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叹:“小月是一个好女孩,我真不忍心伤害她。
如果美纱阿姨愿意把宝藏秘密告诉我,我考虑娶了小月,喊你一声妈。
”秦美纱急怒之间竟然对我破口大骂:“你无耻,小月跟我说你没有这么坏。
”我突然大笑不止:“小月年纪轻轻懂什么?朱九同是老油条,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本质。
”秦美纱厉声问:“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威胁我的,对不对?”我恶狠狠道:“不错,我是威胁你。
你不告诉我公主宝藏的线索,你就别怪我对小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我告诉你,我李中翰狠起来比狼还要狠一百倍!”秦美纱母性大发,从床上跳起凶狠地对我尖叫:“你、你就算比狼还狠一万倍我也不会告诉你。
如果全告诉你,我和小月更危险!哼,我不是胆小鬼,你吓不到我。
反正你已知道一切,我不怕鱼死网破。
”我大怒:“你真不说?”秦美纱疯狂地咆哮:“不说,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真有杀人之心,只是电光石火间突然灵机一动:“杀你?那不必,有个方法我倒想试试。
”秦美纱一呆之后凶悍道:“你想干什么?”我吞咽一口唾沫,或许体内的催情药再次激发欲望,我的怒火迅速转化为欲火。
想起张思勤父子能把这位凶悍的妇人调教得服服贴贴,我暗思:为何不如法炮制?也用男人的性具能征服秦美纱。
虽然无耻了点,但至少比杀人强。
想到这,我突然笑了,笑得很猬琐:“美纱阿姨的身材真不错。
尤其是你的屁股,之前在排气窗里,我就觉得你的屁股很性感。
来吧,让我摸摸。
”秦美纱气急败坏:“你混蛋!你滚开!要不是小月说你的好话,我早就报警了。
现在请你马上离开,要不然我就真的报警了。
”“报警?你有这个机会?”我奸笑两声:“多亏小月替我说了好话,我会感谢她。
”“啊……救命啊!”秦美纱这声突然的尖叫几乎刺破我耳膜。
“我查过了,别墅就只有你一个人。
外面下着大雨,窗户又关得严实,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
现在你老实说出公主宝藏线索,我一定放过你,并保证不会独吞宝藏。
”我很镇定地解下身上的雨衣,脱掉湿透的皮鞋,这是我今天换掉的第三双皮鞋。
“你想干什么,你滚开。
”秦美纱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
“你的口水喷到我脸上了,这很不礼貌。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一股邪恶的怒火窜起。
事以至此,我唯有下狠心。
当然,我不是色狼狂魔,下狠心之前,我再次问道:“说不说?”“救命……”秦美纱尖叫中想打开卧室窗子,我闪电般扑上去。
这绝对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女人动用暴力。
以前再暴力也搀杂着暧昧情绪,可这次,我如同一只饿急的野狼正疯狂噬咬眼前的猎物。
秦美纱比我想象中更坚强,她使劲扭动身体,如受伤的母狮子一般疯狂反扑,一点都怯懦都没有。
我大吃一惊,再也不存任何小觑之心。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的暴力随之升级,仿佛到了生死关头。
秦美纱一边尖叫,一边疯狂地与我搏斗,她用上了抓咬的手段。
好几次她尖利的指甲就差点划伤我的脸。
我急怒之下,再也顾不上手下留情。
躲过秦美纱的几次抓咬,我瞅准时机挥拳击中她的腹部。
她痛苦地倒在床上,身体蜷缩如煮熟的虾子般。
“反抗呀!继续反抗呀!你这个荡妇居然想图谋我的公司……”我喘着粗气,慢条斯理地脱光身上的衣物,挺着半软半硬的肉茎爬上床,再一次撕扯秦美纱身上的厚长棉质睡衣。
这睡衣钮扣真不少,光扯掉她上身的睡衣就耗费我一半精力。
同样的,秦美纱为了保护上衣也耗掉身上所有的力气。
等我要脱她的睡裤时,她已气喘如牛、精疲力竭。
正当我以为秦美纱已是待宰的羔羊时,她又一次疯狂向我抓来。
我怒不可遏,闪过这笨拙一击,又一次击中她的腹部。
本想掮她两巴掌,可觉得她风韵白净的脸还颇有姿色。
这万一手劲拿捏不当,把她掮成了猪头,到头来岂不是恶心到自己?看着眼前的这具略显丰腴的雪白肉体,我欲火烧得更旺。
为了避免秦美纱反扑,我猛扑上去,掌指如钩,狠狠掐住秦美纱的脖子。
她惊恐地张大嘴巴,几乎窒息。
我却在这时突然松手,趁她大口大口呼吸之时扒下了她的内裤,来不及去细看她的下阴处,我闪电般压上去。
“放……放开我……啊……”秦美纱已无力反抗,她绝望仰起脖子,希望能咬我胳膊。
我冷哼一声,拨开稀疏毛草,蛟龙叩关,插入的一瞬间我既后悔又兴奋。
这是强奸吗?天啊,好紧的肉穴,这是半老徐娘的下体吗?怎么如小女孩般紧窄?是润滑少吗?不像。
此时有湿滑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分泌出来,我得以艰难地将大肉棒完全捅入。
“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高保真的音响娓娓地把一首老掉牙情歌反复播放,我忽然觉得这首老掉牙的情歌也满好听。
特别是身下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停止抵抗后,我听起来特别有滋味,不知不觉也跟着哼:“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这是我这辈子最很奇特的交媾。
我一边低吟老掉牙的情歌、一边挺动我的臀部,大肉棒不落俗套,插几下就拔出,用粗大的龟头摩擦稀疏毛草里两片淡褐色的肉瓣,然后再缓缓插入。
没有多急色,也没使出多大的劲,我与秦美纱很快进入了佳境。
她身上有强烈的包容气质,无论我的大肉棒如何驰骋,她只需要适应十几次吞吐,就能将我的大肉棒纳入她的节奏。
与其说聆听歌声与她交合,还不如说按她的节奏做爱。
我和秦美纱没有感情,但我们找到了默契;她搂抱我的脖子,我放慢速度,略显温柔;她夹我的腰臀,我劈波斩浪,勇猛直前;她仰起脖子时我亲吻她嘴唇,她稍微扭腰侧身,我就翻转她的身体使用后插式。
但我们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呻吟和喘息,我们都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汗如雨下,我越插越有精神。
滑腻未干涸,我的肉棒也从未滑出过,在温暖淫肉里,大肉棒享受到真正的容纳。
秦美纱笑了,略带娇羞,迷离双眼带着诱惑,微微上翘的嘴角暗示着渴望。
一次眉头紧雏之后,她吞咽口水的速度与呼吸一样急促,妩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笑容。
大肉棒发力,我知道最后那石破天惊的冲刺一定令秦美纱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天啊,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交媾,我与交媾的女人却同时达到性爱的高峰。
第134章、不许做春梦“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我趴在秦美纱的双乳上喘着粗气,唱出的歌声五音不全。
“别伤害小月。
”秦美纱扯过枕头边上的毛巾,温柔地为我擦拭背上的汗水,我喘息道:“放心,不伤害。
”秦美纱比我喘得更厉害:“我本来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