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颢在它背后提醒着:“不想做手术,就得拉出来,喂……你听见了没有?”
谁理你啊!
一直到傍晚,隔壁都很安静,夜里打牌,白天补觉,这不是倒时差,这是特么缺德。
画完最后一张作业,宇文颢爬上床,强行闭上双眼,但愿能睡个好觉,但愿基德拉出耳钉,但愿耳朵赶紧消肿,但愿国内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基德终于又拉了。
糟心的是,拉在了院子里,那是宇文颢正在给几株向日葵捉虫的时候,基德顺便也出来散散心,屎意来的快,挡也挡不住,拉在院子正中的甬道上,明晃晃的,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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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宇文颢宣告着某种成就。
宇文颢两手叉腰,瞅着地上这坨黄金,冲基德开了腔:“你故意的吧?”
基德卧在不远处的一丛矮灌下,甩着尾尖,云淡风轻。
“行,你行,这下咱俩的关系足足倒退一百年。”
蹲下身,捡了根小树枝,就算在室外,这气味也孰不可忍,还特么顺风,宇文颢换了个角度,撅着屁股继续在这坨伪黄金里淘宝。
终于,眼前一亮,一个闪闪的东西迎来了它重见天日的一刻,宇文颢几乎要欢呼了,啊,找到了,基德不用动手术了,也许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想都没想,从猫屎里捏出那个耳钉,迎着午后明亮的阳光,微笑地欣赏着它在黄金色中闪耀着那点光芒。
一片乌云缓缓飘过,大地暗了暗,宇文颢忽觉前端一丝异样,似被什么射中了脑门,下意识地抬头,目光直指隔壁二楼的方向。
有一个道理很简单,宇文颢站在自家卧室能看到库伯太太在院子里给玫瑰花浇水,同样的,同一侧的隔壁二楼卧室,也能看到宇文颢在院子里的部分活动,尤其是院子正中,一目了然。
隔壁二楼的窗户那,戳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因为抽着烟,推开了窗,只隔着一层纱窗,隐约可见袅袅的烟雾飘散出来,看不太清表情,仅凭站姿和微扬的下巴,大有种不可一世的德行,行径更无礼,换做他人,被发现偷窥,可能就走开了,他不,继续戳在窗前,肆无忌惮地望着,脸还向前探了探,似乎要把宇文颢看得再清楚些。
宇文颢举着沾着猫屎的耳钉,呆了那么几秒,突然间,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事情的原委除了本主,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解释不清,自己为什么趴在院子里,拿着树枝玩一坨猫屎,还玩的那么津津有味,心旷神怡……
从行为学到心理学,可能都会有些说法,神经病?变态?不管怎么说,自己在隔壁的眼里,这玩屎的傻悲是当定了?
呲嗷——无所谓,爱谁谁,宇文颢冷笑,淡然地冲着偷窥者竖起一根中指,结束了隔空对望。
当夜,隔壁终于听不见哗啦哗啦的洗牌声了,一个人,不成局,但是,丫可以继续听相声。
折磨到夜里两点,宇文颢愤然坐起,耳机也不能塞了,右耳疼的厉害,整整一夜,都在琐碎的相声中,半梦半醒中度过,
第二天一早,跑到浴室一照镜子,倒吸一口凉气,被叮的右耳肿得变了形,像把蒲扇,两侧头发帅气地推上去,无遮无挡,别说,也沾个帅字——天蓬元帅,还是一只猪耳的。
学校铁定是去不成了,冰箱也快要唱空城计了,宇文颢挑了几顶帽子,都遮不住那只肥大的右耳,换了件帽衫,勉强遮遮,在这里,没人会死盯着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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