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妈妈好像没有哭过,至少没有当着她的面哭过。她以为妈妈真的是因为自己不要她才哭,赶忙安慰。
“我要……妈妈,妈妈别哭。”
“妈妈没事,宝贝别哭。”伊凝伸手擦去孩子脸颊的泪珠,把孩子拥进怀里,紧紧的搂住。这个孩子是她的依靠。
“妈妈,我是……赌气说……的,我只……要妈妈。”天天不放心的解释。
“妈妈知道,妈妈知道。”
母女俩依偎着,谁也没再说话。直到哭累的天天缩在伊凝的怀里睡着了,伊凝小心的把孩子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孩子还小,这件事哭过就能忘了。
转眼中午了,伊凝简单做了两样菜,然后进房间叫醒天天吃饭。
孩子睡得挺沉,伊凝还是过去轻轻的推了推,“天天,起来吃饭,吃完了再睡。”
没动。
孩子异常潮红的小脸儿,让伊凝焦急了起来。
孩子的额头热的烫手,伊凝急急忙忙给孩子穿上外衣,又不放心的加了条毛毯,下楼的时候险些从楼梯上滚下楼。
单元门外,让人喊住了:“夫……沈小姐,天天怎么了?”门外正巧是受老板之托的林木。
“天天发烧了。”此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伊凝有点找到方向的感觉了。
林木二话不说,从伊凝手里接过天天,转身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伊凝在后面小跑着跟上。
睡梦里的天天呢喃着“爸爸,爸爸,我难受。”
伊凝的心如针扎一样难受,孩子的潜意识里爸爸的分量有多重,是伊凝无法直面的。
林木贴着孩子的脸颊,回应着:“天天乖,马上就不难受了。”
异性的声音似乎安慰了天天,迷糊中的孩子以为是爸爸,皱了皱眉头,嘀咕了声“爸爸”又沉入睡梦里。
医院里,医生给天天做了个检查,只是普通流感,有点发烧,打针退烧药,回家按时吃药就可以了。
抓了药,摸了摸天天的额头,烧退了,伊凝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林木全程陪同,伊凝感激的说了好多次谢谢。
林木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可是老板的千金呢,说不定是以后得在她手底下混,现在不狗腿的鞍前马后,还等什么时候。
想到这,林木也竟然没脑子的拽出一句“没事,我未来的老板嘛,应该的。”说完把自己都吓到了,真想抽自己,说的什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