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至少得小半个月,山路难走,药草难寻,分布还极不均匀,可能走五天找到了卜芥,然后再走个十天去山的另一头找八角,况且她难得出门,不可能真的只捡这两样草药。
但老爷子永远也不会知道,易灵谣出门的这小半个月,用来采药的天数撑死只有两天,剩下的日子都用来下山吃喝玩乐了。
什么边缘试探,那都是诓老爷子的,总不能表现的求之不得吧?
回头已经看不见山顶上的那座小药庐了,易灵谣随手把竹筐丢进了随身空间里,然后提气,一跃而起。
她没飞太远,只落在了一棵高树枝上,太阳正当头,用来午休最不为过了。
老爷子管她管得紧,向来不让偷懒,得起早贪黑的研习医书,要么就是没完没了的制药,午休的自由早就被剥夺了。
易灵谣在委屈的回忆中很快有了睡意,她舔了一下嘴角,梦境转眼将至。
又转瞬即逝。
靠在树干上的脑袋冷不丁的狠狠往下坠了一下,她被林中的动静给吵醒了,迷迷糊糊听到一些喊打喊杀的声音。
易灵谣不耐的砸了一下嘴,抬手堵了堵耳朵却抵不过这动静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