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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硬了、指J、原来嫂子被家暴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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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恪,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江聿颤抖着安抚他,“我们好好谈谈。”

见他的表情有些松动,江聿大着胆子直接拨开他的手,“你先往后退退,这样闷的我难受。”

虽不情愿,程恪还是往后退了极其微小的两步,一得空隙江聿就往外钻,被程恪眼疾手快直接抓了回来。

“嘶——”程恪发了狠,直接将江聿钉在墙上,撞到后背痛的他眼前一黑。

“江聿!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程恪捏住他的下巴,用力到指尖都发白,江聿感觉下巴都快被他捏碎,“我可以允许你发脾气,但你要是再敢提离开我,我说到做到。”

江聿这次是真的害怕了,他哭着去蹭程恪的颈窝,“你别这样,我害怕。”

眼泪如同滚烫热水,一旦沾染就会将程恪灼伤,江聿还偏往他身上蹭,仿佛不唤起他的良知不罢休。

“别蹭了。”程恪喘着粗气,嘴上拒绝身上却诚实得很,“都把我蹭硬了。”

江聿哭着想跑,程恪掐住他的后颈质问:“点完火就想跑?”

“我是你嫂子。”江聿双目通红,活脱脱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我知道。”程恪还偏要逗逗这只小兔子,“我想操你,嫂子。”

“程恪!你疯了!”

江聿的挣扎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反而觉得这是嫂子勾引他的情趣,当然,这都是他的臆想,小嫂子躲他都来不及,怎么会勾引他。

“嫂子,我的确疯了,我疯了八年了,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难受?”程恪握着小嫂子的手覆上他的胸口,眼泪欲滴,但是被他强忍住了,“这么多年你都快忘了还有我这号人了吧,而我只能凭着回忆里的你活下去。”

江聿被他说的有些心虚,这么多年他的确忘了程恪,感受到手掌下心脏强壮有力的跳动,江聿的心像是被人攥住了。

“嫂子,我好疼,心里疼。”程恪缩进江聿的脖子,抽泣声从颈窝传来,江聿的手颤了颤,犹豫了几秒钟又下定决心抚摸程恪的头发,像哄小孩一样。

感受到头上的触摸,程恪微乎其微地勾了勾嘴角,随即更加频繁地抽泣起来。

“嫂子,跟我吧,我对你好。”

——我对你好。

他们相认仅仅两小时,程恪就向他承诺了四五遍,江聿不敢再次将真心交付,他已经跌倒过一次了,实在没有资本再去赌。

于是江聿残忍拒绝了他:“你以后会找到更好的姑娘或者男孩,我只不过是你年少时的执念,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错?我喜欢你就是错了?”程恪抬起头与他对视,眼中尽是震惊与委屈,“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不顾江聿恐慌的眼神,程恪解开领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一起,随后在抽屉里找到一把剪刀,“嫂子,别动,误伤到你我会心疼。”

江聿被他推到床上,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小嫂子只能哭着求他,“求你了,别这样,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求你了……”

程恪压到小嫂子身上,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眼泪,心疼道:“别哭了,我不伤你。”

“程恪,”江聿闭上眼,绝望道:“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恨你一辈子。”

闻言程恪冷笑一声,把尖锐冰凉的剪刀架到江聿的脖子上,“如果我不做,你连我是谁都他妈忘了!恨就恨吧,总比一辈子不记得我好。”

感受到脖子上的锋利,江聿的睫毛都抖了抖,睁开眼,泪水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你要杀了我吗?”

程恪迅速将剪刀藏到身后,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有些手足无措,苍白无力地解释:“怎么会,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

程恪用力把他抱进怀里,急切地去亲江聿的脖子,嘴里还黏黏糊糊地向他保证,“我爱你,我最爱你。”

“嫂子,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我都快被你折磨疯了。”

江聿闭了闭眼,是程恪折磨他才对。

两人蹭在一起,程恪的身上像起了火,忍了八年的欲望终于在这一刻尽数喷发,他要江聿,他要江聿像梦里一样张开腿讨好他,他还要江聿爱他。

程恪的呼吸逐渐粗重,一刻也不能忍地撕了江聿的衣服,小嫂子可能真的害怕极了,刚撕开领口就慌得不行,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怎么又哭了?”程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沿着裤腰把手伸进小嫂子胯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软趴趴的性器,问他:“不好意思?”

“……”

毫不夸张地说,程恪的人生完全是为了江聿转动的,但他也知道,他在江聿的世界里可能甚至比不上路边的一只流浪狗,但是他也愿意为了江聿做任何事情,可是江聿不能一点回应都不愿意给他。

但江聿就是这样做的,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睛看看他。

程恪心中似乎已经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灼烧着他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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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江聿撕个粉碎。

程恪不再克制,手指直接压在他的后穴打着圈按摩,江聿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睁开眼羞愤地看向程恪,程恪更硬了。

“程恪,你口口声声说不让别人欺负我,可是你也在欺负我。”

程恪想辩解,可是仔细一想,他确实在欺负江聿。

“刚才在墓园,我让你给司机打电话,你不愿意,是不是因为他们都不听你的话?”

程恪莫名其妙地发问,明明在说他欺负人,他却扯上了别人,江聿感觉他在转移话题,索性不回答。

这一举动落在程恪眼里就是默认的意思,好不容易舒展的心又重新被揪在一起,江聿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拨乱他的心弦。

反正江聿都不会理他,程恪干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按着按着就伸进去了一个指尖,一瞬间干涩狭小的后穴就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想要抽动一下都极其困难。

“一根手指都吃不下?”程恪邪笑着看他,“程瑾文死了之后你没玩儿过?”

江聿猛地睁开眼睛,声线冷淡,“你哥才刚走。”

“你以为他不死我就不敢欺负你了?”程恪的手指稍一用力,整根手指都没入紧致温暖的洞口。

江聿像一直熟透的虾,脸都被烧红了,身子也恨不得蜷缩成一团,程恪心疼他,但是更想干他。

程恪不再温柔,用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把他的小穴抽插个不停,稍稍出了点水他又忍不住递进第二根手指,紧接着是第三根,三根手指都能进出自如了他就彻底忍不住了。

两人呼出的热气打在一起,小嫂子已经被他插得眼神都涣散了,明明都衣冠楚楚,身下却干着不光彩的勾当,想想程恪就兴奋的青筋直跳。

他粗暴的咬上江聿的脸颊,听着小嫂子难耐的闷哼,在这一刻梦里的荒唐终于真实的发生了。

程恪抽出手,顺着刚才扯坏的裂口继续用力,原本意识模糊的江聿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眼中的水雾都没消散,就这么欠干的看着他。

“别撕。”江聿颤抖着张开嘴,“求你……”

“不撕开怎么干你?”

程恪厚颜无耻,江聿被他的话激得眼泪更甚,看得程恪心痒痒。

“你用手……”

“用手?”程恪简直被他气笑了,“我是来伺候你的?”

江聿一愣,似乎在反思,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随即瘪了瘪嘴,“我又没有让你伺候我。”

“老子乐意伺候你,你舒服了我再爽。”程恪又问:“嫂子,你舒服了吗?”

“没有。”

“撒谎。”程恪亲了亲江聿的嘴角,“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比这张诚实多了,刚才死死咬着我别提多骚了。”

“我没有!”小嫂子欲哭无泪,逃又逃不走,更不会反驳他的混话。

“又撒谎,你说我该怎么教训你?”

“求你了,你别这样……”

“别哪样?别干自己的亲嫂子?”

“……”

小嫂子眼睛一闭,心如死灰,清楚感觉到一双大手顺着衣摆伸向他的胸膛,胸前两点被粗暴揉捏,还恶劣地向上一提。

“嗯……”

“还说不舒服,非得用大鸡巴把你干的说实话?”

前戏已经足够长,程恪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有耐心过,即使下面的鸡巴已经硬的流水,他也不想把小嫂子弄伤。

程恪不再顾及,直接将碍事的衣物撕了个干干净净,小嫂子像猫抓一样的反抗根本不够看,没两下就被程恪制服。

小嫂子被他扒光了,连个内裤都没剩,程恪以为自己会爽的连亲妈都不认识了,可是看到江聿身体的那一刻重重地拧起了眉,连呼吸都觉得不畅快。

白皙的身体上赫然两道伤疤,一道横穿整个腹部,一道从大腿根蔓延到膝盖,还有大大小小的青紫淤伤和烟疤。

程恪怒上心头,粗暴地将江聿翻了个身,背后都是纵横交错的鞭伤,程恪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和程瑾文小时候只要一犯错,父亲就会让他们跪在大厅鞭打他们。

最能刺痛程恪眼睛的是白嫩丰满的臀肉上用刀刻下的字母——cjw。

程瑾文。

怒火沿着心脏烧到程恪的眼睛,光看到这些他都疼得不行,更别提江聿是怎么熬过这些年的。

“是不是吓到你了?”江聿轻声问,“把衣服给我吧。”

“……”

江聿刚准备爬起来,突然觉得后腰落下一阵冰凉,程恪……在哭?

还没来得及接受这一现实,屁股上突然被咬了一口,下嘴的位置正是被刻的那三个字母。

江聿的心里像被堵了一块大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

“疼不疼?”

江聿听到程恪带着哭腔问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不疼。”

“你又撒谎!”程恪怒吼道,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嘴下一点力气都不省,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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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咬掉他的一块臀肉。

“疼不疼!”程恪又问。

江聿慢吞吞地点了点头,“习惯了。”

声若蚊蝇,却被程恪全部捕捉到,他颤抖着撒开嘴,又把他精心挑选的绿西装脱了下来,浑身赤裸着把江聿拉进怀里。

江聿感觉到一根庞然大物正顶在他的大腿根,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他捅穿,他颤抖着想推开程恪,可是程恪用足了力气,禁锢着他动也不能动。

程恪深吸了口气,在心里排练了几十遍才敢问出口:“他打你?”

“嗯。”

“多久了?”

“忘了。”

“江聿,别骗我。”

“……六年。”

心里仿佛被子弹穿透,明明没有受伤怎么感觉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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