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月,离外甥出生已经不远了,姐姐的婆婆搬到姐姐家照顾姐姐的生活,而我也只好收起了我的***,压抑自己的情欲。就算去姐姐家也只能是正常的看望。姐姐的婆婆对我也很好,我只要去了就是姐姐吃什么好的我就吃什么好的。她老人家一定万万也想不到我这个亲戚玩儿她的儿媳妇已经好几年了,比他儿子玩的时间还长。我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在姐姐出嫁前破她的处。从姐姐在他们家的地位就能看出来在中国洞房的时候落红对一个女人的一生是多么的重要。有时姐姐的婆婆在厨房忙着做饭的时候,我和姐姐也会亲一会儿嘴。甚至在姐姐已经住院临产的时候,我们还亲过嘴…………终于,小外甥出世了。
小外甥出生那天,我请假去医院探望。一到病房门口,我就看见姐姐那张苍白憔悴的脸。而除了姐姐,别人都没看见我来了。我鼻子一酸,跑到厕所哭了起来。姐姐为了给姐夫生个孩子,不但要忍受在一个女人性欲非常强烈的23岁前后一年的时间yd不能被男人插,而且,在我眼中永远年轻漂亮的姐姐今天看起来象变成另外一个人,姐姐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很长时间才平静下来,进入病房,和姐姐的婆家人礼貌的打过招呼,坐在姐姐床前,姐姐无力的对我笑笑,我当时什么也做不了,只有按照常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方式问候着姐姐………………
我在医院墙壁上挂的产妇知识宣传画上了解到生完孩子的女人在42天后才能过性生活。我暗自祈祷,姐姐快点恢复,我要报答姐姐,报答她怀孕期间强忍着性冲动为我***。一想到姐姐因为生了孩子yd可能被撑的很大,我又忍不住热泪盈眶…………
42天时间终于熬过去了,而我估计姐姐和姐夫已经慢慢的恢复了性生活,我暗自松了口气,姐姐终于可以过瘾了,终于可以释放压抑已久的性欲了。姐夫一定也憋了很久,可不要莽撞,一定要对姐姐温柔呀!而我却还是没有机会报答姐姐,因为姐姐的婆婆为了照顾孙子和媳妇,已经在他们家住下了。而我这个当舅舅的也不能太频繁的去他们家。只是偶尔我去了,姐夫不在家,而姐姐的婆婆只要上厕所,我和姐姐就疯狂的亲嘴,然后马上分开,假装没事的样子。还有一次,姐夫不在家而姐姐的婆婆要出去买菜,我看着她老人家走远了,马上跑回姐姐身边,拉开姐姐的衣服,含住姐姐的奶头,吮吸着姐姐甜蜜的乳汁,姐姐动情的享受着,“别吃光了小虎,你外甥现在饭量可大呢……”在外甥马上就要满一岁的时候,只有那么非常难得的一次机会,姐夫去外县一整天,我去看姐姐(我觉得我去的还是有点太频繁了),正好她婆婆说要回家办点急事,晚上才能回来。机会终于来了!等小外甥终于熟睡了,我和姐姐终于动情的拥抱在一起,那次我们实在是压抑的太久,就在外甥睡觉的房间里搞在了一起…………好在我有不管有没有机会,去姐姐家随身总带两个避孕套的习惯。几乎没有什么前戏,我就带上了套,久别重逢的我的***和姐姐的yd,隔着避孕套疯狂的搅和在一起,互诉相思之苦,离别之恨。我两手抓着姐姐那已经被小外甥吃的变形的乳房,操着那已经松了许多的姐姐的yd,狠狠的看着熟睡的外甥,心中暗骂:“我操你妈!我操你妈!都怪你小家伙,把我姐的yd撑的这么大,奶才让你吃了一年就变形成这样,我吃了好几年也没一点变形……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终于,随着精掖的喷发,在时隔将近两年以后,我和姐姐终于疯狂的呻吟着、痉挛着扭在了一起,我久久不愿放开姐姐…………
外甥一岁多一点的那个冬天,姐姐终于给他断奶了。姐姐的婆婆也终于回家去了,可姐夫又雇了个小保姆照顾姐姐和孩子,这使我还是没什么机会和姐姐乱来。因为怕小保姆打小报告,姐夫出差的时候姐姐反倒不让我去看她,只是在姐夫没出差而在单位工作的时候,我偶尔去一下,姐姐让小保姆出去买些什么东西,我和姐姐才能享受片刻的温情。而就这样的机会也很少。我真没想到原以为只要姐姐生过了孩子恢复了我们就可以跟以前一样的频繁乱搞的,但自从姐姐生了孩子之后我和姐姐都快成了牛郎织女了,很长时间才能团聚一次,而一直到我大学毕业工作了我和生了孩子的姐姐一共才性交了3次…………
毕业后,由于回家住了,离姐姐家远了许多,我和姐姐团聚的机会更少了,但每次团聚就更显得珍贵。而我和姐姐的心始终是紧密相连的。虽然我早已经有了女朋友并且已经决定在我毕业两年后她一毕业就结婚(上篇文章《我的十年公车生涯》中提到过),但我和姐姐的感情始终没有淡漠,也不会淡漠。有时,姐姐会给我打电话,说她想我,说着说着就哭了,我也忍不住眼圈都红了…………我从毕业到结婚的两年中,我和姐姐别说性交,就连拥抱亲嘴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终于,我和姐姐有了短暂的团聚机会,那是我毕业后两年的夏天,我终于拿到新楼的钥匙了,这是给我准备国庆节结婚的新房。这个时候小外甥已经上幼儿园了,所以姐姐有机会过来看我了。而房子也开始装修布置了。父母从外地赶回来,辞退了保姆,准备把爷爷接到外地养老,并和房东说好我一结婚这里的房子就不租了。由于就要和照顾我和姐姐多年的爷爷分开了,姐姐回家来住了几天,小外甥也暂时由他奶奶接送照看。这是姐姐最后一次回娘家了,以前回娘家来由于总带着小外甥所以我俩什么也做不了。爷爷跟父母走的那天,我和姐姐抱着爷爷,哭的成了泪人。年迈的爷爷也老泪纵横,但没办法,我和姐姐先后都成家,爷爷没人照顾,只好去父母那里。从火车站回到家里,我和姐姐眼睛还是红红的,我们依偎在一起,回忆以前我们和爷爷住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回想起一起看电视时的开怀大笑;想起爷爷早上叫我们起床时已经买好了油条豆浆;想起我每次偷看姐姐洗澡和偷摸姐姐屁股前,都要先到爷爷房间门口听一听爷爷是否入睡;想起我和姐姐有时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睡觉,突然爷爷敲门时尴尬的情景。尤其是那次,那次决定我和姐姐最终确定了乱伦关系的那个中午,姐姐假装睡觉,我偷偷拉开姐姐内裤摸荫部,还沾了一手的黏掖,爷爷突然叫我,而姐姐突然转身朝里睡,使我从那时起怀疑姐姐是每次都在装睡…………我让姐姐躺在我床上,回忆当时的情景,复原当时的过程——姐姐只穿个小背心和宽松内裤,假装睡觉,我‘偷偷’的拉开姐姐的内裤底边,摸着姐姐已经湿润的荫部…………但有两件事已经永远无法复原了,一个是姐姐的处女膜,一个就是爷爷永远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敲门了…………想到这些,想到以后很难再见到爷爷了,我和姐姐忍不住抱头痛哭…………良久,我才扒光了姐姐的衣服,自己也脱了,和姐姐度过了一个百感交集的下午…………
国庆节前的一段时间,因为我除了姐姐在本地已经没有了亲人,而小外甥又在幼儿园,所以姐姐天天过来帮我和女朋友小琴布置房间,选购结婚用的东西。那几天姐夫正好在外地,要在我婚礼前才能赶回来。新房布置的差不多了,有一天我们三个人刚从外面买东西回来,小琴的手机响了,原来是我的未来岳父岳母出门居然忘了带钥匙,让小琴今天提前回家。我要送小琴,但回头看了一眼大姐,大姐低头不语。小琴说:“不用了小虎,你和姐把窗帘装一下吧。明天上午我九点给你打电话。”我送小琴出门,确定她走远了,还不放心怕她突然想起什么又回来,直到我打电话确定小琴已经到家了,我才一下扑过去,把姐姐按在了我的新床上…………“小虎,你不是说小琴是处女吗?你要珍惜她,也要珍惜你的新床……”姐姐推开我说,“要记住,这张新床是神圣的,只能你和小琴两个人睡…………”我以为大姐不想让我玩她了,有些生气。姐姐拉过一张还没有打开包装的沙发垫子,铺在地上,坐上去……我明白了,原来姐姐还是这么细心!我扑上去按住姐姐,“姐,你对我真好……”我欲速不达,手忙脚乱的脱光了姐姐,因为常和小琴在一起,我不敢随身带避孕套了,就想这么直接上算了,反正姐姐已经上避孕环了,姐姐制止了我,“小虎,咱俩从来没有不带套,你的下边还是很纯洁的,姐不想在你结婚前几天破坏你的纯洁,你应该把不带套的第一次留给纯洁的小琴……”‘是呀,我玩从前那个女朋友的时候也是次次都带的,我的gui头确实没有不带套上过任何女人……’我心中暗想…………“那怎么办,姐?”我着急了,已经扒光了姐姐的衣服却不能上!“你把姐的包拿过来……”原来姐姐今天包里带了避孕套!姐姐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很小的盒子,是只有两只装的避孕套。“早知道你现在不敢装在身上了,给……”我惊喜的看着姐姐,扑上去搂住姐姐:“你对我真好,姐……”“记住用完要清理干净,不能留下任何痕迹……”“知道了姐。”我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装,套在***上,姐姐已经摆好了姿势,我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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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已经买好了9月28日的机票要回来了。27日晚,送走了小琴,我去了姐姐家。小外甥已经熟睡了。在我和姐姐尽情的享受我婚前最后一个不眠夜之后,姐姐对我说:“以后我们不能象以前那样频繁的来往了,你有了你自己的生活,要好好珍惜,要知道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来之不易。你放心,姐永远是你的好姐姐,以后有机会,你还要来,但不能象这几年这么频繁了,你的小外甥也慢慢的大了…………”我用舌头舔了舔姐姐的嘴唇,说:“我明白,姐。我也永远是你的好弟弟。”我想和姐姐再搞一次,被姐姐拒绝了。“过几天你就要洞房了,这几天要注意身体。要好好对小琴,她是个好女孩。”我静静的躺在姐姐的怀里,象依偎母亲一样依偎着她的乳房,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洞房’了,我第一次没带避孕套把***插入yd了,我第一次上了一个真正的处女了,那张落红的床单我永远的保存着。婚后,我和小琴一直没要孩子,而我俩的性生活也因为我的经验丰富而一直都是高质量的。她问我是不是处男,我说是,我其实也不算完全撒谎吧,在和她上床之前我的确没有不带套和任何女人搞过,我的裸露的gui头接触到的第一个yd的确就是小琴的。她也没追问什么,我们幸福的生活着。小琴是独生女,我想幸亏是独生女,如果有个弟弟那我可惨了,我那么爱她,要是小琴有和我姐一样的经历我也会娶她的。不过我的命运大概和姐夫就一样了。好在她是独生女。不过她要是有个妹妹那可就更好了…………我总是这么胡思乱想着。结婚一直到今天,已经整整四年了。四年中,我和姐姐相聚的机会少之又少。不是姐夫出差了而小琴在家我不能单独去姐姐家,就是小琴好不容易回一次娘家而姐夫又在家。小琴的娘家虽然就在本市,但她回去的次数很少,大概因为太爱我了吧。我也一直很爱小琴。这四年中,我和姐姐单独相处并且性交的机会每年也不过两三次,而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对我们更是弥足珍贵。我早已经辞职不干,自由职业谋生了。甚至这四年中间,我这个大色狼和一个邻居阿姨发生了通奸,还勾搭过一个附近小饭馆的打工妹(见本人以前作品《一见钟情血和泪》),但都没有多少机会去玩姐姐。婚后的后几年,我和小琴的性生活对我来说已经成了“啪、啪、啪……恩、恩、啊……”的例行公事。而小琴还是乐此不疲,幸福的享受着我这这个她自以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的蹂躏。我看着身下的妻子小琴,眼前总是浮现出姐姐呻吟娇喘的景象。甚至到了最近一两年,我要是不把小琴幻想成姐姐简直就觉得没有什么激情。我不是不爱小琴,我非常爱她。但我总忘不了我和姐姐多年来难忘的经历。我和姐姐的性经历是小琴所无法比拟的。有时候,小琴已经睡了,我会幻想着小时候偷摸姐姐的事,悄悄的拉开小琴的内裤,偷偷的抚摩她的荫部。我要摸我老婆大可不必这样。但我喜欢这样,喜欢把小琴当成年轻时候的姐姐来偷摸。这几年,我和姐姐常常通电话共同回忆我们小时候的荒唐,常常是说着说着姐姐就哭了,说她想我。我也想你!我的好姐姐!我最亲爱的姐姐!以后,当我不得不和小琴要孩子,而我和姐姐相聚的机会可能就更少了!但,我和姐姐都知道,我们的心永远紧紧相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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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哥哥
献给哥哥
目录
作者:布施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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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妹妹
第一章高木原家
第二章茉莉香
第三章园子
第四章澄江
第五章静子
第六章狂气与憎恶
第七章小望
第八章爱与真实
终章
献给哥哥序章妹妹
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对深山中的偏僻乡村而言,今年的夏天真是太闷热了。
笼罩在黑夜里的中庭,树梢随风摇动,是强风的缘故吧。尽管如此,拉开窗户的房间中,空气仍沉淀淀地停滞着。
我闭上眼,朦胧地眺望橘黄色的夜灯,慢慢翻过身。
突然,渐趋迷糊的意识被阵风吹袭着,在我眼前不到五公分距离处,出现了一副长发少女的睡脸,是我那安稳沉睡的妹妹。
为何妹妹会睡在这里呢?我的意识与身体,都被剧烈的冲激翻搅着。
本来,妹妹应该在隔着走廊相对的自己房间中睡觉才对,不知何时她竟睡到我身旁┅我慢吞吞地起身坐到毯子上;由于连日来的闷热,妹妹并未盖着棉被,她缩着身的娇小模样,直接进入了我的视野。穿在身上的白色浴衣略为凌乱,颈部及大腿,在夜灯下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魅力。
妹妹的睡姿所以会如此媚惑我的心,是因为我一直深爱着她。而且这并非单纯的兄妹之爱,而是明显违背道德的近亲之爱。
从很小的时候就因病身体薄弱的妹妹,是备受家中疼爱的掌上明珠。特别是我,一直以敬畏的态度,注视着她那与我相差六岁的微弱生命的成长;后来,她到了懂得自己生命脆弱的年纪后,多半的时间都在我这唯一的玩伴身边度过;我不常到山脚下村落中的学校上学,放学后我会拒绝所有同学的邀约,毫不迟疑地飞奔回有妹妹等待着我的家中。即使到了后来,为了无法上学的她,我依然每天都这么做,因此我从没有任何朋友,但我却毫无遗憾。
随着时间的经过,进入青春期的我,开始意识到妹妹是与我不同的异性。起初只有淡淡的感觉,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越来越深切┅没多久,我们就面临了生命中重大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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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亲意外死亡!这件事激烈震撼了我们兄妹二人,原本充满了温暖和慈爱的家,为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而陷入愁苦。为了还不能理解这状况的妹妹,我总算强忍悲哀,度过了难关。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又陆续发生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使得温暖的家,变成了空虚寂寥的屋子。
不过,在双亲刚过世的半年内,我还不敢轻举妄动,但一年后的现在┅
我的喉咙发出混浊的声响,吞下积存在口中的唾掖。那毫无防备而横卧的未成熟肢体,如烈洒般刺激着我的脑子。无节操的股间发着热,邪恶之蛇开始蠢蠢欲动。我感到急剧的晕眩,缓缓将手探出,颤抖的指尖,触碰到木棉的布料。我轻轻捏住,悄悄地向上卷起。在淡淡的橘黄色灯光下,美得惊人的白皙大腿渐渐露出。
在逐渐蒙胧的意识中,连自己在做什么都茫然无知,只是无意识地动着┅不,恐怕当时我的意识是清楚的,只是看着妹妹那细致的肌肤而入迷了吧!我卷起她身上洁白无垢的浴衣下摆,窥见了一道曲线浑圆的小巧臀部。
“唔┅嗯嗯┅”
无意间,妹妹翻了身。惊慌的我急忙将手缩回,不过,是我多心了。
妹妹宛如诱惑我一般,在我眼前张开双腿,微微进入耳中的安稳鼻息,说明刚才的动作只是无意识的偶然。但是,在那立起单足的双腿交会处,露出了令我心思迷乱的禁忌花园。
平日只穿浴衣的妹妹,并未穿着内裤。裸露的下半身,将我的视线紧紧钉住,双腿间的蟒蛇,高腾起想要一尝禁忌果实的欲望。
就连圣书里也记载着,古今中外的人类,都无法抗拒这种诱惑。不过只活了十九年的我,当然不可能到达彻悟的境界,于是欲望开始笨拙地移转成行动。
我趴在地上,缓慢的靠近猎物,旁人看来大概宛若饥渴的野兽吧!当然,这时我不但不会有思考这些事的理性,而且早已如梦如痴,况且,没有任何事物阻止我。
我将脸凑近她滑顺的下腹部,柔软的嫩毛被我慌乱的鼻息所摇动。视线略为下滑,那儿是清楚笔直的肉缝,形成堤岸的媚肉,令我想到妹妹楚楚可怜的唇。我轻张开口,发麻的香味顿时扑鼻而来,心知那是阿摩尼亚的味道,却一点也不觉污秽。我自缩紧的唇间轻伸出舌头,舔了妹妹的秘处。
“嗯┅唔嗯┅”
妹妹微弱地喘气,一时让我心惊不已,但数秒后我想通了。
没错,妹妹当然也渴望这种事,否则,她怎么会躺在我的身边?
我继续用舌头舔弄那天真无邪的秘部,贪婪着禁断的滋味。
“唔┅啊啊┅唔嗯嗯嗯┅”
也许是舒适感所带来的喜悦,她口中发出甜美而无奈的气息,那声音令我的意识为之疯狂。我若在此时维持理智,有任何意义吗?彼此相爱、互相需求的两人,结合为一体不是极为自然的吗?这种想法,完全支配了我的脑袋。一旦超越了这道墙,接下来要做的只是任亿尽情奔驰在欲望的世界里。
我将她纤细的双腿扛在肩上,整个脸埋进花园中心。用力的深呼吸,陶醉在没有花朵比得上的香味中,持续来回地舔着秘裂后,起伏的溪谷底部,开始微微地湿润。如果那是爱掖造成的,就表示妹妹也感到兴奋吧?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吸缀她体内溢出的掖滴,频繁蠕动舌尖,发出卑猥的声音不断吸吮未成熟的花瓣,我要的是她淫荡的蜜掖。
“啊啊┅啊啊啊┅唔唔嗯嗯┅”
扑鼻而来的甘美喘息,如拍击岸边的波涛一般,进入我的耳中。娇喘得这么厉害,不会还没醒来吧?或者她已经┅。
火热发烫的股间,已涨满了邪恶之力。冒汗的身体,比我自己的意志更加需求这娇嫩的肉体。我将妹妹的脚静静的放在毯子上,被邪恶淫欲支配的身体,覆盖上她纯洁无垢的肢体。
“我┅想┅想做爱┅想做舒服┅的事┅”
随着紊乱的气息,盘旋在脑中的字句脱口而出。『想做爱』这自言自语的几个字,如咒语般绞住我的身心,我粗野地脱下t恤,随意拉下内裤后,挣脱束缚的股间淫兽,即刻粗暴地张牙舞爪。
全无女性经验的我,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将凶器贴近可怜的秘唇。从某个意义上来说,这是种庄严的仪式,冷静的思考,在与理性不同的次元空间中起伏。我不想让长久以来日思夜想的这个时刻,就在乱动一通之后结束,就在这时─
“哥┅哥哥┅”
在这之前只是发出喘声的妹妹,突然出声叫我。虽然到此地步了,我却只能狼狈地慌张抽身,妹妹果然已经清醒了吧┅我的脑中一片混乱。
“唔~唔哥┅”妹妹又叫了我一次。那声音是梦话,抑或是半梦半醒之间,我无法分辨。弯着腰看着她的脸,修长的睫毛微微地在颤动。但是,滴溜溜的可爱大眼并未张开,可是我却深感自己被人注视着,是因为自己做出禁忌的行为,才产生了被害妄想吗?
意识回复冷静后,终于找到了视线的出处。那视线难堪的望着我,半萎缩的钢棒丑陋地垂吊着,还有一双怯懦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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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自己,是为了画自画像及素描,向母亲要来的古董镜台中,映照出的自己!就在了解的一刻,恐惧顿时袭入脑海,我竟然做出这种事!而且这时,妹妹说的话更震撼了我。
“啊啊,哥┅哥哥,快一点┅”
妹妹口中为何会吐露出这些言语,我不知道。其实我就连她是否有意识都不确知,可是,我没有办法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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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哥哥第一章高木原家
列车突如其来的摇晃。在深眠中醒来的我,抓抓垂到眼前的头发,茫然地望向车窗。窗外是一片鲜绿草原和险峻的岩石山脉。深切感慨的眺望这风景的我,独自叹了一口气。
“我居然睡着了啊,八成是昨晚没睡的关系吧。”
我的名字叫高木原俊彦,是以东京为据点的新手插画家。
有人抬举我为新进年轻保守派画家,为了在这以实力决胜的世界中生存下去,也不得不欣然接受那些无聊的形容词。
其实我现在应该正为大获好评的游戏软体续集“t☆bari2”的封面制图工作伤脑筋才对,可是,我现在远离东京,正赶回我生长的故乡─t县发绪岳村,那里是我三年前离开的老家。
要回发绪岳村,必须搭乘国铁后再换搭乡下的民营铁路,然后坐上偏僻的地方单轨火车,约一个半小时后到达。那里人口不到八百人,尽管是与观光无缘的深山小村落,而且每天只有来回各一班车,但居然建造了铁路,这件事则是我从小就觉得不可思议的;以前听说过,原本铁路的目的是用来在战争中调度木材等物资。但在战争结束后,为让都市的人们直接采买,列车据说每天都开许多班,现在则几乎没有人利用了。这条营运本就属奇迹的乡下铁路,也曾有过它风光的时代哪。
我会丢下工作而千里迢迢奔回这片贫瘠土地,是因为老家寄来的一封电报,上面只简短写着『琴美病危立刻回家』。让我几乎心如刀割,昨夜一夜没睡也正是为此。
对于早就打算弃家不顾的我来说,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相依为命的妹妹─琴美的安危。原本就病魔缠身的妹妹病危的通知,我当然不可能漠不关心,只有急忙向厂商赔不是,赶紧收拾行囊回乡。
凝视窗外,沉浸于感慨之中的我,身旁突然传来甜美的鼻音。一个睡得超出位置,以致于靠在我肩上的年轻女子醒过来了。
“睡得好吗?”
我对她说话。揉着惺忪睡眼,脸蛋适合羽毛剪的年轻女孩对我点头。
她是草剃茉莉香,女大学生┅好像是吧!其实我和她不过是在三个小时前,在开往发绪岳村的山岳铁路的起始站认识而已;她说她二十岁,利用大学的休假一个人随意四处自助旅行。知道我是本地出身后,就趁在候车室等车的时间,不断找我聊天,并请我陪她到发绪岳村。她看起来像天不怕地不怕的爽朗女孩,一开始我心想这女孩真烦人,但不知不觉中与她搭上腔,等发觉时,居然我连归乡的理由都一五一十对她和盘托出。
“呃,我睡了多久呢?”
“大概一小时左右吧,我也睡着了┅”
“是喔,看来你脸色不大好呢。刚遇见你的时候,你看起来要死不活的。啊,对不起!妹妹正在病危中,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茉莉香的表情荫暗起来,说话的声调变得低沉,好像在担心我。
“别在意我,妹妹从小身体就不好,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而且,我还把妹妹留在家里一个人离开┅”
事实上,我最近忙于工作,在电报来之前根本忘了妹妹的事。不,是想要忘了妹妹的事,其实妹妹的存在,对我而言是无可取代的重要。
“可是,血亲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断绝的吧?我也有个弟弟,所以很清楚,高木原先生一定非常疼妹妹┅”
我无言以对,她对我报以温柔的微笑。
“还是不要压抑比较好,总之,光凭电报的只字片语,是不足以了解全部状况的。说不定你回去的时候已度过危险期,甚至恢复健康了呢!”
“是的话就好了,希望其能如愿┅”
“这就对了,顺从感情是最好的方法。”
随着发绪岳村的接近而渐渐笼上的荫霾心情,被她的明朗话语化解开来。可是,在我心中的一隅,依然盘旋着在病床前要如何面对妹妹才好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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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要抵达终点站了吧?这辆列车的乘客,从途中就只剩下我们两人┅”
“村里的人们平常都不大外出,当然,像你这样的外来旅客更是少之又少,到底你为什么想要到发绪岳村去呢?”
“嗳?啊,这个┅就是┅在志茂台罗车站的候车室,和你谈话后才产生与趣嘛!”
“我不记得说了什么年轻女孩会感兴趣的话题┅”
“我想要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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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原因,才随意找我搭讪吗?”
“嗳?呃,那是因为┅算了,如果造成你的困扰,我向你道歉。”
“一开始的确是的,不过,现在我反而该感谢你,若没发生这次的事,我想我再也不会回来,原本就是这么打算才离乡背井的,所以我的心情特别的差,但有人可以聊天真是太好了!”
“害怕见到妹妹和双亲吗?”
被她突然这么问,我沉默了,确实,与被我弃之不顾,且处于危殆状态的妹妹再会,我的确感到不安,不过对于双亲则是另一回事。
因为,我们兄妹的双亲,早已不在这世上了。爸爸妈妈都在四年前,也就是我离开家门的前一年去世。我一沉默,她的眼神很快改变,没有丝毫催促我回答的样子,但我看得出来,她在等待我的反应。
当我告诉她父母都在四年前因事故身亡后,她轻声地回答“我的遭遇和你一样”,并慢慢贴近我的身边。是因为眼前这偶遇的男人与自己的境遇相似,令她产生了亲切感吗?无论如何,平稳而沉默的空气,在两人之间缓缓流过。
不久,两节车厢的古董柴油列车,喀哒喀哒地越过小溪流,抵达深山中的穷乡僻壤─发绪岳村。
“这里就是发绪岳村啊,虽然是终点,不过这车站也太小了!”
下了车,茉莉香环顾四周说道,不只小,发绪岳村站还是个简陋的无人车站。尽管设有列车用的保养修护区,不过几乎都交由山脚下的起始站去做,我对她说明着,她听了歪着头思索。
“唔,不过,山路不是也通了吗?为何没有废线呢?”
“有比没有好,不是人之常情吗?而且啊,这几年我是不知道,但以前从没听说过发绪岳村山岳铁路经营不善的传闻。”
“该不会是哪个有钱人支持的吧?”
“或许吧,但我记得好像是村中共同经营的事业。”
“但也太死气沉沉了吧?”
“这村庄的人都非常封闭,一看到外人就产生不必要的警戒心,因此观光客也不愿意来。不过话说回来,这里根本没有吸引观光客的东西。”
发绪岳村的发祥,据说始于坛之浦幸存的平家武者的聚落,这是日本全国各地都有的传说。因畏惧源氏的讨伐,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的武者们,不知何时构筑起这封闭的村落社会。即使经过了八百多年,恶习依旧留存至现代。
杂乡远走的我,现在也已算是外人了吧。在狭小车站的可见范围,并未见到满怀温情来迎接我们的人。说起来在这不会有人下车的村落,车站前也只不过有个小广场,来往的行人几乎等于无。
“现在你要怎么办呢?这村中可没有能让你住宿的旅社。”
而且,我们搭的是回程的最后列车,下一班车要等到明天早上。不只如此,连巴士或计程车都没有,最近的民宿也得走三个小时的山路。
“不会吧!?真是伤脑筋!”
可是,她却说得一点伤脑筋的样子都没有,没向她更仔细说明村中的情形我虽然觉得抱歉,但因急着赶回病危的妹妹身边,根本没有心情顾及到她,总之,问问她愿不愿意到我家里吧。
茉莉香绽放了笑颜,随即又深锁眉头。
“可是,这样好吗?你要去见病危的妹妹吧?如果带陌生人回家,一定不方便吧?”
说的也是,但这时候没别的法子,我认为助人为快乐之本,这和妹妹的事扯不上关系。
“我不介意,妹妹一定会体谅的,她是个比别人温柔千百倍的女孩。”
我们将车票投入绑在柱子上的铁罐中,穿过无人的票口,开始赶路。从车站到我家要走二十分钟的山路,幸好芙莉香穿着低跟的便鞋,结果花了不到十分钟就见到老家的围墙了,不过从围墙到门口还必须走三分钟。
走到大门后,她发出怪声问我。
“嗳?你的老家,该不会真是这儿吧?好大的房子啊!原来你是这里的大少爷┅”
“不是那样,这里只是一间老旧的大房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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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大是大,可是我从不认为我是什么大少爷,在这土地不值钱的村中,庭院广大的家庭比比皆是,我的老家不过是在其中算是显眼一点而已。
这陪我度过十九年岁月的家,有着无尽的回忆与眷恋,但我却有必须将这一切舍弃不顾的理由。
茉莉香以质疑的眼色,看着伫足于门前的我。
“怎么了?赶快去看看你妹妹啊!”
“我知道,不过,一个某日突然不告而别,在外放荡了三年的男人,忽然跑回家┅”
“这里是你家吧?你也收到电报了,说声『我回来了』不就好了吗?”
是啊,我的确收到电报了,我应该不是来作客的,唯一的疑问是,是谁知道我东京的地址呢?不是我自己通知他们的,况且,自离家以来,我从未和这里联络过。
“喂喂,别犹豫了,快进去吧,不是担心妹妹吗?真叫人心急!”
她话还没说完,就叩叩敲着门,大声叫嚷。
“对不起!有人在吗?有人吗?”
里头没人应门,她不死心的继续敲了几次门,终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
“是哪一位?”
“您们家的公子回来了,可以请您开门吗?”
芙莉香一说完,就传出拉开门栓的声音。门打开后,走出一位健壮的高个子男性。这位看来一板一眼的严肃男子,名叫长谷川达造,是在我出生以前就住在家中的司机。
茉莉香向后退,推着我的背。我扭了一下身体以掩饰尴尬,长谷川无言地以肃然的眼神打量我们,要说点话才行。
“那个┅长谷川先生,我是俊彦,你忘记我了吗?”
“没忘!”
回答非常冷淡,我不禁畏缩起来,简直就像被责骂的小孩一样。我觉得难堪又委屈,他彷佛看透了我的心思般,以冰冷的视线看着我。
“你有什么事吗?”
哑然无语的我,只能呆呆的望着这个漠然的男人。
“等一下!他是因妹妹病危而回来看她的,你还问他有什么事?”
瞥一眼插嘴的茉莉香之后,长谷川再度冷冷地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