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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霁主动告诉了陈述柳自己联系外公外婆的事情。
“澄澄,是我疏忽了。”他每年也会给那两位和蔼的老人线上拜年,但从没想过让陈霁跟他们联络感情。
“我说出来又不是为了让你愧疚自责的。”陈述柳真的太喜欢反思自己了。
“我只是单纯想告诉你。”
“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我画画像吗?我现在准备好了。”她转移话题,既想让他停止反思也想让他不要注意到电话号码的事情。
她跑去房间,换上了那条绿裙子。她高中长高了一些,原本垂地的裙子也变得合身了不少,至少穿出去不用担心会摔死。陈霁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想了想还是戴上了杜姝囡送给她的夸张牛仔帽,这身混搭让优雅的绿裙多了丝狂野,她对这套有趣的搭配很满意。
她学着西部牛仔汤姆猫的出场方式,吊儿郎当地走到陈述柳面前,吐出一口不存在的烟圈。陈述柳早就习惯了陈霁突发奇想的表演欲,很配合地扮作酒保。
“客人,需要喝点什么吗?”
“我想要一杯陈酿的凉白开。”
“好的,稍等。”他去厨房给陈霁倒了杯水。
陈霁捂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她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总算玩够了。夲伩首髮站:jile h aic o
“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你选一个舒服的姿势保持一刻钟就行。”陈述柳将画架搬出来,选了一个最合适的角度坐下。
陈霁干脆就这样躺在沙发上,摆出名画《梦魇》中的同款姿势,倒着看陈述柳。倒转的视角很是奇妙,周围熟悉的陈设变得古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她将视线转向陈述柳,他还是很顺眼嘛。
陈述柳曾经对她说过,没有绘画基础的人倒着临摹画比正着临摹要画的相像很多。她当时心血来潮想学画画,闻言挑了张喜欢的画,兴致冲冲倒着临摹起来,画完之后把纸旋正,陈霁看着自己的作品沉默了,她的画线条扭曲比例抽象,轻易做到了毕加索毕生想做到的事。她承认了画画这件事确实需要天赋。
她安静地躺在沙发上,斜阳打在她身上,和谐美好。陈述柳加快了下笔的动作,不愿错过这完美的光线。
陈霁也因为自己没有继承到陈述柳的绘画天赋而沮丧过,明明他很用心地教过自己该怎么打框、怎么切形,她画出来的东西永远和参考图没什么关系。陈述柳安慰她不必和自己一样,如果她喜欢画画,就大胆地去画不要因为自己画得差而害怕;如果她其实不喜欢画画,只是想和他像一些,那就没必要勉强自己去画画。从那之后陈霁也就不执着于画画了,但他教给她的知识她还记得。
“澄澄,可以了。”
陈霁坐了起来,脑袋因倒悬有些晕。她走到画布面前,画中的自己已经有了部分形韵。
“还没画完,我明天再送到你房间去。”陈述柳不想让她长时间保持静止,他已经将刚刚的光影场景细节记下了。
“我发现总会把我画得比现实中好看一些。”
“就像高级美颜相机。”她把自己的帽子扣到他头上。
“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嘛。”她又开始调戏他了。
陈述柳被宽大的帽檐挡住视线,他只能看到陈霁红润的唇和藏在后面俏皮的小虎牙。
“我想是的。”
陈霁有些惊讶他会回应自己的调笑,她来了兴趣。
“我也想给你画一幅画。”
她让陈述柳坐到沙发上。陈述柳很了解她的绘画技术,他没有提出质疑,而是端正地坐着,期待着陈霁会给他画一幅怎样的画像。
陈霁拿了一根干净的画笔,蘸上了清水。她走到了陈述柳面前。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不是要画画吗?
陈霁没有回答他,她拿着蘸湿的画笔画在了他的衣服上。
江城的冬天不算冷,陈述柳在家里甚至穿着夏日的短袖。
“这是锁骨。”她边说边用画笔扫过。
“这是锁骨二分之一处。”
陈述柳反应过来陈霁在做什么了,他脸上开始冒热气。这是他很早之前教陈霁的人体肌肉定点。
她的画笔没有停下来,她画出了一个五边形,那是胸肌的轮廓。
画笔上的水有些干了,她又蘸了水。
“然后是腹肌。”她的画笔随话语落下。
“这是第一排,它最窄。这是第二排、第三排”
“我记得你说过腰最细的地方在第二、三排腹肌之间。”
“我说的对吗?”她问他却故意不去看他。
陈述柳的衣服被画笔上的水打湿了,衣服贴在身上,他有些痒。
“嗯。”
陈霁轻笑几声,手上动作继续。
“这是前锯肌。”
“剩下的,是腹外斜肌。”画笔走到了腰侧,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衣服正面全部湿透了,明明是冬天
', ' ')(',陈述柳却觉得自己热得发烫。
陈霁丢掉画笔,双手分别撑在他盆骨两侧,顺着明显的骨头弧度向下摸。
“这是髂前上棘。”
她的手还要往下,陈述柳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拽进怀里,想去亲她。
陈霁捂住他的嘴,一本正经地说:“我还没画完呢。”
“刚刚有个很重要的没有说。”
她用手按住他的下腹,语调欢快。
“第四排腹肌呈长条形,非常长,直接延伸到了你的鸡巴。”她笑得很恶劣,故意说着粗鄙的名词。
她的笑止住了,陈述柳堵住了她的嘴,他的体温高的吓人。
“把衣服脱掉?”她含笑问他,他听话照做。赤裸的皮肤还带着痒,那根画笔好像还在抚摸他的身体。
“你硬了。”陈霁摸了摸他肿胀的阴茎。
“别说了。”陈述柳有些恼的捂住她的嘴,她总是这么大胆。
陈霁最喜欢他这副气急败坏又拿她没有办法的模样。
“我的画画完了,喜不喜欢?”她嘴巴不停,一定要他直白的说出来。陈霁很不喜欢他压抑自己的坏习惯,各方面都是。
“喜欢,我很喜欢。”他边说边去解她的裙子,绑带很松很快就被解开。衣裙滑落,陈霁似破茧的蝶,从裙子里钻了出来。这条露背裙不适合穿内衣,因为在家里穿,陈霁也就没贴胸贴,她雪白的乳就这样显现出来。
陈霁的胸并不大,但符合人体比例,不夸张更具美感。陈述柳全身血脉偾张,他一口含住了右侧的乳肉,用牙齿轻咬乳头,又用舌去舔弄乳晕。陈霁抱着他的头,怕自己被他舔得坐不稳。
“慢点。”陈霁被他的牙刮蹭得难受。
他像只饿犬,扑在她胸前,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乳,还不满足地向里拱,恨不能钻进她身体里。陈述柳听不清她说的话,他唯一能听见的只有她强有力的心跳、唯一能看见的只有柔软挺翘的乳。
他的手也没闲着,不断揉搓另一侧的乳肉,陈霁的肌肤细腻柔滑,他一只手就能握住那白团子,随意捏在手里把玩,乳肉从指缝里溢出,乳头被刺激得愈发深红,颜色像他的肉棒,陈述柳想到这里,一把打开陈霁的双腿,将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腰身,抱着她站了起来。
陈霁发出一声惊呼,牢牢抱住他的脖子,她被陈述柳舔的蜜液横流,如今被这么一吓,一大股淫液涌出,浇在了下面的肉棒上。
“陈述柳,我难受。”她带着哭腔抱怨,早知道就不逗他了,他们之前商量过,在高中毕业前不真正发生性关系。
“马上到了。”陈述柳安慰性地吻她的眼泪。
他抱着陈霁去了房间,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套上,将自己的阴茎插入陈霁腿间,他抱紧陈霁并拢的双腿,快速抽插起来。穴缝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像有无数小吸盘,吮着他吸着他。
陈霁抓着被子,有些呼吸不畅,她侧头望去,就看到陈述柳的阴茎插在自己腿缝里,龟头一会儿隐在肉缝中一会又冲撞出来,摩擦着阴唇,撞击着阴蒂,视觉的冲击裹挟着下体的快感,陈霁张大了嘴,发出阵阵媚叫。
“澄澄。”陈述柳吻她的小腿肚,缠绵地唤她名字。他其实并不好受,每一次抽插都会蹭过她湿润的穴口,那张小嘴时不时含住他的龟头,引他深入,这种感觉着实折磨人。
在他的呼唤里,她绷直了自己的腿,陈霁达到了高潮。
陈述柳松开了她的腿,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得发红,搭配着向外颤颤巍巍吐着水的小穴,陈述柳用力抓住自己硬挺的阴茎,闭上眼幻想自己正在操她。
陈霁缓了会儿神,就看到他可怜的肉棒被他抓在手里蹂躏着。
她坐起身子爬过去亲他。
“你是不是连撸管都不会?”陈霁抓住他毫无章法的手。
陈述柳覆着她的手背,动作柔和下来。
套子被扯下,陈霁能清晰摸到他肉棒上的青筋。
“你怎么长了个这么丑的鸡巴,嗯?”她爽完了说话就是硬气。
陈述柳快被她整疯了,他发狠在她唇上碾了碾。
“不要说话了。”他真怕她又语出惊人。
陈霁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也不舍得激他了。
“躺好,我帮你。”她摩拳擦掌,看着他被搓得愈发狰狞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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