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刚刚还在哈哈大笑的眼镜男也噤了声,结结巴巴地找补:“之前有听说过一些风声,还以为是谣言。”
封厉寒的语调冷漠又带有寒意,“确有其事,只是没有找到足够合适又郑重的场合公开,也希望朱总这次能记住。至于其他女人,我从来都没有任何牵扯。”
最后两句话明显是对着南栀说的,语调都变得卑微了几分。
可南栀一点也没有被讨好,满脑子就是自己被当了替代品。
又觉得是自己没事找事了,封厉寒过去有过几个女人,关系如何,关她何事。
眼镜男哪听得出这些,还在没眼力见地搭话:“这次肯定记心里了记心里了,以后苏小姐就是过去式了,绝对不提。我就说呢,除了未婚妻哪能是别人陪封爷你参加宴会啊,婚期定下了没有?到时候我一定准备一份厚礼!”
“呦,这么热闹。”
盛时景一向不羁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
众人纷纷转头,看清来人是谁,慌不迭地的让出一条路。
南栀皱眉,不对啊,昨天背的名单上没有盛时景的名字,他怎么来了。
盛时景眉骨处多了一颗眉钉,一身休闲装与宴会的肃穆格格不入,但他的名号在外,即便宴客名单没有他,也无人敢拦。
他懒散地将手插进口袋,微扬起下巴,嗤笑道:“还结婚,也不问问他们封家攀不攀得起。”
看到盛时景目光直勾勾盯着南栀,封厉寒向前踱了两步,挡断了他们二人的视线。
其他人纷纷咂舌,封氏在晏城的地位人尽皆知,怕是寻常人高攀不起才对。
可说这话的人是盛时景,即便心中不屑,但无人敢言语。
盛时景还想再讽刺些什么,听到南栀带有警告意味地唤了他一声。
“阿景。”
盛时景立刻乖巧闭了嘴,睥睨的神情荡然无存,还讨好地笑,露出一颗俏皮的小虎牙,“诶。”
南栀皱眉:“闭嘴。”
“好嘞姐。”
周围的人惊得瞪大了眼。
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盛星集团总裁桀骜不驯性情乖张的名声早就被众人皆知,居然乖乖的听了她的话?
还喊她姐?
封厉寒淡薄的眸色掩盖下的是愠怒,语气还算礼貌地开口:“婚约既定,自然不会委屈南小姐,这是我们封家家事,就不劳盛总费心。”
盛时景被南栀禁了言,张张嘴又闭上,从鼻腔里“哼”了一声。