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天下午男人来接颜筱安,在车子里便险些失控,最后险险控制住了自己下半身的欲望,却将一番亲吻得缠绵极了,直把人儿弄得浑身发软,脸颊红晕一片。
感受到颜筱安慢慢地软在了自己怀里,颜穆这才移开亲吻,转而舔了舔人儿的耳垂,颜筱安那处敏感得很,才刚刚一碰,便听见人儿吟哼出声。
“嗯…别……”
今天颜穆带了司机,自己抱着他坐到了后座,好在豪车内部前后分隔,不然现在颜筱安便是要羞得抬不起头了。
“乖。”颜穆将人儿两腿分开,让人儿环上自己的腰,而后一手环住对方柔软的腰肢,一手护着人儿的后脑勺。
这样的姿势太羞耻了,颜筱安害怕男人发现自己的情况——他好像,真的变得好淫荡,底下又湿了。黏糊糊的爱液打湿底裤,汇聚成水洼似的,惹得他腿根又湿又热。
“不…不要亲了……”颜筱安抵住颜穆挨过来的唇,男人也不恼,便吻了吻人儿葱白如玉的手指,又惹得人儿害了羞,将手收了回去。
“今天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颜穆明知故问,说话时微笑着,目光更是缱绻温柔。
颜筱安闻言下意识地想起中午发生的那件糟心事,又想起跑到Omega自助隔离室附近遇到顾明的事。
但看着挨近了的颜穆,话到了嘴边儿又咽下去了——因为害怕颜穆因为这些事收回让他回校的决定。那样,他可就因小失大了。
于是颜筱安斟酌着说:“还…还好吧。”
颜穆淡淡笑了笑,手掌轻轻在人儿腰上摩挲,贴过去亲了亲人儿的额头——好的真是差不多了,因为用着上好的药,又经过精心的疗养,磕伤处如今又是漂亮的婴儿肌了。
颜筱安又被亲了一下,耳根简直要发烫到爆燃了。
毕竟,以这个姿势,又是充满情色意味的车厢,还有,面前这个男人,可是他一见钟情的颜穆啊。
颜筱安对自己有些无语,尽管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但因为是颜穆,所以终究不会生出持续性的真正的厌恶——这大约就是所谓的遇到心上人后不断为其超越自己的底线,增加自己的容忍度的现实表现吧。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一直回到了自家别墅,等司机将车开回车库,停稳了向后边的颜穆颜大少爷语音汇报,颜穆接通后告知人可以即刻出去了,等司机下车离开后,颜筱安被颜穆托着屁股从后车厢里抱了下来。
“…颜穆你……”这个混蛋。颜筱安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了——尽管男人根本没对他做什么,不过是亲亲搂搂抱抱,摸摸纤背小腰,连身前和底下的敏感区域都没触碰到,少年却是累得出奇,骂不出声了。
男人淡淡笑了笑,抱着人儿大步流星地走着,上了车库里的电梯,直奔卧房。
.
少年不出意料地被人放到了床上,男人紧接着压了上来。一场性事于无声的热情中开始,大概是前些日子在后花园里讲清道明了,两人终于还是谁都放不下这段感情,心思各异却都奔而赴会了。
“呜嗯…别舔那里…!啊哈…”
伸手轻轻搭上在自己身前耸动的男人的头颅,手指插入对方乌黑浓密的头发,不同于自己的那么柔软,男人的头发有些扎手,有些偏硬了。
但,还是抚摸了上去。
颜穆舔舐着少年胸前的红樱,这些日子被他弄得,原本青涩异常的胸脯和粉色的乳粒,如今后者已是又红又媚,只要轻轻一哈气便能立起来,前者也变得更大更软了。以致于男人越发喜欢得紧,每逢床笫之事便是要好生玩弄一番的。
颜穆也明白,颜筱安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是欢愉极了,小腰不断反弓,身下也湿透了。
手指抵到穴口,滑腻湿热的爱液便将指尖浇得透湿,少年人用手蒙着脸,耳根熟透了发着诱人的红,不敢看他。
颜穆于是将亲吻一点点向上,吻上人儿的手背,底下的手指一圈儿一圈儿在人儿穴口处打转,逗得人儿直发浪。
大抵还是碍于血缘那层不能捅破的窗户纸,颜筱安这会儿想唤男人时,却又不肯叫人哥哥,舒服得生出了眼泪,就要溢满整个眼眶,一个哥字犹豫半天喊不出去,想叫人“阿穆”,又害怕人生气——颜穆曾三番五次地因为他的这个称呼,对他粗暴起来。
最后颜筱安还是选了“哥哥”,舒服得又软又哑的嗓子,哭哼着对男人喊出“哥哥”二字,直把颜穆弄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让人底下的欲望一下子涨得老高。
男人无奈地叹了一息,继而对人儿道:“床上的话,还是叫‘阿穆’吧。”
他可真怕自己哪一天失控将人儿当真肏得几天也下不了床。毕竟,“哥哥”二字对如今的他和颜筱安来说,并不是什么情趣,而是负罪。
充满禁忌的负罪。
而他前些日子,趁着安安发情期逼迫对方喊的那些“哥哥”,如今看来也真是发了疯。
.
“湿透了。”男人伏在颜筱安的耳畔轻声说
', ' ')('。
充满蛊惑的声音刚落下,修长的手指便缓缓抵入穴口,层层媚肉立即吸附过去,将侵入者缠紧了。湿热的淫液紧接着包裹在上头,使得男人的呼吸声也一下子粗哑了不知多少。
“安安…”
颜穆又尝试着探入了一根手指,有几天没做了,虽然很湿,但毕竟不是在发情期,开拓工作不能马虎。不然,依照他的尺寸,进入时颜筱安必定是会涨疼得厉害的。
奶头已经被舔得湿漉漉的了,少年微微仰起头看时,还可以在暖黄的灯光下看见晶亮的水光。颜穆的亲吻向来温柔,可却又充满了控制欲,高超得总是令他溃不成军。
以致于颜筱安有时候会想,这个男人,是不是背着他养了些漂亮可人的Omega,不然,这床上技术怎么会如此了得?
还是,自己难道真的太敏感了?所以才这般经不起男人的逗弄。
但想归想,颜筱安到底不会表露出来这般心思。颜穆的手指进入第三根时,少年舒服得涌出了一大波淫液,痉挛着身子无法抑制地轻声啼哭了起来。
此时此刻,颜筱安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他赤裸着身子,雪白的身体印着男人刚弄上的印子,还不算淫乱,只是底下湿得像是泄了洪,腿根都是湿漉漉的,漂亮的穴口被插入的三根成年男人的手指撑开,露出里头媚红的浪肉,流着甜腻的骚水,小嘴儿还一直不住地开阖。
“呜嗯…进来唔…阿穆…好痒呜快进来……”
看来身下人确实是痒得难受了。颜穆眸子发暗,缓缓地抽回手指,而后扶着自己身下早已坚硬如铁的性器慢慢地向里抵入。
比起发情期发疯的那会儿,现在的颜穆可谓是温柔极了。
进入时一直紧紧地打量着身下人的表情,但凡见着人儿蹙下眉头,男人便是更加小心翼翼。
如此一轮性事,也算是和风细雨。
但大概是温和得过了头,颜筱安居然破天荒地没有抗拒男人内射的意愿,也许那时候的颜筱安也只是想满足对方那属于优性Alpha的占有欲,便没有拒绝。床上的事,都是水到渠成,而对于心爱人的纵容,一向深思如颜穆,这回也没有过多的担忧。
反而是内心深处无法抑制的欣喜破土而生。
.
沉溺于暂时的交欢,于是忘记了上天终究是位爱开玩笑的神。
但,即便这将造成什么无法挽救的过错,又怎能将之怪罪于两个有血缘关系还勇于相爱的可怜人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