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意乱情迷,却还存了一份理智,说:“好多年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没想到冬奴却那么计较,听了他这话,就要从他身底下溜出来,他只好抱住了他,恳切地说:“女人的下面,哪有你的这里紧致好看……”
“你骗人……”
“姐夫没骗你,天底下阿奴最好……最勾姐夫的魂儿……”
室内一时春情无限,冬奴扭得欢,叫的更欢,勾引的石坚几乎奋战到了天明。他的身子果真是成熟了不少,更加现出男生女命的优势来,第二日起来只是腰上酸酸的,后头好像有些合不拢,竟然没有什么别的不适,脸色反而泛着春光,眉眼里也似乎一夜之间有了光彩。冬奴不是朝生,心思也比朝生要多一些、狠一些,当年赶走戚绘的威风还在,吃了早饭,便叫人把明月明歌他们叫了过来。明睐性子柔弱,有些像朝生的样子,明歌是个女孩子,自然也是娇娇怯怯的,唯独明月性子野一些,当初他做朝生的时候,还挨过他的一次打。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明月听说冬奴唤他,一路上吓得直发抖,进了院子,却见冬奴悠闲地靠在栏杆上,在那廊下头逗鹦鹉。赵管家悄悄地看了他一眼,说:“舅少爷,后院的明歌、明睐还有明月都来了。”
冬奴这才放眼看了一下,说:“我当时胆子小,打我的那人我也没敢仔细瞧,你们三个是谁来着?”
明月一听,立即就跪下来了,说:“是……是我……”
冬奴瞧了一眼,说:“你叫……”
“明月。”
“我记得当时你骂我丑八怪来着……你抬起头来。”
明月紧张地抬起头来,却见冬奴笑盈盈地瞧着他,问:“你觉得我现在长的怎么样,你跟我比,谁好看些?”
“当然是少爷好看……”
冬奴突然转向了一旁的赵管家:“赵管家觉得呢?”
赵管家愣了一下,赶紧回答说:“舅少爷是天下有名的美男子,当然是舅少爷好看,舅少爷怎么会问出这种话来呢……”
“我知道当初我确实难看,赵管家看不上眼也在情理之中,找了明月过来,也是谁都会做的事。可是怎么办,我脾气就是不好,心眼也小,现在知道了你帮着我姐夫找了这么多美人,心里就是不痛快。”
赵管家一听,赶紧跪了下来,叩头说:“奴才当初真的是没有一分要轻贱少爷的意思,奴才做事一心都是为了主子啊。”
冬奴翘着腿往长椅上一躺,一脚蹬在椅子上,一脚垂下来晃悠,说:“我以前就看不惯府里有这些人,现在更看不下了。你掏点银子,把他们都送回去吧?”
“少爷不说,主子也已经交代了,今天就把他们送出去,今天就送出去。”
冬奴瞧了地上的三个美人一眼,说:“做娈宠终究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若能奔个好的前程,还是本本分分地活着吧。”
那三个人都给他磕了一个头出去了。冬奴瞧着他们的背影,隐隐约约也为自己感到难过。
若有选择,他也希望能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娶妻生子,光耀门楣。
明月他们刚走,男人便进来了,刚进了廊下就笑了出来,道:“老远就闻到了一个醋坛子,怎么样,如今称心如意了么?”
冬奴枕着胳膊笑了出来:“你要是舍不得,可以把他们留下来,我也只是出出气,不是真心要撵他们走。”
石坚笑着在他背后坐了下来,把他的胳膊从头底下挪出去,把自己的双手垫上,说:“仔细你枕得胳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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