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颢回过头。
“今天,真的,亏着有你,谢谢了。”鲍皇叔发自内心地说。
宇文颢无动于衷地提醒着:“你还欠我520元加币,记得后天还,晚安。”
大多移民海外的华人,还都以各种方式保持着与故土的联系,即便举家移民,国内几乎没了什么亲戚朋友,但依然保留着与国内同步的平台,以备不时之需,俗话说,砸了骨头连着筋,一棵大树再怎么移植,部分根须还在土里埋着,铲不净的。
宇文颢躺在床上,举着手机,难得的打开微信,困的睁不开眼,累,的确累,捡了大半天垃圾,跑去医院,拖着个累赘,夜半三更的举着棒球棍抓小偷……别说,自从来到多伦多,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的如此“充实”。
手指还在下意识地滑动,通讯录上多了个红艳艳的头像,点开大图,几颗黄色的小星星,鲍皇叔的头像妥妥的中国红。
嗤,这么爱国吗?那还来加拿大干什么?扯了扯嘴角,也觉得自己有些苛刻,难道移民就意味着不爱国了吗?自己不也在这里享受着不该享受的一切的吗?
点开朋友圈,不知鲍皇叔设置了什么权限,反正里边空空如也,什么都看不到,就像自己的朋友圈一样,不用设置权限,里边也空空如也,就连头像都是一个圆圆的白。
手机慢慢滑落,基德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溜进屋,聆听床上的动静,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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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鼾声渐渐起伏有致,眯了眯猫眼,蹭地一下跳上床,动作灵巧干脆,没有发出丝毫的响动,熟练地在宇文颢的腿弯处,一趴,开始培养睡意。
这个世界,一到夜晚,总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悄然而发,而且,很可能和白天里的认知是略有不同的。
也许不该做那个梦,也就不会凌晨醒来时,发现基德压在自己的腿上,重如泰山。
难怪夜里被鬼压,还是一个胸前有毛的缺德鬼,喷着烟雾,压在身上,连踹带踢的都不能撼动他分毫,直到那混合着烟草与吉利水味道的嘴唇,霸道地贴上来时,宇文颢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摆脱了禁锢,惊惶而醒。
基德昨天等宇文颢回家,也睡得晚,反应略迟些,常在河边走,终究是要湿鞋的,天还没亮,主人猛然坐起,喘着气正望着自己,基德瞬间懵逼,然后,一个枕头毫不留情地砸了过来,伴随着一声怒吼:“谁叫你上我的床的?自己有窝不睡,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妈的,想跑,你给我回来……”
这个规矩不能破,宇文颢连鞋也顾不上穿,捡起枕头,光着脚,继续追赶一溜烟跑向楼下的基德,咚咚咚,一大一小两只,震动了整个楼板。
人猫追逐,最终以宇文颢失败而告终,带毛的家伙果然没几个省油的灯,想在补个回笼觉,却也没了睡意。
坐在餐台边啃着三明治,没来由的气闷,打开通向院子的落地门,清凉的风拂面吹来,院子里的花草也没了往日里的娇艳,在经过前日那场妖风后,凋零败落。
溜达到院中,正寻思着要不要在甬道两边种几棵耐寒的小矮松,圣诞节的时候,还可以挂点彩灯点缀一下……
一扭脸,基德不知什么时候尾随而出,瞄着宇文颢,远远地蹲着,不敢靠过来。
宇文颢嘴里叼着三明治,眼睛扫了扫,弯腰捡起花坛里的一块小石子,再一抬眼,基德已经跑回落地门旁,不敢再踏出一步了。
想起昨夜的那个梦,不禁抬头瞅了眼鲍皇叔的房子,百叶窗都关着,估计是还没起呢,他倒好睡,也不知怎地,宇文颢忽然有种新仇加旧恨的冲动,手上的石子脱手而飞,越过围墙,直奔隔壁院落砸了过去,又快又狠……
“啊——卧槽,这特么谁啊?!”
围墙那边突然一声爆喝,宇文颢瞬间呆住了,隔壁的院子里,这么早居然有人?!
鲍皇叔的低音炮轰隆轰隆连续发射:“谁干的?说话!是不是你,白又亮?!大早上的抽什么风,干嘛往我院里扔石头?”
宇文颢下意识地想往回跑,脚底下又挪不动步,倒不是多害怕,而是思绪有点乱,接下来该怎么办?石头虽然不大,但万一砸的是脑袋……理亏人怂,就算没砸伤,又该怎么解释,向邻居丟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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