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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小君连翘臀摆动的幅度也减小了,她喘息着放下臀部,但她的臀部够翘,放平下来也显得和撅起一般,翘臀中间那几片如花瓣的阴唇被舔弄后,变得异常肥厚,妖艳,似乎在向我发出邀请,向我的大肉棒发出邀请。
我当然接受邀请,就是没有邀请,我也一定会不请自到,趁着小君不注意,我又向馒头穴靠近了一大步,粗大的龟头上,已经有一丝黏液渗出。
都说爱人之间有心里感应,本来趴在床上,背对我的小君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似的,她突然触电般地翻转身,看着我正挺着粗大的肉棒向她挪近,小君再次发出了尖叫,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又一次蒙住了眼睛。
“小君,别蒙眼睛呀,你看看哥的大鸡鸡。
”我从小君身上胯过,挺起胯下的大肉棒,伸到了小君的面前,那剽悍的肉棒气势非凡,昂首挺胸,一弹一跳地向小君示威。
“不看不看,丑死了。
”小君大声嚷嚷。
“你不看,又怎知道丑?”我大笑,因为我看见小君的手指间露出了一条小缝隙,缝隙虽小,但我相信这条小缝隙,足以让小君领略到什么是男人。
被我揭穿了心思,小君显得无地自容,她大羞,索性再次反转身,又把可爱之极的小翘臀撅上了天。
以前我认为,女人做爱的姿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插进去就行,但如果我要与小君做爱,那么我一定选择后插式,原因就是小君迷死人的屁股。
能一边做爱,一边玩弄小君的屁股,光想想就让我血脉喷张。
“小君。
”我扑倒在小君的身上,压住了她娇小的肉体,粗大的肉棒正好也压在了小君翘臀上,小君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我双手兜住了两团乳肉,一边轻轻地揉,一边引诱小君:“小君,摸一下大鸡鸡好不好?”小君没有说话,小脑袋埋在枕头下猛摇。
“小君喜欢哥摸你的奶子,哥也喜欢小君摸大鸡鸡,摸一下好吗?”我施展浑身解数,上下其手,就是要说服小君。
“乱说,最讨厌你摸人家的奶……摸人家的胸部。
”小君慌乱中口不择言,居然不小心说出了“奶”字,发觉不妥,又急忙改口,我忍不住呵呵直笑,也不理会她的反对,一边轻轻地搓她乳头,一边弓起了身体,把坚硬的肉棒顶到了翘臀中间的小沟里。
“啊……”小君一声轻呼,她开始摆动她的翘臀,只是很奇怪,她摆动得很温柔,不像刚才那样乱动,而是有规律地转圈,我吃了一惊,心想,这是暗示吗?小君暗示我进一步吗?我决定寻求答案,肉棒沿着股沟悄悄向下滑,每向下滑一点,小君就颤抖一下,等我的肉棒滑到她的屁眼时,小君身体发出了一连串的抖动,我心脏的血液一下子向大脑聚集,胯下的阴茎此时已经到了临战状态,但小君除了轻轻地摆动她的翘臀外就是颤抖,根本就没有阻止我。
哦,天啊,小君一定是同意了,她一定愿意我把肉棒插进她的馒头穴。
“小君,哥想要。
”我贴着小君的耳朵,做出最后的试探。
小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头,估计也在天人交战,与理智作斗争。
但我已经没有了理智,此时,我的欲望到达了顶点,就是小君不同意,我也会毫不迟疑地把肉棒桶进小君的阴道,欲望的恶魔已经把我撕得粉碎,前面就是火山熔岩,我也义无返顾向前。
何况前面根本不是火山熔岩,而是一条让男人销魂的裂缝。
“……哥……”小君嗲嗲的声音助长了我欲望,我的肉棒顺势而下,终于滑到了凹陷处,粗大的龟头抵住了娇嫩的小穴口,小穴口似乎还不够润滑,但黏滑的液体开始涌出,我的龟头轻轻地摩擦小穴口,期望润滑的液体再多一点,因为,我很担心小君是否能够承受我的大肉棒。
要爱液流出快一点,多一点,唯一的方法就是挑逗,除了亲吻小君的脖子耳朵,揉她的大奶子外,摩擦阴唇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我的肉棒就在摩擦阴唇,不停地摩擦,虽然还没有插入小君的肉穴,但那舒服的感觉已经油然而生,我已经蓄势待发。
“哥……有人敲门。
”小君在呢喃。
“恩?”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骗我的吧?但紧接着我就真的听到了敲门声,我暗叫一声,不会吧?老天这个时候安排一个人来敲门,那不是成心戏弄我吗?“快去开门,一定是辛妮姐来了。
”小君柔声说。
虽然大大的不甘心,但一想到戴辛妮,我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迅速地穿上裤子,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小君,我郁闷地走出了里屋,打开了房门。
“小樊?”打开房门,我着实吃了一惊,站在门口的不是戴辛妮,而是樊约,一头长碎发的樊约。
好几天没有看到樊约了,她还是那么美,那么清新,我有点激动,真想不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会来找我,就算小君在房间,我还是激动。
“快进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兴奋地拉着樊约的手,她的手很热,我注意到她葱白的五指上还是和以前一样,涂着透明光亮的指甲油,很漂亮。
“我……我不进了,我是来告诉你,刚才我看见辛妮姐……她……”樊约一脸焦急。
“什么?辛妮怎么了?”我的心脏突然剧烈地跳了一下。
“我看见辛妮姐在公司门口,她一边哭一边坐进总裁的车子。
”樊约有点气喘地把话说完。
“哭?”我大怒。
不管是谁,谁让我的女人哭,我就不放过谁。
樊约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我知道辛妮姐是你女朋友,我就打你电话,但打不通,我……我就找到这里了,我希望你看看辛妮姐怎么了。
”和樊约说话的时候,我快速地穿上了衣服,冲出门的时候,小君也从里屋跑了出来,她大声问:“哥,你去哪里?辛妮姐怎么了?”我看了樊约一眼,说道:“小樊,这是我妹妹小君,你和她聊聊吧,我先走了。
”说完,我发疯似的冲下了楼,连等电梯的耐心都没有。
也许是周日,靠近海边的道路上挤满了人,出租车司机是在我不停的催促下,不顾路上行人众多,风驰电掣地赶到了海边。
站在海边的一排排的别墅前,我向天发誓,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朱九同打入地狱。
把人打入地狱那是阎王做的事情,我此时此刻就像一个随时要索人命的阎王,我要索的,当然是朱九同的命。
来朱九同家的路上,我给三个人打了电话:第一个当然是戴辛妮,很遗憾,电话关机。
第二个我打给了朱九同,电话通了,可是朱九同只说了五个字“我现在没空。
”就把电话挂断了,他的口气很冷。
第三个,我打给了罗毕,我问朱九同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