拙地去解。
他瘦得没有一丝多余的附加,那扣子全都艰难解完后,衣服还能完全贴附在他身上,欲盖弥彰地遮挡。
沈胤弦却是越看越兴奋了,此刻终于忍不住,一边吻上了沈涟台细白的脖子,一边用手将他按在胸前的手扯下,将他衣服完全扯开。
沈涟台被亲吻着脖子,没法低头看自己现在是怎样的情形,但胸前腰间一下没了衣服,只剩凉凉的空气,没遮没掩的感觉非常清晰,尤其是与常人不同的胸部,被扯开衣物的一瞬间好像还被带着弹了两下,现在暴露在沈胤弦面前,十分羞耻,两片薄薄的肩胛骨都瑟缩了起来。
沈胤弦边啄吻着他的脖子边往下看,沈涟台裸露的乳房此刻就近在他的眼前,如两个软白的馒头,上面的乳晕就像白软糕点上的两粒红枣。
果然,他那天晚上没有喝醉,涟台真的有着这么一对漂亮的胸乳,和下面一样漂亮。
他终于忍不住,一只手将沈涟台的衣服全部剥下,从薄瘦的香肩一路抚上他光裸细腻的脊背,感受到沈涟台身体轻微的一抖。另一只手则摸上了他娇小的胸乳,听见沈涟台泄出一声难为情的哼声。
“好软~哥哥。”沈胤弦缱绻地感叹道。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瞬间就让沈涟台烧红了脸,他嘴硬道:“明明是好丑。”
“哥哥!”沈胤弦略微恼怒,谁也不可以诋毁这么美好的身体,沈涟台也不行。
他用力咬了一口沈涟台的脖子,表示愤怒,不满道:“哥哥真是暴殄天物,这么美的乳房,四年前就应该让我尝尝。”
四年前?沈涟台回想了一下,那时候他还只觉得沈胤弦是个冲动蛮横的弟弟,自己的秘密绝对不想让他知道,这种事更是不可能,何况他那时候自觉形秽,哪里晓得沈胤弦会是喜欢的态度。
沈胤弦哪里是喜欢,简直得喜欢极了,爱不释手地揉着那小小一团,将上面敏感的神经一一抚过,捏得白嫩的胸乳都发红了,再上手到中间挑逗那粉色的乳尖。
“嗬呃……”沈涟台乳尖被粗粝的手指刮蹭了一下,难忍强烈的骚痒哼出声。
下一秒,沈胤弦更加过分地伸出拇指和食指,用指尖捏住了那一粒凸点,轻轻地捏了捏。
沈涟台被刺激得整个身体地在沈胤弦怀中扭动。平时就连洗澡,他也没怎么仔细碰过自己的一对软乳,每次都用水浇上几下,最后用布擦干净时也随意蹭过,不敢多留意感受。此刻却被沈胤弦摸了个遍,还仔细地玩弄起那粉点来,从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要冲晕了他的头脑。
沈胤弦则被怀里人的反应更加挑起了兴致,指尖左右转动,再伸出拇指按在那被蹂躏一番的红点上,将它按得陷进白软的乳肉里,再张开了其他手指完全包裹住,让那软肉充盈完自己的掌心。
他掌心火热,和平日里沈涟台贴身穿的衣服又有不同,衣服只是遮挡,而沈胤弦的手掌却是要将他的胸乳完全握住,在手心里形成荡漾之势。
沈涟台一边乳房被大肆亵玩,另一边却空落落的,给了屋内空气可乘之机,它们夹杂着凉意侵袭而上,敲击着沈涟台的不安。
沈涟台被刺激得空着的这边乳头激凸起来,却没有得到玩弄缓解,一时间是一边苏爽,一边却饥渴,折磨得他受不了。
“胤弦……”他主动寻求沈胤弦,为了在他的玩弄下,自己终于想要个什么。
沈胤弦正沉浸在把那胸乳玩到极致,听他喘叫着自己,咬着他锁骨的嘴巴松开,问道:“怎么了,哥哥?”
“痒……我好痒……想要……”
沈胤弦他听到想要两个字,眼睛都发光了,下身又忍不住燥热了,难忍地用腰胯蹭着沈涟台的下面,兴奋地道:“哥哥说想要?我没听错吧……”
沈涟台都被他蹭得来回摆动了,脸上飞过红晕,主动着挺起一点胸,将自己左边的胸凑到沈胤弦面前,小声地道:“是这里……这边也想要……胤弦……你摸摸这边好不好?”
沈胤弦被他勾得三魂七魄都迷糊了,要星星都给摘,何况是这种请求,他急色地将摸在沈涟台背部的手伸回来,一下子抓住了沈涟台送上来的胸,握在指尖发狠地揉捏。
“呃呃……呃嗯……”沈涟台被大力虐着乳肉,却舒服得不得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对胸被人摸着会这么舒服。
“胤弦……再……再用点力……”他不知羞耻地向快感投了降,想要沈胤弦给他更多。
沈胤弦还怕弄疼了他,毕竟沈涟台的乳肉真的太嫩了,嫩得像是奶化成的,他一揉就从他指缝露出腴润的奶子,松手后又是遍布红痕,让人忍不住心疼又生出凌虐的快感。
此刻沈涟台主动要他不管不顾地玩弄,他也放开了力,怕沈涟台坐不住
', ' ')(',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沈涟台的脑袋砸在了枕头上,意识还没来得及回笼,胸前一对嫩乳就被沈胤弦齐上阵,使劲揉捻起来。
他被揉按得好像要陷进身下的床笫间,身体一下下地随着沈胤弦玩弄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像条任人宰割的鱼在砧板上喘着气。
他的意识好像从摔进枕头里起就再也没有回到他脑中,他仰躺在床上,不停地因为眼前高大的男人的把玩而喘息着,呻吟着。
忽然,胸乳上的触感变了,沈胤弦的嘴唇贴了上去,将那包子一样大小的嫩乳用舌头舔了个遍,再把那枚被玩得深红的凸点含进了嘴里,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咬。
“啊啊啊啊……”来自齿贝的啮咬既让沈涟台舒爽,又让他害怕,那种被含在温热的口腔里,感觉下一秒沈胤弦就会把他的乳头咬掉的恐惧,几乎令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也让他身下还含着沈胤弦精液的小穴,淌出了更多的水液。
沈胤弦将他两边的乳头都含进嘴里打湿舔咬了后,又一路顺着沈涟台腰侧的一条窄线细密地吻下去,在他的腰腹间也留下了许多暧昧的吻痕。
吻到下腹时,沈胤弦已经眼尖地发现了沈涟台的花穴在流水,他抬起沈涟台的一条腿,把他的下体抬高,让沈涟台股间的淫荡无处躲藏。接着,反手一巴掌打在了沈涟台的臀肉上。
“唔!”沈涟台虽然已经意识模糊了,但被抬着一条腿离开了床面,再被一巴掌打上了屁股,巨大的羞耻感还是让他清醒了几秒。
“哥哥怎么又在偷偷流水?”
“唔唔唔……”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打他的,沈涟台在枕头间摇摆着头,头发又湿又乱,贴在额头耳鬓处,落在枕头上。
他想辩解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自己也控制不住,上面被揉弄得好舒服,所以下穴才流水的,不是偷偷的……
但是他已经张不开口说完整的话了,只能唔唔唔地承受臀部被扇巴掌的耻辱,还有酸痛的腿被举得高高时传来的酥麻。
沈胤弦已经等不及了,他跪在沈涟台身前,将他细白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提枪就要上。
沈涟台被这个姿势羞得欲死,他腿被放在沈胤弦宽阔结实的肩膀上根本滑不下来,腿间一张一合的花穴就这样大喇喇地敞开在沈胤弦面前,在他紧盯的目光下汁液横流。
穴里水、黏液和沈胤弦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一起乱流,沈胤弦都不用再做一次扩张,直接把性器对准了那淫乱的花穴,挺身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虽然已经被肏过一次了,但是再次被硕大的肉棒瞬间填满,沈涟台还是痛得大叫。
但接下来就好了很多,他的甬道比上一次接受得更快,沈胤弦前后插了几十下后,小穴就变得通畅了,里面的水也在咕叽作响,和沈胤弦一下下捅到底的啪啪声一齐响起,听得人面红耳赤。
“呃啊……嗬嗯……啊啊啊……”沈涟台被肏得身体一次次地往上抖动,脑袋也一下下地往枕头上面撞,屋子内热得不行,他全身都汗湿透了,整个人像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滚热过。
眼看着沈涟台的脑袋就要撞上床头了,沈胤弦把他两侧腰箍住,肉棒往里顶的同时拽着他的腰往下。
“啊啊啊啊!”
这一下进得实在是太深了,沈涟台被顶得几乎是在惨叫。
他哆哆嗦嗦地去掰抓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想把它们的禁锢解开逃离一会儿。
但只是徒劳,他被沈胤弦抓起一只手,亲了亲手指就放下不管了,除了短暂的安慰一下,根本没把他的挣扎放在眼里,继续用那凶器一般的肉棒在他汁水乱流的花穴里肏弄。
还没从那阵痛里缓过来的沈涟台马上又进入了下一轮的喘叫:“啊……呃……啊啊啊……轻……轻点……胤弦……”
沈涟台被撞得麻木酸痛,下半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腿还在被高高架着,随着被肏穴的身体一起前后动着,膝盖都染上一层红,脚背都绷紧了,还是缓解不了一点被肏得身体要散架碎掉的感觉。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眼前的景象在狂风骤雨的肏弄间好像都变得模糊了,身体被迫的前后耸动耗尽了他的力气,口中一直在求饶轻点,慢点,已经非常口干舌燥了,屋内好热,好像要睡着了……
“涟台!涟台!”
沈胤弦在喊他的名字,可是他好累,睁不开眼睛,也回答不了,他只想歇一会儿。
沈涟台是被口中浓烈的药味苦醒的,沉重的眼皮打了好一会儿架才得以掀起,睁开眼便看见自己嘴边一只被手举着的勺,有人在给自己喂药。
然后是下巴传来被捏着的痛觉,那人手指的力度并不算大,只是叠加了刚才被极不温柔地掐着下巴强吻那一阵留下的疼痛,现在才会痛意明显。
他抬头看,把勺子举到自己嘴边的人正是沈胤弦,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捏住他的下巴,要把勺里的汤药往他嘴里送。
见他睁眼,沈胤弦连忙放开了手,顺道把汤匙一起丢碗
', ' ')('里放桌上了,担心地开口:“哥哥,你醒了。”
“嗯。”他嗓子不知哑成什么样了,这一声应得艰难。
随即,除了下巴痛和喉咙哑,他还感觉到了更多的不适。身上穿着贴身的衣服,料子光滑,两枚乳尖却觉得粗糙磨人,下身好像什么都没穿,只是裹在了被子里,皮肤都和绸被直接接触,两条腿比前几天更加酸痛,腿间黏腻一片,那处穴口和甬道都泛着痛楚。
最糟糕的,是他穴内还残留着沈胤弦的精液,此刻正顺着他胯间流下,打湿了被褥,一片凉意。
很脏,也很羞耻,情事原来就是这样的肉体交欢。
“感觉还好吗?”沈胤弦药喂下去了大半沈涟台才醒,现在醒了估计也虚弱。
沈涟台艰难地摇了摇头,道:“不好,我想洗澡。”
沈胤弦听到这话脸色不好看了一瞬,随即小心翼翼地安抚:“不行,哥哥,你现在太虚弱了,洗澡肯定会着凉的。”
沈涟台确实全身没有力气,骨头像是散架了,刚刚那碗药好像只能吊起他的意识,他想手上用力,尝试握拳都很艰难,只能把手一点点伸出被子里,坚持道:“我要洗。”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沈胤弦眼里是什么样,被子下是一片爱欲狼藉,沈胤弦刚才恋恋不舍地给他盖上被子,帮他穿上衣服的时候,他身上全是啃咬的牙印,要么就是大手把掐留下的红痕,又可怜又色情。
现在沈涟台能露出来的虽然只有脖子,但依旧是被沈胤弦折腾过的痕迹,尤其是那惹人怜爱的喉结,都被咬红了,现在还没消下去。
沈涟台就像是一件他亲自雕琢的艺术品,现在这件宝贝要洗去这些痕迹,他要怎么办才好呢。
桌边的药碗被重新端起来,沈胤弦把碗倾斜,舀了一勺汤药送到沈涟台嘴边,用妥协的语气说:“好,只要哥哥先把药全喝了。”
沈涟台看着近在咫尺的汤匙,只能挣扎着分开两片嘴唇,任由那黢黑的补药灌进自己口中,苦得龇牙咧嘴,眉头都皱了起来。
看着沈涟台一声不吭地喝完了药,沈胤弦也不违诺,起身就去吩咐了门外的小厮准备热水。
再回到房内时,沈涟台仍靠在床头,眼睛不知看向哪儿,正在发呆出神。
沈胤弦走过去坐在床边,把沈涟台刚才伸出被子的手十指交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则覆上手背摩挲,沈涟台的身体刚才还被肏得火热,现在手却已经是凉的了。
“哥哥,在想什么?”
沈涟台懒得张口,眼神依旧涣散,只是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疼吗?”
“嗯。”这下沈涟台出了点声,神情仍旧呆呆的,转过头来看向沈胤弦,声音沙哑破碎,“很疼。”
他的目光无辜,似乎在无意识地怪沈胤弦,怪他今晚为什么要这样做,语气却非常单纯,什么多的情感都没有,只是被欺负狠了,愣愣的。
“对不起,哥哥。”沈胤弦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涟台传染了,竟也开始一口一个对不起,不过他的道歉似乎只是流于表面,只听他继续说道:“因为哥哥这是第一次,之后会好受很多,哥哥也会很舒服的。”
“之后?”沈涟台意识都被拉了回来,望向沈胤弦的眼睛也有了神。
“嗯。”沈胤弦毫不动色地回应了他的疑问,接着温柔却危险地道:“哥哥是我的爱人,爱人之间就应该做这种事,我之后会尽力肏得哥哥舒服的。”
沈涟台闻言低下了头,他已经明白了他的处境。
其实从他住进沈胤弦的院子起,不就是被换了一个地方囚禁吗?只不过之前在偏西院,他犹如晦气的孤魂一缕,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现在却像是被圈养的猫狗,沈胤弦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个天天浪费钱的药罐子,沈胤弦在家,他就什么都得听他的,哪怕再荒唐的事,只要沈胤弦不心软放过,他就没法违抗。
他有时候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不知好歹,沈胤弦在他如今的处境里,是拯救他的唯一,他该为沈胤弦奉献一切的。
“可是……”他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在思绪拉扯间似乎韧丝渐细,只剩一点点马上就要断掉了。
“可是你我是亲兄弟,如今却在行鱼水之欢。”他重新望向沈胤弦,眼神中全是自责歉疚,悲伤地问,“胤弦,这样是不是不对的?”
沈胤弦没有急着回答,他不想让沈涟台觉得他还是曾经一时年少气躁的冲动,他现在既然有能力把沈涟台庇护在自己院里,之后就一辈子圈养沈涟台也无妨,因为他将来会有多大的天地,沈涟台也会有,他会给沈涟台一切,所以那不叫圈养,叫爱。
他将沈涟台的手握得更紧,力劲和热意一起传递给沈涟台,他想让他安心,同时无比坚定地回答:“没什么不对的,哥哥。存天理灭人欲什么的,早就该埋进黄土里了,就像那该死的科举,哥哥不要再被这些东西所累了。”
提到了沈涟台的痛处,沈涟台的心好像随之揪紧了,眉眼都颤动了一下,不过没关系,人最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听信
', ' ')('他人的话的,沈胤弦接着道:
“我爱你,哥哥,你也爱我吧,那样我们就会有相爱的一辈子,无论怎么样,爱是一辈子都不会错的。”
沈涟台听了他一番真挚的剖白,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下人在门外喊热水已备好了,他听到后挣扎着要起身,动作间全身都在疼,口中难忍痛吟。
就连掀开被子也难,这样了还不开口求沈胤弦帮忙,沈胤弦便知道他还没有想通,还需要时间。
他脸色并不愉悦,站起来将沈涟台身上的被子掀开一些,那被蹂躏过的娇嫩下体就暴露了出来,红白惨淡的,乱七八糟横陈着红痕和精斑。
沈涟台来不及疾呼,就被沈胤弦拿过床尾处他先前穿的那件长衫,此刻也是褶皱脏污着的,将他下体遮盖上,随即一手穿过他的肩背下,一手伸进被子里抄起腿弯,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他整个身体都被抱了起来,一时害怕掉下去,双手不自主地就揽上了沈胤弦的脖子。
虽然沈胤弦给他下身盖了一件蔽体的衣物,但作用很是轻微,那衣裳只是滑落了堆在他小腹间遮住了隐私部位,大腿都露出大半截,往下的膝盖和小腿更是无遮无挡,雪白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染上一层红。
沈胤弦这样走了两步,沈涟台就已经羞地头低得不能再低,因为那衣物并没有遮围住他的屁股,下面空空荡荡的,沈胤弦一走动,凉意就刁钻地从下面往里灌,刺激得他胯间的小穴翕张,里面的少许精液都要挤溢出来滴在地上。
沈涟台又羞又怕,生怕自己弄脏了沈胤弦的衣服和房间,弱弱地开口:“放我下去吧胤弦,我自己走。”
“哦?”沈胤弦闻言停了脚步却没放开手,故意磋磨他似的,抱着他在原地,慢条斯理地问,“哥哥都这样了,真的能自己走?”
沈涟台显然不能,底气不足地嗯了一下。
沈胤弦听后嗤笑一声,使坏地张开了抱在沈涟台腿弯上的手指,紧接着往大腿上摸,沈涟台的腿肉被他几根手指捏按得变形,挑逗间沈胤弦低下头去瞧沈涟台的脸,戏谑地道:“哥哥只怕站都站不住吧。”
明明沈涟台动不了站不住都是他造成的,他却在坦荡地调笑,沈涟台则脸都要埋进他胸膛里了,不接他的话,晃动了一下脚尖,示意他快走。
沈胤弦心里要美死了,沈涟台蜷缩在他怀里翘那一下脚,整个细瘦的身体都在晃动,被他稳稳地抱住,贪恋了一瞬美人娇嗔,接着走出卧房往屋子另一边去。
走到了房门,沈涟台却又挣扎着伸出手扳住了门框,他以为沈胤弦至少会把他遮全一些再出门,没想到沈胤弦好像没那个意思,直接就要出去,急忙拦住了道:“等等胤弦,我这个样子出去,被下人看见了怎么办?”
哪知道沈胤弦却勾起了嘴角,早知道他会问似的,邪笑道:“看见便看见了,哥哥你是我的人,他们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说完不顾沈涟台挣扎直接走出了房门,沈涟台吓得浑身都在拒绝,嘴里一直说着不要,身体却挣脱不了,眼看着就到了正屋,沈胤弦假意要去开那门,沈涟台花容失色,都闭上眼不敢看了,沈胤弦却是虚晃一式,继续抬步往屋子西边走去。
沈涟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没有半裸地出现在院子前,还迷糊地抬起头来看沈胤弦。
沈胤弦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好笑得低下头来看着他闪着疑惑的眼睛,笑着解释道:“我怎么舍得让哥哥过院子吹冷风,还这幅样子给人看呢?”
这话听得沈涟台短暂地心安了一下,接着他就意识到沈胤弦要把他带去哪儿了,心中正惴惴着,果不其然,沈胤弦将他一路抱到了西侧的浴房,一道屏风后冒出些丝丝的热气,是下人们刚准备好的热水。
沈胤弦抱着他转到了屏风后面才慢慢地将他放了下来,沈涟台脚沾地的一瞬间,身体的重量压得他差点摔倒,身子一歪,幸亏沈胤弦一直扶着他才没摔了。
他两只手抓着遮蔽下体的衣衫,把自己前面挡住,对沈胤弦道:“你出去吧。”
这里是属于沈胤弦的屋子,他这句话虽然说得不客气,但总不能当着沈胤弦的面脱衣服沐浴吧。
沈胤弦却不动不摇,一只手继续扶住他,一只手触碰上了那件可怜的长衫,道:“哥哥刚还差点摔了,我怎么能出去,我就在这儿伺候哥哥洗澡。”
沈涟台眼睛都睁大了,下一秒,手中的衣物被猝不及防地拽掉,沈胤弦毫不怜惜地将它扔到一旁,沈涟台则羞耻地急忙更加并拢了两条伶仃雪白的腿,腿间的性器可怜地耷拉着,一晚上不知暴露在沈胤弦面前多少次了。
“我不要你伺候,你出去……”
沈涟台还在推拒,沈胤弦的手却已搭上了他的衣服,替他解起了扣子。
一排扣子解下来,沈涟台的躯体将露不露,脸已经臊地别向了一边,沈胤弦将手换了换,直接从他衣服开口处伸了进去揽住他光裸的后腰,另一只手扯住衣领往肩膀褪去。
他这一褪,沈涟台一边饱受摧残的胸乳就露了出
', ' ')('来,有的地方甚至被咬破了皮,显出不同的深红来。
沈涟台顺从地配合他脱下一边衣服,瘦薄的香肩也展现在了沈胤弦眼前,惹得沈胤弦去捏按,另一边的衣服只胡乱一扯,便掉在了地上。
沈涟台就这样全然裸露着站在他面前,他穿得倒是好好的,却是个衣冠禽兽,垂涎的目光来回逡巡,看得沈涟台极度不自在,肩胛骨挣了一下,想摆脱他的手,转身进浴桶。
那浴桶大得完全能躺下两个人,自然也是高得沈涟台不便迈腿,沈胤弦于是打横将他抱起,沈涟台惊慌失措地捂住自己的要紧部位,却早被沈胤弦近距离看光,将人放进了浴桶里。
沈涟台一被热水淹没,身上的酸痛疲累好像消去了好些,腿间的黏腻感也淡了,安心了许多。
只是下一秒,就见到沈胤弦站在浴桶边开始解起了衬衫纽扣。
“你,你干嘛?”沈涟台心中警铃大作,神色都开始紧张。
沈胤弦脱衣服的速度快得很,转眼就开始脱起裤子,边脱边道:“这是我的屋子,我的浴桶,我只是想和哥哥洗个鸳鸯浴而已,哥哥何必戒备?”
鸳鸯浴?一听就不甚正经,沈涟台捂住了眼睛,羞于再看沈胤弦的身体,从手下方传出声音道:“什么鸳鸯浴,洗澡这种事,怎么能两人一起?”
沈胤弦已经脱完了,摸了一把头发,紧接着就抬腿迈进了浴桶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吓得沈涟台拼命把自己往边上挪,没想到沈胤弦不给他机会,直接把他的身体捞过来靠在了自己身上。
沈涟台依旧捂着脸,他实在羞于睁眼看二人共沐。
沈胤弦则靠近了他耳朵,故意吹了口气,对着他敏感的耳朵道:“怎么不能两人一起呢?这不就能了。”
沈涟台被撩拨得直往一边退,动作间水波荡起,像只火热的手掌抚着他,一时分不清是水热还是背后沈胤弦的胸膛热,他尽量往前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却被沈胤弦一把揽住了腰,一手托住臀肉抬起来放在了腿间,用力往怀里一拽,沈涟台便被紧紧地箍在了沈胤弦怀中,沈胤弦的性器就抵在他后面,想到那物什的尺寸,他不由地头皮发麻,身体都颤抖了一下。
沈胤弦左手掰过了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高和自己接吻,一边吮吻着他的嘴唇,一边把手从腰一路摸到了胸,只不过这次没狠力捏,只是轻轻地打圈揉着,弄得沈涟台痒痒的。
“唔唔……”侧仰着头的姿势对沈涟台来说有些难受,不仅呼吸变得困难,还被沈胤弦掌管了气息,唇瓣交吻间越来越急促粗重。
“呼啊啊……唔啊……胤弦……”
沈涟台被亲得都顾不上胸前正在被沈胤弦把玩了,只知道在喘息间求饶。
沈胤弦不理会他,兀自亲够了,发泄了一点气后才停下来,转而去亲沈涟台完好的后颈,这里刚刚没被他折腾到,现在却是一低头就能叼进嘴里,发狠地咬了一口,才气问:“哥哥为什么一定要洗澡?”
“呼呼……”沈涟台被亲得缺氧,还在喘气,听到问题就实话回答,“我想……清理一下……”
“清理?”沈胤弦听了更加发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疼得他一缩,他明显在不高兴,刚刚能答应下来都只是那一点点把沈涟台肏晕了的自责。
他继续任性道:“哥哥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样子吗?浑身都是我弄出来的痕迹,乳头都被我咬烂了,但还是很漂亮,刚刚哥哥还让我多摸摸呢,一定是被我弄舒服了对不对?哥哥肏起来真的好舒服,穴里含着我的精液睡到明天早上不好吗?哥哥,说不定你还能怀上我们的孩子……”
沈涟台被接二连三的问题都砸懵了,听到最后一句话猛得瞪大了眼,喃喃道:“怀上……孩子?”
是啊,他既然有着像女人一样的胸和花穴,万一也像女人一样怀上孩子怎么办,他不知道怀孕都需要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如果大了肚子,那就是真的怪胎怪样了。
他想到这里,无比惊慌起来,想转身去看背后的人,他现在唯一能指望上的人就是沈胤弦,却因为沈胤弦把他箍得紧紧的,他没法转动身体,只能背对着人瑟缩起脖颈求助:“我不要,胤弦,我害怕,怎么办啊?”
怀里的人是真的在害怕,一句话就被吓住了,声音都带着哭意。
“别怕,哥哥。”沈涟台显出了脆弱,沈胤弦也温柔了起来,问道,“哥哥每个月下面的小穴会出血吗?”
沈涟台懵懵懂懂地,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想了一下好像从未有过,摇了摇头。
到这里沈胤弦就大概知道了沈涟台大概率不会像女人一样有生育的能力,只是他还想借此玩弄一下沈涟台,因此没下定论,只是说了句恐怕还是能怀。
沈涟台一时六神无主,竟挣扎着跪了起来,在狭小的空间里转了个身面向了沈胤弦,病急乱投医地,求沈胤弦救救他,不要让他怀上孩子。
沈胤弦像个置之事外的救世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这个简单,哥哥只要不去找别的男人交欢,就不会
', ' ')('怀上野孩子。”
沈涟台闻言连连摇头,语无伦次地说:“我不会的,我不去,我不要怀野男人的野孩子……”
说到这儿,他突然反应过来了,那他和沈胤弦交欢了,是不是就会怀上沈胤弦的孩子。
他腿一下子软了,跪坐在水里,喃喃地问道:“那我,我会怀上胤弦的孩子吗?”
沈胤弦见他失魂落魄,伸出一只手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前,沈涟台差点直接摔在他身上,手撑在了他宽阔紧实的胸膛上才没直接贴上,手底下身体火热,他立刻松开,强支着半跪在沈胤弦面前。
“哥哥真是什么都不懂呢。”沈胤弦手按上了他的腹部,那里瘦窄得惊人,看起来就算是硬塞也塞不下一个孩子,他手指流连过,画了一个圈,问道,“哥哥这里,有没有可以装小孩儿的子宫?”
沈涟台不知道,他前几年寻医问药的那次,根本没想过这么多,现在自然是不清楚,所以惶恐丝毫不减,只能说不知道。
沈胤弦闻言笑了,沈涟台实在是太单纯了,不骗一骗实在可惜,道:“没关系,哥哥,我可以帮你检查看有没有哦。”
沈涟台闻言茫然地抬起头来,心想胤弦怎么会这个呢,难道是他留学时候学的?好厉害。
他脸上不由地浮现出崇拜和信任,问道:“怎么检查啊?”
沈胤弦伸出手往自己下身指了指:“用这个。”
沈涟台朝着他指的方向往水下看,只看见了沈胤弦粗长的肉棒,脸上飞红的同时觉得胤弦在开自己玩笑,都要恼怒地不想理他了。
沈胤弦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绽开笑意,凑近了他道:“哥哥不知道,肚子里要是有子宫的话,我的肉棒捅进去是能感受到的。”
“真的?”
“当然了哥哥,我不仅能感受到,我还能把哥哥的子宫肏开灌进精液让哥哥怀上哦。”
“不不不,不要。”沈涟台连连摇头,想了想他说的可信,忽然想起来问道,“那你刚才肏……折腾我的时候有没有感受出来?”
沈胤弦自然是没有感受到的,他刚才两次都肏得那么深,沈涟台要是有子宫他肯定肏到他宫口了,但他不会这么说,只会坏笑道:“不清楚啊,哥哥刚才没让我帮忙检查,我就没注意。”
“那……”沈涟台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他今晚实在受不了第三次肏弄了,改口道:“那下次。”
“好。”沈胤弦满意地笑了。
“不过……”沈胤弦看向了他腿间,脸色晦暗不明。
“怎么了?”沈涟台才发现自己慌乱间正面向了沈胤弦,身体在水下暴露无遗,连忙抬起手臂遮住两边胸乳,另一只手捂住了下面。
被沈涟台的手挡住了正在观赏的景色,沈胤弦也不恼,继续道:“哥哥要是不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抠干净的话,我不能保证哥哥会不会现在就怀上。”
原来是这样,沈涟台终于知道沈胤弦往他身体里射精意味着什么了,怪不得他会在精液涨满穴道时感到心慌,他想生气,可是这也怪他自己天真思虑不周,他甚至还说了让沈胤弦快点射之类的话。
他想起刚才的性事,又羞又愤,可是发脾气只会让沈胤弦觉得自己白痴小气吧,他现在只想把小穴里的东西洗干净,于是想要赶沈胤弦走,道:“你洗完了没有,洗完了就先出去嘛。”
“没有啊。”沈胤弦一脸的无辜,边搓起自己的身体来边道,“我还没开始洗呢,哥哥别赶我呀。”
见他一副根本没打算走的样子,沈涟台只好低下头不看他,郁闷地抱住自己的身体。
沈胤弦嘴上也玩够了,沈涟台稍长的发尾湿漉漉地搭在脖颈上,实在像只落了水的小猫,他忍不了了,一把将沈胤弦身体打开,轻松地把他转了个方向揽进了自己的胸膛。
沈涟台被倏地调转了整个身体,动作间水花四溅打在了他脸上,来不及抹净脸上的水,后背就紧紧贴上了沈胤弦赤裸的身体,又热又硬,他下意识地觉得危险,肩膀瑟缩了一下,却显得更加小鸟依人地躲进沈胤弦了怀里似的。
“我来帮哥哥洗吧。”沈胤弦咬上了他的耳朵,不容拒绝地把他的双臂和上身一起抱箍住,另一只手往下探去。
沈涟台坐在他的身前,却遮不住他的视线,他的手一路往下,先握住了沈涟台软软趴着的性器,可能是因为沈涟台是双性人所以性器娇小可爱,沈胤弦一只手就握完了。
“不要,我不要你帮忙。”沈涟台动弹不得,又被握住了命根子,挣扎得很苍白无力。
“那可不行。”沈胤弦好像真的在认真给他洗,握住了那处,一本正经地用掌心摩擦,用手指刮蹭,一边努力伺候他一边道,“怎么说都是我把给哥哥肏脏的,帮哥哥洗澡也是我应该做的。”
“真的不用呜……”
虽然沈胤弦是打着给他洗澡的旗号,但手上的动作却莫名旖旎,沈涟台为了抵抗性器被人把玩的酥麻,双腿都紧紧并在了一起,两个膝盖相互用力磨着,水花一片波澜。
', ' ')('“乖一点,哥哥。”沈胤弦把他的性器从头到根摸了个遍,一只手把他的双腿分别向两边打开,然后手指向下探到了花穴,肉眼都能看见红肿,所以他放轻了一点力度。
沈涟台那里被蹂躏得很惨,沈胤弦手指点上去的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了危险,害怕得往身后躲,然而身后就是坚实禁锢住他的躯体,他除了把细腻光滑的脊背完全送给沈胤弦品尝外什么都做不到。
沈胤弦都要被他往自己怀里躲的动作蹭上火了,只能低下头咬一口沈涟台单薄的肩颈解馋,还要说一句:“哥哥好瘦,骨头硌得我好疼。”
明明是他被逼得无处可逃了,沈胤弦竟然恶人先告状了起来,沈涟台欲哭无泪:“那你放开我。”
“不放。”
说着不放,手上的动作也进了一步往沈涟台花穴里面去。
“啊疼……”沈涟台一瞬间觉得这下比沈胤弦一开始把手指伸进他里面还疼。他并不是错觉,而确实是他穴口处的嫩肉被肏肿了,穴口更难进入,碰到也会更加疼。
沈胤弦倒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假装叹道:“哥哥怎么学我说话呢?”
“我没有哼哼……”沈涟台被沈胤弦言语和动作上一起欺负,一时委屈得心理防线又要碎了,说话间已经有了哭腔,“真的疼呜呜……不要进去……”
“可是不伸进去,哥哥里面洗不干净,怀上孩子了怎么办呢?”沈胤弦突然来了兴致,非要帮他清理不可了。
“呜呜呜……”沈涟台脑子乱得很,一边是之后可能怀孕的恐慌,一边是沈胤弦要帮他清理的疼痛,他只能选择后者,还是争取了一下道,“我,我自己来。”
沈胤弦手指都进去半根了,听他这话又退了出来,答应道:“好啊。”看着沈涟台在他面前洗穴肯定很有意思。
他放开了禁锢住沈涟台上半身和双臂的手,沈涟台终于得了自由,忙不迭地朝前悄悄挪了又挪,但是下一秒就被沈胤弦揽腰拽了回去,两具光裸的肉体重新贴上。
“干嘛呢哥哥?”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高兴,沈涟台听得心下发怵,嗫嚅着辩解:“那个,你一直,一直顶着我……”
不说出来还好,沈胤弦一直忍着呢,日思夜想的哥哥此刻就光裸地躺在他怀中,身上还遍布着初次开苞凌虐过的痕迹,他要不是怕沈涟台再晕一次,真想把人翻来覆去地肏个遍,一直肏到明天早上,肏得沈涟台的嫩穴红肿外翻,肚子里全是精液,穴里一直被灌满,含不住后流到腿上、床上。
而现在,他只是用性器顶着沈涟台的屁股而已,连泄火都算不上,沈涟台还不明白他的隐忍和良苦吗?
“哥哥老实一点,不然我现在就用顶着你的东西肏进你的后穴。”
威胁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沈涟台不敢动了,咽了一口口水,沈胤弦好像还有无数的花样等着他,听他话里的意思,后面那处穴怎么也可以拿来肏啊。
沈涟台脑子里想不通,身体上也像成了不会动的木头人,沈胤弦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他有动作,出声催促道:“哥哥不是要洗小穴吗,怎么不动?”
“噢噢。”沈涟台得了他的提醒,颤颤地把手伸到自己下面,几根手指在水里显得更加白净,他指尖的皮肤比起沈胤弦已经很柔嫩了,但是碰到花穴的那一刻还是于事无补地感受到了疼。
“嘶~”沈涟台脸都皱了起来,怪不得那么疼,原本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现在肿得他不摸都能感受到,更别提摸上去了,即使是轻轻的也受不住。
沈涟台苦恼极了,尤其沈胤弦还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不得不分心抵抗羞耻感。不过既然穴肉肿得把穴口堵住了,那他就借力穴两边的部位把穴口撑开就好了。
想到办法了他就开始动手,两只手一起上阵,把手指按在了穴口旁边没有被撞肿的软肉上,往两边一拉,那严丝合缝的穴口就出现了一点空隙,里面的精液丝丝流了些出来。
虽然细少,但这么流了好一会儿,水中已经明显有呈线状的浊液了,只是沈涟台感觉穴里还是有更多的精液没出来,还得继续想办法。
都当着沈胤弦的面掰开小穴了,他现在再扭捏羞耻也没用了,他深吸一口气,接着吐气的同时腹部往下用力,竟真的让那穴口吐出了小股小股的精液,就好像他在用这处穴口排泄似的。
沈胤弦在他身后看着他忙活,突然笑出了声,弄得他羞耻心重新魂归身体,差点泄力。
“哥哥真聪明,好厉害。”
这种事情就不要用这种词来夸他了吧,沈涟台根本不觉得沈胤弦是真的安了好心在说话了。
他来回吞吐了好几次,直到再用力穴里也吐不出什么了才赶快松了手,把穴口周围和大腿就着水搓了好几遍,直到摸不上不去滑滑腻腻为止。
沈胤弦看着他急切地洗身体,问他:“哥哥清理干净了?”
“嗯。”沈涟台肯定地答道。
“好吧。”他仿似妥协了,其实他知道沈涟台小穴深处一定还有他射进去的精液
', ' ')(',不伸进去抠挖根本不算清理干净,但沈涟台好像真的很怕疼,只要穴里明显流不出东西了便作罢了,那也就怪不了他了,他也是心疼沈涟台的。
沈涟台还是被沈胤弦抱回去的,身上没一处舒服的地方,但总算是不黏腻了。
沈胤弦将他放到床上,他立刻就发现身下的被褥已经换过了,两个人刚刚荒唐的痕迹荡然无存。
但他还是红了脸,手指攀上床沿要起身:“我要回去了。”
“回去?回哪儿?”沈胤弦浴袍只围了下半身,双臂抱在胸前看着他,胸肌更加明显,上面还有水珠往下滑。
沈涟台不敢抬头看他:“回我自己的屋子。”
“不用了。”沈胤弦一下坐上了床,凑近了他,裸露的上半身强势地挤进沈涟台视线里,继续道,“从今天开始,哥哥不用回自己屋了。”
沈涟台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眼睛,好像在确认他说得是不是真的,沈胤弦和他对视接着道:“以后都睡在我这儿,和我一个屋。”
“不行,这成什么了?”沈涟台不答应,“哪有,哪有两兄弟睡一个屋的道理……”
“怎么没这道理,我就想每天和哥哥睡一起怎么了?”沈胤弦现在性欲冷静下来了,可以和沈涟台好好讲道理了。
“从来男子都是和自己的妻子同房的……”沈涟台越说越小声。
他说这话其实也没有底气,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娶妻了,胤弦以后肯定会成家立业,现在却是在和自己胡来。
“这么说,哥哥是想做我的妻子?”沈胤弦总是会耍言语的花招。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涟台急了,胤弦怎么能这么曲解他的话。
“好了好了。”沈胤弦捧起他的脸,沈涟台除了害羞,其实还在害怕,他都知道。
“哥哥什么都不用怕,一切有我在,我不会再让哥哥受任何委屈的。”
“我……”沈涟台被他突然的承诺说懵了,“我不委屈。”
沈胤弦眼底的心疼都要溢出了,抱住沈涟台,手抚着他的后颈:“哥哥一直不肯说,旁人也瞒着我,现在我知道了,把哥哥软禁了三年的原因就是哥哥这副身体是吗?”
原来是想到了这件事,沈涟台现在没法再瞒了,诚实地应了一声嗯。
“哥哥不肯告诉我,到底还是不相信我,觉得我也像旁人一样不能接纳哥哥对吗?”
沈涟台知道自己如果说是,沈胤弦会伤心,所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沉默了下来。
他不答,沈胤弦其实也明白了,在他额上落下一吻:“我有点伤心,哥哥。”
“我……”沈涟台想说点什么,但除了说对不起以外,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沈胤弦不伤心。
还没想好,他就被沈胤弦抱着身体慢慢放倒在了床上,接着扯过被子来给他盖上,把他揽进了怀里。
“睡吧,哥哥。”
是下过雨的早上,小彩一如既往去屋里伺候大少爷起床洗漱,却找不见人,床铺还是昨天早上她铺的那样,晚上没睡过人。
急匆匆地出来,院子里两个清扫昨夜落花落枝的下人,她站在廊下招手就问:“看见大少爷了吗?”
二人都摇摇头,没见到大少爷出门。
阿芸这时过来了,按下了她的手,低了点头将手指放在唇边,叫她嘘声,她懵问怎么了。
“不用找了,大少爷在二少爷屋里呢。”阿芸压低了声音。
“真的?”
“小声些。这还能有假?我今早伺候二少爷的起床时亲眼看见的,此刻还在里边儿呢。”
小彩是得了沈胤弦吩咐伺候大少爷日常三餐的,道:“那姐姐替我进去成吗?我没吩咐不能进二少爷屋……”
“哎呀你怎么听不懂呢,不能叫。”阿芸打断了她,将她拉远了点,确保没人能听见才细说道,“我方才端东西进去的时候,大少爷已经醒了,可我猛地看见床上还有一个人,吓了一跳,二少爷并未成亲,你说那还能是谁?”
“大少爷?”小彩已经知道了,“那怎么不能叫呢?”
阿芸凑到她耳边才说:“我不小心瞧见了大少爷脖子上全是红点呢,二少爷也吩咐说大少爷身体不舒服,叫我们不要急着叫他起床。”
“红点?”小彩想了一下,“莫非是蚊虫咬的?”
阿芸摇摇头,蚊虫咬的顶多是小小的一点红,哪会是大少爷脖子上那些痕迹,深浅不一的,看着都骇人。
“你也是年纪小,见识少。”她转身就要走,“算了,我不同你说了,你记得不要去叫醒大少爷便是了。”
小彩站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没想通为什么大少爷要去二少爷屋里睡,还睡了一脖子红点,难道二少爷屋里蚊虫格外多么?
沈涟台昨晚耗了力气,又在沈胤弦怀里热乎乎的,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沈胤弦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试着蹬了蹬腿,立刻感受到了强烈的酸痛,好像比前两天还痛了,他缓缓坐
', ' ')('起身来,想试试能不能下床,结果腿痛得难以弯曲。
肯定是被强掰开又架在沈胤弦肩膀上不能动弹的缘故。
沈涟台想到了昨天的经过,不由地羞臊,腿弯曲了一点,撑起了一点被子,然后就感觉到穴口凉凉的。
难道……他试探着把手伸下去,点了一下那地方,指尖立刻湿漉漉的,他拿出手来一看,心下就乱了。
昨天他已经那么努力地洗到没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怎么还是没有完全洗干净。
他开始懊悔没有接受沈胤弦用手指伸进去帮他扣出来的帮忙了,焦躁地坐在床上,心想要是这么倒霉怀上了孩子怎么办。
就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阿芸进到了门前,见他醒了,忙重新回去端了洗漱的东西来放到了一旁架子上。
“大少爷,您终于醒了,都要中午了。”她站在一旁等着道。
“中午了?”沈涟台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是啊,我进进出出好多趟了,终于碰着您醒了。”
“那怎么不早叫我呢?”他看来实在是累了,竟然一概没察觉。
“二少爷吩咐了,今天不许我们叫您起床。”
他没再开口了,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想着还是胤弦周到,他今天确实没法起。
“那个,阿芸,你能把帕递给我吗?”他不敢保证自己在阿芸面前强行下床会不会站不住栽到地上,只能让阿芸把洗脸的帕拿过来。
“噢,好好。”阿芸立刻把帕浸水拧干了送到他手上。
他擦完了脸递还的时候还不好意思地掩饰道:“腿痛,前几天骑马骑的还没好,真不好意思。”
阿芸看出他拘谨,接过了帕子就退下了,大少爷还当她看不出来呢,其实昨晚两人胡闹过的床铺都是沈胤弦吩咐下人备热水时让她中途进去换的。
平时她也并不是瞎的,这院子里还有谁看不出来二少爷待大少爷不一般呢,又是忤逆老爷把人接过来住,又是处处留心,日日关切的,新衣服买了一柜子,说话也温柔至极。
她平时觉得不对劲,现在更是什么都懂了。要她说,大少爷现如今就如废人,是给自家弟弟养起来了,那二少爷的性情是连老爷也要顶撞的,他要是一开始就存了心思,那怜弱的大少爷被他糟蹋是早迟都逃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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