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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时候,温寒没能看到萧博亦,第一节课后,他发了个信息过去,对方没回。等一个早上的课程结束后,温寒走到萧博亦的教室前,透过窗看到他的位置上还是空荡荡的。温寒拉住一个走过自己身边的同学,“这位同学,你知道萧博亦今天为什么没来学校吗?”
那同学摇了摇头,“不清楚耶,他之前不是一直在请假吗?”
“谢谢!”温寒松开那同学,转身拨打了萧博亦的手机,结果还是没人听。
“奇怪,不是说好了周一见吗?”
他郁闷地往回走,手机信息一来,他以为是萧博亦发过来的,结果是自己妈妈。
“儿子呀,你萧叔叔他这几天家里有事,没能恐怕没办法和你约见面吃饭了。”
温寒打着字,“没事!以后有机会再说。”
其实温寒也没多大想要看妈妈这个新男朋友,就顺其自然,照片他是见过的,高高胖胖的一个中年男人,长得还算可以,中规中矩的,看着挺善良。
之前妈妈有提过这段时间找机会见面约吃饭见面,这一见,恐怕离某个事件的发生就不远了。
温寒叹了一口气,萧博亦不来学校,难不成回M市了不成?应该不是,之前就听说萧博亦家境不错,他爸爸在G市有给他买一套房子,方便供他上学居住。不过之前萧博亦基本都是住校,很少回去住那个房子。
“要不要去他家里看看?”温寒想,萧博亦的手受了伤,周五晚上的时候听他说可以拆石膏了,不会是又出了什么问题吧?
不过温寒到底是没去,一是不知道萧博亦大概的住址,只知道在哪个小区,而是这两天他一直打他电话都没接,想去也去不了。就这样一直到周三下午,温寒被同学叫去打篮球了。
这两天他一直也在找那个冒犯自己的混蛋,可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心里正烦着,有些分心,没太在状态,接连失利,双方分数拉开了十几分距离。
中场休息,队友兼班级同学李白过来问他,“温寒,心里有事?”
温寒拿毛巾擦了擦汗,摇了摇头,“没事,我的锅,下半场我追回来。”
李白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被一边的迷妹叫过去了。
温寒喘着气,正想拿水喝,一杯冰柠檬水出现在面前。温寒抬头,看到了颇为熟悉的脸,是社团的学姐古乐清。
温寒接过柠檬水,笑着说了声谢谢,然后大口地吸了几口,咽下去的动作滑动着喉结,沾着湿润的汗,撞入了眼,显得性感又勾人。
古乐清有点不受控制地口干舌燥,她尴尬地咳了咳,偏开头,“上场的水平根本就不是你平常正常发挥的,怎么?有心事?”
就连古学姐都看出自己真的有心事了,看来确实明显,“没事,就是想着博亦这两天为什么没来学校,电话也打不通,信息也不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萧博亦同学?”古乐清说,“他之前不是也请假了嘛,有同学说上周五下午的时候看到他来过学校,听说是手受了伤。”
“应该是吧。”手受伤的事他是知道的,可是明明约好周一见的,今天都周三了。
“你不知道?”这就奇怪了,平时温寒过来打篮球,萧博涵经常一起的,这萧博亦出事请假,温寒居然不知道。
“对了,古学姐,你知不知道博亦他现在的住址啊?”温寒问。
“啊?我不知道哎。温寒同学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啊!”古乐清气笑了,“不过班导那里应该有,大家都知道你和萧博亦玩得好,你去问老师的话,应该会告诉你的。”
温寒真的被自己晕糊涂了,“看我这记性,谢谢古学姐提醒。”
“客气什么,下半场好好打。”
“行。”温寒道,忽然看到了某个身体,他站起来叫住了对方,“莫同学。”
恰好路过的莫子柔停住了脚步,看向温寒。
温寒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一瓶东西,包装得好,旁人看不出来是什么,“你上次拜托我找给你爸爸的药,托人买的,三小瓶,带不了太多,吃完了再跟我说。”
莫子柔拿着药激动得眼眶都红了,“谢谢你温寒同学。”
温寒笑道,“没事,这药难买,恰好我能帮得上忙就帮。”
那边的李白叫了一声,“温寒,开始了!”
“好!”温寒应着,准备下半场去了。
刚刚显秋的天气不算热,但是运动下来,不出汗是不可能的,课后的外场操场,因为温寒他们两队人的关系,观场的人很多,到下半场的时候,灯光都比往常开早了一点。
比赛越发的激烈,对方能力也是经常和温寒他们一起玩的,双方实力都比较清楚,后面的追分有些艰难,到了高潮时,大家都紧张着,目光都看着场地,外面的同学怕错过细节,一不小心的往前推了一下,撞到了人。
“对不起对不起……”撞到人的同学连忙道歉,没太看清楚对方,又把视线投入比赛中。
', ' ')('萧博亦摇头说了下没关系,声音落得很低,看着场上那发光发热的焦点,眼里的笑容很柔。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瞬间又把脸上变得阴沉下来,转身离开了操场。
比赛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晚自习没上,这次比赛是经过班导审批同意的,回到宿舍洗澡的时候,同寝室的四人除了温寒其他三人都在上自习。
拿了换洗的衣服,在浴室里面,温寒还在想萧博亦的事。
温寒身量修长,加上运动,肌肉的发达不错,线条肌理顺畅,曲线分明,唯一另温寒不太满意的就是觉得自己的腰有些细窄了点。
蓬洒的水顺着温寒的背流了下去,他一手撑着墙,低着头,水从他的头顶滑过发丝顺下来,一道落在地面,温寒的脚板生长得很好看,脚指头每一个都短短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以前有一次和萧博亦一起去海边写生的时候,他就提起过,让原本温寒没留意这个问题的他都忍不住在后面多看两眼,偶有的时候还观察过别人。
温寒把视线落在两脚上,摸了一把留在脸上的水,伸手关了水,却在同一时间,浴室的灯啪得一下暗了。
温寒心一跳,有了前车之鉴的他瞬间警惕,伸手来不及去拉毛巾的时候,浴室门被人退开了。
浴室的灯虽然被关了,但也不至于什么都看不见,外面的灯光照亮进来依旧跟光明。温寒耳朵听到那稳健的脚步声,心跳加快,脸色一狠,抓着毛巾的手狠狠地往后面一甩。
对方嘲弄地轻笑出声,好像早已经察觉到温寒的动作,准确无误地抓到温寒的手腕。
温寒原本还愁着找不到这混蛋的蛛丝马迹,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好啊,你这变态居然还敢来。”温寒笑得冰冷,也顾不上自己现在全身暴露,一丝不挂,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看清楚这死变态到底是长什么模样的。
只是对方根本没想过给他机会,在温寒把毛巾甩过来的时候,他就狠狠地抓住温寒的后脑勺,把他扣住抵在墙上,一手抓住他的一只手腕往后压,身体抵着他的,逼得温寒只好用空出来的手来抵御对方施压给自己的压力。
温寒一手撑着墙,想要逼开对方压着自己的头,额头被扣着生疼,让温寒咬牙切齿。可是半天挣扎不得,他之好放弃,任由额头上的痛楚袭来,把空出来的手复上对方扣住自己后脑勺的手,使劲的掰开对方的手指。
那力道,没半点手下留情,就是想要把对方的手指掰断为止。
那人啧了一声,用膝盖在温寒后面顶了两下他弯曲的膝盖窝,温寒一个始料未及,两脚一酸,跪倒在地,上面的手自然也松开了对对方的施压。
咚的一声,膝盖传来跪地板的疼痛让温寒痛到两眼冒星,他软了身体,在缓解痛楚的时候,对方不知道哪里来的校服领带又蒙住了温寒的眼睛。
“你他妈的有种给劳资看到你,当面单挑。”向来不打架的温寒也是怒了,这王八蛋死变态的一次又一次这样弄自己,真他妈的是病得有多严重。
温寒的怒气换来对方的轻笑,又是那股刺耳又难听的沙哑,“别急,我原本不想在今天对你这样的,但是你又做错事了知道吗?”
温寒知道个屁啊。
他手背对方反扣在后面,然后捆住了,温寒后悔自己的大意,自己现在一丝不挂的,就等于白白的剥光了送进对方嘴里没两样了。
温寒被压着身,只能靠膝盖抵着力气,不然他就直接趴地上了。
对方低头吻了一下温寒后背的脊骨中央,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轻柔怜惜,“温寒啊,你不该的。”
“不该什么?”温寒觉得屈辱,但又无计可施,咬着牙觉得难受,眼角微红,可惜这般破碎又勾人的样子,对方看不到。
自己今天,到底是做了什么让这死变态觉得是错事的。
对方又低头吻了一下,然后伸手扣了一抹凡士林,指头擦入温寒的后穴,“你不该……不该对那女生笑……”
“你有病!”温寒莫名其妙,在对方探入的指尖下,咬唇闷声,“嗯!”
“我有病,你不是早知道了。”那沙哑的声音说得轻柔,然后吻上温寒的后颈,“但只有我这样有病的人,能让你性高潮。”
温寒在痛楚中,那么一瞬间觉得,这变态说话的语气,很像某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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