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二哥……”白鹤眠没头没脑地闹了一顿,泄气般栽在封栖松的胸口。
他就是在看见温小姐的时候,四肢百骸都冒出了危机感。
曾经想要接近封二哥的人在白鹤眠看来,都不顺眼。
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他像只占有欲极强的小猫,甩着尾巴试图在封栖松身上留下更多的气味。
但是事实说出来未免丢人,白鹤眠没脸承认自己连莫须有的飞醋都吃,还吃得格外起劲儿,就抿着唇,假惺惺地嘀咕了几声“想你”,然后锲而不舍地折腾腰带。
他哼哧哼哧地解腰带,封栖松温温和和地注视着他,颇有点岁月静好的滋味。
白鹤眠解着解着,又想到一个在床上才会想到的问题:“封二哥,你为什么不进来了啊?”
他问得含糊,封栖松却懂了。
“怕你疼。”封栖松把手罩在白鹤眠的小腹上,“第一次的时候,你哭得厉害。”
白小少爷的腮帮子随着封栖松的话,一点一点鼓起,仿佛蓄力的鼓,最后“咚”的一声炸了:“还不是因为你直接进去了!”
第一次的时候,封栖松疯了一样直接捅到了最里面,白鹤眠嘴上不说,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他记仇呢。
可再往后,封二哥再怎么疼他,都不进去了,白鹤眠又想得紧。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白鹤眠都被封二哥养刁了,如何能忍受浅尝辄止的快感?
“觉得你没准备好。”封栖松盯着白鹤眠瞧了会儿,决定实话实说。
“没准备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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