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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块入穴是什么体验?
这恐怕和风油精入眼有的一拼了。
都是同样的灼痛,热辣的姜汁在脆弱的皮肤间来回摩擦,整个穴口如同受刑一般生不如死。
谌辞不断地剧烈挣扎,张开嘴大口地喘息,动作激烈时,甚至连皮肉都被绳索给勒出深痕。
姜块还在慢慢地推进,左右旋转,挤出来的汁液又缓缓从穴口流出,点缀在床单上漪涟漫延。
好疼…
怎么会这么难受…
穴口的肿胀感瞬间让谌辞大汗淋漓。
他偏过头来将下唇咬破,血腥味在嘴里无限延伸,甜入喉口,吞之入腹,也不能降低哪怕一点的难受。
突然穴口一凉,姜块被抽了出来。
明明前后间隔才几分钟,却让谌辞有种已经过了快一辈子的感觉,连一秒钟也是无比难熬。
还没缓口气下来,自己的嘴唇便被人轻轻舔舐,血珠被指腹轻抹,留下一撇的艳色。
针管刺入体内时,谌辞什么都有想过。
大到毒品,小到发情药,一一在他脑海里闪过。
可他没想到的是,仅仅不过是一管麻醉药罢了。
身上的绳子被人解开,可谌辞全身毫无知觉,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更遑论逃出去了。
他迷迷糊糊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人抱着,然后放进热水里,被一双大手悉心地清洗处理。
眼睛上的绷带仍旧让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昏暗。下穴被清理干净后,他又被抱到柔软的沙发上。
手腕和大腿部的勒痕被人细细揉捏,严重点的地方被人涂抹上药,当真是悉心无比,熟悉异常。
“…姚…子晟,”
谌辞迷迷糊糊念出这个名字时连他都觉得可笑。
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自己和他同床共枕多年,亲眼看着他在漆黑小巷里离自己而去…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指不定会发疯的吧?
谌辞突然觉得无比的愧疚。
当初曾被强暴的经历一直被他烂在肚子里,未曾向姚子晟透露丝毫,就是害怕他东想西想甚至嫌弃自己。
可如今再次被人羞辱至此,又有什么颜面和他冷战呢?毕竟他是完璧之身,只守着自己,而自己呢?
或许他曾经说的没错,自己不过是个被人操烂的贱货。
谌辞苦笑起来,眼底酸涩。
真他妈脏啊…
视野再次明亮时,他已经换上新衣,被推入到了一间密室。
密室中间放置着一块隔栏玻璃,相当坚硬,将这个房间生生隔离成了两个区间。
谌辞看着这密不透风的四周,心底愈发悲哀。
这大概…是要把自己囚禁成禁脔吧?
谌辞刚一想着,玻璃另一边的区间墙壁突然一转,整个墙壁旋转开来露出了意想不到的一面。
一个熟悉的人悄然浮现在眼前…
是陈则!
彼时的陈则,全身上上下下不知被用了什么手段,整个身体“挂”在了墙面上,嘴巴好似被502胶水给黏了起来,支支吾吾地摇头晃脑,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看见谌辞的一刹那,眼里宛如发着光,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好像谌辞能够救他一样。
“你怎么在这?”谌辞隔着玻璃和他对话。
可惜陈则丝毫发不出声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想要告诉谌辞,挣扎的动作愈发剧烈。
就在这时,陈则那边的区间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死神傀儡装扮,戴着面具的缘故,谌辞根本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模样,只能凭借职业素养,将那人的身高和体型大致给记住。
面具人也在注视着谌辞,谌辞在极端不适之下后退了几步,靠上了身后的墙壁。
那边突然传来枪上膛的声音。
谌辞眼睁睁地看着面具人拿出自己当初的手枪,握在手里把玩,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果不其然,只听一声枪响,陈则的右大腿被狠狠打中骨头,隔着玻璃,谌辞都能听到子弹打破血肉,击碎骨头的声音。
陈则眼睛瞪得很大,脸颊都成了猪肝色,实在是痛得不能再厉害了。
面具人对陈则的痛苦视而不见,反而有着一种极度兴奋的快意闪过眼底,让他不禁再次抬起了手,朝着左边同样的位置,再射一发。
血液从大腿部流下,滴落在地板上。
这种折磨人的现场直播就在眼前,再次将曾经的回忆联系在了一起,让谌辞猛地想起那段和面具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也是这种虐杀,这种明摆摆放在眼前,无能为力的虐杀…
面具人转过头来,机械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
“想救他吗?”
谌辞一愣,没有回应。
面具人头也不回地再开一枪,陈则的胳膊遭
', ' ')('受同样的折磨,简直是痛不欲生。
面具人再次开口蛊惑,“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了他。”
谌辞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陈则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要为了他去求自己的仇人?
这一刻,潜藏在谌辞骨子里的冷血崭露头角。
他从来都不是良善之人,从来也没想过要给社会做出什么贡献。
他一向自私冷漠,除了自己的亲人和真正关心的人,其余的人不过是他身边的过客,他根本没有义务要去负责。
这才是谌辞,不善言辞是他,沉默寡言是他,冷血淡然也同样是他。
“谌警官可真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官啊…”
面具人刚一说完,手里的枪便连发七八颗子弹,颗颗避开要害,达到残忍的折磨之乐。
陈则彻底痛得晕了过去。
到底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少爷,能坚持到现在已实属不易,但若不能及时医治的话,去死也只是早晚的事。
“疯子。”
这是谌辞对他的评价。
不存在一丝丝人性,以人命为玩耍道具,肆意虐杀,残忍强暴羞辱,简直和反社会没有什么不同。
“呵…”面具人也是一笑,“我是疯子,但谌警官,你,也并不简单。”
“既然这个人无法激起谌警官的善心,那我们,就换个人试试。”
下一秒,最后一枪开响,直接爆头,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谌辞和杀人犯的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换句话说,他们两的确在某些方面相同,又有着本质的区别,起码谌辞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害人,而杀人犯,不过是随性而为。
当面具人拿出一台手机切换到视频时,明明两人相隔七八米的距离,但谌辞竟在第一时间看清那手机视频上的人,瞬间脸色一变。
那人并不陌生,是姚子晟。
谌辞飞奔过去用拳头狠狠砸在玻璃上目眦欲裂,“你想怎样?!”
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只隔了张玻璃。
视频里的姚子晟被束缚在椅子上昏迷不醒。墙壁四周皆是刑具以及一些…性具。
难以想象,要是都是用在姚子晟的身上,谌辞会有多么绝望。
“我说过的,求我。”
“我求你!”谌辞脱口而出。
面具人在谌辞看不见的面具之下眼底闪了闪。他收起手机,望着谌辞慌乱的样子感觉到十分满足,却总有着微微的不死心。
“谌警官,求人,应该得有求人的样子。”
此话不言而喻。
谌辞思考了一瞬,便径直朝面具人跪了下来。
他红着眼地将双手贴在玻璃上,以卑躬屈膝的姿态仰视着他的仇人,“我求你,我求你放了他,我任凭你处理,我什么都可以做…”
这几乎已经是谌辞这些年说过的最多的话,全是求人的话语,不断重复,将话说得毫无尊严,唯恐面具人一个不高兴,会将姚子晟怎么样。
玻璃最后还是被打开了。
谌辞的脖子上被铐了一条狗链,链子的终端,在面具人的手里。
面具人稍微一拖,谌辞便只能像狗一样地爬行在地,跌跌撞撞地被面具人带到了另一个陌生的房间。
双手被吊起来的时候,谌辞整个身体都处于半悬浮的状态,脚不着地,身不由己。
面具人将工具箱给打开,里面道具多样,性具便占一半。
剪刀触及到性器周围时,谌辞狠狠打了个寒颤。
面具人手拿剪刀,在谌辞隔着裤子的性器周围打转,顺便勾勒着那一块的轮廓线,偶尔轻轻一戳,谌辞呼吸变重,对面具人来说都是无比的快意。
剪刀慢慢地剪着那一块地方,好像要把包裹性器的裤子剪穿,将性器给掏出来一般,动作十分小心翼翼。
这让谌辞恍然想起曾经和姚子晟看过的一部电影《风声》。
里面有过这样的一幕,骄傲高贵的女人李宁玉被日本军官侮辱玩弄,手术刀和道具一样一样地用在女人身上,打压着女人的傲气,折辱着她的灵魂。
谌辞不是女人。
但他也有自己的骨气,有自己的信仰。
这种羞辱人的手段带给男人的,只会是更加沉重的屈辱。
裤子连着内裤终于被剪出来了一个洞,性器被掏了出来,握在面具人的手里。
剪刀再次环绕阴茎,给性器慢慢修理边幅。
修理完了之后,又是故技重施。
面具人走到他的身后,在臀部中央剪出了一个洞。那个洞对准的身体部位,自是令谌辞濒临崩溃的边缘。
剪刀在洞里慢慢深入,慢慢开拓。
谌辞强忍屈辱,不动如山。
假阴茎被塞入的时候,谌辞紧咬下唇,他分不清是因为痛
', ' ')('还是屈辱,又或是两者皆有。
面具人在假阴茎塞入一半时突然发难,一个猛推,谌辞痛得脸色一变,手腕链条挣扎过度,再次勒出了血痕。
“好骚啊…”
“真想让你对象看看你这骚样,让我想想,若他知道了一切,看到了一切,你还有什么脸皮,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还有什么脸皮…有尊严地站在他面前说三道四提要求呢?”
心灵的崩塌就在一瞬间,姚子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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