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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心想睡觉,听到裴嘉行的话,三下五除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只穿着内裤躺在床上。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舔了几下,我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抓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我支起上半身,迷茫地看着裴嘉行,问:“你干嘛?”
裴嘉行没说话,而是掰开我的腿,把头压了下去。
我闷哼一声,用力揪住裴嘉行的头发,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直到快感从下半身直冲到头顶,才缓过神来。
裴嘉行把我的精液全部吞下去后,还是含着疲软的肉棒,用舌头舔弄柱身,伺候着它再次苏醒到半勃起状态。
我的身体再次兴奋起来,酒精和欲火烧得身体又烫又燥,直到后庭被异物侵入,才猛地感觉到危机感。
“不要……”我伸手去推裴嘉行,被他握住手腕反压在枕头上。
裴嘉行凑上来亲吻我的脖子,用牙齿轻轻啃咬脖颈的嫩肉,语气有些委屈:“老师好无情,爽完就不认人了。”
我手脚并用去推他,怎么说自己也是快三十的男人了,裴嘉行就一小屁孩,力气差距却那么悬殊,不公平。
我挣不开,咬牙切齿地喊道:“裴嘉行!”
裴嘉行哎了一声,依旧专注于开拓我的后穴,手指在紧窄的穴眼不停按压,试探性地往里捅进去,我顿时疼得哼了一声。
裴嘉行掐了一把我的屁股,说:“放松点,你太紧了。”
“不要……啊……”裴嘉行的手指不容分说地插进来,干涩的后穴根本承受不了粗暴的抽插,痛得我直抽气。
裴嘉行试了几次,发现靠蛮力好像真的捅不进去,就暂时放开了我,我赶紧往床下爬,脚还没沾地,就被他一把捞到了怀里。
“老师想逃到哪里去?”裴嘉行亲密地用鼻子蹭我的脖颈,像一头狼嗅着自己的猎物。
我担心又会像上次那样被疯狂做到昏过去,放软姿态求他:“裴嘉行,求你了,不要。”
裴嘉行沉默了,在我想转头看他的时候,他把我放到了床上,让我摆出跪趴的姿势,还用手顶着我的背不让我起来。
我头贴着床单,听到他说:“没关系,很快老师就会想要了。”
我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听见裴嘉行打开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屁股一凉,似乎有什么液体倒在了我的后穴里。
冰凉的触感让我的身体颤了一下,后穴再次被手指撑开,虽然还是很紧,但有了润滑,手指进入得还算顺利。
这下我彻底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忍不住在心里骂骂咧咧,这小子的兜里居然揣着润滑剂,怕不是有备而来。
被手指奸淫后穴的感觉很奇怪,尤其是从后穴隐隐传来的快感让我感到害怕,于是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在体内抽插的手指。
谁知裴嘉行突然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不知道是碰到了哪个地方,快感在那一瞬间如电流般流遍全身,爽得我仰头叫了一声。
裴嘉行笑了,语气有些得意:“找到了,老师的敏感点。”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前列腺高潮这一说法,只是感觉到裴嘉行在说完那句话以后,手指一直往所谓的“敏感点”蹭,即使我心理排斥,生理也控制不住地快感迭起。
裴嘉行的手指不停抽插着我的后穴,润滑液和分泌液把里面搞得又湿又软,我扛不住快感,开始嗯嗯啊啊叫出声。
情欲就像浪潮般汹涌,我刚想求饶,裴嘉行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不等我松口气,就感觉后穴顶到了一个更加硕大灼热的东西。
我面色难看地想要爬走,被裴嘉行扣住腰拖回来,完全勃发的鸡巴撑开后穴顶了进来,被填满的感觉让我不自觉夹紧了后穴。
裴嘉行发出一声闷哼,把身体压下来亲我的耳朵,喘着气说:“别夹那么紧啊,老师。”
“滚……啊……”我难受地喘了口气,因为裴嘉行突然发力顶进来而眼眶发酸,开始低声骂他。
裴嘉行听见我骂他,倒是开心得很,在我肩膀上亲了一下说:“老师骂归骂,后面可是把我的鸡巴全吃进去了呢。”
说完,他直起身开始抽插,一开始还顾着我的感受,小幅度挺动着腰,后来大概做爽了,力道越来越大,鸡巴全部抽出来,又狠狠操进来,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一起塞进来。
我被操得实在受不了,趁他拉开我的腿想要再次顶进来的时候,抬脚踹在他脸上,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朝门口跑去。
还没等我跑到门口,就被扯住头发往回拽倒在地,疼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抬头看到裴嘉行阴沉着脸,鸡巴梆硬地杵在腿间,像一个狰狞的凶器,直面我的脸。
裴嘉行蹲下来,用手扣住我的后脑勺,眼神又冷又冰,说:“有时候,我在想,要不干脆打断你的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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