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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记深挺,皓煦扣着赢勾的腰,半个囊袋都要塞了进去,穴口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红肿的唇里溢出了呜咽,赢勾不可遏制得哭了,一颗颗泪珠从眼角滚落,把皓煦金色的发梢打湿,持久的性爱使他体力透支,可是被开垦得敏感不已的后穴还是咬紧了欺凌他的男性,把这肉跟紧紧裹住,谄媚得蠕动取悦着,讨来了精水,一滴不剩吃下。
射精后一时脱力,皓煦的性器划出了灼热的肉穴,茎身从他后穴里拉出了一道淫靡粘稠的银丝。
隐约听到了一声“啵”,赢勾抖了几下,大量被打成了粘稠泡沫状的精液争先恐后往外冒,被狠狠开发了半月之久的穴口一时半会儿无法闭合,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红艳的穴肉沾着浓白的浊液,分外迷人。
皓煦显得有些急切,把手盖在了赢勾小腹上,探知的结果让他整个人力量都抽离了——没有。即使这半个月再怎么努力,还是什么结果都没有。
“想好了么?”屋外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随后与皓煦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屋外,身上穿的的黑袍隐在了漆黑夜色中,好像这本来就是用黑夜织成的,鸦羽一般细密乌黑的睫毛,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投下了一篇阴影,把他眸子里那丝毫情绪也掩盖住了。
皓煦手腕一抖,凭空变出了一件云锦袍子盖在了床上赤裸的赢勾身上,赶紧去看他,发现他早已昏睡过去,这才长舒了口气:“你怎么来也不说一声。”
对于他口中责备的语气,墨凔不置可否,既没有进屋也没有离开,依然站在门口:“就算我不提,你不也知道我今天回来么?”就像我问不问都知道你的答案一样。
“墨凔,”皓煦叹了口气,这个弟弟,总是能窥探他的想法,有时候也是一件吓人的事情,他起身就像往外走,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你知道结果的。”
“是的,”墨凔在皓煦走出石屋的一刹那,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墨凔依旧半垂着眼睑,语气没有任何波澜:“有些话要你亲口说出来,就像一些决定一样,你心里没有下定,以后想起来,多半会不承认。”
皓煦掐着自己作痛的额角,心下又开始烦躁起来,这人,怕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走上那条分叉口,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他强忍着不去看身后躺着的赢勾,他嘴巴张了张,没发出一个字,喉头像是被塞住了一团棉花,柔软的,干巴巴的,却让他像是被哽住了,就像那个男孩,看着不起眼,却不知什么时候就塞进他的心里,占据了小小一角,很小一角,几乎察觉不到,可是等到把他剔除那天才发现,比想象中要难得多的多。
“你想得到姒息!”皓煦反手抓住墨凔手腕,两兄弟就这么对峙着:“不是喜欢,更不是爱,你只是像得到他。”
“当然,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昆仑氏血统的人,与其说想得到他,不如说想得到自己的后代,”墨凔像是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不禁失笑:“别说你爱上了他,怎么,戏做的多了,当真了不成?”
“当然不!”皓煦有些急促的反驳:“你知道的,我对赢勾……”爱么?是的,也正是爱着赢勾,才会揭开自己虚伪完美的面具,让他看到真正的自己,让他看到自己骨子里的恶劣与恶趣味。
“那你就选他啊!”墨凔猛地睁开眼睛,露出一直掩饰着的冷冽的目光,直直得看着他的哥哥:“你不会选赢勾的,你需要这个后代。”
皓煦感觉自己的眼角有些酸涩,他闭上了眼角,像是下定了决心:“是的,我需要,所以,我选姒息。”他感觉到手腕上弟弟的力气消失了,同时,心里也空了一块,他快步往海边走去,夜里的海风吹在他的脸上,也吹在他心口,眼角一点晶莹落在沙滩上,顿时消失不见,那滴泪与石屋里的人一起,被留在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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